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7 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   最原始的欲望最新章节     
    阿伟连忙哄道:「啊,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夜莺,我的小公主,我可爱的小妈咪!我承认错误好吗?」
    「不嘛!你就会说好听的……」
    「好,我以实际行动来表示!」说完,将那**放倒,腾身爬了上去,热烈地吻着……
    呻吟渐起……
    「啊,快抱紧我……我要……」
    又是一阵惊魂荡魄的欢媾……
    第十八回咏妍色骨秀神清羞玉顔叹柔态风姿绰约掩古今
    又是两天过去了。
    这天清晨,朝阳初照,百鸟竞鸣。新的一天来到了。在慕容洁琼的闺房里,一对玉人还赤身躺在床上,交颈叠股、侧身相拥。
    司马伟首先醒来。这时慕容洁琼正枕着他的胳膊,一张粉脸贴在他的肩窝上,一手揽着他的腰,睡得十分香甜。司马伟怕惊醒了妈咪的美梦,不敢动。他用手拂开覆在她额前和脸上的几缕发丝,抚摸着心上人那因熟睡而变得更加红润的美丽的脸蛋。他的腿仍保持昨晚睡前的姿势:右腿覆压在她的微屈的大腿上,左腿则插在她的胯间,膝盖顶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
    可能是由于他的抚摸,慕容洁琼长出了一口气,翻了一个身,放平了身子。司马伟连忙抽出夹在她胯间的左腿。她随之将两腿并上。胸前那两座**高高耸立,并随着均匀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司马伟忍不住把手放在了那**之上,时而抚摸这座山,时而移到那座山。
    这抚摸的力度越来越大,终于弄醒了她。她微微睁开双目,斜睨着他,小声说道:「淘气!」
    司马伟见妈咪醒来,更加用力地揉搓着那两个肉球。他感觉得到,这时它们慢慢变硬了。
    在阿伟的抚摸下,慕容洁琼的心跳加剧了。她突然感到**中一阵空虚,「嘤咛」一声,侧过身子扑在阿伟的怀中,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使两个身子贴得更紧,以致使那硬挺的**也变了型。她的另一只手则往下探索着,终于触到了阿伟那已经坚挺高昂的**。那**也已经变粗变硬。她的手握着它,很技术地一紧一驰地玩着。
    阿伟吻她的脸、她的额、她的唇和颈,柔声说道:「妈咪,我爱你!」
    「我也爱你!」慕容洁琼说,声音有些颤抖,并且在忙乱地吻着阿伟的身体。
    司马伟欲念又兴,搂紧她,一翻身,爬到了她的身上,抱着她就要求欢。
    慕容洁琼抚着他的脸,柔声说道:「啊,亲爱的,我现在也特别想和你玩!只是,我怕你身体受不了。」
    「不要紧,我身体很好,我有的是精力!」
    「啊,小宝贝。你昨天排泄了五次。看到你累成那个样子,妈咪好心疼哟!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再干了!」
    司马伟不相信地说:「没有五次吧?」
    慕容洁琼怜爱地看着他,展开双臂环着他的脖颈,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说:「小糊涂,这么快你就忘了!让我来说给你听:昨天清早,你在我未醒时与就我交欢,我醒来不久,你就在我体内排了一次;十点钟,我们早饭后散步回到厅中时,你独出心裁地让我爬在沙发扶手上,掀开我的裙子,褪下三角裤,从后面进入,结果在我肛门内排了一次;中午起床后我们一起洗澡,心血来潮,就在浴盆的水里造爱,又排了一次;晚上十点多钟,我用手把你的玉柱抚摸变硬后,便为你做口舌服务,你十分冲动,在我嘴里使劲抽送,把我这樱桃小口几乎撕裂,玉柱直项到我的嗓子眼,在我嘴里排了一次,那精液全部射进我的咽喉,被我吞进肚里;最后一次是半夜三点钟,我要起来小便,你非要抱我去厕所,并且象对小孩似地把着我的两腿往马桶里小便。回来时,你仍然保持把着我小便的那个姿势,回到房间后,你自己坐在椅子上,抱着我坐在你的双腿上,在我的身体下落时,你却趁势把玉柱插了进去,那时,我们都很冲动,我不停地耸动,你频频地抽送,经过很长时间,你终于又排泄了一次。你数数看,是不是五次!」
    阿伟点头说:「是的。妈咪记性真好!」
    「因为这五次很有特色,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司马伟问:「有什么特色呀?」
    她脸一红,小声说:「第一次是梦交,体内排;第二次是俯交,肛门排;第三次是浴交,水中排;第四次是**,嗓中排;第五次是坐交,椅上排。你想想看,是不是各有特色?」
    「是的,妈咪概括得很好!不过我还不知道妈咪昨天有几次**?」
    她侧头想了想,说:「数不清了,大约有十五、六次。你好厉害哟!」
    阿伟微笑着,没有说什么。
    慕容洁琼继续道:「所以,我们今天不能再玩,否则,你的身体会受到损害的。」
    「好的,妈咪真好!不过,晚上还可以玩吧?」
    「真是听话的乖孩子。至于晚上嘛……」她斜睨着他,脸上一红,小声说道:「那就随你的便了!」
    阿伟捧起她的脸,亲了一下,说:「妈咪真乖!」
    她白了他一眼,娇嗔地说:「让你玩就乖了!那么说,我以前不同意与你交欢,就不算乖了。是吗?」
    他连忙解释:「不,不!妈咪永远是那么乖!以前,妈咪屡屡不准我胡来,那是清纯玉洁的乖,乖得令人敬佩;现在,妈咪时时任我作欢,这是贤淑温馨之乖,乖得令人**!」
    她在他的光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温柔地说:「就会贫嘴!我若是不爱你,岂能容你如此这般!」
    「妈咪,何为爱?」
    「你指的什么爱?因为爱有多种,如母子父子之爱,亲朋好友之爱,还有男女恋人之爱,等等。」
    「我指的是自然是男女恋人之爱。」
    她略一思索,答道:「一个字:‘情’!爱源于情,因情而生爱,所以,人们才把两个字连起来叫‘爱情’。」
    「何为情?」
    「通。」
    「什么通?」
    「心有灵犀一点通!」
    「心通有何用?」
    「往!」
    「往作甚!」
    「欲!」
    「何所欲?」
    「交!」
    「交而何?」
    「欢!」
    「何为欢?」
    「无我!」
    「对!每次与妈咪交欢时,我都进入了无我的境界!心中只有你!」
    「我何尝不是如此!」
    「是啊!妈咪那么美,美奐绝伦,在你面前,我总是忘记了一切,爱得发癡!」
    慕容洁琼看了司马伟一眼问:「我真的那么美吗?」
    「啊!简直美极了!可能你自己不觉得。」
    「噢!自小以来,我就不断地听到人们评论说我美极了。阿伟,我很想听听你的看法。你说,妈咪究竟美在哪里?」
    「这……一言难尽。」阿伟稍假思索,便道:「这样,我们起床吧,然后我具体地就妈咪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逐步评论。好吗?」
    她微笑着点头:「好吧。说着,斜睨了一眼乱扔在从卧室门口到床前地毯上的裙子、上衣、内衣裤、乳罩、袜子等,想起了昨晚的情景:他们从客厅来到她的卧室,刚进门,阿伟就迫不及待地抱着她缠绵,在她的脸颊、嘴唇、脖颈上频频亲吻,她也动情地相配合。阿伟边**、边为她松扣解带,拥着她向床边走去,并轻巧地将她身上的衣服从外到里一件件地脱掉,随手扔在地上。这样,当他们走到床边时,慕容洁琼已变成一丝不挂的了。她如一尊洁白的维纳斯塑像,婷婷玉立,双眼微闭,呼吸急促,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阿伟从上到下抚摸着那腻脂般的肌肤,然后,一把将她抱起,平托在手上。她全身酥软,微微颤抖,柔若无骨,头颈和小腿下垂,酥胸高耸。阿伟在她的胸腹上吻了一阵,便轻轻把**放在床上,又除去自己的衣服,与她并排躺下。
    这时,慕容洁琼已是欲火炽烈,紧抱着阿伟,把全身的每一个部分都贴上去,贴得那么紧,不停地呻吟着:「噢!我要,亲爱的!我要,要!快点!噢,上帝,我忍受不了啦……」
    接着,他们便开始了!那是人世间最最伟大而惊心动魄的壮举!
    想到这里,慕容洁琼的脸不禁一红,微微摇头,脸上的表情既有陶醉和幸福,又含羞涩与无奈,她扒在阿伟耳旁小声说道:「那你把我的衣服捡回来。」
    阿伟顺着她的眼光,看到了门口到床前的遍地艳服,心中一动,然后调皮地朝她做了一个鬼脸,在她潮红的脸蛋上吻了一下,赤条条地下床,直走到门口,将地上的衣服逐个捡回。
    阿伟把捡起的衣服放在床头,然后将她平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坐在床边,在她胸前吻了一下。刚要为她穿衣,突然停下,说:「妈咪,不是说好了我来评论你的美貌吗?若穿上衣服,怎么还能描述!」
    「淘气!」她在他胸前轻轻拍了一下,菀尔一笑:「随你的便!」
    「那妈咪得听我的吩咐,我让你怎么动作你就怎么动作,好吗?」
    「哎呀!你这孩子真是囉嗦!」她娇嗔地小声嚷道:「妈咪把一切都交给你了,任你摆布。你要我干什么,尽管说就行了,何必再问!」
    「好,现在请妈咪站在房间当中。」边说,边托着她光裸的身子站起来,走到屋子中间,轻轻放在地上,扶她站直。
    「现在,先讲妈咪的身材。」他在她身上边抚边说:「妈咪这骄人的身材举世无双:一米六五的个子,配上苗条秀丽的体型,真可谓是‘增之一分则太长,损之一分则太短’。削肩细腰、肥腴适度。曲线优美、凸浮玲珑,有着饱满的流畅的华丽;四肢圆满、灵活而光泽夺目,晃露着安娴的风致;两腿修长匀称,肌肤雪白红润,随着腰肢款摆,是那样的轻盈愉快。骨骼清奇、小巧而匀称,肩不宽、臀不阔、骨不露,无一处明显的突出,更是少见。比如,别人的肩胛、锁骨、裸骨往往显露,而你的这些部位却看不出一点突出的痕迹,形成了美妙的曲线。从正面和背面看,身材笔挺,从侧面看,自然弯曲,线条流畅。特别是这细长白嫩的粉颈,细长挺直,从上到下缓缓地展开,与平缓下削的肩头柔和地连成一体。真可谓‘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顔!’」
    他顿了一下,走到她的前面,双手轻握着**,继续说道:「特别是这雪白丰满的酥胸上,挺立着一对玉峰,晶莹无瑕,象脆嫩的瓷器,光彩照人,使峰顶的两颗蓓蕾益发显得鲜艳夺目。这**是那么坚挺结实:仰卧时,高耸挺拔,站立时,依然坚实,平伸向前,竟没有一点点下垂。啊!这美奐绝伦的双峰,使这无瑕的娇躯披上了更加迷幻的色彩!」
    他又转过身子,站在她的侧面,一手揽细腰,一手在她的光滑的腹部轻轻抚摸,赞美道:「唯一有变化的是这小腹,躺下时是平坦的,而现在却稍稍凸起。啊!这幼嫩而饱含希望的小腹,是那么柔软、细嫩,丰满而圆滑,闪耀着鲜明的光辉。」
    他的手又移到了后面:「全身最美的部分,是从你背窝处开始的那臀部的悠长流畅的下坠,和那两扇雪白滚圆的臀面,有着一种幽静思睡的圆满和富丽的神态,使全身的曲线更加协调优美了。这正如阿拉伯人说的,那像是些沙丘,柔和地、成长坡地下降。生命在这儿还带着希望的、生气勃勃的活力。」
    「啊!天哪!我真的有这么美吗?」她冲动极了,伸开双臂,环体向上,交叉着放在脑后,头向后仰。在这种姿势下,她的酥胸显得更挺,圆臀翘得更高,那披肩的秀发似瀑布般地在身后飘荡着。她那如花的脸上,荡漾着无比幸福的涟漪。
    阿伟顺手捧起她的长发:「再看美人发。」
    「先说披散之发:满头青丝,长可及腰,乌黑油亮,葱郁自然,蓬松细软,甘美流畅,恰似高山流水、急奔直下,生机盎然,风流俊逸;或奔戏花间,或婆娑起舞,随着蛮腰款摆,飘逸洒脱,似春柳之浴风,如仙女之腾云,使莲容生春、喜溢眉梢。这披肩的长发,使妈咪显得娇慧曼雅、天真烂漫、纯真无邪、和宛柔顺;
    「再说束髻之发:每当出门,妈咪必高挽云髻、简插珍饰、轻扫蛾眉、素装淡裹,是那么高贵而典雅、雍容而精练、秀媚而端庄,与细长雪白的粉颈、丰盈嫋娜的身材、进退适度的步履相映生辉,益显风姿绰约、婀娜多彩,真可说是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顔。这高贵的发髻,使妈咪如玉似兰、风流典雅、仪静体娴、神清骨秀:「还有什么发?」她笑问道。
    「有!有!交欢时的头发。」他说。
    「交欢时,乱七八糟的,头发能有什么特点?」
    「啊,那可大有特色!妈咪,请听我细细道来。」
    「交欢之时,玉体陈柔塌、青丝推枕畔,把妈咪那娇艳羞红的脸庞衬托得如满月般妩媚俏丽,使酥胸更显雪白、秀肩更加圆润,使人陶醉,使人忘形;交欢之中,檀郎谢女情浓意密,交颈缱绻、拨云撩雨。眼见浪翻绵帐,如莺燕之颠狂,耳听呻吟喘息,如鸾凤之和呜。随着妈咪身子的上下颠簸、左右摇荡、前后扭动,雾鬓云鬟飞扬激越,娇躯转而随舞,螓首摆而齐飞,时而抛散,时而聚敛,真可谓静也风流、动也风流,使妈咪之美更美,使燕婉之欢更欢,柔益柔、娇益娇、媚益媚、艳益艳,千娇百媚,仪态万方。啊!说不尽这床笫的旖旎风光、无限柔情!」
    这动人的描述,只听得慕容洁琼吃吃地笑个不停。
    「还有那欢后之发:狂欢乍终,风雷顿停,云消雨散,一派静谧。看妈咪,香汗沥沥,娇喘吁吁,柔体瘫陈,燕喃莺啼,羞目斜睨,楚楚可怜。看那秀发,鬓乱钗横?缕缕青丝,如乱麻之盘缠交错,逸飘四方,似仙女之普天散花,处处点缀,覆面者、盖枕者、摩颈者、抚胸者,处处是发,无处无发。观此发也,真使人不由遐思连翩、绵绵热切,顿觉豪气冲天、心潮翻腾。」
    慕容洁琼这时越听越陶醉,秀目微闭,面带幸福,芳心乱撞……
    这时,阿伟说:「妈咪一定累了,去休息一会儿好吗?」
    「不!」她身子偎过去,扑在怀里,环着他的腰,香腮紧熨、酥胸频摩,娇滴滴地细声道:「你还没有说完!我还想听嘛!」
    「当然还没有说完。怕我的小公主疲倦,坐在沙发上继续说,好吗?」
    「好的!」她继续搂着他不放:「你把人家说得身上又酥了!抱我过去嘛!」
    阿伟借势抱住她往上一抬,使她的脚稍离地面,踩在他的脚面上,然后带着她的脚一步一步地走向沙发。到了沙发跟前,阿伟故意抱着她仰面跌在沙发上,她压在他的身上。两人大笑,十分开心。
    慕容洁琼把脸贴在阿伟的胸膛上。阿伟一手抚秀发,一手摩圆臀,高兴地说:「妈咪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她听了阿伟的话,抬起头,神情顿凝,似有所思,脸上带着神秘的笑意。阿伟问:「妈咪在想什么?」
    她笑着说:「你刚才的那句话,我以前听见过。你还记得吗!」
    阿伟摇头。
    「我记得,那是在我生日的夜晚,你说我全身上下无处不美。我反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看过我的全身上下了,不然怎么知道无处不美?’结果弄得你满面通红。」
    「哦!想起来了!但是,现在我却有资格说这个话了!因为,妈咪的全身上下,已经全部被我看遍了!」
    她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嗲兮兮地「哼」了一声:「岂止是看遍!」
    「那还有什么?」
    她羞涩地看着心上的人儿,眼中充满爱,又带着几分怨:「我这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不但被你看遍,还被你摸遍、捏遍、吻遍、吮遍、舔遍、咬遍,还有……」
    「还有什么?」阿伟急问。
    她脸上红晕顿起,象个天真的小女孩,调皮地扒在阿伟的耳边,用极小的声音嗲声道:「还有……还有被你……操……操遍!」说完,两手紧紧捂着脸,并把头藏在他的怀里。
    阿伟抱着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一翻身,改为男上女下。他见她的脸红到了脖根,便轻轻将那两只玉筍似的小手从她的脸上搬开。只见她粉颈低垂,玉面含羞,秀目微瞌,樱唇轻颤,那长长的睫毛上下忽闪着,真如带雨芙蓉,娇艳欲滴,不由对着樱唇吻了上去。
    她动情地伸开两条粉臂,把阿伟紧紧搂在怀里,并张开两腿,使阿伟的身子落在中间。
    这时的慕容洁琼,早已忘记刚才提醒阿伟不可过度纵欲的话,她的理智已不复存在了。只要上了床,只要置身在司马伟的怀抱里,她慕容洁琼便不再是平日那端庄理智的她!她实在无法抵御司马伟的诱感:他那雄壮的肌体、那迷人的微笑、那动人心魄的挑逗!
    现在,慕容洁琼有的只是欲,无比强烈的**!她只是渴望阿伟的宝贝快点进入自己体内,给自己抚慰,给自己享受,给自己充实!
    她在朦胧间不由主自主地叫了一声:「快!」
    她的眼中射出令人感动的急渴神韵!
    司马伟也忘乎所以了。他早已想进入。他两手捧着她的头,摆动着身子,发狂似地吻着她的脸和唇、酥胸和粉颈。
    慕容洁琼全身肉紧,头往后仰着,嘴巴一张一合地,似乎在说些什么,但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她成了一个八爪鱼,两腿紧紧地夹着司马伟的腿,两手紧紧抱着他的身子,指甲深深地掐进了他背上的肉中去。
    司马伟那只硬挺的擎天肉柱,终于滑进了她下面那**泛滥的玉穴里,一贯到底!然后他的硬物便如游鱼般在那温柔之海里摆动着,探索着,抽送着,时深时浅、时快时慢……
    只听见:呻吟声、喘息声连成一片……
    一阵阵的**袭向慕容洁琼,她喘息着、呻吟着、喊叫着,身子不停地扭动着……
    直至二人都没有了再运动的力气,一切方才停止!
    剧烈的交欢使慕容洁琼全身酥软。她已经没有力气移动一下身子的任何一个部分,仍保持刚才交欢时的姿态,四肢张开,如同烂泥般瘫在床上。阿伟爬在她的身上,两臂托在她的身下,玉柱仍坚挺地插在那玉穴中。
    她秀目微啓,用略带几分羞涩的、朦胧的眼神瞄着正在欣赏她的阿伟,热情、温柔却又有些少气无力地颤声说道:「阿伟,我的小宝贝!你知道么,……你是多么可爱!妈咪我…已经完完全全地……被你征服了、俘虏了!」说着,在他的唇上吻了一阵子,激动地说:「阿伟,你是我无限崇敬的主人,我是一个拜倒在你脚下的忠实的奴隶!主人啊,我简直一刻也不能离开你了!……你知道吗,妈咪对你是那么癡情!」说着,又抱着他的脖颈,在唇上吻了一阵子:「阿伟,如果有那么一天,你抛弃了我,妈咪会连一天也活不下去的!……啊!我的心肝……」
    阿伟感动地爬在慕容洁琼那雪白温柔的**上,用双手捧起她的俏脸,对着樱唇亲热地吻了一会儿,然后说:「啊!我的妈咪,我的可爱的小公主呀!再不要说傻话了!你是多么美丽、多么温柔、多么贤惠、多么高雅!你让人怜爱,使人倾心!我的灵魂,已经完全交给你了!放心吧,好妈咪,我是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即使死,我也要死在妈咪温暖柔嫩的怀抱里!」
    她一听,紧紧地抱着他,嗲声嚷道:「啊!心肝!不许胡说!你不能死!」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前,柔声叫着:「如果你死了,妈咪会立刻随你而去的!」
    「噢!好妈咪!我的小洁妹妹!我要与你生同生,死同死,海枯石烂不变心!」
    「啊!好儿子!我的大伟哥哥!我要与你在天共做比翼鸟,在地同结连理枝!」
    「我们永远不分离!」他紧抱着那娇躯,在樱唇上吻着,极其亲昵地说。
    「永远……永…远!」她陶醉地、梦臆般地莺啼着。
    这一对玉琢粉雕的美人儿,互相拥抱着,下体紧连着,彼此抚摸着,轻轻扭动着,柔声呢喃着,说一句,亲一下,是那么温馨、那么陶醉、那么幸福……
    平时极其端庄、嫺静的慕容洁琼,这时已完全地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她处在无忧无虑的境界,不顾忌任何伦理的或社会规范的约束;她秀目微闭,尽情地体会着那动人肺腑的温情。
    她听到阿伟在问:「妈咪,你饿了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好吗?」
    于是,她急忙小声喊道:「不!不要!」她伸开两条嫩藕般滚圆的粉臂,攀着阿伟的脖颈,将他紧紧拥在怀里,用一种奇异的力量紧抱着他,似乎生怕他离开自己。同时,嗲声娇呼:
    「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你,我的好阿伟!不要离开我!抱着我吧!紧紧地抱着我吧!我只要你抱着我!只要能置身在你的怀抱中,我再无所求!」
    他重新把她抱在他的两臂中,紧压着她。
    她继续呢喃着:「啊!你的身体宽阔健壮,在它的覆盖下,我感到那么安全!你的大手温暖柔软,被它抚摸,使我全身都那么舒服、畅泰!你的话语是那么甜蜜、那么美妙,听起来真让人心醉!你那不时伸进我嘴里的舌头,是多么的灵活而柔嫩,使我再无任何食欲!啊,我的亲爱的小淘气,你知道吗,最最美好的是什么?那是你这神奇的魔玉棒,它粗壮挺实、柔中带刚!它鉆进我的体内时,噢!是那么充实、让人心旷神逸;它不停抽送的旋律,使我获得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享受;它一次次地使得我如醉如癡、欲仙欲死……啊!我的伟哥哥!我的好达达!你是我的心灵,你是我的上帝,你是我的生命,你是我的一切!噢!我的小亲亲!只要有了你呀,我的达令,我再无所求!」
    她把娇俏的杏脸,紧贴在他那宽阔的胸膛上,来回地磨擦着,吮吸着,并配合他下体的动作,上下起伏着……
    这一天,他们竟没有离开床笫:无休无止地缠绵着,无始无终地绻缱着……
    谁也记不得究竟来了几次**,几次排泄!
    啊!这无边无际的温柔乡啊!这神圣的仙境!这纯洁的福地!
    第四部狂欢
    第十九回金童逞神威林下试野媾玉女显仙风池中索水交
    午饭后,司马伟吻别妈咪,说要到公司去办事。
    慕容洁琼留恋难舍,两臂环着他的脖颈,久久不肯放松,与他亲吻,嗲声嘱咐他早点回来,不然自己在家会思念他!
    她偎依在阿伟的怀里,送他到车上。她现在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她的心肝小情郎!
    阿伟把车开走后,她便独自一人在花园散步。
    过了许久,她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想起这些天的经历,她不禁芳心激跳,感到事情太突然了。
    她想,母子相爱,终归是名不正而言不顺,虽然可以瞒人于一时,但是总有一天,必会大白于人!届时,我与阿伟都难做人的!即使不为人知,但阿伟继续与自己缱绻下去,他是决不会再找女朋友的!这岂不是我影响了他未来的幸福!所以,这种关系不能再如此发展下去了!
    但是,她转念又想:阿伟视我为他的白雪公主,爱得至深、至诚,我若立即与他斩断情丝,势必刺伤他;而且,他这个年龄,青春火力正旺,需求甚烈,最近又与我频频欢媾,尝到了甜头,若被我拒绝,不知道会産生什么后果!看来,这情丝,一时还不能断然斩开!
    她继而还想,若真的断绝了情丝,我自己能受得了吗?自己枯竭了二十年的青春烈火,刚刚被阿伟重新燃起,若立即扑灭,自己的身心亦必受到重创!其后果自然是可以预知的了!那时,我也会陷进痛苦的深渊!
    左思右想,她决定慎重处理!她决定:目前,不妨维持二人的亲密关系,不妨纵情尽欢,以填其欲、以慰我情;在适当时候,我再乘机向他陈述厉害,并促其找到可心的女友!到那时,我再断然与他分开!
    「妈咪!你在哪里?」
    慕容洁琼正在沉思,忽然听到阿伟呼唤的声音。于是,她便高声答应。
    阿伟循声找来。一见面,他便把一束鲜花放在她怀中。
    她一见阿伟,心中便是一阵欣喜。她不知阿伟何以今天献花给她,便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为什么献花给我?」
    阿伟调皮地微笑道:「庆祝我们爱情成功!」
    她娇涩地瞄了他一眼,假装生气,说道:「哼!看把你得意的!这有什么值得庆祝的!」
    「啊!这可是件大喜事!妈咪是世上最美丽、最贤淑的女子,我爱妈咪爱得快要发疯了!许久以来,我日夜思念着,渴望有一天能同妈咪叠股交颈,以尽其欢!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你说,这难道不是世界上天大的喜事吗!」
    她似喜似怨地斜睨他一眼,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悠悠叹道:「唉!……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这么有本事!」
    阿伟道:「妈咪夸奖了!我有何本事?」
    她说:「自然是「偷香窃玉」的本事!」
    「妈咪,我好冤枉!」
    「还敢叫冤!你连妈咪都弄到手了,还不算本事?」
    「可妈咪也是自愿的呀!」
    「我何时自愿了!」她嚷道,声音中带着无限的委屈:「虽说妈咪很爱你,可那只是母子之情呀!谁想到,我对你的一片亲情,竟使你滋生了对妈咪的非份之想!当我发现后,一直在极力阻止你!后来,若不是你百般地挑逗,我怎么能把持不住!若不是你执意纠缠,我怎么会顺从你!」
    「那么,我得多谢妈咪了!」
    慕容洁琼叹了一声,把一只手放进他的手中,让他握住,然后柔声道:「谢什么!我也有责任的!要知道,二十年来,有多少钟情男子为我的天生丽质所倾倒,百般追求和纠缠。幸亏我能自爱,洁身如玉,从未越轨,那么多情场老手,都无法攻破我的贞操,都认为我是一个令人敬畏的「冷美人」。所以,我向来以此为荣,深信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冷静、自持,意志坚强,决不会为任何男子所动!可是,这些日子,在你的挑逗下,我心旌荡漾,竟难以自持,一步步地被你征服了!
    「现在,我的身体,从头顶到脚尖,上上下下,前后左右,里里外外,哪一处未被你摸到!全身所有的孔穴,哪一个未被你占据!」
    「妈咪,请你说实话,你心里对我这样做还生气吗?」
    「这叫我怎么说呢?我现在哪里还有气!因为我的心也完全被你俘获了!此时,我已经死心踏地、心甘情愿地把一切都交给了你,而且一刻也舍不得再离开你!见了你,我就心旷神逸,触到你,我就混身酥软;只要一上床,我就産生淫欲,一被你拥进怀抱里,我便失去了理智,任你所为……总而言之,我觉得,**到心灵,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她接着又说:「唉!我怎么也预想不到,在我三十多岁时,竟会服服贴贴地委身于一个小孩子!你自己说,你这偷香窃玉的本领,难道还不算大吗?……」
    说到这里,她心里一阵激动,一侧身,身子偎依过去,将头埋在阿伟的怀中。
    她这时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了。
    阿伟拥着她,动情地说:「妈咪,难道你不愿意这样吗?」
    她坐起身,两手环抑着他的腰,仰头望着他,柔声说:「如果我不爱你,你岂能得手?阿伟,现在可以告诉你,你的魅力早把我的心魄勾去了!但碍于母子关系,我一直压抑着!」
    「那后来怎么没有再压抑了呢?」他问道。
    她秀目微开,回忆着与阿伟结合的过程:「那天我过生日,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竟抑不住激情;而且,见你那么迫切,不忍心使你失望,答应让你抱住我亲吻。当时,我虽然感到难为情,可是在被你亲吻时,我心里是那么幸福和激动,全身都酥了!
    「回房后,你得寸进尺,继续挑逗我。我明知不该如此,但是却无法自制,竟允许你摸我的**、舔我的全身。你在我全身连舔带吻,并用手摸我的下体,弄得我神魂颠倒,几乎无法遏制而委身于你;幸好我尚存一丝清醒,坚决阻止你,才保住贞操。
    「说真的,那天晚上,如果你继续缠绵下去,我势必难保清醒,可能会主动把身体献给你的!」
    他喊道:「啊!我竟不知道,不然,我当时会继续缠绵下去的,何苦这些天为和你亲近竟费了那么多的周折!」
    「去你的!坏!」她似娇似嗔地在他腿上打了一下,继续说道:「可见,魔由心生,归根到底,是因为妈咪真心实意爱你。」
    他没有说话,揽着她的蛮腰,目不转瞬地看着她那美丽的大眼睛,轻声评论她那温馨、恬美、娇柔的神态,赞美那水汪汪、羞答答、似含着露珠一般、会说话的大眼睛。
    慕容洁琼听了,心中一热,「嘤咛」一声扑在他怀中,嗲声轻呼:「啊!我的小阿伟!宝贝,我……我爱你……妈咪已经属于你了……我愿意听凭你的摆布……我好高兴!」
    他热烈地吻她,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服中,在她全身上下抚弄着。
    她好幸福,秀目微闭,放松身子,瘫在他的怀中,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悄悄为她解开衣扣,抽去裤带。她竟一点也没有察觉。
    他站起来,把双手伸在她的胁下,抱起她轻轻一抖,裤子自动脱落在地;接着又熟练地剥去了她身上其余的障碍,并把她雪白的**放在松软的草地上。
    她什么也没有想,只觉得身下凉凉的,十分柔软。她只想着:任由阿伟去安排!她羞眼微闭,不说,也不动。她在陶醉中等待着,等待着。她早已超脱了自我,无论阿伟怎样摆布,她都会心甘情愿地接受。
    迷茫中,她听见他柔声问道:「要吗?」
    她睁开一双被欲火烧得朦胧的大眼睛,闪动着肌渴的光芒,急切地、微微地连连点头,呼吸急促,胸脯上下起伏……
    苍天作被,大地作床,爱的**来临了!
    只听见--一声声激魂荡魄的喘息,一阵阵幸福甜蜜的呻吟!
    只到明月当空,阿伟才抱着她瘫软**的身体,回到房中。
    把她安置到床上后,阿伟亲自去做饭。休息了好大一会儿,她才有力气坐起来穿衣服。她已没有力气先穿内衣,只好拉过一件连衣裙套在身上。
    阿伟做好饭,来到房中,抱她到餐桌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依在他的怀中。
    他先把食物吃进自己嘴里,再一口一口地吐进她的樱口。这样,每吃一口饭或喝一口饮料,便是一次亲吻。
    她觉得很有趣味。后来她发现自己已经吃得很饱了,而阿伟还没有吃多少东西,便告诉他:「你不必只顾喂我,自己也该吃些。」
    阿伟笑吟吟地看着她那一汪深情的大眼睛,并上下打量着她的全身。这时,她虽然穿着衣服,但仍掩盖不住她那苗条成熟、曲线玲珑的清腴体态。他说:「秀色可餐,我已饱了。」
    「不嘛!现在由我来喂你!」然后也像刚才一样,把饭一口口地吐在他嘴中,一口一个吻……
    阿伟边吃,边把手伸进她那真空的裙衫中,抚摸她雪白的肌肤。
    她也逐渐亢奋起来,两臂紧紧缠着他的脖子,与他交换着炽热迷恋的目光。
    她突然産生一个主意,把樱口凑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亲爱的,刚才在草地上玩,身上那么脏,我们一起去洗澡好吗?」因为她真想体会一下在水中交欢的滋味。
    他大表赞成,抱起她走到浴室。
    在放满温水的大浴盆中,他们一齐入浴。他亲自为她抹洗全身,上下爱抚。在水中被抚摸,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她当然也得回报他,便跪在他的身边,把他那健壮的躯体一寸一寸地洗干净。虽然她在他小时候也经常为他洗澡,但这次她的感觉却是与以往大不相同的。
    她大胆地抓起了他那已经昂起的玉柱,爱不释手,欣赏着。
    她把它当作掌上明珠,精心地洗,反复地抚摸。
    忽然,她心中一动,便用舌头从头到尾不停地舔它,然后动情地把它放入她的樱桃小口中。
    它是那么粗大,把她的嘴胀得满满的。
    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充实和兴奋,柔声地说:「亲爱的,你在我的嘴里抽动吧!」
    他这时早已被挑逗得如一盆烈火,但听了她的话,却心疼地捧起她的脸说:「我的小心肝,你的口那么小,那么嫩,我怕把你弄疼了。」
    她嗲声嚷道:「我不嘛,我要你在嘴里动。求求你了,亲爱的,我想这样试试。答应我好吗?」说着,又把那粗大的**含在了口中。
    他经不住她的苦苦哀求,开始缓缓地抽送,她也主动与他配合。慢慢地,他们都适应了。他时深时浅,有时一下子送到她的咽喉。
    突然他那个东西在她的嘴里急剧地膨胀,一股暖流射到她的口中。
    啊,他竟在她嘴里来了一次**。她把那玉液琼汁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到腹中。真有一种说不出的甜美。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与男人**,第一次品尝男人的甘露她十分刺激和兴奋,**也喷泉似地急涌而出。前些日子,都是他主动为她服务,这次却是她主动为他服务,并使他获得了美妙的享受,这也算是对他的一点报答吧。
    她看着爱郎疲倦地软在水中的神情和模样十分动人,便用力把他搂在怀中,让他的头埋在她高耸的两乳之间,抚着他的头发和健硕的肌体,调皮地用手指刮着他那笔挺的高鼻子,轻声哼起了他小时候她抱住他睡觉时唱的儿歌:「小宝宝,睡觉觉,妈妈的乖仔不吵闹……」
    他微微睁开眼睛,开心地笑着:「妈咪真好!」说罢,两臂一张,反而把她搂在了怀中。
    她伸手试探他的下体,发现那刚才疲软的小东西,又变得气宇轩昂起来,像一个巨大的蛇头,瞪眼看自己。
    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像小孩子一样高兴地拍手喊道:「看呀,它又生气了,真好玩,真可爱。」
    他的脸变得绯红,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樱唇上亲吻,然后激动地说:「小琼妹妹,我的小宝贝、小心肝……你真让人疼爱!我最最亲爱的琼妹,你好聪明、好美丽、好多情、好纯洁、好天真……」
    他把世界上最美的辞汇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她听了好钟意、好感动、好骄傲、好幸福。
    她手握玉柱,把脸埋在他怀中,娇羞地说着:「啊!我亲爱的阿伟哥哥,你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我爱你!爱得快要发疯了!我一辈子都不离开你……」
    他们在水中缠绵着、翻腾着。忽然,他抬起她的两腿,放在浴盆边上,向她展开了疾风暴雨般的进攻。
    她的身子浮在水中,前后左右地飘荡着,溅起了满天的浪花。真是前所未有的绝妙美境,好舒服、好美满。
    她完全不顾羞耻,咬牙切齿地叫道:「啊!干我吧……用劲点,用劲点……干啊……唉,乐死我了!」她真的是获得了空前未有的快乐。她感到既美妙,又满足,彷佛这个世界完全是属于她的。
    一次**过后,他们相拥着休息一会儿。她伸手到水底下捏了他一下。她可以感觉得到,他又生气勃勃了,而且硬挺得迷人。她很兴奋,冲动是难免的。于是她握着那东西来回地磨擦。阿伟果然又跃跃欲试。在水中进行,一阵阵彷佛似水唧响的怪声,的确令人听来有点**蚀骨!
    他们双双在水中拥抱,吻得如醉如癡。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