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3 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   最原始的欲望最新章节     
    阿伟欣赏着那清秀的脸庞、俊俏的眉眼和那微微张开的、似在索吻的鲜红丰盈的樱唇……心中一热,不由得将一只手臂伸入粉颈下,一只手揽着蛮腰,将玉体紧紧搂在怀中,拥着她亲吻,在身上抚摸。很快,她的喉中又隐隐传出细细的呻吟声,呼吸又渐急促……阿伟乘势翻身,将那娇小的身材,全部包围在自己的身下……
    这天晚上,他采取十二种新姿势与她交欢,每次都把她带到快乐的高峰。
    最后,在黎明时分,司马伟将妈咪那雪白的两腿架在自己的双肩上,两手抓住那一对高耸的**,虔诚地跪在她的面前,小心翼翼地将玉柱插进那圣洁的玉门中,稍加停顿,便展开了一轮最激烈的冲刺……
    她的娇躯,如大海中的一艘小船,上下颠波着,前后震荡着……
    呻吟声、喘息声连成一片……
    朝霞透过粉红的窗簾射在床头,并在慕容洁琼的头上形成一轮光环!在阿伟眼中:妈咪极像是圣母玛丽亚在接受上帝的洗礼!
    阿伟看见:妈咪的秀目虽闭,但樱口却象金鱼般不停开嗑着,娇首左右摆动着,喉咙中传出阵阵呻吟……
    他顿感一股英雄豪气!自己竟能使亲爱的妈咪在梦中有了美妙的享受!
    他的动作更快、更猛……
    突然,他们都无法再克制自己,在心迷意乱中大叫一声「啊!」
    两个玉人儿,同时进入了**!同时排泄!同时软倒!……
    他们都一动不动!世界是那么静谧!
    司马伟爬在慕容洁琼的身上,慕容洁琼的两腿在两侧环着司马伟的两腿!
    司马伟甚至一反常态,没有力气象往日在交媾后去抚爱她……
    在司马伟的温柔体贴和热情抚慰下,经过了通宵达旦的狂交欢媾,那十几次的**的洗礼,使诈睡中的慕容洁琼通体上下无比舒泰,使她的心灵陶醉得欲仙欲死。这真是个令人终生难忘的生日之夜!
    她认为,阿伟实在是员久战不疲的勇将,她相信,若让他同时与十个女子作爱,他也不会生畏。真乃伟男子也!
    当然,这也说明,她慕容洁琼的**也是很强的。通常女子,有一、两次**便精疲力竭,极度衰弱,真可谓‘楚楚可怜’,无能再战,若遇精力旺盛的男子,则只好苦苦求饶。
    今天晚上,与阿伟连连交欢,给她带来了十二次**,一次比一次猛烈!虽说每次都搞得她有一种「如不堪负」的感觉,但自己毕竟坚持下来了,而且每次结束后,稍加休息,便又会産生一种渴望再来一次的感觉!这说明,她至少可以抵十二个女子!
    在阳光普照中,她心中不停地呼唤着「阿伟」,沉沉睡去!
    司马伟经过短促的休息,轻轻从爱人的身上起来,在她的光裸的身上轻吻一遍,然后,用床单为她盖上胸腹,悄然离去……
    阿伟回到自己的房中,心里十分得意,便拿出文房四宝,挥笔写下了一首辞:
    乘春风欲猎艳兮,上下求索,得佳人似丽母兮,夫复何恋!
    洁质丰神绝代兮,沉鱼落雁,雍容娴雅妩媚兮,仪态万千!
    揽柳腰而款摆兮,轻盈嫋娜,抚雪肌吻樱唇兮,幽香四溢!
    约相挽赴巫山兮,娇羞婉拒,进梦乡夜绻缱兮,任吾温柔!
    倾玉山陈柔塌兮,风致韵绝,抱娇躯宽霓衫兮,袒裼裸裎!
    贴酥胸而交股兮,颠鸾倒凤,拨蜜云撩腻雨兮,莺燕和鸣!
    羞面赧醉目合兮,神魂摇宕,频婉转如不堪兮,楚楚可怜!
    闻娇啼如仙音兮,清越悠扬,观雨后之芙蓉兮,意蕊横飞!
    写毕,咏哦再三,放进了桌子上,然后便匆匆吃了一点东西,前去上班。
    慕容洁琼沉沉酣睡,直到红日西斜,下午三点钟才如醉方醒。昨天夜里的狂欢,可以说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如此猛烈、如此舒畅、如此迷人,使人意浃情酣、神摇魂荡。十二次**固然给她带来了无比的欢乐,然而,也使她精疲力竭。
    她起床后,把渍斑斑的床单收拾起来,又去冲了一个澡,穿上睡衣。
    她感到非常饑饿,想到二十几个小时没有进食,不禁莞尔。
    吃饭后,她到阿伟的房间,想为他打扫一下。
    谁知进房后一眼就看到了那张信笺,一读之下,她不禁羞晕满面。显然,阿伟写的正是昨天晚上的她与他。这首词写得细致入微、委宛动人,情意缠绵,意蕊横飞。她对阿伟的文思确很赞赏。她本想收起来,以做纪念,但转念一想,又轻轻放下了,她怕阿伟回来找不到时,必定会问自己,那时,两个人都会感到难堪。……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午睡起来后,二人手牵着手在花园中散步。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慕容洁琼说有些累,想休息一会儿,阿伟便拉着她的手走到一片花丛中的石凳上坐下来。慕容洁琼不假思索地坐到他的膝头,一只胳膊揽着他的脖颈,身子偎在他的怀中。自从生日之夜慕容洁琼把全身都向司马伟敝开之后,她便对他无所顾忌。
    司马伟用手抚摸她的大腿,说:「妈咪身上出汗了!」
    她说:「今天的天气真闷热!」
    司马伟建议:「妈咪,天气这么热,不如我们一起去游泳吧。」
    慕容洁琼欣然同意,并说:「好的,我去房间换上泳装。」
    于是,他们分别回自己的房间穿上泳装,又套上浴袍,然后一起到后园。
    在泳池边脱外衣前,慕容洁琼说:「阿伟,我做了一套新泳衣,是专门为与你一起游泳时穿的,只能让你看,是决不允许别人看见的。」
    司马伟知道,妈咪的泳衣向来是很保守的,除了四肢,全身盖得很严的。他猜不到她的新泳衣是什么样子的。
    慕容洁琼说:「我要让你吃一惊!不许你看我脱衣服,你先转过身去!」
    阿伟不知何以然,只好转过身不看她。
    「好啦,你可以转过来了!」她很快就准备好了。
    司马伟眼前一亮,不由大声喊道:「哇!靓极了!」
    原来,她今天穿的不是原先的那种深色保守泳衣,而是一套粉红色的三点式泳衣,甚至可以说比通常的三点式还要开放。那泳装的上部其实就是一个乳罩,用一根带子从后背牵着,带子上安有一付按扣,在体侧按上。下部与其说是三角裤,不如说就是一个稍大的月经带,前面是一块手掌大的倒三角布,下面有一根细带连着,从股沟上去直连腰上的细带,穿时不必从腿上进,只须从腰两侧把两个扣子连上;这三角裤的作用也只是遮着前面的阴部。若从后面看,则是全裸的。
    这么暴露的泳装,司马伟还是首次见到。
    难怪她说这泳装是不许别人看的。她并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被阿伟看,因为,阿伟自生日之夜后,每天都亲吻和抚摸她的身体,所以,在阿伟的面前,她是早已不加任何防范的了。
    司马伟高兴地扑过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用手在她的三点上抚摸。原来这泳装是用绵缎做的,摸起来滑不留手。
    她有些不好意思,忸怩地挣脱他的拥抱,说:「我们下水吧!不要老是缠着我!」
    他们一齐跳进池中,游了一会儿。
    阿伟说:「妈咪,不如我带你游好吗?」
    她不解地问:「你怎么带着我游?」
    阿伟说:「我们先到池边浅水处吧。」
    到了池边,阿伟与她面对面地站在一起,让她揽着他的腰,然后双脚一蹬,便带着她仰游。
    慕容洁琼爬在阿伟的身上,与他胸腹相贴,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今天二人都穿得极少,**裸地抱在一起,使她想到了**的姿势,不禁一阵冲动,便搂紧了阿伟的腰,不时地在他的脸颊和唇上轻吻。
    阿伟第一次带人游泳,开始不些不习惯,手脚并用去划水。慢慢地,他适应了,并且可以只用两腿,可以腾出两手了。于是,他开始淘气地在妈咪的身上到处乱摸,弄得她心摇意旌、几难自持,干脆闭目享受。
    阿伟见妈咪这么陶醉,一边吻她,一边在她身上抚摸着。无意中竟扯开了她的上衣后面带子上的按扣。他心中一动,又偷偷从她的背后解开了她泳裤的带子。
    慕容洁琼在迷朦中,一点也没有觉察出来。
    她在阿伟身上俯了一会儿,便说:「亲爱的,带着我游你会很累的,不如让我自己游吧!」说着,她身子一扭便落进水中。
    司马伟看见那三点式的泳装静静地漂到水中。他深恐妈咪发觉后生气。
    但是她仍然不知道。
    慕容洁琼起初用自由式,而后又换蝶泳。在这个过程中,她竟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是完全**的。
    阿伟跟在她的侧边,欣赏着那「浪里白条」,并为自己的杰作而得意。
    他们在游泳池中游了几个来回。
    慕容洁琼说:「今天游得真令人高兴!阿伟,我有些疲倦了,我们不如上去休息一会儿好吗?
    她仰起有如出水的芙蓉的面庞,水滴沿着清丽的脸庞滑下,出落着有如令人垂涎三尺蜜桃,乌黑头发**贴着颈间,白皙湿漉的肌肤,显得愈加晶莹剔透、细滑柔嫩;阴毛仿佛水草般来回浮荡;两个**在水里也轻轻的荡漾……
    阿伟欣赏着她水中诱人的美体,满意极了:「好的。妈咪累了,我抱你上去吧!」说着,便抱起她那一丝不挂的娇躯走到岸上。慕容洁琼可能是由于劳累,她紧闭双目,软在阿伟的怀里。阿伟边走边在她水淋淋的**上轻吻。
    当阿伟将她放在地上时,她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变得一丝不挂了!于是,轻呼一声:「啊呀,我身上的衣服怎么没有了!」同时,害羞地捂着胸,跑进了更衣室。
    她匆匆往身上套上一件连衣裙,走出来,心脏仍然跳得很急,见了阿伟,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阿伟,真是怪怪的!我这件泳装本来是很好的,今天怎么上下两截都会脱落了呢?」。
    第十一回通灵樨开心扉娇躯任折思母仪保端庄退守下门
    第二天,慕容洁琼在朦胧中听到阿伟站在床前叫她,并用手在她那光裸的肩头上抚摸着。
    她睁开迷离的睡眼,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嫣然一笑,小声问道:「阿伟,是你叫我吗?现在几点钟了?」
    他说:「中午十二点钟了。妈咪,我已准备好了午饭,请你起来吃饭。」
    她羞眸斜睨,显得很不好意思,然后抬头看着他说:「怎么这样晚了。」声音中稍带「嗲」味。
    阿伟在床边坐下,俯下身去,温柔的眼睛端详着这秀目娇慵的美人,用手把覆盖在她脸上的几缕发丝轻轻拂开,柔声说:「不晚!妈咪昨天很疲劳,睡得又那么晚,所以,现在起床还不算晚的!」。
    她抬头看他一眼,便被阿伟那温柔多情的眼睛迷着了,竟也目不转瞬地盯着他。
    四目相投,心交意合,一股股温情,通过这目光,在两个情人的心灵间传递着,使两颗心都极不平静。
    慕容洁琼想到昨天的事情,芳心突然一阵狂跳。她有些把持不住了,赶快低下头,小声说道:「啊!我该起床了!」说着,一下子掀开床单就要起身。
    突然,她发现阿伟眼睛里露出惊讶的神情,盯在自己的身上。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的。
    「哎呀!」她惊叫一声,赶快盖上,羞得脸上直发烧,斜睨着阿伟忸怩地说:「真是睡糊涂了。我明明记得昨晚是和衣而卧的,怎么现在身上竟没有穿衣服。」她把床单在身上裹紧,自我解潮地说:「呵,我知道了:平时我不习惯穿衣服睡……可能……昨天夜里……我在睡梦中觉得不舒服……就起来……把衣服……全脱光了。」
    阿伟还是一言不发地、温情地看着她。
    她更不知所措了,又想打破这尴尬,便没话找话地说:「真是遗憾,昨天晚上说好不脱衣服,让你今天再欣赏的,可是,现在,我的仙装已卸,你不能欣赏仙女了。」
    阿伟看着她那慌乱的样子,吃吃直笑,也不说话。
    她更是不知如何是好,更加不好意思了,嗲声嚷道:「哎呀!你这坏孩子,怎么老看着我不说话!」
    未等阿伟说话,她嘴里继续说道:「以前睡醒以后,身上很轻松的。怎么今天睡到中午还感到混身无力,真是奇怪得很。」
    阿伟忙解释:「可能是气候转热的原因吧,我最近也是这样的。」
    她点点头,看他一眼,螓首立即又垂到胸前。
    阿伟会心地笑了。
    他伸手拉扯裹在她身上的床单,说:「妈咪,我来替你穿衣服吧!」
    她将他的手轻轻推开,娇嗔道:「放手!这怎么能行!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他俯下身子,双手抱紧她,低头要与她接吻。
    她娇首左右摆动,躲开他的唇,一条光洁雪白的手臂从他的拥抱中挣开,伸出绵被之外,推开他,说道:「阿伟,不要胡闹了!昨天晚上已经太过份了,今后再不可以这样。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我就觉得很难为情!」
    他低声道:「可昨天晚上我已经吻过你了呀!而且妈咪还让我看见了你的**,让我抚摸过你的全身!现在只是再给你穿衣服,这更是没有关系呀!」
    她的脸一下变得通红,羞眼紧闭,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良久,她才睁开眼睛,忸怩着柔声说:「快不要再提这事了……昨天,我喝了那么多酒……加上情绪激动,竟疏于防范。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以后千万不要这样了!」
    她确实难以形容自己的心境:一方面,爱他,爱得发疯,巴不得一天到晚与他**相向,在他怀抱里缠绵。另一方面,却碍于母子隔阂,又不能象情人那样同他过于亲近和接触,只好在「睡梦中」绻缱,任他在床上随意驰骋。
    阿伟眼中充满了失意的神色:「妈咪,你今后不许我再吻你了吗?」。
    她见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觉得过意不去,心肠顿时软了下来,心想:不能让他太失望。于是,便从床单下伸出两条**的胳膊,一手搂着他的脖颈,一手抚着他的头发,微笑着安慰道:「乖孩子,看你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其实,妈咪也是真心喜欢你的。母子之间,爱得真切,即使拥抱、接吻,也算不得什么,人之常情嘛!」
    说着,她的两臂环着他的脖颈,向下拉,将他的头拉向胸前,偎在**中间,继续说道:「阿伟,你还记得吗,在你小的时候,我们母子之间无拘无束,天天都光着身子鉆在一条被子里,互相拥抱着,我吻你一下,你吻我一下,那是何等的欢快,何等的幸福啊!现在,你已长大成人了,虽说是应该男大避母,但母子之间,毕竟与外人又不相同。有时候,情之所至,心血来潮,互相抚摸亲热一番,这当然也是无可非议的,你说是吗?」
    阿伟眼睛里顿时闪出希望之光,连连点头,同时抬起头,伸出两臂环着她的玉颈,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她展顔一笑,捧起他的脸,嘟嘴在他唇上也吻了一下,说:「真乖!」接着,她秀眉微皱,慢慢地说:「但我忱心的是,你已经是成年男子,而且你是那么有魅力,对女性有一种惊人的吸引力。我不止一次在你面前被迷着了,几乎不能把持。如果还象昨天那样,任凭感情发展,恐怕会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阿伟,我也不想瞒你:昨天晚上,我被你抱在怀里,你在我全身上下又摸、又舔、又吻,后来我们又光着身子跳舞……当时,我心里好激动,浑身火烧火燎的……**一下子高涨起来了……后来,你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我也被你挑逗得……几乎……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如醉如癡……那时,我已经忘记了与你是母子关系,只把你当成是我心爱的白马王子……」
    说到这里,她又开始冲动起来,不由自主地搂紧他,说:「跳舞的时候,我在癡迷中,感觉到了你在悄悄褪下我的三角裤。按常理,我应当立即制止你的,但是奇怪得很,我竟没有産生反感,相反,在朦胧中似乎还十分高兴,心甘情愿地准备把一切都献给你,任你所为……甚至,心里热切地渴望着……渴望你快点占有我……所以,当你把我抱到沙发上,把我脱得一丝不挂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一点反抗的念头,甚至还嫌你动作太慢;当你把手指插进了我的**中,不停地抽送时,我也没有丝毫害羞的感觉,还非常感谢我的白马王子带给我那么大的幸福……直到最后,我在幸福的享受中睁开了紧闭的双目,才想起抱着我的是自己心爱的儿子,才猛然惊醒过来,并且制止了你……」
    她羞涩地看了他一眼,双手将他的头搬低,在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在他耳边柔声说道:「你看,这多危险!」
    「可我当时一点也不知道你的情绪。」阿伟小声说。
    「你难道没有觉察出来吗?你的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抚摸我的那个地方的时候,你难道没发现我那里面流出来好多液体吗?那……那正是女子**高涨的表现……如果当时我们不立即分开,再过那怕几分钟时间,我就难以控制自己了……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很后怕呢……」
    阿伟安慰她:「那有什么?世界上有很多年长的妇女与少年男子结婚的事。」
    「可我们是母子关系呀!小傻瓜!」她哭笑不得地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并把他的头搂在怀里,柔声道:「啊!你这个机敏透项的小滑头!你这个可爱的小精灵!也不知道你有什么魔力,竟能把妈咪迷惑得神魂颠倒,心甘情愿地让你把我剥得一丝不挂。而且,还差一点把一切都献给了你!」
    他把头紧紧靠在她的胸前那高耸的**中间的深沟中,吻着,舔着,两臂紧紧环抱着蛮腰,嘻嘻地笑着,不知说什么好,欲言又止。
    她被他搂得呼吸有些急促,便两手捧着他的头,轻轻推开,出了一口长气,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接着说:「其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知道,自己的容貌、身材确实很美!连我自己也常常脱光了衣衫对镜自赏,迷恋难舍;所以,你作为一个成年的男子,迷恋我的身体,渴望欣赏它,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妈咪不是那种水性杨花、人皆为夫的女人:如果有哪个男人异想天开,想欣赏我的身体,我是死也不会同意的。可是,对你却不同。因为,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心爱的人,是我唯一的亲人!」
    阿伟抬起头,抱起她的脸,吻了一下:「这么说,妈咪答应让我欣赏你的身体了?」
    她斜睨他一眼,赧顔可掬地笑了笑,稍带嗲味地柔声说:「小冤家!如果你想欣赏,我怎么能忍心执意推拒呢?」
    接着又蹙眉道:「可是,我所耽心的是:若不加约束,可能会发生越轨的事情。不过话又得说回来,只要你能保持冷静,不生非份之想、不做出非礼之事,那么,即使我把衣服全部脱光,让你欣赏抚摸也好,亲吻**也好,都不是不可以的。其实,被你抚弄,对我来说也是一种享受,很舒服。只是,我怕亲热到一定的程度,当我陶醉在美妙的激情中,以致神智不清、如醉如癡,直至无法自持的时候,很可能会答应你的过份的要求;还有更可怕的,我顾虑在我欲火中烧、难以自已时,可能会主动请求你与我行床笫之欢……因为女人的感情太丰富而自持力不强;原先,我自恃是一个很有定力的女子;可是,最近在与你相处中,我发现自己竟是那么脆弱!这说明:最坚强、最贞节的女子,在自己亲爱的人儿面前,也会变得十分脆弱、毫无定力!」
    她用手抚着他的柔软的头发,又说:「男子在这一点往往比女人强,能在最冲动的时候保持清醒。所以,如果你以后想欣赏我、与我亲热,我可以向你敞开身体的每一部分。只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必须要时刻冷静,掌握分寸。只能把我的身体当作是艺术品来欣赏。在我被你撩逗得情迷意乱、神魂颠倒的时候,你一定要适可而止,千万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即使是我主动地、强烈地要与你发生那种关系……你也万万不要答应,因为那时我肯定已经失去理智了。要知道,我与你毕竟是母子关系,如若发生了那种事,便有**之虞了!」
    「那是容易的!」阿伟高兴地说,伸手就要掀开床单:「妈咪,现在就让我亲热一下好吗?」
    她紧拉着床单不放:小声说:「不,现在不要,这太突然……而且大白天……光裸着身体,很不好意思!」
    他无奈地退一步说:「那么,我不看,让我把手伸进去轻轻抚摸,行吗?」
    态度是那样诚恳!
    在光天化日之下坦露身体,她真有些不好意思。但当阿伟提出只伸手进去抚摸时,她却想:反正全身早已被他摸遍了,既有一,何畏再?于是便看着他点点头,以表示同意。
    阿伟见妈咪点头,便兴奋地把手伸进了床单中,一只手抚摸她那光滑平坦而柔软的小腹,另一只手则伸向酥胸,搓捏那两个已经变硬的**。
    她的整个身子立刻便有些颤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羞涩迷离地望着他。
    司马伟看着妈咪那面颊桃红的羞态,下面的那只手又渐渐滑到她的小腹下,在肚脐周围和阴毛之间扫来扫去。
    她好肉紧,便用力捏着他的手,使劲地压在**上,身子也开始颤抖,嗓子里发出了阵阵的「唔……唔……」声。
    他的手趁势一伸,滑向**,在**口稍事抚弄,一个手指便插了进去。
    那里已是溪流潺潺。
    他的手指在里面好象浸在汹涌的波涛中,四周是紧紧的、滑滑的、油油的……
    她的身子开始颤抖……
    手指加快了动作,上下左右地冲撞着,由浅入深,由慢而快……
    随着他的动作,她双颊艳红,全身扭动,喉咙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眼睛微闭,樱唇轻轻开合着,似乎想叫喊却又叫不出似的。
    在阿伟轻柔的触摸下,她渐入「无我之境」,完全浸沉在美妙的享受中。
    只见她秀目紧闭,娇首左右摆动,呻吟声愈来愈高,不由自主地两手一松,放开了紧紧裹在身上的床单。
    阿伟见状,知道妈咪已失去了防范的神智,便趁势把床单掀开。她竟没有反对,忘记了刚才还有的「在白天裸露不好意思」的想法,因为她完全忘情了!。
    那雪白柔软的**,一丝不挂,**裸地、一览无余地完全暴露在阿伟的眼前。这无比美丽的娇躯,仍在不停地扭动着、伸屈着,两腿并在一起互相摩擦着……
    阿伟想:到底是「醒美人」比「睡美人」更加美妙……他立即扑上去,忘情地在那娇躯的上下不停地亲吻抚摸。
    慕容洁琼完全浸沉在无我之境,陶醉地闭目享受,任他吻、由他抚。
    司马伟又抱着那白嫩修长的两腿,轻轻分开,一片芳草尽入眼底。哇!美极了!司马伟惊叹了。
    这小小的方寸之地,他过去只是在夜间暗淡的灯光下见过,但由于每次都急于交欢,来不及仔细欣赏。现在,在明媚阳光的照耀下,那里却是纤毫毕现。只见在**之下,是一片三角形的金黄而略带卷曲的芳草,履盖在雪白如脂的肌肤上;在芳草丛中,是一个有着美妙线条的凸起,阿伟知道,这就是大**。在凸起的中央,一条深沟隐隐而现。司马伟两手轻轻分开大**,只见里面又是一番美丽的天地,两片粉红色的细嫩的肌肉,就是小**。那小**这时简直象一个粘鱼的嘴,正在一张一翕地、有节奏地动着,每翕一下,里面便挤出一股液体。阿伟知道,这就是**,是女人**高昂的表现之一。
    他又在小**的上方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他听妈咪说过,这里是阴蒂,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部位。他决定试试它的敏感程度,于是,他把头俯在阴部,用舌头**着那小小的肉丘。
    「啊哟!」一阵电击雷轰的感觉顿时传遍慕容洁琼的全身,她惊叫一声,身子一阵颤慄。但她又感到是那么享受,并且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抓住阿伟的头发,使劲往下压迫,好象怕他停止**。
    司马伟更加用力吮吸着。慕容洁琼大声呼叫着,身子剧烈地扭动着。两脚蹬在床上,把腰部整个地向上弓起,像是一座长虹。
    司马伟冲动地紧抱着两条修长、如凝脂白玉般嫩白的大腿,继续**着,一口口地吐食着从那小孔中源源不断流出甘甜液体。
    「呀!我死了!」突然,慕容洁琼声嘶力竭般一声呼叫,身子软了下来,一阵阵地抽搐着。
    司马伟不知所以,连忙停止了动作,问道:「妈咪,你怎么了?」
    慕容洁琼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双目紧闭,呼吸急促,胸脯急剧地上下起伏。
    司马伟手足无措了,两手捧着她的脸,连声喊着「妈咪」。
    过了许久,她微微睁开眼,身子一翻,滚到床里,背对外,身子卷缩着。
    由于是侧身而卧,那雪白、滚圆的丰臀高高耸起,越发显得蜂腰纤细……
    阿伟将那**搬过来,面向自己。
    她连忙推开他,娇喘着,小声说道:「好……好了,阿伟……没有事的……你……弄死我了……你这个小精怪……我刚才……来了一次……**……好猛烈的一次……我有些……把持不住了……」
    「好妈咪!没想到你在**时是那么痛苦。我下回不这样做了!」说着,一手伸在她的颈下,一手搂着纤腰,抱她坐起来。
    她光裸的身子软软地依偎在他那宽阔的怀里,小声说:「阿伟,女人**时,看似痛苦,实际上是非常享受的。我现在身子特别舒畅,心情也特别愉快。」
    他轻柔地抚摸着她那仍在微微颤抖娇躯,不时在她颈上和唇上亲吻着,说:「妈咪,既然你很享受,那我以后还这样做吧。」
    「不要!」她小声说:「以后千万不要这样做了,这样很不好的!」
    说着,她伸手指了指推在床尾的衣服。
    他会意地伸手把衣服拉过来,放在身边,然后,抱起她坐在自己的膝上,先慢慢为她戴上乳罩,再套上三角裤,最后,把一件丝织的半透明睡衣为她穿上。边穿边在她全身上下不停地抚摸,频频地亲吻那羞红的脸蛋、白嫩的颈项和樱桃小嘴。她全身软绵绵的,既不抗拒,也不配合,秀目微闭,任其所为……
    良久,司马伟温柔地在她耳边小声说:「妈咪,我们先去客厅休息一会儿,然后吃饭好吗?我已经做好了。」
    她感激地看他一眼,颔首表示同意。
    司马伟于是一把将她平抱起来,向客厅里走去。她这时全身无力,便任他抱著,两臂环着他的脖子,娇首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到了厅客里,他把她放在沙发上,然后去准备午饭。
    她躺着休息了好大一会儿,心情才平静下来,觉得身上有了点力气,于是去厕所盥洗……
    从这天开始,司马伟对妈咪更加热情、殷勤和体贴。每天晚上十点钟,看完电视节目,他都要主动抱着她从客厅去卧室,并帮她脱光衣服,拥着**抚弄一会儿,然后轻轻为她盖上床单,才肯离去;过一个小时,等她「睡着」以后,他便悄悄地回来,与她造爱,直至黎明;每日中午十一点钟,他又总是在她醒来之前就坐在她的身边,欣赏她的睡姿,等她醒来后,再与她缠绵亲热一番,然后为她穿衣,一起去吃饭。
    司马伟每每企图突破慕容洁琼的防线--在她醒着时「交欢」,所以,每次与她亲热时,都千方百计地挑逗,搞得她欲仙欲死、宛转娇啼,但是当他正欲趁机而入时,她却还是「清醒」着,不容他再进一步。阿伟无奈,只好继续等待,并不断用新的方法试探,以期寻找机会。
    无论阿伟怎样轻薄,慕容洁琼都不拒绝和拦阻,因为小阿伟每次带给她的都是美好的享受。但她始终坚定地把着一条防线,那就是:她决不允许阿伟在她「醒」着的时候与自己造爱!
    一天,二人又在花园散步,然后在吊床上休息。慕容洁琼拿着一份报纸在看。
    阿伟问:「报上有什么新闻吗?」说着,也凑过去,揽着她的腰,与她的脸紧紧贴在一起去看报纸。
    她娇嗔地斜他一眼,说:「你呀,就会缠着人不放!」并指着报纸中登载的电影预告,说:「阿伟,我们去看电影吧。你看,这里有一个商战新片,叫‘商场奇情’,看这名字颇为新潱D阆肟绰穑俊
    阿伟欣然同意,说:「好呀!我许久未与妈咪出去了。我这就去买票子。」说着,在慕容洁琼唇的上吻了一下。
    她其实舍不得他离开,转过身子,面向着他,一把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二人又久久地吻了一阵子,阿伟才下了吊床,开车出去。
    阿伟走后,慕容洁琼仍留在吊床上面。他被阿伟挑逗得**高涨,难以压制,就把手伸进阴部自慰,直至来了一次**,便渐渐睡着了。
    第十二回幕幕掀情浪芳心起狂澜款款揽楚腰阴阳巧相合
    一个小时后,阿伟买来了票子,是一个高级包厢。
    他到房中去未找到妈咪,便又回到花园的林中,见她仍躺在软床上,正在酣睡,而且睡得那么安详,脸色红润,嘴角挂着微笑。看着这云鬓微松、酥胸半露的睡态慵妆,司马伟心里不禁一动,便伸手抚摸她的脸蛋,并在樱唇上轻吻。
    慕容洁琼没有醒来。夜夜的交欢使她太疲倦了,似乎时时思睡,而且睡不完的觉,这对她这位一向精力过人、从不知悃倦为何物的女强人来说,倒是从来没有过的。司马伟见睡美人毫无反应,于是便把手伸在她的身下,轻轻将她抱下来,又在樱唇上轻吻了一下,往回走去。她仍末醒来。
    直至在途中,可能是阿伟的亲吻太重了一些,才把她惊醒。
    「噢!是阿伟!」她微展星眸、半含羞态地娇呼一声,说道:「我太悃了,竟睡着了!」
    说着,伸一只手臂环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亲昵地抚着他的脸颊,柔声道:「淘气包!一刻也不让妈咪清闲!你去买票,这么快就回来了!」
    甜柔缠绵的语调,再次激起司马伟的冲动,低下头久久地亲吻着美娇娘。慕容洁琼的身子又酥软了。她真地十分想**!
    晚饭后,他们驱车前往剧院。
    慕容洁琼今晚打扮得格外漂亮:身着一件细棉紧身的黑色无袖夜礼服,坦胸露臂,外套一件玫瑰紫色绣花开胸上衣,长仅及腰,使她那优美的体型更加显得凸浮玲珑,婀娜多姿;脚登棕色高跟鞋,头挽高耸的发髻,上面别着一只镶满珍珠和各色裴翠的凤形赤金钗,凤嘴叼着一颗悬挂在金链上的明珠。走起路来,楚腰娉婷、体态轻盈,动人极了。那神态雍容嫺静,气质典雅,目光端庄凝重,俨然一派贵夫人的风范。
    上车后,由阿伟开车。
    一路上,阿伟不时扭头欣赏身边的美人,夸奖道:「妈咪今天美极了!」
    慕容洁琼庄重地提醒他:「集中注意力开车,不要出事!」
    阿伟仍不时扭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一只手从方向盘上移到她的胸前,隔衣在**上轻抚。
    她身子在微微颤抖。不知何故,每当司马伟的手触着她,她都会欲火骤升,不能自禁,思绪混乱、顿陷迷茫之中。好在她此时还是清醒的,柔声说:「好了!现在不要这样,安全第一!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天天看,天天摸,还不满足!」
    他侧过头,神秘地小声说:「妈咪,你还没有使我满足!」
    她自然听得出他说的「满足」是什么意思,心中不禁一动,脸一下变得通红,斜睨他一眼,含羞地把脸扭向一边,娇嗔地说道:「不许胡说!」并把他的手从胸前拂开。
    阿伟却说:「妈咪,不挨近你,我不能集中思想开车。」
    她娇嗔地瞟了他一眼,露出一付无可奈何的神情,小声说:「好吧,让你安心!」同时伸出玉葱一般的纤手,揽着他的腰,把娇首靠在他的胸前,笑道:「怎么样,我挨着你了,可以专心开车了吧?」
    阿伟调皮地说:「妈咪真乖!」便专心开车了。
    下车后,阿伟伸手挽着她的臂。她急忙轻轻推开他,说道:「大厅广众之下,不要过于亲昵,免得人见不雅!」
    果然,在走往剧场的途中,这一对美貌出众的男女十分醒目,引来了无数羨慕的注视,人们都为她这美若天仙的绝色佳人惊呆了。
    阿伟侧头看她,只见她艳如桃李、冷若冰霜,一付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与刚才在车中的态度相比,俨然二人。是啊,这么美好的女子,若稍露轻浮,势必自讨麻烦。她对此已习以常了。
    进了包厢以后,她先走去坐在双人沙发上。阿伟插上门、关上灯,过来与她并肩坐下,伸臂想搂抱纤腰。她竟把身子一扭,闪在一边,将他的手一把推开,并正色警告:「阿伟,这里是公共场所,千万不要胡来!」
    他知趣地缩回手,伸了伸舌头,然后老老实实地正襟危坐。
    她含笑点头,在他手上拍了一下,柔声道:「真乖!」
    电影开始了。这部电影记述一个年轻英俊的总经理阿昌的成长故事。上集写他才华横溢,在商战中出奇制胜地击败了一个个的对手。情节曲折,动人心弦。
    她边看边小声给阿伟讲解:「经商必须要有头脑,关键时刻要有铁石心肠。在这一点,你太仁慈,显得软弱,今后须要注意!商场如战场,在对手面前软弱,便是对事业的不负责任!」
    阿伟对妈咪的经营思想和业绩向来很佩服,点头应道:「是的。这点我已经感觉到了!所以,我希望妈咪不要过早把公司交给我独立经营,最好能再带一带我!」
    她点头表示赞同:「乖儿子,学无止境。其实,你不必完全按我的办法。你我处境不同。想当年,在你父亲把公司交给我以后,许多人欺我是弱女子,总想搞名堂,所以,我不得不采用一些铁的手腕,甚至开除了几个带头闹事的骨干人物,以诫来者。现在,大局已经稳定,你可以适当加入一些怀柔政策,以得人心。」
    影片的下集是说对手为了复仇,便挖空心思地施用「美人计」。他派自己刚从美国获得「管理博士」学位回来的女儿媛媛打入阿昌的企业中做事,以便窃取情报,并寻机击跨他。媛媛是一个聪明能干的绝色女子。由于她的出色工作和才干,很快当上了总经理的秘书。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媛媛为总经理的高贵品德和超凡气度所征服,情愫渐萌,并真心实意地爱上了他。
    一次,总经理把一件十分机密的事情交给她干,表示了对她的完全信赖。她感动之余,把自己的来历和任务告诉了他。阿昌说:「你不必说,其实我早已知道。但我想冤家宜解不宜结。而且,我看你才华出众,人品高尚,所以,我断定你是不会做出对我有损害的事情的。」并表示体谅她的难处,也说出了自己对她的迷恋之情。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他们真心地相爱着,情感渐融,愈加亲近……
    镜头中出现一片无垠的大海,风和日丽。在一条游船上,阿昌和媛媛在船舷边亲密交谈。两人离得那么近。后来,阿昌用手揽着她的腰,媛媛把头依在阿昌的胸前。再往后,二人拥抱在了一起。
    一个特写镜头:媛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