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1 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   最原始的欲望最新章节     
    吕志没有再让刘梅雪继续含弄他的,而是揽着她坐在车窗边,边互相喂吃着荔枝,边看着窗外的风景。
    吕志的手不时伸到刘梅雪的上衣里摸摸她的或伸到她**间摸摸她的。看得累了,吕志放下窗帘子,一手揽着刘梅雪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一只**放在自己腿上,将她的另一条**分得开开的,使她的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双眼盯着那鲜红的,笑问道:「妈,你说你这个**为什么会让我那么着迷呢?」
    帮新婚妻子浣肠
    终于完成了结婚的手续,我回到新居,脱下高跟鞋,长舒了一口气,开始了初为人妻的日子。
    还没收好红本本,老公不安分的双手就从背后伸到胸前;隔着衣服用力地捏住我的**;十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
    「老婆,累么?我给你按摩按摩吧。」老公压抑着急促的呼吸,一本正经地说着,男性的象征顶着我的臀部,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胸部,另一只手逐渐从我的小腹开始往下伸去,撩起裙摆;伸进内裤中。
    「我这里不累!」我笑着弹开他的手,这傢伙,什么时候都这么好色,结了婚还没一点收敛,跟当初认识的时候一个样子。
    我比老公大三岁;原先居住的城市相隔几百公里。从年龄上以及交游范围上考虑;我们都实在不可能会认识;可是命运还是把我们安排在一起。
    其实能认识他算是十分巧合;因为我是在出差途中的一次网友碰面的宴会中认识他的。
    几杯酒下肚,在聚会中一直寡言少语的他终于打开了话匣子,在:「文学,表现的是人类的幻想,而幻想就是对现实的反抗!」
    就是这句话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开始仔细打量他,他的头发很乱,衣着虽不是名牌却很整齐;人说不上英俊,年龄绝对比我小,眼睛充满着一种沧桑的冷漠。
    如果不是他的自我介绍,我实在无法想像这个在网上被称为「历史上最伟大的H文作家黄泉鸠」的「男人」居然是一个整天挠课坐在证券交易所大户室里享受冷气和美眉的大男孩。
    「你很漂亮,我想和你**。」等到了独处的机会,他靠近我悄悄说道。
    几个小时后我被他带到了他独居住的房间里。
    他的双手熟练地爱抚着我,耳后、**、阴蒂,肛门——他比我自己更熟悉我的身体,「我想插你的屁股。」
    在他的爱抚下,我已经意乱情迷,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你喜欢插哪里都行,不过……能不能先帮我浣肠?」
    他欣然同意,把我抱到浴室里,让我趴在浴缸边,拿起洗发水瓶,兑了一些水,然后将里面的液体全部挤进我的后花园里面。虽然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如此多的液体在我体内导致的火辣辣的感觉还是令我打了好一阵哆嗦。
    「真敏感呀,」他将手指套上保险套,插进我紧缩着的后花园,挖了起来,「这里一定经常灌洗发水吧?」
    「没有啦,平常我都是用甘油的」我感到一阵羞愧,毕竟是第一次被男人浣场,我的脸一下子红起来。
    「平常?是经常吧?这么敏感,前面已经这么湿了。」
    「啊……不是经常啦……」我夹紧肛门,强忍后门火辣辣的感觉和不断上升的便意,「哎……别挖……啊……别挖……啊……啊……就要出来了……」
    「想拉便便了么?」他的手指找到我在后花园里的敏感点,不紧不慢地抠着,「想拉就拉出来吧。」
    我实在忍不住了,听到他这么说,赶紧窜到厕所上面,还没有蹲下,肛门就已经咧开了嘴,夹杂着异味的存货迫不及待地连着极大的一连串响声喷了出来。
    这种夹杂着舒畅与羞耻的感觉对于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无法体会的,当他把手指插进我还在排泄的肛门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一生都将和这个男人有着扯不断的关係。
    好不容易,到排泄完毕的时候,我的肛门已经松软得可以随意容纳他的两根手指了,我趴下身子,高举屁股,「小弟,插进来吧。」
    完全没有一丝疼痛,一种异样的充实感觉完全包围了我,我放松肛门的肌肉,欲迎还拒地向外排斥着,迎接着他更进一步的深入。
    「哦……」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真舒服,姐姐,你的屁股真紧,」他开始**起来。在**由缓而急、从轻柔到渐渐有力的**下,我的身子振荡起来,神智也渐渐模糊;只感觉戳进屁股里的巨棒,好深好深,几乎贯穿了整个的人,要从喉咙、嘴巴冲了出来;而它由肠子里往外抽的时候,又简直要把我的魂都抽出去了!
    「啊……要……要被你插死掉了啊!……」
    可我没死,相反的,我陷入了神魂颠倒、昏迷、痴醉的境地。当他手指绕到我底下,在我**肉穴上搓弄,抚摸、揉捏我的**、奶头时,我的性慾也被撩起,如熊熊大火烧了起来。
    「啊……!啊!小弟,小弟……!插我,插我的屁股!……啊……啊!!」
    我发疯了似地嘶叫着。从私处不晓得那一个洞里流出来的、溶溶的浆汁,有的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有的也流到了我小肚子上……
    「啊!姐姐,喜不喜欢这样……被插屁股?」
    「啊……!!……我喜欢……啊……使劲插我吧!……插我的屁股!啊……使劲插……啊……使劲!」
    我屁股阵阵向后迎着,承接他愈来愈勇猛的刺入;而它向外抽的时候,更团团绕圈儿旋扭,像求它再往里插似的。
    「啊!姐姐,你的屁股真棒,夹得我好舒服……啊……夹得好……啊……姐姐……我爱死你的屁股了……」
    他大声吼了起来,如野兽般的嚎叫,震入我耳中,把我也逗得更为发狂;手肘撑着墙壁,像只母狗似的把屁股翘得更高,扭得更凶;激烈呼应他的吼叫而声声高啼︰
    「使劲……使劲……啊……插得再深一点……啊,使劲插……」
    「啊!!……我爱姐姐的屁股!……好爱你的……屁股唷!」
    「我也爱。啊!……哎……啊哟哇……!我的天哪,你.你怎么那么会……那么会玩女人的……屁股嘛!?……」
    「因为姐姐你的……屁股,最美!最迷人、最性感啊!」
    「要命的冤家!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夸我……天哪,真要被你玩死了!」
    我什么也管不了了,从感官的刺激,引爆出心灵的震撼;又由痴狂的爱恋,撩起无尽的肉慾。身体、精神、情感、色慾……你的、我的、全都交织、振荡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什么是什么了!唯一的存在,是无穷的贪婪、没有止境的渴求……奔向解脱,自由……
    我们两个的**,终于同时崩溃、一齐爆发了!
    「爱情要以悲剧结束才显得美满。」分别时他曾说过这样的话,我无法忘记他,尤其是那双眼睛,他的眼睛,我在任何地方都能看到他的那双眼睛,好像可以看透人世间的一切,即使是在迎接**的时候,依旧那样冷静——或者说是冷酷。
    他喘着气,静静地等待**的来临。这曾使我怀疑自己在床笫上的表现。我曾笑着说她这种目光破坏了气氛,他报之以微笑,但以后依然如故。
    因为他有那种目光作为他特有的符号,在向那双眼睛注视了好长时间之后,我猛然悟到当我决心抛弃一切和他一起的那会儿,我自己的目光和他此刻的目光是如此相同。
    对了!就是他的那种目光,也许正是那种平静的目光更加激发了我和他**的兴趣,那超出了性慾的需要,所谓破坏情绪的话不过是**中无话找话罢了。我喜欢他依然故我。
    我记得在Z市的最后一天,在他的房间中,有一闪一闪的电弧光从高处有力地穿透进窗户。我们俩的**就在这蓝色的电弧光中焊熔在一起,通体成为一块蓝色的玻璃制品,亮晶晶并且光滑。
    街对面有一座大楼正在修建,入夜仍不减它的喧闹。金属砖块的碰撞淹没了无语义的喃喃细语。
    空气闷热,小房里永远悬浮着见面与分手的匆忙。我在一道最强烈的电弧光的照耀中,在我们俩暗自松垮、剥落和崩溃的时刻,他向我说了那样的话。
    那天在浴室里,冰冷的水把他的体温全部带走,我冰凉的手指滑过他冰凉的背脊。一切都在往下坠,我捧起他冰冷的**,让**抵在我火热的屁眼上,往里面塞去,我放松扩约肌,让他的**顺利地插入,然后就开始挺动起来!
    「喔……喔……天啊……天啊……我……我的屁股……要……要裂开了……别……别停下来……用力刺进来……啊……啊……天啊……继续……啊……啊……」
    有着足够的润滑,所以虽然我忍不住地收缩肛门,但还是不能阻止他的挺送,而且这样更加强了对我的刺激,搞得我好快活啊!随着他的不停抽送,我渐渐地享受了起来。
    「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呜……呜……喔……趐……美死了……快一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
    「啊……好棒……好棒……的……**……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肛交的快乐,在于除了被**的快感之外,还有一种与平时生理反应相冲突的快感,我开始低低地呻吟,因为总是觉得好像有东西要排泄出去的感觉,而且从背后被插入的姿势,也可以让我感受到更上一层的刺激,因为我就像一只淫荡的母狗,正在被人从后面插入,这几种感受,混杂在一起的时候,特别容易让我感到兴奋,当然也就更快地进入了**!
    我相信他很轻易地就可以看出我已经达到了**,所以这时候他的抽送动作也变得相当缓慢,但是却绝对没有停止下来。
    这样的方式,不仅可以让我持续地浸淫在**的快感当中,可以让我俩交合的时间不断地拉长,让女方可以体验到无可替代的感受。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我知道我是精疲力尽地趴在地上,不断地回味着刚刚那种如同地狱又如同天堂般的**感受。
    飞机在风中开始降落。机舱里不知何处响起金属尖利的呼啸声。所有的面孔都紧张而疲惫,宛如一只只栖憩在狂风中的鸟。
    P城──H城──Z市,他走的也是这条路线。这倒彷彿是尾随他而去了。但我心里明白,失去的东西从来也没有寻找回来过,爱情从来都是呈一条直线或几条抛物线形进展的,世界上绝没有虚线式的断断续续的爱情。
    H城仍然是那样。时间可以改变,地点可以改变,但世界却永恆不变。四处触目的是绿色的盆栽植物。桔黄色的墙面上有玻璃的闪光。玻璃后面是呆滞的灰色的天空。
    躺在他的房间里,疲倦不但消失了,更有一种无由的兴奋在寂寞中蠢蠢欲动。
    曾几何时?几个星期前,几天前,几个小时前……我就盼望着这一夜。在出口处看到了他,因为确定不疑的约会,使见面的喜悦显得极为平静。我们默默地相互吻了吻冰凉的面颊,握着的手紧了又松开。
    当橙汁色的太阳深深地埋入海面下之后,在无边的黑暗中,我们相对而坐。不需要做作,不需要互相卖弄最后的一点风情,我们一面啜饮着加了冰块的威士忌,一面在玻璃窗外的黑暗中寻觅光明。
    我们从哪里来?我曾经怎样生活过?我们现在在哪里?我们将来要到哪里去?……这一切在摇曳的烛光中化为乌有。坐在这里,我们可以相互从对方的脸上看到模糊的思念和炽热的情慾。
    不久,我们的内分泌和伏特加的气味一齐溢漫到空气里,随着子夜降临,某种期待顽强地要上升为现实。隔着桌子,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小腹在急剧地膨胀和收缩,于是我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裙子。
    进到房间,我们彷彿是厮守了多年的夫妻,在纵情前的一刻还保持着一定距离地安稳地躺在床上,只是用手指缠绕着手指,我们故意地要将对方的情慾折磨得无以复加。
    情慾和酒一样,存在的时间越长越浓烈。直到我们都感觉到生命在躯体里急不可耐地要迸裂开来,藉着那一片展示属于我的一片屋顶,我才翻过身去吻他激动不已的胸脯。
    我深吸一口气,放松肛门的肌肉,好让他的刺入可以更加地顺利。
    他将**抵在我菊花蕾上,慢慢地往前抵。当他的**已经进入到我肛门里的时候,我下意识的作出了排泄的行为,想要把他**挤出体外,谁知他的**插在我的肛门里,**的肉帽形成了一种类似倒勾的作用,在我准备「排泄」的时候拉扯着我的括约肌,形成更大的刺激。
    「啊……啊……好舒服……呜……呜……怎会……这样……舒服呢……我实在……要浪了起来……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顶到……我心口……畅快得很哩……喔……趐美死了……快一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
    其实肛交过程当中,最快活的感觉就是在被插入的一瞬间;或是**在抽送的时候不断刺激着扩约肌,其馀的感觉,跟这个比起来那真可说是毫不起眼!
    「喔……喔……别……喔……喔……喔……别这样……大力啦……喔……喔……呜……呜……呜……」
    他开始慢慢地前后挺动,而且也低下身去吻吮我的**,慢慢地让我习惯了有东西插在菊穴里面的感觉。花了一番功夫,我渐渐地习惯了,他可以开始更加大动作地挺动的时候,我居然很快地就达到了**!
    「啊……好棒……好棒……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他开始狂抽猛送起来,我的**接连不断地来,当我发现他的眼神又充满宁静,用全身心迎接即将到的**时,我想到命运毕竟对我不薄。
    在**前的晚餐里,在微醺中我对他说:「如果当时你来P城你会做得比我更好。」
    他的酒意和傲气都一同涌上了彤红的面孔,「是的。如果我当时迁来P城我会比现在的你干得更好。在P城白手起家打出天下的并不全是智商很高的人,可是在Z市被视为另类然而后来又成为「在逆境中奋发自强的典范」却个个必须具备异常的秉赋。不然,你活都活不下来。这点你知道吗?」
    然后是尴尬的沉默,被命运捉弄的感觉和迷惘都僵在我们的脸上,以致两人都不敢互相瞧一眼。这种状况一直延续到我解开领口的扣子,我和他之间并不是只有在性上面才能证明彼此完全相同。
    在他的爱抚中,我感觉到自己全身的毛细孔都张开了。
    他从房间里拿出了一串大小不一珠子。
    「这是什么东西?」
    「那是……塞……塞屁眼的……」
    「我的?」
    「嗯」他应道,紧紧抱住我的屁股,「我好喜欢你的屁股,你穿着裙子,屁股又圆又翘,小小巧巧的,真迷死人了,我都不敢看,一看就胡思乱想,所以我跟在你后面都不敢走后面,怕流鼻血!」
    「所以,你就想惩罚我这个引诱你的淫荡的屁股,往我这个肮脏的肛门里面塞东西?」我推开他,转过身,撩起裙子,将内裤脱下来,将屁股大剌剌的对着他,「温柔一点喔。」
    没有经过任何润滑,肛门传来一阵异常的感觉,又酸又麻,一波接着一波,令我忍不住呻吟起来:「嗯……嗯……」
    「啊……啊……啊……好舒服哟……唔……唔……唔……唔……对……对……喔……喔……喔……喔……天啊……真是……太舒服了……喔……喔……喔……喔……唔……唔……唔……唔……」
    「啊…………」突然间,他一下子把我肛门里面的珠子快速地抽出来!在那一瞬间,我还以为自己的体内排出了粪便呢,吓得我叫喊了出来。不过那种感觉真是非常棒,我忍不住要求他再来一次。
    串珠有大有小,一颗颗地被塞进我的肛门中,然后他缓缓的将串珠拉出、再塞、再拉……如此来来回回不下数十次,我在这前所未有的新鲜感受中迎来了**,**犹如洪水溃堤般从穴中涌出,我完全沉醉在无边的**中。
    夜里,我怀着抱着他让他谛听我胸脯里的声音。我轻抚着他觉得自己像一个母亲在抚摸怀里的婴儿。
    女人天生下来是强者不在于她不需要男人而在于她本来就是母亲。母亲孕育一切包括男人在内。男人在人世间肇事闹腾其实都是在母腹之中折来折去。母亲娴静地看着一切包容一切宽恕一切。
    那天他开车带我驶向飞机场,他说那是他父亲的车,我们望着前方急速扑来的路面聊天。
    「你读书的时候一定不是好学生,这我一眼便知道。」
    他问为什么,「好学生和差学生有什么不同?为什么你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说:「这就和夫妇之间的**与其他人之间的**一样,它们的不同在于要不要钱,还有爱情的存在与否以及是不是双方平等等等。」
    他笑着问期间什么根本的差异,我说夫妇之间的**不但在于**的享受,更是灵魂的交流,而其他的**,只不过是为了满足纯粹的肉慾而已。
    世界上的所有相似的东西,它们的不同之处往往在于其本质的区别,正如好学生与差学生,好学生只不过是一些没有灵魂的考试机器而已,而差的学生往往为了应付各种压力在学校的最底层生存却个个都具备自己的特殊生存方式,他们熬过了学校的日子也一样可以熬过任何艰难的岁月。
    当时他笑了笑,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几天后的晚上他跟我在网上聊天的时候说他在驾车的时候就有一种预感,似乎知道了我们后来的可能和不可能。
    我听着他的话,唯唯诺诺地应承着,而心里想我也许是真的老了。老了的表现之一就是预感失灵,其次是想找一个肯娶我的男人把自己推销出去。
    我曾经有过预感却没有想到是他,因为我始终觉得他离我太遥远。我喟歎挫折幻灭失恋已经磨去了我潜在的本能,我想我大概到了应该把处女献给老公的时候了。
    多少年以后我才知道促使我下决心嫁人的不是我24岁的年龄,而是只有他能让我完成成为一个母亲的心愿。
    他早已丧失了对幸福的感觉,他需要的是一个能照顾他的母亲,包容一切宽恕一切,用女性的手把他灵魂的碎片一块块贴在家庭的墙壁上,而他身边的女性中只有我能做到这一点。
    于是,我就成为了他理所当然的选择。在随后的九个小时里,他开车横跨整个广东省赶到我身边,完成了我成为一个女人的心愿。
    在我寄居的房间里,风尘仆仆的他将我搂入怀里,不断地吻着我的肩膀,而且也伸手去摸我的下体,我知道他还想要更进一步,但是这时候我反而开始犹豫了起来,我不知道该不该这样快地就进入这一步?
    但是很快地,我就已经无法继续思考这个问题了,因为我的下体在他的抚弄之下,又再度地热了起来,我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开,让他可以为所欲为。他让我躺下,俯下身去,舔弄着我的**。
    我闭上眼睛,不断地喘着气,因为那种感觉好舒服哟!他转过身来,将我的双腿分开,然后将他的**抵在我的穴口上面。
    我知道最后的时刻已经到来,我闭上眼睛,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感觉到**慢慢地分开我的**,插入**里面来。因为我的**已经被他舔得十分湿滑,所以刚插进来的时候,还不会太困难,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疼痛。
    刚开始怀疑人家说会很痛的时候,他一下子把**完全地插入到我的身体里面。
    一股身体某部分被撕裂的痛楚立刻传来,我痛得几乎要哭了出来!但是**正满满地塞在我的体内,那种感觉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的眼眶里面满是泪水,一颗颗泪珠,满过我的眼眶,顺着我的眼角流了下来。我终于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你……还好吗?!」他看到我流泪的模样,并没有急着採取下一步的动作,只是让他的**停留在我的体内,然后看着我。接着他低下头来,伸出舌头舔着我的眼角。
    我自己拭去泪水,强忍着疼痛,苦笑着说︰「刚刚好痛喔!你真是的,也没有跟人家讲一下,就这么快地弄进来……」这时候,我自己试着想要挪动一下身体,但是随即带动着里面的伤口,又再度地引起一阵疼痛。
    他慢慢地将**往外抽出,这个时候我觉得体内的满胀感受,渐渐地随着**的抽出而消失。当然伤口处依然还在隐隐作痛,但却也不再那般的强烈。
    他并没有完全地将**退出我的体内,只是留下一小截还在里面。我要他慢慢地再插进来,他果然很小心地将**慢慢地插入我的体内,这次我比较有准备,所以感觉上已经没有那样地痛了。
    他看到我似乎没有感觉到痛的样子,就自作聪明地开始抽送起来,我细细地体会,觉得虽然不再那般痛,但却也没有别人讲的那般舒服。
    **在**里面咕唧咕唧地抽送着,我慢慢地觉得似乎有些感觉了!一种很舒服又很期待可以继续下去的想法不断地随着**的抽送,而在我的脑袋里面漫开了。
    我也开始哼哼唧唧起来了,我的手抓着他的手臂,然后半闭上眼睛,自己举起双腿,屈弓着,好让他的**可以在我**里面更容易地进出。
    「嗯……嗯……嗯……哼……哼……好奇怪……你弄得……人家……愈来愈……舒服……对……就是这样……嗯……嗯……不要停下来……继续……嗯……嗯……嗯……」
    这时候的我居然开口要求他继续地抽弄!因为我觉得**的抽送,令我体内的兴奋程度愈来愈高,也愈来愈大!我觉得我的下半身几乎要融化般的热!但是那都只是我的感觉,我的下半身只是被他以高举双腿的方式来表达他所感受到的兴奋。
    我也不知道他抽送了多少下,但是当他停下动作的时候,我真是失望极了!可是他随即告诉我说︰「姐,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我当然是非常乐意的!
    他把**从我体内抽了出来,我看到自己的下身有着丝丝的血迹,而且他的**上面也都沾洩着我的血,床单上也是有着一滩的血迹,于是我要他跟我先去冲洗一下。
    我俩先把床单抽起来,然后包好,接着我跟他一起去到浴室里面,我俩先把身体冲洗一番之后就再度地回到我的房间。这时候我的下身已经不再有血迹了,于是他从我的后面,慢慢地将**插入我的**里面。
    这样的方式,跟刚刚的感觉又不一样了!我看不见他的动作,但是我知道身后有根**插入了我的体内,而且这在一前一后地挺送,让我的**再度地感到兴奋!
    这时候他将上身俯下在我背上,然后两手伸过来抓住我的**,由于姿势的缘故,**显得比较浑圆,也比较好握,他一边抓揉,一边挺动着**,像正在奸淫一条淫荡的母狗般地奸淫着我!
    「姐……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嗯……嗯……嗯……嗯……很舒服啊……啊……啊……啊……你不要捏得那么用力……啊……啊……啊……啊……你的那里……弄得……人家……好舒服哟……」
    【全文完】
    妻子红润紧凑的小肛屄
    我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从小父母就对我的学习抓得很紧。我也比较用功,脑子也还够用,因而学习成绩一直不错,上小学时总是名列前茅,顺利考入重点中学,没费多大力气又考入一所重点大学,大学毕业后进入一家著名的外资企业,现任总经理助理,月收入将近万元。
    我的妻子是我的大学同学,同级不同系。我们是大二时相恋的,三年前结婚。她大学毕业后一直在省政府机关里供职,职务是主任科员,月收入约3000元。我们的家庭是典型的“一家两制”,据说这是当今年青人比较向往的一种家庭职业结构。
    我和妻子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是在婚前,大约是大三那年夏天,我二十岁,她十九岁。当时正放暑假,其他同学都放假回家了,我们因为相约搞一次社会调查而留在了学校。当时她的寝室只剩下她一个人,我只要有时间就到她的寝室去找她,一待几个小时。我们在一起聊天、谈心、拥抱、抚摸、接吻,常常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有一天下午,也谈不上谁主动,我们俩在她的床上拥吻时,不知不觉地都把衣服脱光了。我那个硬硬的东西在她两条大腿之间蹭来蹭去。她有些害怕,把腿夹得紧紧的。
    我见状就不再蹭她,只是在她**上揉来揉去。过了一会她自己受不了了,分开双腿把我**夹住,还不停地哼哼着。我也不客气,当即压在她身上把那东西捅进她的下身。因为是第一次,我没抽几下就射精了。她似乎也不怎么疼痛,嘴里哼哼着,两条胳膊死死缠住我的脖子,我都射完了还久久不肯松开。
    事后我偷看了一下床单,发现除了我的精液以外并没有血迹,才知道她已不是处女。但看着她那副楚楚可爱的娇羞模样,我又坦然了:只要她爱我就行了,处女不处女的有什么要紧?况且初次**不出血也不能完全证明她就不是处女。
    从此以后我们就一发不可收拾。凭着假期校内人少的便利条件,或者在她的寝室,或者在我的宿舍,只要得空就干上一回,记得最多的一天我们竟**了三次。
    那真是既贪玩又不知累的年龄,我每天想的就是她的**和**,她整天惦记的也就是我的**。结果,经过一个假期的疯狂,当同学们返校的时候,我不得不陪她去医院做了一回人流。
    后来我们就小心多了。我买了好些避孕套,我们俩都随身带了几只,想干的时候随时都可以用。学校开学以后,寝室里都住满了人,我们再要**就不那么便利了。但这难不住我们这对贪欢的恋人,花前月下,操场一隅,教室角落,只要身边没人,都可以成为我们交合的场所,只是不能像暑假那样脱光衣服干了。
    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从那个暑假起便一年四季穿裙子,夏天是薄裙,春秋是皮裙,冬天就穿长长的毛裙,想和我交欢的时候,只需把内裤褪下,我从裤门里掏出那东西就可以了。裙子成了我们绝好的遮羞布,别人即使从身边走过,只要我们不动,他也会以为我们只是一对相拥相抱的恋人。
    就这样,我们一同度过了将近两年的甜蜜时光,当时的那份快感,那份愉悦,那份激动,直到现在还回味无穷。我曾问过妻子,她也有同感。
    后来我们大学毕业参加工作,我就带她去见我的父母。我父母见了她非常高兴,一个劲夸她聪明、文静、漂亮,还暗暗叮嘱我在婚前不可强迫她做那些婚后才能做的事。
    我跟她说了以后,我们俩笑得差点背过气去。她边笑边用小拳头打着我说:“你爸你妈可真高看咱们了,没想到我早就成了你们家的人了。”
    没过多久,我们正式结婚了,搬进了公司为我租的一套三居室的公寓房。装修房子时我们重点把卧室好好布置了一下:地上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床头的墙上安了面大镜子,她还从美国女同学那里要了不少裸男裸女的大幅彩照贴在墙上。总之卧室里的一切布置都是为了调动我们的**,也为了方便我们以各种姿式交欢。
    新婚之夜,我们俩脱得一丝不挂,紧紧地粘合在一起,从床上滚到地下,从卧室走到客厅,从卫生间玩到厨房。我是射了一次又一次,她是扯着嗓子拚命喊,好像要把这几年被压抑的**都在那一晚发泄出来。我们折腾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睡了一白天,直到傍晚才起床。
    妻子娇嗔着说:“你可真厉害,把我的**都给搞肿了。”我也回敬她:“你也不简单,一晚上让我射了五次精,到现在尿道还跟针扎似的疼哪!”
    从此我们开始了真正合法公开的**之旅。为了增加情趣,我买了好多淫秽影谍,两口子一边看一边模仿着**,背交、侧交、跨交、坐交等等姿式都试过了,又模仿淫谍里面的老外进行**、肛交。
    对于**,妻子是全盘接收,用嘴含住我的**又舔又吮,比那些洋妞还要狂放。那些洋妞不过是让男人把精液射在脸上,她可好,硬要我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在她嘴里,然后她就咕噜咕噜全喝下去,喝完还要咂咂舌头,直说“好甜好香”。
    我打趣她比洋妞还浪,她乜斜我一眼道:“你不喜欢,那我就不做了。”
    我赶紧搂住她道:“喜欢喜欢,我觉得你比洋妞出色多了。”她转嗔为喜,又低下头舔弄我的**。
    对于肛交,妻子起初有些犹豫:“我的肛门那么小,你插进去会不会疼啊?”
    我开导她:“你看片子里那些老外,那个**不比我粗,不比我长,还不照样插进洋妞的肛门里!你看那些洋妞多快活,拚命拱屁股,唯恐**插得不深。”
    这时电视画面里恰好出现一个身材比妻子还要娇小的中国女孩子,正撅着屁股让一个黑种男人插入肛门。那黑人的家伙足有一尺多长,全部捅进了女孩的肛门,女孩兴奋得全身发抖,淫声不断。
    妻子看着电视自言自语道:“这女孩都能受得了,我也应该没问题吧!”
    “快别犹豫了,我保证让你死去活来。”
    “讨厌。”妻子嘴里说着,身子爬上床,把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来,那红润紧凑的小小肛门勾得我心火欲焚。我赶紧学里电视里的样子,把唾沫抹在**上,对准妻子的肛门慢慢插进去。
    “哎哟,慢一些,有点疼。”我赶忙停住不动。
    不料妻子又叫起来:“你干脆一下子捅进来吧。”
    我腰部一挺,一根四寸来长的**全部送进了妻子狭小的肛门,问道:“你还疼吗?”
    妻子扭动着屁股,颤着声道:“疼倒不疼,就是涨得很,好像直肠里都塞满了。你动动看!”
    我开始徐徐抽动,一开始觉得里面又干又紧,抽了几十下后觉得妻子的肛门里好像抹了油一样,越来越润滑,我的抽动速度也越来越快。
    妻子终于忍不住,像哭一样叫起来:“好哥哥,你使劲捅。我的肛门又涨,又热,麻酥酥的好舒服!”我加大抽送幅度,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妻子柔软的臀部。妻子把脸埋在枕头里,发出类似呜咽的欢声。
    完事后,妻子把脸靠在我怀里,娇羞地说:“没想到,肛交也这么让人欲死欲仙,真是连骨头也快酥了……”
    这以后,我的**就轮流在她的嘴、**、肛门里**。数学系毕业的妻子还精心设计了一个**程序表,什么时间**,什么时间**,什么时间肛交,都做了均匀的安排,不肯偏废任何一个**。我是乐得消受,反正只要我这根**有个洞插就行了。
    有一次我们看了一盘台湾的淫谍,里面男主角的**远不如老外粗大,女主角也不如洋妞漂亮,原本勾不起我们的兴趣。但片中都是用国语,而且污言秽语不断,着实让我们激动不已。
    当女主角嗲声嗲气地说:“亲汉子,用你的大**来操我的屄,狠狠地操!”时,我的**腾地勃起,妻子也像没了骨头似地瘫在我身上,浪声浪气地说:“好哥哥,妹妹的屄好痒,想吃你的大**。”听着文静秀气的妻子说出这么粗秽的话语,我那里还把持得住?立刻翻身上马,挺枪便刺。
    妻子闭着眼睛直喊:“好哥哥,亲汉子,你的**好热,好硬,要操死我了!”
    我被她勾得血脉贲张,精液狂喷而出。我抚着她滑腻的肌肤感叹道:“没想到这些粗言秽语也这么撩拨人!”
    妻子媚眼如丝,浪着声说:“那我再说几句,看你还硬得起来硬不起来。”说罢她赤着身子跳下床,一面抚弄着**扭动着屁股,一面梦呓似地哼哼着:“哎哟,我的**又涨又痒,屄里湿透了,屁眼里好像有小虫子在爬,好想让亲汉子的大**操啊!亲汉子,你操死我吧!”
    我听得耳鼓嗡嗡作响,浑身热血沸腾,刚射完精的**不知不觉又坚硬如铁。我扑下床去,一把抱住又软又腻的妻子,在她**的**里使劲抽送起来:“我,我,我要操死你这个小**。”
    妻子哼哼着:“我就是你的小**妹妹,你就是我的大**哥哥,你使劲操吧,操死我才开心哪!”
    我又把**送入她的肛门,恶狠狠地说:“小**,我操烂你的屁眼!”
    妻子使劲拱着屁股,**着:“小**的屁眼随便你操,你想操烂就操烂吧!”
    我们又疯了一个来小时,我又射出了残存的精液,妻子像品尝甘露一样咽进肚里。就这样,我们在黄谍的指导下,不断变换花样,度过了迷乱而疯狂的新婚第一年。
    后来,妻子对我买的那些黄谍渐渐失去了兴趣,觉得它们仍不够刺激。于是,她就去我们的母校,找到了那位和她同寝室住过一年的美国女同学,搜罗了一堆书刊影谍抱回家,当晚我们就在沙发上**相拥,共同观赏起来。
    当影谍演到一个金发女孩被几个健壮的男人强奸时,妻子用**柔柔地顶擦着我,在我耳边轻声道:“亲哥哥,我也想让你强奸我,好不好?”
    我自然是大喜过望,把她脸朝下按在床上,用一根睡衣的腰带把她的双手反绑起来,道:“现在我就强奸你这个小**!”
    没想到妻子扭着身子直撒娇:“我不喜欢这样绑。我想让你像影谍里那样把我五花大绑,最好把绳子勒进肉里,那样才叫强奸嘛!”
    我乐得心花怒放,赶紧到阳台上找来一根长长的晾衣绳,绕过她的雪颈,缠住她的玉臂,左三道右三道,把妻子结结实实绑起来,宛如一团没有棕叶的肉棕子。
    妻子上身被绑,只能拚命扭动下身,哀求着:“哥哥绑得好紧,勒得小**气也快喘不上来了,唔……好惬意噢……”
    看着她被捆成一团,极度肉感的身子,我不由得眼睛放光,**冒水,猛扑上去挨次奸淫她的三个**……
    随后的一个月里,每次**妻子都要求我把她绑起来强奸。有一天,妻子在被我捆好之后,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妩媚地看着我道:“亲汉子,你再找根绳子把我吊起来,然后你站在我背后操我的屁眼,好不好?”
    我这时对她是言听计从,连忙又找了一根长绳子,一端缚住她的反绑的双手,另一端绕过房顶处的暖气管子垂下来,用力一拽,妻子雪白的双脚离开了地面,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我心里一慌,赶紧松手。妻子重重地跌在地毯上。我连忙抱起她,急切地问道:“宝贝,是不是勒坏了?”
    妻子翻着白眼直喘粗气:“哎哟……脖子上、胳膊上的绳子勒得太紧了……我现在比以前又胖了不少……脚一离地,好像胳膊要断了,气也喘不过来……”
    我忙道:“那咱们别玩这个了,害得你这么疼……”
    不料妻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