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惟一一个大阴蒂。
我好奇地摸了一下,凉子颤抖了起来发出很大的‘啊呀’声。于是我开始揉捏这个肉头头的小玩意儿,凉子全身抖动着肆无忌惮地喊叫起来,同时喷出一股股阴精,不一会儿,她在一阵痉挛之后瘫软下来。
我放下凉子绵软的左腿,腾身上去一插到底,此时她的膣腔依然一阵阵收缩着,**感到十分舒适,便静静地享受这温柔的挤压。
好一阵后,凉子完全松弛下来,我开始了大力**。随着我的进攻她逐渐恢复了精神,搂着我的脖子拼命地吻。我见她如此,便将**只插进一半,用棒身摩擦她的阴蒂。也就二三十下,她又开始大声地淫叫了,像章鱼似的四肢抱在我身上。
就这样,我蹭一会儿阴蒂,再狠狠地**一阵,没有三四个回合,又感到她在淫液喷涌,随后又是瘫软。我恢复了缓慢的节奏,低头轮流吸吮她那对可爱的**。很快,那两粒小樱桃就硬邦邦的了,凉子也缓过神来热切对我说着什么,既然听不懂也就无须顾及,我扛起她的双腿压到她身上,开始了又一轮**。
我时轻时重、忽疾忽缓,时而以棒身刺激阴蒂,时而抵住花心研磨。凉子从‘嗯嗯啊啊’到‘噢呀哎呦’,声音越来越大,突然凉子紧紧搂住我一阵痉挛,**的**冲击**的同时膣腔又一次狠狠地咬住**。我也把火热的精液喷洒到凉子体内,疲惫地趴在瘫软了的凉子身上,迷迷糊糊的看了看表,已经是2点一刻了,于是搂着温软的**睡了。
朦胧中感到怀中的凉子翻了个身,随即有一对温柔的嘴唇吻着我,我睁开眼睛发现她枕在我右臂上闭着眼睛贪婪地吻着我,身子紧贴我的身体,柔软的**压在我胸前,左臂环绕我的肩,左腿压在我的胯骨上,而我那每醒必硬的**已经可以感觉到她的萋萋芳草。于是揽住她的腰,挺身向她热烘烘的秘洞进攻。
可能是姿势不对,这一击并未中的。凉子睁开双眼,见到我正看着她,不由得笑了,说了一句‘早上好’便稍微扭动了一下身子,使洞口正对**,我再挺身,这下顺利地进入了她湿润温暖的膣腔。
我们紧紧搂抱着,缓缓地**、摩擦,享受清晨的欢娱。渐渐地凉子的呼吸开始加速,把我搂得更紧,口中喃喃地叨咕着。我知道她这是犯浪了,于是抬起她的左腿开始时快时慢、时深时浅的**。凉子随着我插入的快慢深浅不同而发出不同的声音,当我感觉到她那大阴蒂又充分勃起的时候,她已经又肆无忌惮的高唱了。
我调整一下姿势,使每次**都能刮蹭到她敏感的阴蒂,并不时深深插入花心。这样一来,凉子的声音更加高亢,膣腔不停地收缩,时而裹住**拼命吸吮,这感觉棒极了,每当这时我便停止**,仅轻轻摇动胯部以刺激她的花心,从而尽享敦伦之乐。
在凉子两次喷出阴精后,我抓过枕头垫在她屁股下面,居高临下地开始最后的冲击。我最大限度地分开她的两腿,最大限度地插入她体内,涨挺的**沿着泥泞溜滑路径一直深入,使**撞击那个圆滑的花心。凉子开始时的**已经平息,只见她脑袋急速地摇摆,使满头黑发飘来荡去,干张着大嘴而没有声音,只是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垫,双脚在无力地蹬着空气。
当凉子又一次喷出稀薄的**时,**抵住花心射出了一股股的热精,她全身又抽搐起来,膣腔狠狠地咬住了我的**……
我又懒懒地趴在她身上,侧头看了看腕上的表,是6点半。
大约7点左右,凉子挣扎着爬起身来,我们一起到卫生间去清洗。当她为我清洗下身的时候,**又倔强地昂起头来,凉子仰面无奈地‘噢’了一声,随即‘唔哩哇啦’说了一大套。我依然不明就里,只好摊开双手耸耸肩,至于她理解为这样我也没办法或我听不明白就只能随她去了。
凉子笑了笑,在**上亲了一口,转身去清理自己。我泡在浴池里,热热的温泉抚慰着我,非常舒服,但看着她雪白柔滑的肌肤不禁使小兄弟更难以忍耐,只是这时感到饥肠辘辘,才压下了蠢蠢欲动的欲火。
我见到她拿出化妆包,就跳出浴池走过去,凉子好像吃了一惊,过来为我揩干身体。我示意她不要化妆,但凉子看得满脸茫然。我把她拉回房间,在纸上写下‘昨天,不好!不喜欢!今天,好!喜欢!’然后指指画画地试图令她明白。凉子也好像确实明白了我的意思,但似乎有些为难,她看着我思忖了一阵后,用力点了点头,返回卫生间化妆去了。我泄了气,看来语言不通实在是个大问题。
过了一会儿,凉子走出卫生间。她已经盘好头发化了很轻的妆,仅淡淡地勾画了一下,而没有把脸涂成白乎乎的一团。我很高兴她尊重了我的意见,过去拥着她吻她的肩。她小心地捧着我的脸轻轻地吻了一下,便拿起和服为我穿上,拿起兜裆布后犹豫了一下,看着我的下身笑了笑,张开手令那团破布滑落地上,然后示意我坐下,她跪在地板上为我穿袜子。
我看着她颤动着的**,**不期然又翘起了脑袋。她见了吃吃笑着轻轻打了**一下,让我站起来为我系好腰带,后退几步打量一番后满意地点点头,向我飞了个媚眼便开始收拾自己,她同样没有穿内衣,在系好腰带前还特意拉开衣襟向我展示她那洁白细腻的**。
在走廊上见到小侯恰巧从隔壁房间出来,陪同他的女人立即和凉子嘀嘀咕咕的说起来,小侯拉着我紧走几步说:「你疯了呀!搞得我睡不好觉。」
我不解地看着他,他又说:「你把她弄得鬼哭狼嚎的,我这边可听得清清楚楚,八成住在这儿的都听见了,你干吗这么玩儿命。」
这时我才觉得有些不妥,转念一想事已至此,算他妈的!于是无辜地说:「我有什么办法,你让我看着她不成?再说我也是为咱们中国人出出气,谁让这日本娘们儿经不住呢!」小侯听了笑着捶了我一拳。
进得餐厅,别人已经到齐了。只是大家好像不认识我似的盯着我瞧,尤其是那几个女人,似乎想用眼睛把我吞掉。久尻社长居然起身过来,拍着我的肩头笑着说了些什么,在场的女人除了凉子都掩口吃吃的笑,中川与中岛更是笑得前仰后合,老潘他们也随着傻笑,只有凉子扭捏的低着头。
我不解地看着小侯,小侯对我耳语道:「他是说你了不起,是个最……最会玩儿女人的大丈夫,看来凉子有点儿不行了,问你今晚是不是再增加一两个女人陪你。」
我听了哭笑不得,只得说:「谢谢啦,凉子很好,很不错,有她就够了,她是个好女人,我喜欢!只不过好像诸位没努力,让我们大家多努力吧!」
小侯翻译过去以后,久尻他们爆笑不已,女人们也顾不得仪态而张口大笑,只有凉子忍住笑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久尻笑得流着眼泪回到座位上,气氛一下子融洽起来,早餐时大家一对对坐好,说笑戏谑着俨然如夫妻一般,凉子更是对我关爱有加。只是当陪同小侯的那个兼美给我送过来三只牡蛎时,又引起全场大笑,中川把嘴里的酱汤都喷了出来。
饭毕女人们一律退出后,久尻正色说了一大套,无非是感谢我们赏光,希望能努力做成这笔买卖云云,终究这是一笔将近四百万美圆的生意呀!潘团长代表我们表示了感谢,并说这次考察很有收获,很可能达成最终协议等等一套官话。大家正襟危坐着扯了一个多小时后,久尻建议大家到外面走走,欣赏欣赏附近的美景。
大家在台阶边穿好木屐,‘咔哒咔哒’地信步走出旅舍的木门,门前一条蜿蜒的乡间公路,是碎石铺就,沿着山谷逶迤而来,掠过门前向更高处曲折延伸。谷底传来溪水欢快流淌的声音,间或夹杂着山鹊的‘唧唧喳喳’声,环境极为幽静。举目望去,山间的树叶有些已经红了,我想可能是枫树的叶子吧。山风徐徐地吹拂着树梢,发出‘刷拉拉’的响声。
我们一行绕过旅舍,沿着一条小径慢慢向山上走去。我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路边的植物和动物,渐渐地和大家拉开了距离。路边间或有石凳,不知何人有福气能够天天在这样惬意的深幽中徜徉、小憩。我听到左侧又传来潺潺水声,于是找了一条几乎看不出的小路向发出声音的方向走去,凉子紧紧跟在后面。
幸好这里的植物不十分茂密,但石上的青苔滑溜溜的要非常小心,本来就没穿过木屐,这时更加感觉不便。刚刚钻出这片杂交林,迎面石壁上挂着一条小瀑布,大约10来米高,可能是秋天的缘故,水势并不急,水流欢快地跳到下面的小水潭里,发出悦耳的‘叮咚’声。山间特有的清新空气使人沉迷,我不禁在靠坐一棵倾斜的树干上,迷醉于这一尘不染的清幽世界。
半晌,发觉凉子不知何时依偎在我身边,头靠在我肩头,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耸立的乳峰。嗅到她头发散出的些微油脂气,不禁然一丝**又鼓荡而起。
我揽住凉子吻在她凉凉的唇上,隔着和服去揉搓她的**。慢慢地,凉子的双臂抱住我的脖颈,舌头伸进我的口腔热烈地回吻,我感到她的**已经完全涨挺起来。
我让她叉开腿站在这棵非常倾斜的大树旁,双手撑住树干。我撩开她和服的衣襟,一直卷到她后背上,由于没有穿内裤,露出整个圆润的屁股,摸了摸她的下身,发现已经泥泞得一塌糊涂了。我敞开衣襟,把坚挺的**在她淫液泛滥的洞口搅动了几下,便挺腰贯穿到底。凉子闷哼了一声,膣腔紧紧地包裹着**收缩律动起来。
我缓缓地抽动着。
微风吹拂凉子的秀发,‘沙沙’的树叶声和着‘叮咚’的水声构成一曲适意的乐章,我随这乐曲舒缓的节奏不紧不慢地**着,天然的旋律中加入了清脆的**撞击声。凉子也似乎和上了这自然的节拍,极富韵律地摇摆着胯骨配合我的动作。
这时我猛然明白了为什么有人眈于‘野战’且乐此不疲,因为这种天人合一的感受非过来人不能知其就里,实在是一种安静祥和然而又惊心动魄的情感、心理及**上的体验,人生若没有这样的体验实在是一大缺憾。
风向似乎变了,夹杂着丝丝水雾从岩壁吹来,洒在**身体上感到阵阵清新也感到阵阵凉意,我不由得加快**的速度。凉子此时已经不能支撑自己的身体而伏在树干上,我双手揉捏着她那多肉的髋部开始密集的进攻,我能感觉到她流出来的淫液已经涂满了屁股,我的下身和小腹也沾满了这粘糊糊的东西,被风掠过冷飕飕的。
风声、‘沙沙’的树叶声、‘叮咚’的水声好像也踩着我们密集的**撞击声而加快了节奏,猛然,随着凉子‘啊呀’一声大叫,她的膣腔急剧收缩起来,一股股热流打在**上,几乎使我射精。我停止了抽动,深深插入凉子体内,听着她‘嗷嗷’的**,享受着她花心吸吮的快感。
过了好一阵,凉子松弛下来,我又开始缓慢的**。凉子扭过头来对我说了些什么,随即吃吃地笑起来。我见这个女人骚得可以,便一边**一边抠弄她的菊门。
这下凉子紧张起来,从她紧紧咬住**的阴门就能够感到她非常紧张。她又回过头来满脸紧张地对我急速地讲了一通,虽然我听不明白但可以知道她反对我打她后门的主意。好在我此时并不非要如此,于是又专心一意攻击凉子的花心,在我时深时浅、忽快忽慢地**了300余记后,把阳精喷进凉子体内,其间感到她两次**,待我射精时已经瘫软在树干上了。
我汗淋淋地伏在凉子背上休息了好一阵后,凉子掏出纸为我们草草擦拭了一下,整理好衣服便费力地返回小路,踏着碎石铺就的小径向山下走去。一路上凉子始终依偎在我身边,等我们回到旅舍时已经12点钟了。
大家已经聚在餐厅里等我们了,我们只好连声道歉,简单净了手便入座。席间气氛更加活跃,随着一壶壶清酒灌进人们的喉咙,男人们粗声大气的说笑着,女人们嘻嘻哈哈地搔首弄姿,男男女女搅合在一起时不时爆发出一阵阵邪笑,直到将近2点才撤席散去。
我和凉子回到房间,马上搂抱着倒进浴池里,洗去身上的污秽。经过温泉水的冲刷浸泡,酒气渐渐散出,很快就神奇地恢复了我的体力,随后舒舒坦坦地搂着凉子那凝脂般的身子睡了。
当我醒来时已经下午4点了,薄薄的被子下凉子那温暖滑润的身子偎在我怀里,散发出一股淡淡的但极为撩人的体香。我原本就是个醒来后**必然坚硬如铁的人,这样温香暖玉的女人抱在怀里哪里还能忍耐得住,便捏着她的**揉搓起来。
凉子很快就轻声呻吟起来,她也是个**很强的女人,在我的揉搓下把身体使劲往我身上贴,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曝露了她的渴望。
我翻身准备把火热坚硬的**插进那已经泥泞的洞口,但凉子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噢’了一声,示意我等待一会儿,便起身到卫生间去了。
我想她应该是去排泄,但许久不见回来,卫生间里反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好久以后凉子才回来,跪下含住我的**吸吮起来。我躺在床垫上享受凉子**带来的快感,她时而轻轻咬啮**,时而含吮睾丸,时而来回舔棒身,轻柔而不失刺激,凉子的口技相当不错,想必是下了一番功夫。我边享受边扣弄凉子的**,捏住她膨大了的阴蒂揉搓,没有几下她就喷出一股热流。
凉子移动身体躲开我的手,探身取过一个小瓶子,把一些凉飕飕滑溜溜的东西涂在**上,我正不明白何以如此时,她已经跪伏在我面前,塌着腰撅起雪白的屁股,双手扒着两爿粉臀,露出淡褐色的肛门。
这显然是要我肛交啊!顿时**又涨挺了些许。
我伸出一个手指去试探她那微微翕动的菊门,意外地发现那里非常滑润,我猛然醒悟,原来她灌了肠又涂抹了润滑剂,一定是她在山上时以为我有此爱好才精心做好了准备,真是个……好娘们儿!我对正美妙的后门,**抵住洞口后轻轻用手指按揉菊门周围使肌肉放松,缓慢地而持续地以**迫开肛门插了进去,我发现凉子的身体在轻轻颤抖,**刚进入便被括约肌紧紧地咬住。
我继续坚定地缓缓插进一小半,发觉并无滞涩感,看来凉子准备得很充分,于是沉腰突破到底,全根尽没。
凉子‘喔’了一声,喊了几句什么。我顾不得那许多,开始了**。
括约肌刮蹭的感觉好极了,我不由得加快了动作的速度和幅度,后来就和**前边一样了,拔出时全根退出,插入时贯穿到底,尤其是退出时,菊门恋恋不舍地含住**,随着**的退出而拉长,直到最后含不住而猛然缩回,发出‘啵’的一声;插入时,一旦**突破括约肌的抵抗,她便低沉地‘嗯’一声,有趣极了。
随着‘啵啵嗯嗯’声的逐渐密集,凉子的身子渐渐瘫软下去,最终她浑身松弛地趴在垫子上。
我起身把凉子翻了个,然后分开她的双腿高高举起,把那条涨挺的**再次插进她那依然大敞遥开的肛门。不知道这女人在我**上抹的东西是不是含有什么成分,反正我只感到涨得好像要爆裂开来,只有不停地**才能减缓这种感觉。我继续迅速地冲击起来,她又开始在喉咙里‘咿咿呀呀’的喊叫。
我发现她那硕大的阴蒂已经红彤彤地凸现出来,刚才泄出的淫掖糊满下体,原来蓬松的阴毛也一绺绺地紧贴在**上,更显阴蒂的突出。更有意思的是阴蒂还不时地微微颤动,我用肘弯托住她的腘窝,左手捻搓那可爱的阴蒂,右手探进膣腔,发现能清晰地感觉到**在直肠里的运动。
可能由于我的搓捻或手指在膣腔里的抠弄,凉子毫不掩饰地大叫起来,我也顾不得别人听到会如何了,只管加力**、捻搓和抠摸,她的淫液也顺我手指流出,加大了人体清脆的撞击声。
这样**了200多下后,感到腰有些累。便把凉子摆成左侧卧姿势,将她右腿扛在肩上,跨坐在她左腿上,洞开的后门顺利地容纳了暴怒的**,新一轮**宣告开始。
又**了300多下后,凉子已经不再喊叫了,只是在我用力撞击的时候发出低微含混的‘哦哦’声。
我这时已经肯定她抹在我**上的药膏含有壮阳的成分,因为直到此时,已经**了她一个半小时了,**依然坚挺如初,而且还有一种**辣的感觉,只有不停地插进她的**里才能些安抚除一下暴怒的**。可是凉子的后门这时已经完全松弛了,做起来有些兴味索然,于是拔出**插进她的膣腔。
凉子在我顶住花心的研磨下又发出‘噢噢’的声音,我发现她的菊门仍然大大的敞开着,看着都有些令人害怕,我试了试,几乎可以直接把左拳塞进去!
我挺起腰杆开始连续地冲击,凉子很快就又一次**了,只是这次咬得不够紧,而且仅仅淌出了很少而非常稀薄的淫液。此后凉子就不断地咕哝着一句我听不懂话,后来又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估计是要我停止的意思。但我此时只想发泄,于是继续冲击。
百十多下以后,凉子不再发出呻吟,我肩上的大腿也松塌塌的,阴门已经不再有浪水流出,**进出时感到摩擦增加,非常解气消火。
又插了十多下后,发觉凉子好像死了一般,全身松弛,几乎所有的肉都在随着我的每一次动作而颤抖,我急忙停止下来,用手轻轻拍打她的脸颊。
突然,身旁发出吃吃的笑声,我大吃一惊。转头望去,发现是那个叫做兼美的女人。她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发现我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于是甩掉身上虚掩着的和服,一侧身躺在我旁边的垫子上,大大的分开了双腿。
这个姿势摆出来任谁也明白了!我立即腾身上去,对准那毛烘烘的靶子正中刺了下去。
没想到一下贯穿到底!原来她早已泛滥成灾啦。
我那时根本顾不得别的,只想一味地冲杀,于是突刺、直刺、左刺、右刺地连番痛下杀手。
兼美在我有力而密集的冲刺下很快进入了**,她压在喉咙里的哼声逐渐被‘噢、啊、哎、喔’的轻叫声所取代,随着她身体的紧绷,和着我**的节奏发出了响亮的‘啊啊’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兼美的身子几次由紧绷变得松弛以后,就像凉子那样彻底瘫掉了,绵软的**随着我的冲刺而颤动,偶尔从嗓子眼儿里迸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眼。
当我在兼美的**里射出精液的时候,她似乎浑身微微颤抖了几下。
我模模糊糊地觉得兼美比凉子还不禁干,随即就趴在她身上沉睡过去了。一般我在睡前都习惯看一下时间,这次是仅有几回顾不上看时间就睡去了中的一次。
我醒来是由于凉子亲吻我的耳朵,兼美已经回小侯那边去了。
我感到浑身上下好像散了架,周身酸痛无力,而且每日清晨必定耀武扬威一番的小弟弟也仅象征性抬了抬头,就又温驯地恢复了常态。
今天就要返回名古屋并赶往大阪,明天就回国了。
凉子伺候我洗漱,其间不免抠抠摸摸地动手动脚,只是实在没力气再真刀真枪地干了。凉子的情况似乎也好不了哪去,**与肛门都有些红肿,走起路来腿有些撇拉着,好在穿上木屐还不大显得出来。
在国航的班机上,我回味着凉子稍嫌丰腴的身体和她那秀气的小腿,以及纤足,但关于兼美的身子,绞尽脑汁也没有什么清晰印象。性这个东西,没有恐怕不行,过度就实在有害了。
首都机场分手的时候,小侯没头没脑地问了我一句:「你老婆居然没跟你离婚?奇了!」
家居美妇
终于从军中退伍,拿着手中的退伍令,心中感到十分兴奋,也感到有点不真时实。当一想到退伍后的工作,就令我感到一阵心虚,退伍前几个月就开始找工作,才知道现在社会上工作难找,一个高中毕业的学生能作些甚么。
自己原本就是一个单亲的小孩,而当保全的父亲却在当兵时去逝了,想到未来,心里真的有点恐惧,但天无绝人之路,爸爸生前的同事老刘来家中找我,问我愿不愿意去他们公司工作,我当然满口答应。
我就被派到跟老刘同在一栋高级的大楼担任夜间保全,工作一个月后对大楼里每户人家都大致了解,其中最引起我注意的是十二楼那户因为那户人家里只有一个年约四十几岁的美妇人,平常深居简出很少出门,但最近晚上却常常到十一点才回家。
向老刘问过后,才知那美护人叫周文慧,有两个女儿都在台北念书及工作,先生在前年因病去逝,她老公生前是搞房地产的商人,留下一笔可观的财产,所以生活富裕,因为最近比较闲,所以参加一个插花班。想到自己退伍后就没近女色,不如拿她当目标吧!一想到这全身都兴奋起来,也就更加注意她的生活起居。
终于到了有一天决定下手,因为有两天休假,早上六点与老刘交班后,趁老刘与早起的住户闲聊时,搭电梯到十二楼,戴好面罩,整理工具,等待着时机下手。
等到住户上班时后,周文慧出门准备买菜,在她按电梯时我窥准时机从楼梯间窜出,手上并拿着刀子恐吓她,逼她开门进入屋内,我在美慧的房里找出丝袜和内裤,将她用丝袜绑起来,而内裤塞入她的嘴,让她叫不出声音来。
我开始隔着衣服搓揉着美慧的美乳,美慧此时双眼紧闭,同时脸颊涨红,我并且亲吻着美慧的耳垂,美慧则开始不停的挣扎,我从裙子内脱掉了美慧那条性感的内裤,用手搔她的**,食指中指不停地抠着。
美慧涨红着脸不住地摇头,嘴里因为塞着内裤的关系所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没想到美慧没多久就达到**了,大概是太久没**了吧!望着她失神的表情越看越受不了,就抱起了她进入卧室放在床上,把自己的衣服脱光爬上床,开始脱美慧的衣服,边脱边抚摸美慧成熟动人的**。
当我把美慧的裙子脱掉时,美慧那迷人的阴部呈现在我的眼前,**红色带点黑色,我先用手指揉捏美慧的阴蒂,中指同时插入**中。
两颗美奶我当然不会放过,用嘴吸吮玩弄着,我爬起身,把我七吋的大**对准美慧的**,用力插进去,「扑滋……」一声,我感觉到我的**顶到了子宫颈,同时美慧仿佛有感觉似的也发出了「呜……呜……」的声音,令我更加的**高涨。
我把美慧的粉腿举到我的肩上往前压,让**更凸出,两手揉着大肥奶,轻抽缓插着**,让美慧感觉到我的大**。美慧偶而也会配合着,发出「呜……呜……」的声音。
约五分钟后,美慧的**流的阴部整个都是,美慧也持续的发出**声,我开始渐渐加快**的速度。突然美慧的**流出大量的**,**也一松一紧的蠕动着,夹的我好爽,我感觉**发烫,我知道我快要射了,赶快把**插进美慧的子宫颈,把热热的精液射进美慧的子宫里。
**过后,我拥着美慧稍做休息,用预先准备好的绳子把美慧的四肢绑成大字,我要在这两天好好享受这性感的美妇——美慧。
当我在准备下一步应做甚么时,美慧一直在床上挣扎并看着我,我看她好象想跟我说甚么,于是我走到床边跟美慧说:「你想说话?」
美慧拼命点头,于是我把塞在她口中的内裤拿出,美慧马上大喘了一口气并说:「你是我们大楼的保全小张,对不对?」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她,美慧看着我的眼神便说:「你的证件在进入客厅时就掉在地上了。」
我心虚的说:「你会报警吗?」
美慧摇头说:「我不想把事情闹大,而且……」
我突然间松了一口气,并且脑筋也灵活起来,想美慧四十几岁,正处狼虎之年且独守空闺,一定很有个发洩管道,否则也不会一开始时用手指就能令她达到**。
于是我试探的说:「而且想找个人安慰吗?」
美慧听后,马上脸红并沉默不语。我心里已知道了答案,便脱下面罩问她说:「想被绑着吗?」
美慧摇摇头,于是我便把绳索松开,并仔细打量着美慧。虽然已经是中年,但保养的好,不但脸蛋娇艳,就连身材也凹凸有致,绝不像是生过孩子的母亲。
美慧这时望着我说:「还没看够呀?」
我笑着说:「我想……」
美慧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我说:「你不会累呀?」
我用戏谑的语气说:「如果可以的话……先吃点东西吧。」
这时她才知道会错意,并要挣扎起身,但看到我一动不动的跨在她**的身上,便说:「你不起来,我怎么去弄东西给你吃?」
我只好从从她身上下床。这时美慧爬起来并找衣服穿,我马上制止她并跟她说,希望她光着身子去弄早餐,她用害羞的眼神看着我。
「没关系啦,又没有其他人。」她才放弃并走向厨房。望着她随步伐抖动的**及丰臀,我不禁一阵衝动,跟着进入厨房并在她后面毛手毛脚。
美慧真的是一个很敏感的女人,经过一阵子抚摸后,她就气喘嘘嘘并且**顺着两腿流出。这时她转身对我说:「你在这样摸下去,我要怎样弄早餐呀?!」我只好笑笑并离开厨房。
我到客厅后看见美慧全家福的照片,像片中有两个年轻女孩。这时美慧从厨房走出来并端着两盘早餐,看着我说:「我两个女儿好看嘛?」
我笑着说:「没妳漂亮成熟。」
美慧笑着说:「嘴真甜,不知道骗了多少女人,我大女儿筱云不知有多漂亮,只可惜……算了还是先吃早餐吧。」
我肚子真的饿了,从昨日当班前就紧张得没吃。吃完早餐后,美慧拿着餐盘进入厨房,看着她令人遐想的背影,胯下不禁一阵衝动,真是饱暖思淫欲,于此又跟在后面进入厨房。
经过一阵挑逗后,文慧满脸通红的回过头来说:「真是个小色鬼!」接着就不断扭动身体以逃避我魔手的攻击。听见文慧气喘咻咻及悦耳的呻吟,我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在文慧背后提起她的左腿,再用我的小弟弟在文慧**周围不断磨擦。
文慧:「干嘛那么急……到房……喔……喔……」我不顾她的建议及反对,已把我的大**插入文慧的**中。
真不敢相信四十岁的女人有这么紧的**,我边吻着文慧美丽的颈部边说:「你老公以前很少碰你吗?」
文慧用呻吟的声调回答:「我那死鬼……从生下小女儿后……就在外面花天酒地……根本就……嗯……」
听见美慧的老公以前如此暴殄天物,我心中不经一阵爱怜的说:「放心好了,我以后会好好疼你的。」
于是我更卖力在文慧的****,并用一只手在文慧**不断揉捏。只听文慧:「喔……喔喔……好老公……轻一点……好美……喔……就是那里……喔……重……喔……重一点……我的好老公……你好会插……把……把我快弄上天了……好爽……喔……」
我看文慧淫性已起,把她抱到流理台上,看着她淫荡的表情,忍不住吻上她性感的嘴唇,我的大**又重新进入文慧**的**,我的口也从文慧的嘴唇游移到文慧的丰乳上。
文慧不断的呻吟:「啊……啊啊……噢……喔……好……好舒服……好舒服啊……喔……喔……喔……爽死我了……啊……老公……老公……啊……你……弄……弄的我很……很舒服啊……啊……喔……啊……老公……我……我不……不成了啊……啊……噢啊……啊……」
我更加重了力道,没多久就听到文慧说:「我、我要……我要登天了……」就感到小弟弟被一阵热热的阴精淋住,文慧又进入昏昏沉沉的状态。
我看着文慧的样子,就抱起她走向卧室,我的大**还留在文慧的**中,随着步伐一进一出,文慧的**也滴在地上。
到了床上放好文慧,文慧也悠悠的醒转过来说:「坏人……你还没满足呀?」
我感到一阵好笑,难道她感觉不到我坚硬的小弟弟不是还插在她的**中?于是我就用小弟弟在她穴中抽动两下以示回应。
突然间我起了一个念头,以前当兵时有人说过玩后庭的滋味不错,便问文慧说:「你想不想换个新花样?」
文慧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我便跟她解释,并不断说服她。起先她不肯允许,但在我不断怂恿下终于答应,接着她表示她是头一次玩这种花样,希望我温柔一点。我笑着跟她表示,我也是第一次,而且我知道她那块仍是处女地,便兴起了非要征服不可的快感。
我用大**朝着文慧可爱的菊花蕊迈进,在进去三、四寸后文慧不断叫痛,我只好停下来,不断挑逗她全身,并趁她淫性渐起时大力插入,没想到文慧发出一声惨叫哀号后又昏了过去,我只好停下来不断呼唤她。
没多久她便醒过来,生气的对我说:「大坏蛋,你不能温柔点吗?」
我只好笑笑的说:「总会有第一次嘛,痛过以后就会爽了。」
其实我真的不知道她会不会爽,不过我好象在替处女开苞而感到很爽。看她没甚么反应,我又在她身上不断摸索,嘴巴也在她乳晕周围吸吮,下身跟着慢慢的抽动起来。
终于美慧又起了反应:「这次要温柔点呦!」
我当然满口答应,在我一阵缓慢的**后没多久,美慧又开始发出呻吟:「这种感觉好奇异呦……喔……喔……好人……你好厉害……喔……呀……再……再大力一点……」
我突然觉得有点矛盾,戏谑的说:「我到底是好人还是大坏蛋?你是要温柔点还是大力点?」
文慧脸红闷声不答,我大笑后也增加了力道,文慧反应也就更剧烈:「你这个大坏蛋……喔……喔喔……我受不了了……没……没想到真的感觉……你真的好会……」经过我不断的开垦后,我觉得文慧会爱上后庭的乐趣。
就在文慧快要进入**时,卧房的电话突然响起,文慧用免持听筒的方式接听:「喂?」对方从电话用悦耳的声音回应说:「文慧姐……我玉茹呀,今天晚上要不要一起去插花班?」我听了之后想笑,文慧现正在「插」花,而且是后庭花,便用力顶了一下文慧。
「喔……嗯……喔我我想一下……」玉茹听后说。
「文慧姐你没事吧?」
我此时便不断吸吮文慧的**,文慧受不了的回答:「喔……嗯……我……我有点感冒……今天晚上……晚上……你来找我好了。」
玉茹听后不禁说:「那文慧姐……我晚上去找你,别忘了先去看医生喔!」
文慧在我不断骚扰下,匆忙把玉茹打发,我停下动作,用怪她的口气问她:「你晚上去插花,那我要干嘛?」
文慧听后笑说:「小坏蛋,我是担心我一个人没办法伺候你,所以便宜你了。玉茹是我插花班认识的同学,是个小学老师,三十出头而且长的很有气质,她因为现在跟她老公在办离婚,你可不要有了新人忘旧人呦!喂……你怎么不动了?」
我听了一阵惊喜,不禁大力地抽动起来,以感谢文慧替我的设想。没多久文慧又进入了令一次**,文慧一看我仍未满足,便用虚弱的声音说:「好人,我受不了了,我们去浴室冲洗一下,我用别的方式让你满足好不好?」
我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她,她害羞的回答:「你不知道女人有三个洞吗……我那死鬼老公……每次不行时……」
我听后感到十分高兴,以前的女友怎样要求都不肯答应嗯。一想到这里,我就抱起文慧到浴室,文慧仔细把我身体各部份清洗,尤其是我的小弟弟,没多久文慧就熟练的吞吐起来并不断抚摸我的阴囊,这种奇异的感觉令我一阵舒爽。
看着随文慧吸吮而抖动的**不禁弯下身去抚摸,文慧真的很有经验,没多久我就兴奋的怪叫,终于我忍不住按住文慧的头,射出我那滚烫的阳精,文慧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只好把精液吞下。
我在满足后抱着文慧回到床上,经过一晚没睡及经历了几次大战,真的累透了,突然听见文慧的酣声,望着身旁成熟的中年美妇,想着刚才在她身上的任意施为,我笑了笑,并满足的搂着文慧进入梦乡。
在不知睡了多久后,被文慧起身给惊醒,文慧用埋怨的口吻说:「你这个小坏蛋,一点都不会体贴人家,人家现在感到好象被火烫过一样。」
我只好对她表示:「总有第一次嘛!」在我一阵安抚后,文慧才没那么介意。
在闲聊一阵后,得知文慧对自己的为何会看上中年的她感到好奇,我仔细想后回答她说:「可能是我从小就没妈妈吧,而且你又长的很漂亮,所以我才会这样,我也是第一次这样做。」
文慧听我说她依然漂亮而感到高兴,便撒娇的说:「不知道有没有骗人家?每次都是第一次。」我虽然接触的女人不多,但也知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道理,就对文慧说一些令她高兴的话。
文慧听后便说:「人小鬼大,不知道有那些话是可以听的?不过,小张你说你母亲已不在世了,那你父亲呢?」
我听后便把家里的状况大略的讲了一遍,文慧便说:「我们年纪真的有段差距,不如你当我干儿子,这样以后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好不好?」
我当然也觉得这方法不错,便逗文慧说:「你倒不错,多了一个干儿子,那我有甚么好处?」
文慧听后笑着亲我一下说:「干儿子,干妈给你的好处还不够吗?都跟你上床了,还怕你不满足,帮你找其他人来满足你,天下那有那么好的干妈?而且我那死鬼老公留下来在台北及美国的生意也可以交给你一部份去打理,这样不就可以说是人财两得?」
我笑笑的说:「干妈,我只要人就好,我对生意真的没甚么兴趣,我认为钱够就好。」
文慧听后便说:「小张,我本来还担心你是为了财产才接近我,看来我是多操心了,而且我老公的生意目前由我的大女儿筱云及一些亲戚在打理,如果现在交一部份给你的话,他们可能也会觉得奇怪及怀疑,不如以后再说吧。」
我对文慧讲的生意真的兴趣不大,不禁对她的身体又毛手毛脚起来。文慧假装生气的说:「我现在在痛你还挑逗我,那待会玉茹来时,你要怎么应付她?」
我听后只好打住,问她说:「干妈,那玉茹真的愿意我上她吗?万一她不肯怎么办?」
文慧想了一会便说:「你说甚么上不上多难听,你会考虑她愿不愿意,你就不考虑我当时愿不愿意让你……上。」文慧说完之后便笑出来了。
我只好说:「我当时没考虑那么多,而且我也不可能跑去问你愿不愿意让我上。干妈,不如不要叫她来,好不好?」
文慧说:「你放心好了,我已经想好了,待会你假装闯进来的小偷把我捆绑住,玉茹来时你也把她制服,让我们先来一段把她引起兴趣。她老公跟她分居一年多了,我就不相信她不愿意,事后我帮你说服她,那不就没问题了?」
我笑说:「干妈,我以为你有甚么好办法,结果还不是用我的方法。」
文慧听后轻槌我我胸口一下说:「那你又有甚么其他好方法?」我只好笑笑的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