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混蛋!」我刚才被妈妈夹得都快泄了,是强力忍住才没有射进妈妈的子宫里。
倒不是没有能力继续,而是怕泄了之后就不能马上满足二姐。
于是我搂着二姐的腰缓缓抽动尽力延缓射精的到来。
二姐可能是刚才憋得狠了,需要我大刀阔斧地干她,对我的缓慢抽动有些不满意,主动向后耸动屁股迎合。
我目光一转,猛然发现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眨也不眨地看着我和二姐的交合处,手还不自觉地在自己身上滑动,顿时我全身热血上涌,甚至连**都似乎大了一圈,毫不客气地搂着二姐的腰开始大力**干她。
二姐猝不及防身体向前一冲,头埋到了被子里,顿时压抑的呻吟立刻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妈妈微张着嘴看着我的**在二姐雪白的臀沟中不断进出,看得都出了神,手停在了自己的**上都忘记了揉搓。
看到妈妈这个样子我更加地兴奋了,下身重重击打在二姐的屁股上,两个性器在**中猛烈相撞的声音实在是太过**。
二姐都快疯了,嘴里咬着被子,手几乎将床单撕烂。
她的身体被我一下又一下的重重撞击撞进了床里面去,然后开始抽搐抖动很快达到了**。
我知道要是等二姐**我非射进她身体里面不可,于是快速在二姐**里**了两下,拔出**想要送到了妈妈嘴里。
快感来得太快太强烈,根本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精液在空中喷射出来,大部分落到了二姐的背上和床上,只有很少部分落到了妈妈的脸上。
妈妈都象傻了一样看着我,我用手指刮下她脸上的精液刮到她嘴边,她很顺从地张开嘴舔干净了。
此时二姐也从**中恢复过来,乖乖地转过身用嘴帮我清理下身。
**结束我们三个人都懒洋洋的只是喘气虽也不想说话不想动弹,虽然每个人身上都粘粘地很难受,但谁都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思去洗澡。
妈妈懒懒得靠在我怀里,手还有一答没一答地爱抚着我的**,好象还没有完全满足的样子。
二姐半侧着身搂着我的胳膊,**紧紧贴在我胳膊上,大腿也搭在我的腰间,**的**贴在我的腰际。
过了一会妈妈的手不动了,我转头看她,妈妈居然已经睡着了。
二姐探过头来看了一眼妈妈,笑了起来。
「小混蛋,你挺厉害的嘛!居然把两个女人都摆平了。」我听了只能笑,心里也略略有一些满足与得意。
其实当时我年纪尚轻,做起爱来基本上没有什么技巧,用妈妈的话说是象蛮牛一样横冲直撞。
我和二姐虽然从初一开始就**,但也就那么一年差不多是夜夜**,后来**的频率并不高,平均下来一个月才一次多一点,还不如和妈妈在一起时一两个星期一次的频率高。
而且二姐那时也年轻,这种没有技巧的**对于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不过这种单凭借体力的**方式也就能满足妈妈和二姐,多一个就不行了。
后来我学会了不少**技巧,持久力更强了一些,再加上天天锻炼和吃补药,也就能一次摆平三个女人。
到北京之后曾经和妈妈、二姐、小妹玩过几次四人大战,虽然能摆平她们,但偶尔到最后也会有些力不从心。
现在我身边有五个成熟的女人,幸运的是她们是分开来,最多也就玩玩三人游戏,要不非把我身子淘空了不可。
从高中到现在,尤其是出了社会之后,遇上好几次被诱惑的场面,也经常出入一些风月场所,但每次都能把握住毫不动心。
和我有过性关系的迄今为止只有七个女人,从不敢在外面拈花惹草乱来。
这其中原因很多,一是我到现在还坚持没有感情就不要**,所以对于那些一夜情或者妓女从来都不感兴趣,怎么也动不了心;二是由于家里现在的状况,根本不敢和别的女人谈论什么感情惹上麻烦,能躲则躲能避则避,装疯卖傻的本事比谁都高;三是不敢辜负家里人的信任,她们虽然名义上管得很严其实上根本不管我,想偷腥容易得紧,但我不仅没有贼胆连贼心都不敢起;四就是怕有一就有二,一旦开了戒,就很有可能把持不住弄坏了身体。
我现在身体很好,一口气做一两百个俯卧撑没有任何问题,可不想英年早逝,更不舍得丢下家里的美人。
记得大三暑假的时候陪舅舅出去谈生意,本来预定最多呆一个星期的,结果拖来拖去拖了快半个月。
那天生意终于谈成功了,双方都很满意,去喝酒庆祝。
舅舅那人,可以说荒唐惯了,到哪里都离不开女人,对方也就投其所好找了好几个女人陪我们。
舅舅喝醉了,居然以为我还是处男,甩下一大笔钱专门指定了两个美女陪我,弄得我好生哭笑不得,最后在房间里实在应付不了那两个女人的热情落荒而逃,成为了笑柄,到现在都被舅舅所嘲笑。
我还真佩服舅舅,玩过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居然身体还么好。
不过我对于他习惯花钱买女人的做法可不怎么认同。
几天后二姐陪妈妈去了省城做了堕胎手术,顺便连节育手术也做了。
妈妈身体素质还不错,没休息几天就完全恢复了健康。
回来之后妈妈开了家花店,说是要找点事做。
妈妈平生有两大爱好,一是看书,无论何时何地都手不释卷,二是摆弄一些花花草草,以此做为消遣。
有了工作,再加上心灵上有了寄托,妈妈脸上容光焕发,变得越来越漂亮了。
其实妈妈由于个性比较恬淡的缘故,本身就是那种不容易老的类型,只是现在精神面貌截然不同,所以才变得年轻起来。
只是有时我也觉得奇怪,按照妈妈一向表现的那种恬淡个性,她很难被什么东西所诱惑打动,也很难被某个男人抓住她的心,不可能是被肉欲所引诱,却居然和我发生不伦关系并且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实在无法理解。
问过妈妈好几次,妈妈总是笑而不答。
相比会用自己的身体来阻止我去和别的女孩子谈恋爱的二姐来说,妈妈更令我摸不着头脑,实在搞不懂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说妈妈不是被肉欲引诱其实是有根据的。
我和二姐两个人在一起时,双方会很自然而然地直奔主题,也就是上床**。
和妈妈在一起时就不同,虽然她不会拒绝我的要求,但我感觉到她更享受的是和我在一起时的感觉。
我常常在学习时一回头,会看见妈妈不是在看书而是在看我,眼神中的那种满足感和幸福感我完全可以清楚感觉到。
她喜欢和我讨论各种问题,喜欢彼此依靠着看书,喜欢我的手不带色情意味的在她身上抚摸,喜欢脱光了衣服静静地躺在床上让我欣赏,更喜欢无时无刻地在旁边看着我陪着我,令我感觉妈妈好象更向往的是柏拉图式的爱情。
有时候我在想,妈妈对我的感情,是不是和希腊神话中那个爱上了自己制造出来的雕象的工匠一模一样呢?二姐说,她有好几次看见妈妈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看着我睡觉,一看就是好几个小时,看得她都有些害怕起来。
二姐那时要准备高考,虽然每天都会和我一起学习到很晚,但大多数时间只能让我手眼温存没有精力应付我。
而妈妈自从堕胎之后却变得嗜睡起来。
以前她都是和小妹一起在客厅看完电视后再到我房间陪着我们到半夜,现在却往往躺在我床上看了一会书之后就睡意朦胧,有时就干脆在我床上睡着了。
刚开始一段时间我还心疼妈妈不敢去碰她,后来才发现这是犯了大错误,其实我碰了她之后她的精神更好。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
家里的几个女人,尤其是大姐,回家总是说累得要死,每次做完爱都说骨头都被我弄散了,明天怎么上班之类,但隔天她们就会容光焕发神采飞扬,要是两三天没有碰她们,反倒会说这里疼那里不舒服的。
女人呀,有时还真的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不过二姐那时年纪还轻,还没有染上这种只有成年女性才会拥有的「毛病」。
有天晚上,大概十一点多了,我和二姐还在学习,妈妈却已经在我的床上睡着了。
二姐看了一会书打了个呵欠,显得很累的样子,于是我就坐在她背后帮她在肩膀上按摩。
我按着按着就按到了二姐的胸脯上去。
二姐的胸脯那个叫大呀,要是没有胸罩挡着跳来跳去的不知道会是什么模样。
二姐也有点情动,当我解开她衬衫扣子将她胸罩褪下来时也没有反对,只是软软地靠在我怀里。
我坐在她背后双手挑逗着她的**,在她耳边讲了两个黄色笑话,逗得她呵呵直笑。
于是我就说二姐我们**吧。
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了,二姐肯定也有点想,可是却又顾忌着妈妈在旁边。
她指了指睡在床上的妈妈摇了摇头。
我可没什么好怕的,左手在二姐的**上摸来摸去右手就去解二姐牛仔裤上的扣子。
二姐把手按在我右手上,拒绝的意味并不明显。
我解开扣子拉下拉练,二姐的白色内裤就露在外面了。
这个时候二姐根本就没有抵抗的意志和力气了,手软软地按在我手腕上与其说阻止不如说是在鼓励。
我左手食指上下挑逗着二姐的乳珠,让它一点点充血变硬挺立起来,右手摸进了二姐的内裤,玩弄着二姐的**阴蒂。
二姐刚开始还在忍,咬着下唇不说话,到后来就逐渐忍不住开始扭动腰部配合我的指奸。
说实在话,二姐的体质真的是棒极了,虽然与我做过无数次爱,但她的**还是那么的紧,刚刚只容我的中指插进去,再加一根手指都很是有些困难。
我揉捏爱抚着二姐的**,在她耳边吹着气舔着她的耳朵,慢慢用手指**着她的**。
二姐很享受似的闭着眼,呼吸声就好象在颤抖一样又短促又沉重,手不自觉地抚摸着我的大腿,移上了我的裤裆在那里来回揉捏。
就这样静静地爱抚了二姐差不多十多分钟,二姐终于忍耐不住达到了**,喷出的**把她的内裤全部都浸透了。
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歪着头默默地看着我,最后居然苦笑起来。
「小弟,你这样会害我一辈子都嫁不出去的。」
我一时没明白她的话,问道:「什么意思?」「傻瓜!」二姐就这么骂了我一句,然后又问:「你憋得难受吗?」我说没事。
二姐站了起来,开始脱衣服。
我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脱下衬衫,脱下牛仔裤,脱下内裤,然后整个身体就那么**裸地站在我面前。
「漂亮吗?」二姐问道,我点点头。
「想……吃我吗?」她用了一个「吃」字,我怔怔地看着她,看着她脸上压抑不住的红晕,看着她很骄傲地挺起了那傲人的胸脯,看着她略带一点羞涩地用手指分开了她的**,露出那迷人的桃源洞。
「来吃我吧!把我整个整个地吃下去。」
二姐的双眼所喷出的烈焰足以让人为之融化,我的目光怔怔地从她的脸上移到那不断起伏的**上,再移到那只带有几缕绒毛的阴部,看着那甜美的蜜汁沿着她雪白的大腿一点一点滴落到地毯上。
我被她给吓住了,心想我应该是做了什么让二姐特别感动的事情,要不然她也不至于这么大胆开放到这个地步。
就在我惶惑间,二姐犹如怨女上身一样坐到了我的大腿上,开始拉扯我的衣服。
「混蛋!傻瓜!坏弟弟!恶魔!」她一边骂一边解我的扣子,解了两下没解开干脆就一用力扯开了我的衬衫,然后就在我胸脯上乱咬一通,又手忙脚乱地去解我的皮带。
解了两下又没解开,抬起头哀怨地看着我。
「你别愣着呀!」我这才反应过来,三两下解开皮带,硕大的**立刻从内裤上方跳了出来。
二姐犹如看到宝似的用手握住**,将我的内裤往大腿上一褪,屁股前移,肉缝慢慢将我的**全根吞入,然后她就搂着我的脖子开始前后耸动起来。
「啊……混蛋弟弟……啊……姐姐会被你……啊……折磨死……啊……姐姐……啊……好高兴……啊……好快乐……」我茫然不知所措,此时我才发现一个事实,那就是:我被二姐「强奸」了。
二姐虽然平常就很热情,但热情到这个地步我还真的是第一次发现。
她根本就不顾及会吵醒妈妈甚至楼上的小妹,只是疯狂地耸动着屁股,不停地在我脸上吻来吻去。
我也被她的热情弄得神魂颠倒,双手用力按在她雪白的臀部上,死命地干她。
二姐手环着我的脖子头向后仰,「啊啊啊啊」大声**着。
我低下头咬她的**,她叫得更大声了,猛然间她身子一僵:「妈妈!」我一惊转过头去,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
然而二姐只是愣了一会立刻又陷入了快感的旋涡,居然叫道:「好弟弟……
好老公……干我……用力地干我……」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我任凭二姐在我身上折腾,三两下甩掉碍事的裤子,搂着二姐往床走去。
斜倚在床边睡觉的妈妈有些畏惧地向里面移去,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似的说:「你们,也闹得太疯了!」我没有理会她,将二姐放在床边,搂着她的大腿,站在床边用老汉推车式狠命地压了下去。
猛烈地**。
二姐张大了嘴巴已经发不出声音来,手指在我的背上用力乱抓,身体剧烈痉挛,**里的淫肉死死地咬着我的**,一股又一股的阴精喷上了我的**。
我没有理会二姐的**,继续用力干着她。
妈妈害怕了,想溜走。
我抓住她的手将她拖了过来,又快速在二姐**了**了几十下,抽出了**,顶在了妈妈面前。
「张开口!」我很粗鲁地命令道。
妈妈下意识地张开了口,我捋了几下**,大股的精液喷在了妈妈脸上和嘴里。
看着妈妈沾满了我精液的美丽脸蛋显得那么的淫荡,被二姐所挑起的**更加的勃发,已经射过精的**居然一点也没有软下来,随之插进了妈妈的嘴里开始**,顶得妈妈直往后退,却被我抓住头发不能动弹。
妈妈被我的粗鲁行为吓住了,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猛然清醒过来,放开了妈妈的头发,降低了**的力度和频率。
「对不起!妈!我太兴奋了。」
「没事!」妈妈舔干净我**上的粘液,摇了摇头,「你们两个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都是二姐挑逗的。
「我恨恨地瞪了一眼二姐,她居然还躺在一边享受着**的余韵,脸上带着傻笑看着我们。
妈妈的目光先是落到了二姐的脸上,然后落到了二姐的**上,最后落在二姐那还在歙合的阴部,我清楚地看见妈妈的眼神猛地一紧,然后立刻转过了头去,顿时心中一动,有了主意,伸手去解妈妈的睡衣。
「妈,你和二姐的**谁更漂亮?」妈妈不好意思回答,转过头不理我。
我又继续去脱妈妈的内裤,在她的**上重重摸了一把。
「这里呢?」妈妈身子都一颤,更加不理我了。
「姐,过来。」我指了指妈妈脸上的精液。
二姐微微一愣,明白了我的意思,爬了过来去舔妈妈脸上的精液。
「别!」妈妈居然害羞的转过头去,看来对女儿亲吻她感到有些难为情。
二姐笑了起来。
「算了。小混蛋,妈妈只喜欢你这个儿子,可不喜欢我这个女儿的。」
「你胡说什么!」妈妈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们。
「很晚了,睡觉吧。你们明天还要去上课呢。」二姐向我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意思是说妈妈生气了。
我知道妈妈只是拉不下脸来,一笑,示意二姐拉灭了灯,躺在了她们两人中间。
二姐知道刚才肯定勾起了妈妈的**,所以只搂着我用**摩擦了我的背部两下就放开了我自顾自睡觉去了。
我从背后搂着妈妈,一手在她**上摩挲一手放在了她**上,坚硬的**顶着妈妈的臀沟摩擦。
妈妈慢慢张开了大腿,我的**就沿着她的臀沟顶在了她的**上,一点一点地往里挤,挤开她的**,又挤开她**里的淫肉,最后顶到了妈妈的花心上,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妈妈的手在我露在外面的**上抚摸,玩弄着我的阴囊。
我开始小幅度的**,用**在妈妈的子宫上旋转摩擦,妈妈的呼吸急促起来,低声说了一句:「你的好象又变长了。」旁边二姐低笑了一声,显然听到了。
我也不管她,抽出**一拉妈妈的身体让她平躺着,然后翻身压了下去。
妈妈显然最喜欢的还是这种正常的男上女下式,很顺从地分开大腿让我进去。
我一边小幅度**一边在妈妈耳边低声叫道:「妈!」
「恩?」
「我在插你呢!」妈妈身体一抖,**里急剧痉挛了两下,喘息着道:「你玩就是了,别说好吗?」那怎么行?我早就知道越说这种话妈妈越受不了。
于是我拉着妈妈的手放在我们的结合处。
「不信你摸,我真的在插你嘛!」妈妈的声音都有点带哭了。
「你这死孩子!」然而她的手却没有移开,不仅摸着我进出的**还摸着她的阴蒂。
我开始加大**的力度和速度,一边插一边问:「妈,舒服吗?喜欢吗?」
「啊……啊……别……啊……别说……啊……啊……了……啊」妈妈带着哭腔呻吟起来,下身主动往上耸动迎合。
我也开始喘息,动作越来越快。
「妈,刚才看得爽吗?你怎么不加入……唔?」我的嘴巴被妈妈堵住了,她用力抱着我,舌头拼命在我嘴里纠缠,显得情动已极。
此时二姐也凑了过来,掀开了被子在我的背脊上亲吻。
我越插越猛,两人下体相撞的声音**极了,妈妈两腿死命盘着我腰用力往下压,力道大得惊人,两股体液在妈妈的**里不期而遇……**过后,二姐终于累了,过了一会就沉沉睡去。
妈妈却似乎没有什么睡意,躺在我怀里任我抚摸着她的**,同时也抚摸着我的**。
过了好一会,妈妈低声问:「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很贱?」我当时已有些迷迷糊糊,听见这话立刻清醒过来。
「怎么会?妈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时怎么对你的。妈,你可不要把刚才…」
「我知道。」妈妈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妈不怪你。妈只是怪自己,怎么就抗拒不了你,明知道不应该,可就是……」妈妈低声哭了起来。
这下我真的睡意全无了,赶紧搂着妈妈加以安慰。
「妈,对不起,是儿子不好,是儿子做错事害了妈妈。」妈妈摇着头,叹了口气。
「这个真的不能怪你。从小到大你就是妈妈心上的肉,妈妈看着你一点一点长大,既欢喜又害怕,害怕你被别的女人抢走,从此以后就忘了妈妈。妈妈什么都不在乎,就在乎你一个呀。妈妈在你舅舅家呆了那么多天,天天盼着你来看妈妈。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居然一直都不来,来了之后就说什么恋母情结恋子情结,你让妈妈怎么活呀?」我迟疑了一下。
「那,那幅画……」妈妈狠狠揪了我一下。
「那是妈妈随便画的,又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是你自己想歪了。」才怪!即使妈妈当时没有打算要和儿子**,至少也有过那样的想法。
不过,我已经明白了妈妈的意思。
她对我太溺爱了,溺爱到了无原则的地步,以致于对我的任何要求都不敢拒绝,包括和她上床**。
我想,要是我真的离开了妈妈,可能她就会如同失去水分的小草一般,活活枯死吧。
我紧搂着妈妈,许着一个又一个诺言,直到她终于转悲为喜沉沉睡去。
然而我却睡不着了。
看着怀里的妈妈,再看看另一边的二姐,我不得不怀疑我们家的女人是不是都母性太强,强到了令我都觉得可怕的地步。
享用妈妈的小嫩屄
外篇一
自从和我做过爱之后,小妹的例假就不太准了。家里几个大小女人为此很头疼,小妹那时候年龄还不大,性格没有现在这么沉静,还是和小时候没什么两样,没心没肺的,天天只知道玩,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怀上和我这个哥哥的孩子。
其实后期和小妹做的时候我一直都带着避孕套的,不带套也是在小妹的嘴里或者妈妈和二姐她们的**里面射精。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刚刚开始的时候我和小妹因为贪恋于那肉贴肉的快感,没有任何避孕措施。可是因为出了妈妈和大姐不小心中标这件事情,她们三个女人便紧盯着我和小妹,怕我们搞出人命来。
大姐第一次知道小妹被我搞上床的时候,一怒之下当着小妹的面打了我两个耳光,打的我耳朵嗡嗡作响,接着疯了一样,也不说话,就对我一阵拳打脚踢,我心里有些愧疚,没有动作。可小妹看到我不还手,就不乐意了。
我作为她的哥哥和她的第一个男人,小妹心里对我还是很看中的,和小妹发生关系之后,我才知道小妹很早就明白了我和妈妈她们是怎么回事,更知道这种关系是不应该的。要说小妹心里对家里的其他三个女人没有一丝嫉妒那是不可能的,我记得小妹一直很害怕大姐的,可是那个时候,那个场合,她第一次为了自己的哥哥,也是自己的男人,竟然和大姐厮打了起来,看到这样,我也不可能在旁边傻站着,便也掺和了进去,结果三个人乱哄哄的撕掐了半天。
最后还是妈妈进来看到我们几个不成样子,低吼了一声,问我们是不是想让邻居都知道自己家里的丑事,我们这才安静下来。妈妈拉开两个女儿,三人抱头一起低声哭了很久,最后大姐还是被妈妈劝服,承认了事实。
过后,即使大姐不在家里,妈妈和二姐也会把我和小妹看的紧紧地,如果我不带套,绝对不允许我在小妹**里面射精。
小妹那时候颇有些逆反心理,为了这件事情和妈妈二姐她们吵了几次,私下里我们两人做的时候她还是会偶尔耍耍小心眼,**的最后关头会学着黄片里面女主角的声音**,同时抓住我的屁股不放,让我美美的在她幼嫩火热的**里面射精。
我本质上是支持妈妈她们的,毕竟有妈妈打胎的事摆在那里,我也不想小妹的身子受到伤害,虽然我也知道,我和小妹**在某方面来说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伤害了。但是小妹稍稍一引诱我,我就管不住自己的**了,带套和不带套的区别对我来说太大了。
妈妈和二姐因为身体的原因,一个作了节育,一个怎么都没怀孕,和节育也差不多,所以都不会拒绝我在她们体内排精,长久以来的习惯是很难改掉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么。
那次吵架之后,大姐再回来的时候我看到她心里稍微还有点别扭,小性子一起,没有主动和她讲话。晚上大姐主动脱了衣服,跑到我的床上搂着我,两人身体结合之后,我们就又欢好如初了。
几次狂乱的**之后,大姐用还潮热的身体紧紧抱着我,一边舔着我的耳垂,一边伸出一只手套弄我下面软下去那粘乎乎的**,看我闭着眼睛哼哼享受的样子,大姐慢慢跟我说小妹还没定性,恳求我以后要照顾好小妹,还暗示我别让她过早的沉迷于这种不伦的生活,我听着言下之意是大姐自己已经这样了,可是小妹说不定以后还能找到自己的爱人,可能脱离这种家庭生活的。
当时我让大姐疯狂的劲头搞得也有些累了,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最后是怎么回答大姐的。不过从第二天大姐一脸的笑容判断,应该是答应了大姐吧。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小妹和我的关系,很不幸的,没有按照大姐的意愿发展下去,小妹变得越来越离不开我,特别是那场车祸发生之后,在医院里面,她不小心看到了妈妈要主动结束我的生命,然后和我一同殉情而去。小妹经此整个变了一个人,什么事情都窝在心里。
有时候我看着她深沉的样子,都会有些害怕她会作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也只有在我和她**的时候她才会表现出以前那种活泼的性格,可是**一过,小妹就又回复沉默。女人心,男人真的难懂啊,我是觉的自己有些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那还是一次喝酒的时候,我听那个花花公子舅舅和他那个黑牡丹老婆念叨的。
吵架的事情最后还是让二姐不小心知道了,导致有段日子二姐看大姐和小妹眼神怪怪的,不知道她是恨大姐打了我,还是怪又多了小妹这个小女人分享我。
我在床上和二姐开玩笑说,幸亏她当时不在场,不然一定会替我鸣不平的,或许能把大姐打昏也说不定呢,因为那时候二姐已经完全臣服在我的**下面了,我说东她肯定往东,我说西她绝对不会往东。
二姐听了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只是埋头继续吃着我勃起的**,抬头的时候,我注意到二姐眼角亮晶晶的,我知道是泪水,搂着二姐在怀里说些有的没得安慰着,二姐小声抽泣着,笑着说那是因为我**的味道有些大,把她熏的受不了了。
还记得有一次我和二姐作爱的时候,二姐让我掐她的脖子,我搞不清状况,没敢。二姐就用手把着我的手放在她自己的脖子上面,示意我用力,我一时脑子发热,就按照她的要求作了,我一边下边**用力的夯着,往二姐的子宫深处努力探进,一边双手叉紧身下这个疯狂女人的脖子,二姐被我掐得费力的呼着气,断断续续的告诉我继续,说等下就知道为什么了。
最后等我发现二姐**里面的咬劲强大到忍受不了,颤抖着在二姐子宫里面射出一泡泡热精的时候,才明白二姐的目的,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享受到,那种女人窒息时候**的匝咬和吸力,我下身的海绵体在那个时候已经被扯的感觉不到快感,完全麻木。
如果没有**的阻隔,我不知道会不会亲眼看到海绵体被拉出体外的美景。
完事之后,我搂着快喘不过气的二姐,噙着她脖子上面青紫的痕迹,听着二姐在我耳边喘息着唠叨,说她刚才差点就真的背过气去了。可是那种**紧绷的异样感觉真的让我这个插入者爽快的如同升仙。
这个危险的游戏我和家里的四个女人都玩过,另外一次出现危险的是和大姐的时候,大姐控制不住自己的女强人心理,**的时候很是喜欢反客为主,那次她象和我有仇一样,狠狠的回掐住我的脖子,直到我们两人最后都是头昏眼花的,射精的射精,喷水的喷水,两人脸色青紫的瘫倒了在床上,堪堪结束了这个死亡游戏。
说来也奇怪,随着年龄的增加,成熟的大姐竟然爱上了这种玩法,一直到现在她还会偷偷的和我玩几次,不过我们现在都不会像以前那么不知道用力的深浅程度了。
妈妈二姐她们则纯粹是为了配合我,才会同意玩这个,不过和她们两人的时候我总是下不去手,我想可能是我内心还是喜欢她们两人多一些的缘故吧。唯一的一次,我真的下去了手,结果用力过大把妈妈掐得停止了呼吸。
还好二姐在旁边头脑清醒,把懵懵懂懂的我踢到一边,用学校学到的急救方法把妈妈救了回来。妈妈醒过来之后,笑着说,她下面松了这么多年,今天总算是紧了一回,还问我这回舒不舒服,我诺诺的说舒服。二姐骂我没人性,让妈妈挡住了嘴。
妈妈跟我们说当时她眼前一黑,然后就好像来到另外一个世界,那是一个纯净的世界,遍地绿草,竟是花香。
开始的时候没有任何人的存在,后来就看到了我和她赤身**的出现了在这个世界里面,不停的**,不停的**,然后出现了她和我生的女儿,我们三人继续不停的**,接着出现了大姐二姐小妹,我们几人继续**,直到我们都有了女儿,再往后我们这一家便在那里过着整天不停**的生活,说到这里,妈妈有些惋惜的说我们不救她就好了,她可以在那个世界里面继续当奶奶,曾奶奶了。
二姐听着听着,就抱着妈妈哭了,妈妈伸手搂着我和二姐,挪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让我继续着刚才未完的**,她贴在我耳边悄悄说,她想去医院作个恢复手术,以后她想生个自己的儿子或者女儿,我想摇头,看看二姐,再看看妈妈,还是点点头答应了。那之后,我再也不敢和妈妈玩这种**游戏了。而二姐那次听到了妈妈的话之后,在学校对血亲怀孕生子的研究更加废寝忘食了,我们几个人都相信二姐会有所成就的。
现在回头看看过去,我想我们全家那个时候一定是都疯了,为了这种扭曲的**,连自己和亲人的命都不要了。
有时候家里人闲聊的时候,大姐还会用这个来和我开玩笑,说没有趁机掐死我,让妈妈二姐她们脱离苦海,妈妈小妹她们听到了最多微微一笑,因为她们和我都知道,我们五人现在已经是一个完整的,密不可分的整体,任何人离开了其他人都不会快乐的。
关于那个窒息游戏我要补充的一点是,当时和家里的女人们玩的时候还没有《感官世界》这部电影的出现,等小妹从网上发现这部影片的时候,如获至宝,拉着全家坐到一起看这部片子,她自己先脱光了坐到我的大腿上,摸索着掏出逐渐勃起的**在她的**上下轻轻的划着。
我搂着怀里小妹滑嫩的**,手指捏弄着她胸前两只粉红的**,等到出现**场景的时候,小妹就一边大声的呻吟着,一边娇喘着和我演习着里面的招式,等电影看完了,我电影的内容没有记得多少,只知道全家四个大小女人的脖子上面又多了一圈紫色的掐痕。而自己的**上更是红印一道一道的,好久才变成正常的血色。
小妹这个小色女自从知道了网络之后,就迷上了下载电影,她喜欢的电影只有一类,就是**的,谁让她就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面呢。无论是法国的,德国的,美国的,日本的,只要是**的,哪管你是母子的,兄妹的,姐弟的,统统收下,我电脑的硬盘买了一打,都让她塞满了这类的影片。
当然,作为一个跟随时代潮流的年轻少女,她还喜欢即时聊天,喜欢扮成喜欢小红帽的大灰狼叔叔在上面骗骗小萝莉,说到兴起的时候,会拉下我的裤子,掏出她专属的**,颠簸着渐渐长成形状的小屁股,和我一边**,一边哆嗦着用火星文和小萝莉们打嘴炮,当然,网络那边的小萝莉们一直以为我就是小妹,因为小妹都是让我作摄像头里面的男主角,她从来不会真正露面。
那些小萝莉们还为了我**的大小吵过几次,逗得屏幕这边的我兴奋的插的小妹嗷嗷直叫。我曾经问过小妹为什么不喜欢和男人聊天,她说她有我一个男人就够了,说完之后,就继续用那种我看不太懂的文体和小红帽们探讨90后,80后,00后的不同去了,而这个时候,我的**当然是不得不为了给小妹打气,继续在她的**里面穿来穿去了。
妈妈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和我打过招呼之后,她真的让二姐带着,去我们自己家的医院里面作了输卵管恢复手术,手术是由二姐亲自上阵做的,这个时候二姐已经成为了妇女孕育领域的专家,相关的论文在国际上也发表了好多篇。
既然有这样现成的人才,还能不利用上么。手术据二姐说很成功,术后可能为了给妈妈补身子,二姐她偷偷找人弄了一个新鲜产妇的胎盘,熬粥做菜,连骗带蒙的让妈妈吃了下去。作为一个知识分子,妈妈是很反感这种东西的,可惜二姐已经不是昔日只会听妈妈话的小女儿了,现在显然比妈妈技高一筹,忽悠的妈妈真的以为这是二姐自己研究的生物产品呢,吃完了还称赞口感不错。
那些妈妈没有吃完的部分胎盘二姐也悄悄的让我,大姐,小妹吃掉了。我倒是对这个没有什么感觉,因为小时候住在农村的时候,妈妈生我的胎盘也是爷爷让我吃掉了,紫河车作为药材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现在的一些影视剧把这些说的十恶不赦那只是宣传需要罢了。大姐和小妹现在被调教的唯我是从,于是这点胎盘一声不吭的都被我们送进了肚子。
吃过胎盘的那天晚上,我和三姐妹在床上一直做到了天亮,**都快磨破了皮,四人还缠在一起。到了第二天下午,妈妈和那个黑牡丹舅妈打开房门的时候我才将将把精液射进了小妹血丝隐现的屁眼里面。小妹临了的那一声大叫吓得舅妈一屁股做到了大厅的地毯上。我晚上出来吃饭的时候,还能看到那里的一片湿迹。那天晚上黑牡丹舅妈看我的眼神很是怪异。妈妈在一边偷偷的笑,小妹头一回害羞的低着头在我的大腿上面扭着,掐着。我只好嘿嘿的看着几个女人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胎盘的事情没有瞒过妈妈,妈妈知道了除了干呕过几次,没什么其他反应。
二姐问我有没有注意妈妈的皮肤比以前更好了,之后的几天,我凝神仔细观察,还真的是这个样子,本来妈妈的皮肤就比同龄人好很多,吃过胎盘之后更是如此。
别说这个,就连我**上的皮肤都变得更有光泽了,看来这东西还真的有效。
过了一周,二姐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到一个,晚饭之前让大姐小妹帮忙料理了一下,妈妈前一天让我折腾的没有睡好,从下午睡到了晚上,我上去随便找了件睡袍,把还懒洋洋的妈妈抱了下来。
几个人一边说着白天遇到好笑的事情,一边吃着晚饭。妈妈撒着娇,让我喂她,我在二姐的暗示下用筷子夹了一块「补品」送到妈妈面前,妈妈摇摇头,我只好先嚼好,然后度到她的嘴里,一顿晚饭我们几人吃了将近一个半小时。那块「补品」也都被我们消灭干净。等吃到最后就剩下桌子对面眼睛通红的二姐了。
怀里妈妈的浴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到了地上,**的**在我的抚摸下变得炽热,白皙的皮肤遍起了点点红潮,**翕动,唇间的**滴滴答答的落到了下面正啄食**的小妹的头上,粘粘的液体将小妹的长发黏到了一起。小妹感觉到了头上的不对劲,甩了甩头发,抬头淫荡的看着我们母子两人,荡笑着低下小脑袋,哧溜哧溜的继续她的独萧之曲。
大姐呢?她大张双腿躺在桌子靠我的这边,身下的碗碟早已经被她扫到一边,随着她小手熟练的揉搓,两腿之间那光滑无毛的阴埠上**哗哗的向下淌着。
我玩心一动,从妈妈的**里面抽出手来,把自己吃饭用的小碗挪到大姐的阴埠正下方,或许姐弟间真的有心灵感应,她似乎知晓我要她做什么,大姐肚子动了动,变了下姿势,一股无色的水箭以抛物线从她的尿道喷出,冲的瓷碗哗哗作响,直到积满了快一碗大姐才停下动作。
可我没有放过她,伸手把大姐拉近自己,凭感觉摸索到她早已经鼓的突突的阴蒂,使巧扭了起来,大姐的**里面不一会就无奈地喷出了一股一股的白浆来。
我忙把那碗对上**的出口,这回终于是接满了一碗。
失去我手指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