激了母亲的慾望,看到书中的母子开始互相舔下体时,母亲的**已经**横流
了,她认真盯着小说里的每一个字,生怕漏掉任何细节。
当书里写到儿子把**插入妈妈的**,他的妈妈疯狂**起来配合儿子的
抽动时,母亲满脸通红,情不自禁拉着我的手揉磨她的阴蒂和穴缝,摸着母亲细
长的穴缝。
我试着同时把三根手指插在她穴口试探着,想不到手指藉着滑熘的**轻易
的进入了,虽然除了母亲外我从未摸过其他女人的穴,但是依照书中的描述我还
是觉得母亲的穴有点宽,我这么大的**塞进去应该都不会太紧凑,更不会像有
些书里写的紧的可以把**夹断。
和母亲在一起的时间似乎总是过的很快,不知不觉中她已经看完了黄书,脸
红耳赤的叫喊着太热了,然后把被子掀开,我紧跟着解开她睡衣的带子,母亲已
经被淫慾冲昏了头脑,顺从的让我依次脱光睡衣和内裤。
就这样,一个中年妇女成熟诱人的**展现在了我面前,尽管丰满的**已
经松弛,略粗的腰部有了几道肉褶,母亲的身体依然给我带来强烈的冲击,我贪
婪的上下扫瞄着呼吸重了起来,双手在她白花花的**上开始细细的触摸。
母亲也许是忍受不了我火辣的目光,嗔怪一声后连忙关掉了灯。黑暗中对母
亲身体的摸索令我依旧血脉喷张,母亲温顺的躺着享受我的爱抚,偶尔低低的呻
吟两声。
我低下头从母亲的嘴唇往下舔舐着,直到肥穴停在那里,同时双手温柔的抚
摸着肥软的大屁股和**……
没过多久佔有母亲的慾念狂袭而来,我摸索着压在母亲的身上,直挺挺的肉
棒在她肥穴外面横冲直撞,却怎么也插不进**,从来没有过性经历的我急的气
喘吁吁。母亲没有料到我会有此举动,伸手开亮灯挣扎着想推开我,一边用力的
夹紧大腿,「哦……不行啊……儿子……妈还没想好……你不能这样……」
我把**抵着母亲湿滑滑的肉缝用力顶动,始终还只是在她**上磨擦着。
母亲见我不理不睬只顾蛮撞,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用力打了一下我屁股说:「乖
儿子……看来你真的不懂这种事……别白费力气了……哦……妈不配合你是进不
来的……」
我一听顿时洩气了,抓住她屁股上的嫩肉哀求她:「妈……我的好妈妈……
来一次嘛……我真的忍不住……来嘛」
说话间把**紧紧贴着母亲穴缝处上下磨擦个不停,之后又亲吻住她的嘴唇
吸吮起来。双手自然也没有閒着,狠命地抱紧母亲肥臀挤弄揉搓……
没多久,母亲就被我挑逗得心神具焚了,主动地张开了双腿,让肥软湿热的
肉穴迎接亲生儿子的滚热**,我的**丝毫没有阻碍地滑入了母亲的**……
「啊……」
「唔……」
我们母子俩几乎是同时呻吟出来。
那绝对是我出世以来感觉最消魂的一刻,我的思绪刹那间空白如洗,本能地
快速挺动起下身,让**在母亲的**里来回抽送,直把母亲插弄得浪声急喘淫
语不绝……
我接连和母亲弄了大约二十分钟后才射了精,无法表达出那个瞬间的感受,
只记得母亲闷声哼了一下后死命地抱住我。接着我们母子俩都虚脱了似的,彼此
没有再说一句话,就那样赤身楼在一起沉沉睡了,直到天明。
吃早餐的时候我问母亲昨晚感觉怎么样,母亲吃吃的笑着了,「你呀,未经
人道的毛头小子一个,想女人想疯了,连妈这种老女人也不放过。」
我淫亵的摸了把她**说:「妈,我是很想女人,不过我没疯……妈您虽然
是半老徐娘,可浑身肥肥白白,骚肥穴更是湿滑柔暖,有您这么一位风韵犹存风
情万种的骚妈,儿子不用再出去找别的女人了……省事呀。」
母亲笑得更欢了,媚媚地斜了我一眼,「你呀,小畜生一个……」
我也不示弱,「亲妈呀,您是老淫妇一个……咱娘俩绝配哩……嘻嘻……」
母亲听完就扬手装着要打我,却被我一把拉过,搂在怀里浑身上下地摸弄起
来……
'全文完'
做儿子的情人、女友、情人和妻子
今天是星期五,想到明天不用上课,13岁的袁礼文就开心了。他虽然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不过能够放纵轻松一下,谁不想呢?
所以,放学后他和几个死党去学校附近的好景商场逛,而目标不外乎两样:漫画、电玩。几个中二生嘻嘻哈哈的逛了两个几钟头之后,袁礼文发现他的第三个目标:电影DVD「首**电影DVD,一套30,两套50,五套100!」两个瘦削的中年男子在档摊外叫卖。
其中一个死党拍拍礼文手臂,说:「阿文,你瞧,有《满城尽带黄金甲》!你不是说过你妈想看巩俐吗?买吧买吧!」
是啊!后天是母亲节,该不该买它回家,孝敬妈妈呢?不过30元一套DVD,肯定是盗版货。袁礼文搔搔头。反正没钱买正版,盗版便盗版好了。
「妈,母亲节快乐!」回到家,礼文首先揽着妈妈杜芷玲的腰,在她脸蛋上亲一记。
「乖!」杜芷玲笑着转身,回吻儿子的额头。「妈,你瞧我买了甚么给你!」礼文打开书包取出DVD,在她眼前晃动。
「咦,是黄金甲啊!你那有钱买……哼,是盗版货是不是?」芷玲佯怒。
礼文伸伸舌头,只是偎着年轻的妈妈,不敢搭腔。芷玲23岁时诞下这个儿子,现在才36岁,正值花样年华。样子年轻,身段也婀娜。和儿子在街上走,有很多人会以为他们是两姊弟呢!
「以后不准买盗版碟,知道吗?」芷玲嗤的一笑,没有责怪他。她发觉要在儿子面前板起脸,原来相当困难。而且儿子一番孝心,干么要怪他啊!
「知道!」礼文红着脸回答。
两母子吃过晚饭,一起洗碗,跟着并肩坐在双座位沙发上,老旧电视机前,欣赏芷玲的性感偶像所主演的古装片。可是,才播了半分钟,妈妈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然后,儿子也觉得不妥。
画面上出现的女子的确穿着巩俐的低胸戏服,两个蟠桃般大的雪白**,也的确给托到上膊头,而**中央那两点嫣红梅花,也真的差点儿夺衣而出,不过,这女子不是巩俐啊!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猥猥琐琐的皇帝走进萤幕,二话不说就扯下她的上衣,跟着将两只粗糙的手掌放在她的肉团上,使劲搓揉。更要命的是,那女子一边呻吟,一边反客为主,闪电般脱掉皇帝的裤子,把弄他的命根。
天哪,黄金甲几时出现四级版本?这时电视上出现戏名了,不过不是《满城尽带黄金甲》,而是《满城尽戴黄金罩》,乳罩的罩。
两母子都看得呆住。芷玲脸上先是一红,跟着就忍俊不禁,几乎笑出声,心想那卖盗版的必定是将三级片当大片卖了。儿子年纪小又老实,才会相信它是真的《黄金甲》。
转头望向礼文,想安慰他,却见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手指不断的抖,显然是怕被母亲责罚。接着他手里的杯子一侧,两腿之间就这样倒满汽水了。
「啊哟,倒泻啦!」他这时才晓得惊叫。
「唉,不许动,我去拿毛巾!」芷玲连忙说。
沙发是布造的,如果儿子在这个时候站起身,可乐便会顺着裤子流到布沙发里,到时要清洗不但花钱,还很麻烦。芷玲只是个写字楼OL,舍不得花这些钱。
芷玲匆匆忙忙的跑进厨房拿毛巾,没空关掉影碟机。礼文听从吩咐乖乖的坐着,呆呆的看着电影里的**镜头,四肢动弹不得,两腿之间那第五肢却动了起来,而且愈动愈厉害。
芷玲拿着毛巾从厨房跑回来,蹲在儿子面前为他揩抹。抹着抹着,突然发觉在毛巾下面,出现了一支正在膨胀的铁棒。她很吃惊,又很高兴。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儿子已经长大了。
不错,半年前礼文只到她肩头那般高,现在却有五呎四吋,跟她只差三吋啦!礼文小时候若是看见报摊上的三级杂志封面,会掩着双眼,厌恶地躲开。而现在呢?他会出现生理反应,**还会勃起!她爱怜横溢地抚摸着儿子的粗棒,实在舍不得停止。
「妈,让我自己抹吧!」礼文尴尬得满脸通红,拼命扭动身体躲避她。
「不要动!你一动,可乐就会流到沙发上了。让妈妈来,知道吗?」芷玲抬头白他一眼。
「噢!」
芷玲继续抹,而且故意将毛巾伸到儿子两腿之间,用手指和手背轻碰他的傢伙。在电影画面和妈妈手指的双重刺激下,礼文的铁棒胀得更加粗大了。
年轻妈妈的心砰砰乱跳,有种无法形容的兴奋。她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她急於知道这个外表充满稚气的宝贝儿子,到底拥有多强壮的根基。
礼文穿的是运动短裤,是不吸水那一种,所以芷玲的毛巾很快便把可乐抹干净。但顽皮任性的她仍是隔着儿子的短裤,来回揩擦他的**,有时还蓄意把小指伸到**底部,轻轻碰触两颗小蛋蛋。
「哇,足足有六吋长!」妈妈估量儿子的尺寸,心头怦怦乱跳。果然是虎父无犬子,青出於蓝胜於蓝,他比他爸爸还要厉害呢!
「妈,我有些急,想小便……」礼文低声呻吟。
芷玲如梦初醒,慌忙松开手说:「快去厕所吧,顺便把脏裤子掉进洗衣机,再洗个澡。」
杜芷玲在五年前跟礼文爸爸离婚,之后再没碰过男人。所以当她意外地接触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体后,心就开始乱了。即使那男人是她的儿子,她还是免不了心猿意马。
这晚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总是睡不着。光是幻想裤子下面的雄伟躯干,已经足以让她失眠了。有甚么办法可以看个清楚呢?趁他洗澡时偷看?在他换衫时偷窥?等他生病时,帮他洗澡?
胡思乱想了一会,又开始担心。心智未成熟的儿子,却拥有一把杀伤力惊人的手枪。万一擦枪走火,搞出人命,那便糟了!听说儿子有个小女友,他们会不会……会不会……
不行,要问一问同事Ivy的意见。她是过来人,儿子都快二十岁了,她一定经历过这种情况。想到这里,她连忙捡起她的手机,按了几个号码。
「尧舜时代黄河发生大水灾,鲧用堵塞的方法治水,最后失败了,被舜处死。他的儿子禹改用疏导的方法,终於成功。教导儿子认识性和治水一样,不要阻止他,要想办法指导他,教导他甚么才是正确安全的性行为。精力给发泄出来,就不会有问题啦。」
芷玲是读商科的,听同事Ivy尧舜鲧禹一大堆,真是听得一头雾水。要教导儿子正确的性观念,谁不知道!可是要怎么教啊?她在心里骂了几句粗话,想再问个清楚明白时,Ivy已经打着呵欠挂线。
星期六。杜芷玲考虑了很久,决定速战速决,用最直接了当的方法辅导儿子。而辅导的器材,就是儿子昨天送给她的四级片。她是在家中认真的看了那电影一遍,确定里面没有**、人兽交等等变态场面后,才作出这个决定的。
能够和儿子一起看「四仔」,想起也觉得兴奋。可是,她呆坐家中从中午等到下午,从下午等到黄昏,礼文才舍得回家。
「礼文,我们……」她微笑着想要告诉儿子这个好消息,但话才说了一半,就急急住了嘴。她发现儿子垂头丧气的,表情有些不对劲。
「礼文?」
「妈,我去睡。」才傍晚六点半,他竟然想睡。说去睡,却走向厨房。
「发生了甚么事?」芷玲走上前,从后拥着儿子,柔声问。
「也没甚么,只是……呜呜……Macy要跟我分手。」礼文转过身来,伏在妈妈肩头只管哭。
「好端端的,干么要分手?」芷玲温柔地抬起儿子下巴,望着他的眼,「哼,你是不是做了些不该做的事?」毕竟是妈妈瞭解自己。礼文脸色一红,向芷玲点点头。
糟了,原来迟了一步。芷玲心想。那么,现在还要不要辅导他呢?要,当然要!走了一个Macy,以后可能有Wincy、Candy和Jackie失败一次不要紧,再失败就不好了。
「我只是……只是摸了她、吻了她,她就说分手啦!所有同学都说,拍拖就是这样的,陈立伟和Donna是这样,Vincent和Vicky是这样,偏偏只有我和Macy会出事。」礼文鼓着腮,非常不服气。
「告诉妈,你怎样摸、怎样吻?」芷玲问。礼文闭上嘴巴,不敢说,样子有些心虚。
「你当我是Macy,将发生过的事重做一次。放心,妈不会像Macy那样怪你,妈只是要找出她恼你的原因。」
礼文犹豫了一会,便开始了。他首先用双手抱着妈妈的纤腰,然后伸出右手越过T恤,沿着她的腰肢向上摸。接着他的手停在乳罩上,用力捏了一下。芷玲有些失望。
「就是这样?你的手没有伸入她的乳罩吗?」
「没有。」儿子摇头。「那么你怎样吻她?」
礼文的手仍然按着妈妈的**,嘴唇开始凑近她的脸。先亲亲上唇,再吻吻下唇,然后将嘴巴重重压住妈妈的唇瓣。芷玲觉得心跳在刹那间加速了一倍。彼此相处了十三年,他们还是第一次拥吻!
**令她张开嘴,将儿子的舌头迎入口腔中。然而礼文的舌尖只是象征式的碰了她的舌头一下,便撤退了。芷玲又一次失望。这根本算不上湿吻。
儿子随即放开手,退后一步,一脸委屈,「妈,当时就是这样。」
芷玲噗哧一笑,摸摸儿子的头,「结论是:Macy太过保守,乖儿子半点没做错。」
「真的?」礼文大喜。
「真的。」芷玲笑着点头。
「但她很认真地说,一定要跟我分手啊!」礼文苦着脸说。
「礼文,身为男人,眼光要放远些。为了一棵树放弃一个森林,为了一条鱼放弃一个海洋,不是太可惜么!」妈妈温柔地安慰他。
「嗯,妈,你说得真对!」礼文终於想通,破涕为笑。
「来,我们先吃饭,然后一起看电影。」芷玲牵着他的说。
「妈,你买了新的DVD?」
「不是。我们一起看《满城尽戴黄金罩》。」芷玲捏了捏他的脸蛋。
「失恋过才会长大,现在我的礼文已经长大成人,不是小孩子了。不是小孩子,当然有资格看成人电影啦!」妈妈和儿子一起看四仔,场面总是有些怪怪的。为了令气氛自然些,芷玲一边看电影,一边跟儿子聊天。
「礼文,你喜欢大波妹吗?」
「嗯,大的总比小的好。」
「你的女同学呢?她们大不大?」
「Winnie比较大,听说有32C。」
「哗,读中二已经有这个份量,不简单啊!」
二人闲聊着,直至剧情进入戏肉,剑拔弩张之际,大家的说话才开始减少。芷玲放软身体挨着儿子,轻搂着他的手臂,将自己火热的肉球贴向他。礼文的呼吸愈来愈沉浊,却不敢挪动分毫。
当男主角的**插入女主角的**时,芷玲才打破沉默,在他耳边低声说:「这是不对的,知道吗?如果你要跟女友**,就记住戴安全套。」
「怕感染性病吗?」
「聪明。」芷玲浅笑,给儿子一个香吻。「告诉妈,还有没有其它原因啊?」
「为了避孕。」
「全中。」这次妈妈的吻落在儿子唇上。
看着萤幕上的**场面,那些来来回回的**、**、**和睾丸,杜芷玲的情绪和欲念不自觉地高涨,对儿子的态度也更加亲暱了。儿子见妈妈这样对他,虽然有些奇怪,也没想到抗拒。皇帝向着皇后**之后,第一段性戏完结。然后是一段沉闷的过场画面。
「妈,那男主角好厉害,可以射这么多精。」礼文忽然说。
「你没射那么多?」芷玲笑问。
「没。打飞机的时候,我只射一匙羹左右。」
「打飞机跟真正**不同。**刺激得多,所以精液也会射得多些。」
「噢。」礼文一知半解,但仍然认真的点头,表示同意。
这时另一场一王两后的**戏又开始了。今次场面更加**,除了男女**、**、69,还有女女磨豆腐。
芷玲和儿子的身体贴得更加近,**在他的手臂上来回揩擦,手掌还覆盖在礼文的大腿内侧,悄悄接近他的敏感地带。在儿子看得目定口呆,脉搏狂奔的时候,她感觉到他的武器在膨胀,长剑已经拔出。
礼文聚精汇神地看着电视画面,芷玲却心不在焉的瞧着身旁爱儿的**。她的心在狂跳,手掌悄悄靠近他两腿间,放在那高耸的帐蓬上。她只想用力抓住那条巨蛇,把它纳入自己濡湿的洞中。
她知道他是自己儿子,吃不得,但她就是有这股冲动。她爱怜地抚摸儿子的腿侧,间歇地轻碰他的阴囊,在性感的抚触中寻找快感。
她下了决心,只要儿子作出反应,不管是抱一抱她的纤腰,还是亲一亲她的樱唇,她便即时放开怀抱,跟他做一场既温馨又甜蜜的「亲子活动」!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儿子始终安份的坐着。两颗拳头虽然因为兴奋而紧握着,却没有对她做任何动作。色情片播放完毕,礼文轻轻吐一口气,绷紧的脸蛋和双拳,同时放松下来。芷玲也同样吐了口气。唯有她明白,那是她心底的一声叹息。
「妈,从前你和爸爸也是这样**吗?」
「嗯。」芷玲用力挤出一个笑容。
「那么,以后我也可以和别的女人做这种事?」礼文又问。
「是啊!」芷玲想一想,补充一句,「不过,既然说是「**」,当然要跟自己心爱的人做。如果随便找个女人做,那只是**而已。」
「跟自己心爱的人做?」儿子自言自语。
「嗯,就像妈……」她的心狂跳了一下,连忙住嘴。唉,在这个母亲节前夕,她实在想得太多了。
礼文听不到她的说话,心里只是想着「**」和「**」两件事,到底有甚么分别。昨晚妈妈睡不着,今晚又轮到儿子睡不着。
礼文睁大双眼躺在床上,半点睡意也没有,脑海中除了充斥着色情画面外,还有妈妈的暧昧眼神和挑逗动作。等到芷玲关灯进房,他才蹑手蹑足的走出客厅,一个人坐在黑暗中。
他觉得最近妈妈变了。说得确切一点,是打从他打翻可乐之后,妈妈就变了。以前妈妈会搂抱他,会亲他,也会间中跟他嘴对嘴,但刚才她对待他的态度,就是跟以前不一样。在温柔、慈爱的眼神中,他发现了一缕害羞和盼望。那种怪异的眼神,他记得在女友Macy眼中,也曾经出现过的。
他举起自己的手,回想着用它抓住妈妈酥胸的情景。想起那柔软、结实的**,他的脸不禁红了起来。还有那温暖湿润的舌尖,和她那轻柔诱惑的触摸……
他不明白妈妈为甚么要摸他的小东西,他只知道,那种既酸麻又酥软的感觉,直到现在仍历历在目。想着想着,他的**又硬了。
他连忙走进浴室,开了灯,关上门,再匆匆脱去身上的睡衣,跨进浴缸,开始自渎。他用力握住自己那话儿,上下套弄。弄了一会,才低声说:「怎么和妈妈摸我的感觉不一样呢?」
正欲火高涨的他没有放弃,改为一只手套弄**,另一只手抚摸阴囊。**确是紧绷着,可是搞了很久,始终射不了精。
他气馁了,摇摇头跨出浴缸。正要穿上拖鞋时,一不小心把放在洗手盆边的漱口盅拨到地上。漱口盅是搪瓷造的,着地时登时发出「崩」的一下清脆响声。
「啊哟!」他叫了一声,跟着忙不迭掩嘴。
他的心砰砰跳,心里拼命祷告,希望没惊醒妈妈。可惜事兴愿违,他很快便听到开门声,然后是脚步声。
「礼文,三更半夜的,你在厕所怎么啦?肚子痛么?」
「不、不是……」
「还说不是?痛得连声音都在抖呢!」
礼文不懂撒谎,也来不及阻止,只能眼定定的瞧着身穿睡袍的芷玲扭开门把,走到他面前。芷玲霎霎眼,视线自然而然地降落在他两腿之间。礼文想起自己正**着身体,急忙用双手遮掩要害。
「嘻,原来礼文不是肚子痛。」
「妈!」
「看了四级片有生理反应,偷偷在厕所打飞机吧?」芷玲顽皮地问。
「嗯。」儿子红着脸点头。
「射了精没有?」
「我弄了很久,就是射不出来。」礼文扁着嘴说。
芷玲噗哧一笑,上前摸摸儿子的头发,心里爱意洋溢。「让妈帮你弄,好不好?」
「这样不太好。」礼文害羞地说。
「为甚么不好?」芷玲问。礼文一怔,倒是回答不了。
「你想憋一个晚上吗?让精液憋在那儿,会睡不着啊!」礼文有些迟疑。但,要妈妈为自己**,始终是件很尴尬的事。
「四级片是妈妈叫你看的,若然因为这个决定令你失眠,妈妈会很内疚,而且会很心痛喔。」芷玲顿顿足,在儿子面前撒娇。
礼文动摇了,在妈妈的轻颦浅笑中,缓慢地松开手指。芷玲轻笑,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往外拉开。几经艰苦,她终於看到儿子初长成的躯体了。
也许因为刚才的说话令他分了神,这时礼文的**正呈现着半软不硬的状态,由原来的向上挺立改为向前平伸。模样虽然是不够雄壮,却少了一份凶横,添了一分可爱。**上面长着稀疏的毛发,下面悬垂着两颗粉红色的鹌鹑蛋。
「好漂亮。」芷玲脱口而出。
「妈,不要笑我吧!」礼文脸红红的,有些别扭。
「没骗你,它真的好漂亮。」芷玲微笑,忽然想起另一个人。
很多年前,曾经有个她深爱的男人,用她最深爱的那话儿慰藉她。但如今,那个男人已经不在,听说还另娶他人,移民外地去了。留在她身畔的,唯有眼前这个乖儿子。
她曾经因为寂寞而尝试一夜情,但试过几次,总觉得索然无味,半点感觉也没有。之后她才把全副精神放在儿子上。她愿意为这个相依为命的爱儿做任何事,包括指导他学懂性……
「妈!」儿子的呼唤打乱了她的思绪,她定了定神,才想起有个神圣的任务正在等待着她。
「噢,对不起,让你久等啦!」她笑着为自己解嘲,跟着伸手搭住儿子的腰,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放在他的**下。只是随意一触,儿子的身体便起了反应,打着瞌睡的小蛇,终於苏醒。
芷玲托起他的宝贝,含笑欣赏它由软变硬、由短变长的雄姿。当它勃起至接近六吋时,她才舍得继续下去。她把拇指放在**上,让三只手指扣成一个环,然后顺着棒身,向着铁棒底部推去。
「啊!」礼文在兴奋中低叫。
手指推到尽头便放开,跟着绕到**下面,抓住两颗嫩红的鹌鹑蛋,来回摩挲。礼文又叫了一声,刺激的感觉从下体传到脑袋,令他满脸通红;再从脑袋传回**,令它充血,令它加倍坚硬。
「怎么样?舒服吗?」她将嘴唇贴上他的耳珠,边说话边吹气。诱惑的声调推波助澜,害他连…;头也几乎胀大了一倍,红扑扑,圆鼓鼓,活像一个小苹果。
「舒服,真的好舒服。」儿子忍不住在妈妈面前呻吟。
扶着礼文腰肢的手滑向后,温柔地爱抚他的臀部和股沟,摸了一会,又移向前面,在他大腿内侧和阴囊之间活动。礼文给妈妈摸得脸红耳赤,心头噗通噗通的跳。
「妈,我……我快受不住啦!」他开口求饶。
「这么快?刚才还说怎么弄都弄不出来,现在妈只是摸了几下,你就想射了?」芷玲抿嘴而笑。
「妈的手又软又滑又温暖,那感觉和自己动手完全不同。」他喘着气回答。
芷玲用左手爱抚他的阴囊,右手握住他的**套弄,带领他进入**。原本紧闭的尿道口开了一线,冒出几滴分泌物。
她知道儿子真的要射精了,便着他转过身,把满载**的身体靠上去。礼文感到两个硕大无朋的玉峰压在自己背上,两颗激凸的焦点隔着薄薄的睡袍触着他的裸背,为他送上更大的快感。
「妈妈的身体是不是很柔软?」芷玲用梦呓般的声线问。
「嗯。」礼文心不在焉的答,心中只想伸手到背后,尽情搓揉那两颗肉球,但他就是不敢。
「礼文,你的**好硬喔。是妈妈令你变硬的,是不是?」她的语气充满诱惑。
「是……是妈妈的手,和妈妈的身体……」芷玲继续套弄,手指猛然在**下面的肉冠上一扫。
「啊!」礼文大叫,**在强大的刺激下不断抽搐,一泡又一泡的精液从**中央的小裂缝激喷出来,一一撒在浴缸中。
「妈,我第一次射这么多精!」礼文转头告诉芷玲,因为自己的「优秀」表现而喜上眉梢。
「嗯,对啊,差不多有两汤粒兀管屏嵝λ担硖迦匀灰蕾俗潘
「妈,你的声线回复正常了。」礼文诧异地说。芷玲一怔,随即哈哈大笑。
「傻瓜,妈又不是你女朋友,难道还会阴声细气的跟你说话?刚才我用性感的声调挑逗你,只是想令你兴奋些!」她娇笑着说,「声音和动作都会令人兴奋,男人们喜欢听女伴的**声,就是这个原因。」
「噢,原来如此。」
「人到了发育期,都会遇上很多奇妙的变化。以前长辈们都比较保守,不会跟子女谈性,所以我妈当年也没告诉我青春期会遇上甚么事。好啦,到妈碰上第一次月经、**第一次隆起、下体首次长出阴毛时,就措手不及了。不过礼文你不用担心,你和我是不同的!」芷玲含笑说。「有甚么不同?」礼文不懂。
「你有我这个妈啊!」芷玲嗤的一笑,「从今天起,妈会牵着你的手,陪你走过这段尴尬日子。你有甚么不懂,随便问我。」
「妈,你对我真好!」礼文很感动,立时转过身来,在她香唇上亲一记。
芷玲在儿子的脸颊上回了一吻,「快些洗干净身体,上床睡吧,已经很夜啦。」
「妈,明天……你可不可以不上大陆开会,留在香港陪我?」礼文问。
「明天是母亲节,我当然想留在儿子身边。」芷玲轻叹一声,「不过明天我要跟老板去广州见陈先生,他是公司的主要客户,开罪不得啊。他选择在礼拜日见面,我也没办法。不过我答应你,开完会我会立刻赶回来。」
母亲节本来是个让妈妈享受天伦之乐的好日子,但杜芷玲却要在酒楼、卡拉OK和火车中受罪。跟随老板上广州应酬大客户,既喝酒又要唱歌猜枚,活像个三陪女郎,加上要即日挤火车赶回香港,实在是件很累人的事。
回到家,儿子已经睡了。错过和礼文相处的机会,不免有些可惜。算了,只要儿子孝顺自己,一年之中还有364个母亲节啊!泡了个热水澡后,她换上睡衣摊在沙发上,打算欣赏半小时电视节目才去睡觉。
「妈,你回来啦!」礼文的脸忽然在电视机旁出现。原来他才上床不久,听到开门声、浴室的水声和电视声,便兴沖沖的跑出来。
「母亲节快乐!」他坐在芷玲身畔,亲了她一下。
「整天见不到我的乖儿子,我才不快乐呢!」芷玲抱着儿子埋怨。
「妈,你很累吗?」芷玲微笑点头,把今天出差的经过一一告诉儿子。
「赚钱真是辛苦。」礼文眨着眼说,「妈,我帮你按摩,好不好?」
「好啊!」芷玲高兴地说,「礼文真乖。」
其实礼文只是个中二少年,哪懂得按摩。他努力地为妈妈捶肩擂背,又在她的手臂、大腿和小腿用力搓揉,但弄了十几分钟,芷玲还是觉得和按摩前没有两样。
「嗯,礼文手势很好,妈现在舒服得多了。」她点头表示欣赏,心里忽然升起一个任性的主意,「礼文,今晚陪妈一起睡,和我聊聊天,好吗?」
儿子的按摩手势虽然马马虎虎,不过他的手在身上又搓又捏,藏在肌肤深处的热情,却就此活了起来。没等儿子答应,芷玲已经拉着他的手,和他走入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礼文,你替妈按摩按得我很畅快,我应该送些甚么来奖励你。」
「儿子替妈妈按摩是应该的,礼文不要奖励。」他立时婉拒。
「不,奖励是一定要的。」芷玲没理会儿子的话,「礼文,你看过女人的**吗?」
儿子没想过妈妈会问他这种问题,怔了怔才说:「没看过。」
「想不想看?」
「……」
「你要老实回答妈,不许隐瞒,不许撒谎。」芷玲盯着他说。
「想,当然想!」礼文大着胆子回答。
「现在很夜了,要找个裸女给你比较困难,但妈妈就站在你身边。你、你想看我的**吗?」芷玲含笑问儿子。
「妈……」儿子的脸红了,「这个、这个不大好。」
「你不是说过喜欢大波妹吗?妈的胸部也不小啊。」
「但你是我妈……」
「你是嫌弃我年纪大吗?」芷玲轻颦。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礼文急忙解释,「可是……你是我妈妈啊,我有些、有些怕……」
芷玲噗哧一笑,「你怕甚么?这儿是我的房间,附近又不会有警察巡逻!难道你怕有人拉你坐牢?」礼文搔搔头,也觉得有些好笑。
「妈虽然有点儿老,但毕竟是个女人,年轻女生有的,我身上也有。」
芷玲展颜而笑,爽快地在儿子面前脱下睡袍。睡袍下面没其它,只有黑色的喱士胸罩和三角裤。於是,半裸的浑圆**和深邃乳沟,顿时展现在袁礼文眼前。袁礼文看得两眼发直,当场向着亲爱的妈妈举旗致敬。
芷玲见到儿子的反应大感兴奋,自信心亦大增。她转身用裸背对着儿子,软语请求:「可以替我解开上面那个釦吗?」
礼文咽了一口唾沫,伸出他颤抖的手。努力尝试了几回,侥倖没有辜负母亲的期望。芷玲把胸罩放上床头柜,然后转身。挂在胸前的,是一对又圆又挺的椒乳,和两颗淡红色的粉嫩**。
「怎么样?我这对波好看吗?」芷玲的指尖在**下沿和乳沟之间滑动,姿势无比诱人。
「好看,好看极了!」礼文呆呆的说。
「只是好看而已?」芷玲含笑逗他。
「不但好看,还坚挺得很。」礼文由衷赞叹。
「从肉眼可以看到它「挺」,但你又没摸过,怎知道它「坚」?」芷玲抿嘴浅笑。
欲火为礼文壮胆,他听她这么说,便反问:「妈,那么我可不可以摸摸看?」
芷玲含羞点头,「来吧,来摸我的胸脯!」
血脉贲张之中,礼文伸出他的手,各自抓住一个乳峰。34D的球状物落在他手掌中,感觉活像体育课时打篮球一样,不过那柔软而充满弹力的手感,却不是任何球类所能比拟。礼文爱不释手,本能地大肆搓弄。搓着揉着,两朵含苞待放的蓓蕾,终於在掌心绽放。
芷玲一边喘息,一边说:「好孩子,刚才你只按摩我的肩背四肢,却忽略了我这两个肉球。其实最需要你安慰的,就是它们。」说罢躺在床上闭上眼,让儿子任意施为。
面对着杜芷玲性感迷人的**,礼文的理智已然不受控制。他跨上床跪在妈妈身边,左右开弓,继续向芷玲施以禄山之爪。
芷玲气喘咻咻,把双眸张开一线,低声吩咐儿子:「脱掉我的三角裤,让妈妈变成全裸吧!」
36岁的杜芷玲保养得很好,打从产后修身成功,便一直保持着34D…24…33的标准身段。离婚后她几次到夜店猎男,没有一次不是手到擒来的。如今玉体横陈,即使是自制能力比较好的成年人也抗拒不了,更何况是只有13岁的小儿子?
喱士内裤在瞬息间被褪去,礼文的手还沿着芷玲腰肢游走,越过茂密草丛,来到一片幽谷之中。芷玲张开双腿,让他在石隙间寻找清泉。礼文虽然年纪小,却也不会纯真得以为那片泉水是妈妈的汗。
「妈,你下面有很多分泌。」礼文在熊熊欲火中,还能辨别出这个裸女是自己妈妈,已经十分难得了。
「因为你摸得我舒服,所以才有这许多**涌出来。」芷玲嘤咛,「摸我,怜惜我,用你的手和嘴巴表达你对妈的爱……」
在礼文的婴孩时代,芷玲曾经用母乳喂哺他。那段记忆虽然很遥远很模糊,但礼文仍然发挥了男人的本能。他闻言即时跨坐在她腰间,捧着其中一个**,张开嘴含住上面的焦点,急色地吸啜。
「哎……别用牙咬,会痛的……」她颤了一颤。
「对不起!」礼文连忙张开口。
「用嘴唇吮吧!」芷玲媚笑着白他一眼,「吃奶的小娃娃是没有牙齿的。」礼文脸上一红,笑嘻嘻地低下头,继续为她服务。
「除了用嘴,也可以用舌头。嗯,对啦,用舌尖舔我的**……」芷玲的喘息声愈来愈是激烈,娇躯也因为兴奋而上下波动,「哎,好刺激……用舌头绕着它,在乳晕上打圈……嗯,真美妙……」
芷玲又搬出她那性感的腔调指导儿子,教他怎样用唇舌取悦女性,但说了几句之后,忽然停顿下来。接着礼文便听到她的哭声。
「妈,我又弄痛你了?」他着急地问,「但我没有用牙咬啊!」
「不,你没有弄痛我。」她爱怜地抚摸他的头发,将他的脸蛋轻压在自己的深沟上。
「那你为甚么伤心?」礼文有些呼吸不畅,但妈妈正在哭,倒是不便挣扎。
「我不是伤心,而是高兴。」芷玲抽抽噎噎的说,「你摸摸我下面便知道了。」
礼文伸手一摸,满手都是粘稠的液体。「刚才我来了**。」芷玲轻咬嘴唇,「自从跟你爸离婚,你是第一个能带给我**的男生。坦白跟你说,离婚之后,我有在外面找过男人,只是,那些男人能满足我的性,却满足不了我的爱。而礼文你,却可以同时满足我性和爱的需要。亦唯有你,才令我享受到久违了的快感。」
「妈,你在外面找男人?」礼文脸色一变,醋意勃发,「你出去玩onenightstand?」
「妈也是个女人,也有生理需要啊!」芷玲低声叹气,「可是干了几次后,我渐渐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你已经长大,我总不能继续做这种放荡的事,我不想你在背后被人耻笑。但、但我终究需要发泄,我……」
「妈,让我满足你的生理需要吧!」礼文自告奋勇地说。
「你?」芷玲含羞瞟了儿子一眼。
「你不是刚刚得到**吗?」礼文飞快脱去棉背心,褪下短裤和内裤,将自己变得一丝不挂,「儿子虽然年纪小,没做过爱,不过妈妈可以指导我,教我怎样和你做。」
芷玲满心春情,等的正是儿子这句话。她含情脉脉的瞧着儿子那强壮身躯,心中跃跃欲试,口中却在推搪:「不可以,礼文,那是不行的。」
「为甚么不行?昨晚妈妈不是帮我打飞机吗?为甚么妈妈可以帮我,我却不能反过来帮妈妈?」
「因为打飞机和**不同,妈妈和儿子**,那不是**吗?」芷玲忸怩地说。
「你不说,我不说,便不会有人知道。」礼文伏在母亲怀里紧拥她,**早已泛滥。
「礼文不想你和其他男人**啊!」欲火高烧的杜芷玲其实是求之不得。
和礼文**,一方面可以满足自己的**,另一方面又可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