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刚瞧着她家,窗明几净,安静祥和,一副温馨家庭的模样。
「你家布置得真是舒适,都是你布置的吧。」
刘志刚几年来锲而不舍的追求她,最终还是追到杭州来了。
玉娟道:「当然了,我爸才不会干这些呢,他是大男子主义。」
她把一杯茶放在志刚旁边的茶几上。
说起来她是要感谢他的,当初在学校里刘志刚追求她追得紧,也吓跑了众多的爱慕者,让她图个眼前清净。
大家都心想:人家刘志刚是谁呀,法律系的高材生,仪表堂堂,听说出身世家,咱还是别凑这热闹了吧。
因此下来,玉娟在这五年里也算是风平浪静。
「最近工作忙吧,现在住哪?」
玉娟关切的问,毕竟他陪她渡过了最美好的大学时光。
「也不忙,我住家里呀,我爸调到杭州,所以我干脆也来了。你爸呢?我好久没看到他了。」
「我爸上班呢,最近好像厂里比较忙,整个像无头苍蝇。不过今天他会早点回家的。」
两人边磕瓜子边海聊,不知不觉的已是快中午了。
「玉娟,有客人是吧?」赵强回来看到门口有一辆摩托车。
他一看,「咦,小伙子,我见过你。」
「在火车站!」两人异口同声,接着哈哈大笑。
赵强招呼着,道:「中午就在这吃饭吧,咱们聊聊,你是叫……」
刘志刚忙道:「赵叔叔,我叫刘志刚,认识这么久,到今天才登门拜访真是不应该。」
赵强摇头道:「那也不是你的错,肯定是玉娟这丫头不肯让你来,从小她就不大喜欢人家来串门,这坏习惯总是改不了。」
他递上一支烟给志刚,志刚摇了摇手,道:「赵叔叔,我不抽烟。」
「好习惯,好习惯,我就老也改不了,不过现在也抽得少了。」
他讚道,「玉娟,你去下厨,多烧些好菜,我跟志刚好好聊聊。」
他很高兴女儿终于快能有归宿了。
眼前这小伙子帅气,有才学,他很是中意。
玉娟在厨房里应着,忙碌起来。
过了一会,玉娟在里面喊道:「爸,你来帮一下。」
赵强打开电视,道:「志刚,你看一下电视,我去看看。」
志刚忙点点头,拿起遥控器找台。
走进厨房,但见玉娟围着一条厨巾,俏生生的站在门旁,他掩上门,亲了亲她的樱唇,道:「这小伙子不错呀,娟,你可别错过。」
玉娟狠狠的捏了捏他的屁股,腻声道:「讨厌啦,老是想把人家赶出去,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赵强见她那佯装生气的诱人模样,心中一荡,右手撩起她的裙子,一探,里面已是春潮泛滥。
他翻转她的身子,也不脱裤子,就从前门掏出家伙猛的贯进她的阴牝,玉娟双肘扶在厨台上,承受着来自后面的撞击,抽油烟机轰轰的声音里夹杂着她的**,她还时而翻一下菜,等赵强那浓烈的精液射进她的无毛的阴牝里时,那道花菜已是烧得烂熟了。
「试试这道菜,手艺怎么样?这可是玉娟的拿手菜。」
赵强用筷子指指那道花菜,招呼着志刚。
玉娟坐在他父亲旁边似笑非笑,原来她父亲也有幽默的时候。
那道菜有他们**后的精液在里面,但听得志刚道:「嗯,真不错,玉娟好手艺。」玉娟已是绝倒。
席间赵强问道:「还不知你父母亲在哪工作呢?玉娟也不知道。」
他刚才在里面做完爱后问玉娟,却没想到她对志刚除了学校里的情况外一无所知。
刘志刚苦笑道:「玉娟从来就不曾问过我的情况,她对我毫无兴趣。我爸在市政府工作,我妈则是在中行。他们都是去年才调到杭州的。」
赵强嗯了一声道:「都是好单位啊,不像我,都要下岗了。」神情落寞。
玉娟担心的拉拉父亲的衣服,道:「爸,是不是厂里有麻烦了。」
这些日子赵强一谈到工作就不愉快,肯定是他的厂出了问题。
「也没什么,咱今天不谈这扫兴事,来,志刚,咱干一杯。」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突然有一只温暖的小手伸进他的裤子里,轻轻抚慰着他的**,不用说也是玉娟,只不过她忒也胆大,那小手忽而紧忽而慢,技术娴熟,赵强登时把不快事抛到脑后,尽情享受着这无边的快乐。
他边跟志刚聊,边吃菜,猛然间他哦了一声,志刚吓了一跳。却不知赵强是被弄得射了出来,内裤顿时都湿了。玉娟将手在裤脚擦了擦,起身收拾桌上的残羹剩菜。志刚忙上前帮忙。
这天夜里,玉娟躺在父亲的怀里,小手轻轻捻拨着他的已是软叭叭的**,道:「爸,你厂里到底是出了啥事?整天见你愁眉苦脸的。」
赵强叹道:「也没什么,国有企业的通病,现在要转制,但真要改革,肯定有一批工人要下岗,又都是一些干了一辈子工作的老工人,哎,真不知如何是好。」
第十一章
这天,玉娟躺在赵强怀里,突然说道:「爸,你说奇怪不奇怪?咱们做了十来年的爱,我却没有怀孕。别我是不能生孩子吧。」
赵强也很奇怪道:「对呀,咱们从来没避孕,怎么会呢?我也真大意。」
他不禁挠了挠头。
然后用手轻摸她的阴蒂,道:「要不咱明儿去看看医生?检查下也好。」
玉娟嗲嗲的道:「你好坏!人家好痒痒哦。对了,我单位过几天要我去上海,干脆咱们去上海检查,顺便可以玩玩。」她有些兴奋。
「那也好,我也可以散散心,这几天我都要烦死了。」赵强欣然同意。
上海,外滩。
「都说上海是个大都市,果然人真多。不过我还是喜欢咱们那儿,清静,自然。」
玉娟挽着赵强的手臂漫步在雨后的黄昏。
「爸,你说怪不怪?咱俩都有育子能力,可凑在一块就是没能生小孩,也许是上天可怜我们,我真是好高兴。」
赵强也是满脸笑容,手指着那些熙熙攘攘的男男女女,道:「娟儿,其实世事如此,焉知那些人当中没有许多我们这种情况之人?不过,娟儿,你还是要有结婚的准备,老是腻在家里也不是办法。」
「爸,我真不想在我俩当中插上个第三者。咱们这样多好!」
玉娟略带忧郁的眼光茫然的凝视着海天相接处。
赵强无奈的叹道:「哎,爸也不想呀。过几天你把那小子带过来,我来摸一下他的底。」他口中的小子就是三天两头就跑他家串门的刘志刚了。
「你去过他家吧?他家里人怎么样?」
「没去过,我也没细问。听说他爸还是个当官的呢。」
玉娟其实对刘志刚也不大瞭解,她潜意识里还排斥着他。
「哦,原来你们还没进入状态啊,我还以为你跟他认识那么久,也应该有点感觉了。」赵强的脸上有些怪怪的。
「咱们回去吧,我那厂里还有事,需要贷一些资金周转。」
这几天上级部门徵求他的意见,言下之意是要把机械厂让人承包,他也有些心动。
不过资金缺口太大,他心下不免坠坠。
「好吧,咱们回去。要贷多少?要不要我找银行的朋友帮帮忙?」
玉娟这两年工作中也认识不少金融方面的朋友,其中不乏追求者。
赵强微微笑道:「当然了,越多越好,就只怕你贷不了那么多啊。」
玉娟哼了一声道:「别瞧不起人,明儿我就去给你试试看,贷回来你要怎么奖我?」她眼波流转,风姿绰约,在轻风摇曳中煞是动人。
赵强忍不住伸进她的衣服里狠狠的捏了捏她那坚实的**。
第十二章
「玉娟,我是真的想帮你,不过六百万的数目太大,我是无能为力啊。」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人苦着一张脸对玉娟说,「要不你私下托人去找秦行长?兴许能说动她。」
「你也够辛苦的,能帮到这份上就很感谢你了。好吧,我去试试看。」
玉娟边谢着他边站起身来,「榜成,改天我请你吃饭。」
说罢笑了笑,如桃花初绽般动人。
榜成不禁瞧得呆了,他也是玉娟众多狂热追求者之一,现在是中国银行的业务主办。
这几天玉娟充分发挥了她的个人魅力开展外交。
不过因为赵强要贷的资金数目太大,很多人都接受不了,玉娟也有些一筹莫展。
当她敲开行长室的门时,她惊讶的看到了一个人正端坐在里面,而此人她熟悉之极,正是刘志刚。
「你怎么在这儿?」
玉娟问着他,「你不是去北京了吗?」
「我刚回来。你不知道吗?我妈在这上班。」
志刚起身泡了一杯茶递给她,「她刚刚去接待客人了,你要找她?」
玉娟高兴的说道:「你妈就是行长?那太好了,我正要找她呢。
我爸需要一些资金周转,正愁个没完呢,我做女儿的能不帮忙?」
她兴奋的拉着志刚的手,志刚顿时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就在这时,门口走来一个身着蓝色套装的半老徐娘,从她的脚步声可以听出她的从容和一种镇定的风度。
志刚拉着玉娟的手,介绍说道:「妈,她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玉娟。玉娟,这是我妈。」
玉娟忙上前招呼道:「阿姨,你好,我是志刚的同学。今天找您商量点事,却没想志刚也在。」
志刚的妈妈也就是秦行长握着玉娟的手,笑道:「常听志刚说,他有一个同学很出色,就是你了。果然是丽质天生,志刚好眼力!」她走到办公桌旁,拉开抽屉,拿出一条项链就套在玉娟的脖子上。
然后退后几步,瞧了瞧,口中啧啧称道:「真美,这条白金项链也只有你才配得上。志刚,你说呢?」志刚尴尬的看了看玉娟,有些不好意思。
玉娟大方的冲他笑了笑,道:「阿姨,无功不受禄,今天我还真有事找您呢。」
她也没当场就拿下项链,以免志刚难堪。
志刚忙说道:「妈,玉娟找你想贷一些款,是她爸要承包工厂用的。」
秦行长哦了一声道:「你爸要用?手续都齐全吧?」
她是个非常精明的职业女性,登时从儿女情长中醒了过来。
「阿姨,手续上都已很齐全了,就是数额大了点,要您批准。」
玉娟把贷款手续递给她,「需要六百万元,所以您的那些手下不敢自作主张。」
秦行长看了看担保人,是杭州建筑总公司,这是一家资质很老的单位,完全可以做担保。
她笑道:「你爸跟包总很熟?」
包总包大同是该公司的老总,在杭州可谓叱吒风云。
玉娟微微一笑,道:「是呀,阿姨,您瞧怎么样?手续上可以吧?」
她不想多做解释,这次为了这个担保人,她找上了包小含,也就是包大同的小儿子。
他是玉娟的小学同学,玉娟毕业后,在路上曾遇见他,原来他已经结婚生子。
她甩甩她披肩的秀发,诚恳的道:「阿姨,我父亲现在也面临竞争,这批款项要是不能及时办到的话,可就错失良机了。」
她一双美目水汪汪的,看上去楚楚可怜。
秦行长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玉娟,能帮的我一定会帮,要不然志刚可饶不过我了。你看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她指着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志刚,「志刚,你先送玉娟回去,晚上一块吃饭怎么样?玉娟。」
玉娟点点头,道:「谢谢阿姨了,要不我先回去了。再见。」说完和志刚走出了行长室。
第十三章
玉娟回到家里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
她拉着志刚的手道:「这次你可真的帮了大忙了,谢谢你妈的盛情款待,如果爸能顺利的承包下来,那你可是功劳最大了。」说罢,掂起脚尖亲了他一下,媚眼如丝,就关上了门。
志刚站在门外,只觉得此生从未有如此之乐,站在那儿呆立良久才不舍离去。
赵强还在厂里忙着没回来。
玉娟打了一脸盆热水,把脚泡在里头,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温水的热度从脚下沁起,她的神思百转,这几日的酸甜事纷至沓来,涌上心头。
那天她去找包小含,他住的地方依山傍水,是一处绝佳的渡假之地,听他说这是他的其中一个别墅,他平时还较少到这来,不过她要来,他就挑了个风景绝妙的。
记得以前包小含不会念书,整个调皮捣蛋,是个典型的坏小孩,却没想也有今日的出息样。
包小含指着远处的一叶扁舟,道:「几时我带你泛舟烟波上,也学那古人来唱一唱沧海一声笑。」
物质上的丰富多彩也使得这不学无术的小子言语中沾上了些风雅。
玉娟那白晰的脸蛋在斜晖的照映下显得如彩霞般艳丽,她微微一笑,道:「我是俗人,学不来那风怀雅致,还要为生计奔波。哪能似你这般潇洒度日。」
包小含一双三角眼色色的望着她,道:「你可以过得比现在好,只要你愿意。」
他的下身暴涨,眼前美色咄咄逼人,令他有些不顾往日强装的风雅。
玉娟迎着他的目光,道:「你也知我此次来意,电话里你说要面谈,现在你给我个答覆吧。」
她隐隐约约的已经知道此次前来,于她的贞洁来说是凶多吉少。
包小含哈哈大笑,道:「如此,我们还这么多废话干什么。」说完就扑了上来。
玉娟的心里在泣着血,哀哀的任他盘剥她的衣裳。
一具白得晃眼的**横陈在地上,长长黑黑的头发披散在她的胸前,越发显得白的极白,黑得极黑。
她的美目紧闭,但鼻息间吞吐的是如芝兰般的清香。
一对玉兔在她的喘息下起伏不定,最要命的是那**之所,两瓣**微张着好似在跟他打招呼道:「你还不来?」
他大叫一声俯下他高昂的头,吸咂着那泛着微光的突起的阴牝,无毛的**上不多时就到处是他流下的唾液。
他再也忍受不住了,掏出那根已是硬挺的**就猛然掼入了她的蜜房,她在心中大喊一声:对不起了,我的爸爸。
包小含**在她那又紧又热的阴牝里没多久,平时久经沙场的独角龙在她的绝世名器的折磨下支撑不住了,只觉得关山重重,云雾缭绕,叠叠嶂嶂,一根铁棒总是遇到阻碍,前进不得,不一会儿,他沉闷的叫了叫:「我要去了。」就倒在她的身上动弹不得。
突然听得耳边一道熟悉的声音:「娟,在想什么?」
却是父亲赵强回来了。
她纵体入怀,腻声道:「那笔款子已经到手,你要怎么奖励我?」
赵强大喜,抱着她在空中转了几圈,吓得她惊叫连连。
赵强顾不得满身的尘土,紧紧的吸着她的湿答答的香舌,双手滑溜的扒拉下她的衣服,而他的裤带也早已被玉娟解下,他狠狠的把她按在墙上,腰肢摆动,**抽动比平日更加的猛烈。
玉娟单脚立着,单脚盘在父亲的腰间,承载着那熟悉而沉重的撞击,她的心中既喜且悲。
喜的是此生能与相爱之人缠绵若此,夫复何撼。
悲的是人生不能完美,为所爱之人而失贞。
她大声**着,比平日更加的狂热。
赵强抽出家伙,转过她的身体,她会意的用双手撑在地上,双膝跪地,赵强伸手在她的阴牝里沾了些津液涂在她的菊花蕾上,然后一寸一寸的伸进她的屁眼。
玉娟在他的**间更是淫叫连连,粉臀轻凑迎合那**的撞击。
当赵强把他的快乐的精液洩在她的直肠壁里时,玉娟已是疲倦不堪的倒在了地板上。
她太累了。
第十四章
当刘乌石看到玉娟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她不是人!是魔鬼,是神仙,是嫦娥下凡。
他混迹官场几十年,只觉得人生之乐莫过于权力的掌握。
但现在他转变了看法,原来这世界还有这许多欢乐情趣。
当他的**掼入玉娟的无毛的阴牝时,他想到的不是权力不是亲情,而是那短暂的快感和**的滋味。
玉娟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时,想到的却是亲情是父亲那如山的肩膀和充满禁忌的撞击。
赵强承包的那个工厂刚开始生意还不错,很快他们的日子也过得更加的富裕和充实。
但好景不长,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他的订单日渐减少,于是玉娟决定了,去找他的公公也就是志刚的父亲刘乌石。
当年她嫁给志刚时,就已经隐约感到了他的父亲那慌乱的眼神和压抑不住的燃烧的慾望。
果然,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他趁着家中只他和玉娟的时候强姦了她。
虽然在事后,他跪在她的面前,乞求她的原谅,但过后总是在无人注意处动手动脚的。
「爸,怎么还这么辛苦?要当心身体啊。」
玉娟步入刘乌石的市长办公室,「今天妈出差了,志刚又去办案,我就把午饭带来了,省得你跑来跑去。」
刘乌石眼前一亮,忙上前打扶着她的手,道:「你已经有了孩子,要注意休息。」
还只三个月的身孕看不出什么变化。
孕妇的手更比平日的滑嫩粉白,他的心中一荡,恍惚眼前的女人就是昨晚他在浴室偷窥的那个**的少妇。
「爸,我求你件事,不知该不该讲?」玉娟的软声低求更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忙道:「我又不是外人,你不找我难道还去找别人?快说说,有什么为难事?」他趁机握着她暖热的小手,真是精致到了极处。
玉娟媚眼儿一飞,道:「也就我爸的事,他这厂子你从来就没关心过,亏你还是亲家呢。市长大人。」
她看到他猴急的样子就想起以往所见的那些登徒子,就算是市长还是平民百姓,在这裙下也都一样。
刘乌石那颗地方支援中央的头颅上下直点,道:「对,对,是我的错,唉,我一忙就把这事忘了,你瞧我这记性,玉娟,你罚我吧。」
玉娟看着他那苍老的脸上还要故作天真状,不禁一阵噁心。
她荡声道:「那你要怎么关心呢?别又停在嘴里,光说不练。」
说完把粉脸低垂,嗤嗤作笑。
刘乌石再也忍受不了了,他双膝一软,叭的一声就跪在她的面前,道:「我的好玉娟,娟,我向你发誓,我一定给你办到。你就再给我一次吧!」
然后就压住玉娟,手忙脚乱的扒拉她的裤子。
玉娟嗤的一声,把他的头按在胯下,让他闻着她的下体所散发出的气息。
刘乌石意乱情迷的吸吮着她的白白突突的**,舌头伸进伸出,喉咙间发出混杂不清的念叨声。
玉娟望着这忙碌的男人不禁有些可怜他。
第二天,杭州的新闻报道都大版头条的张贴着赵强的那个工厂,因为市长专门带人去关心这濒临倒闭的企业,理由冠冕堂皇:这是国有企业嘛,做为市长,我要求大家关心它,支援它,爱护它。
希望有条件的单位要起带头作用。
于是订单纷至沓来,贷款的手续也简单了,赵强的工厂起死回生。
过了几个月,玉娟生下了个大胖小子。
只不过连她也不知道这是谁的种,是父亲赵强,还是公公刘乌石,亦或是丈夫志刚的。
也说不定是她的那些朋友们,他们时不时的也找过她。
女人一旦放开手脚后,还真的是不要脸了。
【完】
玉娟的故事续集
第一章
时光如梭,转眼十几年过去了。
再过数日就是二十世纪末了,玉娟临镜端详自己依然如花似玉的容颜,岁月荏苒并不能侵蚀她的天生丽质,反而更增添几分少妇的成熟韵味。
颀长而不失丰腴的**散发着惹人的风情,她轻轻的抚摸高耸的酥胸,顺着乳沟,小腹如少女般平坦,没有任何赘肉。
她高傲的扬起娇俏的脸,镜中丽人那洁白的阴牝,亮晃晃的,发出淡淡的春光。
客厅的落地长窗外,是一方不能算小的阳台,黑漆的栏杆之间,隐约可见错落的平房。
阳台上花团锦簇,「浅深红白宜相间,先后乃须次第栽。」
这些花名号各异,但都花枝招展神态动人,当然这都是玉娟的功劳。
朝西一隅,是茎籐四延和栏杆已绸缪难解的紫籐,开的是一串串粉白带浅紫的花朵,这是当年父亲赵强到浙江普陀山挖来栽培的,几年下来,可谓是根深蒂固。
右边是一盆桂苗,高只近尺,花时竟也有高洁清雅的异香,随风漾来。
近邻是两盆茉莉和一盆玉兰。
这两种虽不列于芳谱,但细腻而幽邃的远芬回泛在空中,嗅得人神摇摇而意惚惚,这是玉娟的公公刘乌石拿回来的。
说是玉兰修长的白瓣香得温醇如玉娟**里的蜜水,而茉莉的丛蕊醉鼻迷人就似**时玉娟散发出的体味。再过去就是她的老公志刚送的了。
两盆海棠,浅红色的花,油绿色的叶,相配之下,别有一种民俗画的色调,志刚说这是最富中国女人韵味的,如玉娟的海棠春睡。
此外还有金线菊,绣球花,昙花,杜鹃等,也不一一细说。
玉娟刚浇花完毕,客厅就响起了「滴铃铃」的电话声。
她用围裙擦拭好双手,柔荑轻举,姿态优美。
「喂,你找谁?」
「请问刘局长在家吗?我是刑警大队的郝知非。」
「哦,他不在,今天他好像要出席政府扩大会议。」
「哈哈,怪不得打他的手机也打不通。那好吧,他回来的话,你能不能说我要找他。你是他的爱人玉娟吧。」
「是的,郝大队长,我一定给他讲。你有空可以带柳红来家里玩嘛。」
「当然,当然。再见。」
「再见!」
玉娟放下电话,软软的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最近赵强习惯晨跑,每天晨曦微露就起来跑步,风雨无阻。
本来赵强早起也跟玉娟无关,毕竟两人不住在一块。
但自从刘志刚担任市公安局长后,经常出差,所以赵强干脆搬来跟她做伴。
现在玉娟连早饭都不用做了,都是赵强跑完步后在南街头的早市买来。
而他每次回来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玉娟的房间,当然是志刚出差的时候。
当赵强轻轻褪下玉娟的睡衣,**的**像冰雪般晶莹洁白,娇睡中的她真如贵妃醉酒,红扑扑的脸上妩媚动人。
丰满的**如少女般弹性十足,并不因生过小孩而有所下垂。
高突肥满的**下的那条肉缝如有魔力强烈的吸引着他凑上嘴,吮吸着那略带芝兰香味的**。
赵强掏出那条老而弥坚的粗壮的大**,像独角龙王般的怒张着,龙头在**里探寻,而此时的玉娟的那双勾魂摄魄的美眼总是半眯着,小嘴里撒娇似的哼着,**往上挺,**夹在其中又暖又紧,畅美无比。
**里**象山洪暴发,向外狂洩,两条美腿紧紧夹着那根坚硬的**,蠕动着吞吐着,赵强的整个身体就像一座将要爆发的火山,炸碎了,浑身着火了。
紧接着魂魄悠悠,瘫软在玉娟的娇躯上。
「这是德国文艺复兴时期的着名肖像画家汉斯。荷尔拜因第一次去英国回德后创作的传世名画《画家的妻儿》,他在这画里倾诉了发自内心的对妻儿的深挚感情。刘书记,您是方家,鉴别一下是真品还是赝品。」
说话的人已近中年,毕恭毕敬,一脸的诚恳,着一身笔挺的高档西装,掩不住浑身上下的散发着的书卷气。
「呵呵呵,其实我也是初涉此行,哪里谈得上是方家,不过谈点看法还是可以的。」刘乌石嘴里谦虚,语气里透着一种骄傲和得意。
眼前的这人叫方飞鸿,是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板。
自称是安徽合肥人,是他老婆秦心怡的大哥秦长胜的儿子秦朝的朋友,这几日正磨着想要市里的一项政府工程。
「这幅画抓住了精细活动的最微细的反应,通过他的妻子的病弱而经常流泪的眼睛,把她最深的内心情感奇迹般的表现出来。人物的形象和外部特质形成统一的不可分割的整体,构成了典范的样式,所以是肖像画中最伟大的杰作之一。你小子从哪得来的,该不是走私的吧?」
「刘书记真是大家啊,一语中的,道尽了此中真义。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在世界着名拍卖公司克里斯蒂行以120万美元成交的,去年低价转让给我。
久闻刘书记早年在法国巴黎学习西方古典油画,后转攻中国古典绘画,尤其是对花鸟画深有心得。这儿有一副八大山人的《荷花小鸟》,请刘书记瞧瞧。」说罢,他在办公桌上摊开那副画。
孤石倒立,残荷斜挂,一只缩着脖子瞪着白眼的水鸟,孤零零的蹲在石头顶上,显得极其冷落孤癖。
上面印章无数,显是所经收藏之人甚多。
刘乌石有些混浊的眼睛放出光芒,这是绝对的真迹。
当年他的导师最为推崇的作品就是这幅《荷花小鸟》,临死还在念叨着没能亲见真作,实是人生大恨。
他含着泪念道:「『横涂竖抹千千幅,墨点无多泪点多。』,这是朱耷的自我写照。想不到我能在生前见到它!当年郑板桥在这上面所题的才是一语中的,道出了他的做为没落贵族不甘失败但又无力反抗的伤感和愤懑的思想。」
说罢他颤抖的卷起画轴,递给方飞鸿,道:「谢谢你能了却我多年心愿,亲睹朱耷真迹的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盼你能妥善保管好。」
「红粉送佳人,宝剑赠烈士。刘书记,您是朱耷的知音啊。凭我的才识不配拥有八大山人,还请书记收下。」
刘乌石摇摇头,道:「不敢当啊。刘某收不起这样的厚礼,还请带回去。不过你吐属文雅,也擅丹青,既是同道中人,我当助你一臂之力。你大可不必行此下策。」语气微含不满。
「唉,我也是不得已啊。如今社会风气日下,我也是层层打关,才能走进您这间办公室的。刘书记高风亮节,实是叫人不得不佩服。」
「咱们党历来强调要廉洁奉公,岂能为糖衣炮弹所击倒。你以后莫再做这种龌龃事,凡事都要正大光明,堂堂之阵,正正之师,才能百战百胜。」
「是是是,方飞鸿今日得能听书记一度话,人生观和世界观都有了质的飞跃。」
「你先下去吧,我还有些事要办。」
「是,书记,那我先走了。」
刘乌石嗯的一声,见办公室的门关上后,抓起桌上的电话,「玉娟啊,怎么还没下班?咱们中午一起出去吃饭怎么样?」
「爸,我也刚要下班。好爹,你要请我上哪吃?我可不上什么大酒店。」
「不不不,咱们不上那,最近市郊新开了一家翠竹园,格调比较清新。主要以野味为主,咱们去吃些山獐、狸子肉。去毒养颜葆青春啊。」
「去,你这老色狼。你车子停在老地方,我自己走过去。」
「呵呵呵,再见,我的宝贝。」
第二章
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的办案大厅内众人正忙得热火朝天。
这几天市里出现了一个犯罪团伙,专门在半夜撬门锁进行偷盗和抢劫。
之所以判断是团伙作案,是因为在同一时间段的不同地点有多处遭到盗抢。
郝知非集合全体刑警召开碰头会,想集思广益,寻找破案头绪。
「市委市政府对这起案件很重视,已经对咱们市局下达了死命令,限期破案。同志们啊,大家如果对这个饭碗还有所留恋的话,请卷起衣袖裤袖加油的干吧。现在有什么看法和建议请讲出来,大家畅所欲言,集思广益。」
郝知非语重心长的对着全体刑警强调侦破这起案件的重要性。
「郝队,我觉得这是一个流窜犯案团伙。这种做案风格以前咱们市里还不曾发生过。从做案手法来看,也是老手。我瞭解咱们市里的那些惯犯,不会是他们做的,可以排除。」
说话的人三十多岁,一脸的络腮胡子显得他比实际年龄要大。
他叫房名城,是中国公安大学的高材生,学的正是刑侦专业,现在是刑警支队队长。
「哦,你继续说下去。」
「我认为要从外来人口入手,从旅馆和外租民房入手,当然不排除有不法市民里应外合。」
「有道理,大家还有什么意见?」
「我认为也有可能是市内不法分子勾结成党,一起犯案,看样子这伙人对地形很熟。」也有些人提出不同意见,会上群议粥粥。
这时局长刘志刚走了进来,全体干警都起立敬礼。
刘志刚摆摆手,招呼大家坐下。
「刘局长,刚才大伙儿提出一些看法,我认为有的很有道理。」
郝知非附耳汇报了开会情况。
「很好,很好。同志们,咱们的任务是很艰巨的。最近我市刚要争创全国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先进城市,猛丁然出现这种恶性案件,市委市政府对咱们的工作很不满。希望大家克服困难,攻克难关。我建议从今天开始进行蹲点跟踪,各个片区的干警先放下手头的案子,全力以赴先侦破这个案子。要全部出动,日夜轮流加班加点,争取早日完成任务。」
「是,坚决完成任务。」干警们齐唰唰的站起来。
「叫你工作不要这么拚命,你就是不听,瞧把你累的。」
玉娟坐在志刚的大腿上轻轻的揉着他的太阳穴。
她云鬓蓬松,似嗔非嗔的脸上妩媚横生。
刘志刚心中一荡,下身起了变化,一根**悄悄顶在玉娟的屁股沟里。
「你这色狼,连按摩也不规矩。」
语声娇腻,嗲得志刚淫慾大起,双手一扳将她按在沙发上,两张嘴已是粘在一起。
他的舌头伸在她的嘴里肆意翻搅,与玉娟滑腻的香津小舌交织在一起,玉娟琼鼻翕动,发出醉人娇嫩的哼叫声,凤目迷离,她的一双柔软的纤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
志刚俯下脸匍伏在那深深的乳沟间,入鼻处是一种浓烈的**,夹杂着她与生俱来的体香。
他的嘴唇不住的嗫吮着她细腻光洁的肌肤,吻着她尖挺高耸的乳峰。
玉娟只觉得身体内的快感如浪潮汹涌澎湃,从胸口衍生到四肢百骸,浑身燥热无比,腻声道:「你这色鬼,坏死了,不要这样……不,噢,我……」
志刚一只手不停的捻着她的两颗樱桃般可爱的**,一只手光洁无毛的阴牝上揉搓着,指尖不时的搔弄着她**周遭的嫩肉。
玉娟的娇脸只觉得滚烫,呼吸急促,被点燃的情慾在心中熊熊燃烧。
而随着志刚的手指的插入,她身心俱酥,因充血而更显饱满的阴蒂在他的指间挤压下使她如遭电击,娇躯大幅度的摇摆起伏,**从**深处喷涌而出,她发出了荡人魂魄的**。
志刚掏出坚硬如铁的**在她白里透红的玉洞边磨蹭几下,猛喝一声,一举掼入那潮湿的消魂洞里。
玉娟娇嫩的**是如此的紧窄温暖,一股强大的挤压感从**处传来,他不禁发出了呻吟声。
玉娟在他猛烈的撞击下把头后仰,如瀑的长发披散着,柳腰一上一下的轻扭,娇美的身躯逢迎着,种种滋味纷至沓来,麻麻的,痒痒的,伴随着酸痛,她只觉得整个身心好像虚脱了一般。
志刚插入的速度或快或慢,力道或重或轻,**间**都带出大量的**和阴牝里鲜嫩的细肉。
玉娟渐渐迷失在沉重的快感中,星眸朦胧,浪态百出,**抽搐着,裹着志刚粗热的**更加的暴涨,他逐渐的加快节奏和力度,一股阳精喷薄而出,洩在了玉娟无底的深洞里,沉沉的睡去了。
虽然十几年来做过无数次的爱,但志刚觉得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受和新的收穫。
她那犹如处女紧密的阴穴里像是有种深深的魔力般吸引着他去孜孜不倦的探求。
有时候他都不敢回家,宁愿让工作占满他的生活和思想,因为他害怕这种无法自拔的爱慾会侵蚀和搾干他健康的体魄。
他拒绝不了玉娟那诱人的阴牝,无毛光洁,散发着一种无名的清香。
十几年如一日,他的每次纵慾就好似他的第一次洞房花烛夜,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
他有时在想:算命书上都说女子下体无毛谓之『白虎精』,那么此刻玉体横陈的玉娟无疑就是现实的代表。
天气乍暖还寒,玉娟到内室拿了一条毛毯盖在他的裸身上。
她看着他熟睡的脸,心中好一阵的怜惜,十几年的夫妻,毕竟还是她负他良多。
她亲亲他的有些干燥的嘴唇,抬头看看那座落地时钟,窗外夜雨淅沥,已是午夜了,她知道二楼的最后一间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在等着她。
她打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第三章
做为市委书记的夫人和一名高级干部,秦心怡历来很讲究体面。
她每天早上都要到紫罗兰美容室去做一下面膜,下午到体育中心跳韵律操,这也是她自打从中国银行退居二线以来的生活规律。
所以五十多岁的女人看起来还是那样的春风得意,仪态万方。
惹得她的儿媳妇玉娟总是说:「妈,你穿旗袍肯定好看,身材还是这么标准。我要是到你这年纪还能保持这样,就算让我减寿一纪也是甘心的。」
秦心怡走出体育中心时已近黄昏,万道霞光洒在整个城市,连街道都显得金黄。
一辆油光蹭亮的奔驰车停在她身前,车里钻出一个中年人,眼带墨镜,口中叫道:「姑姑,上车吧。」
这人便是秦朝,是秦心怡的嫡亲内侄。
当年秦心怡就是从安徽合肥考到北京去念金融管理的,自从父母去世后,眼下合肥老家的亲戚只剩下她的大哥那一房了。
「你呀,就喜欢张扬,不是跟你说过要内敛一些嘛。」
其词若有憾焉,实乃深喜之。
「是是,姑姑教训的是,侄儿就是记不住,下次一定改。」
他打开车门让秦心怡进去,一套浅蓝色的套装穿在她的身上既得体又美观。
秦朝边开车边对她说道:「姑姑,村里人都说你是咱们那儿的第一美人。
刚开始我还不大相信,想姑姑年纪也大了,还能好看到哪去?没想到啊……」他故意顿住,吊她的胃口。
果然,秦心怡道:「没想到一见面,哎哟,怎是这么一个老太婆吧?」
「哎,姑姑如果是老太婆,那我赶明儿也要去娶一个回家了。」
「哈哈,你这小子就是油嘴滑舌,跟你姑也这么风言风语的,找打!」
作势要打,秦朝把脸凑上去,道:「姑,你打吧,打是亲,骂是爱!」
「哎哟,更不得了了,要疯回家找你丽玲疯去。」丽玲是秦朝的妻子。
秦心怡的脸上如有一抹残霞,心下却有微喜。
「小朝,你这是要把车开到哪去呀,我可还要去接小麦的。」
小麦是刘志刚的独生子,眼下在一家私立学校念书。
「我打电话问过,今天他学校要举行周末联欢,表弟要迟点回家,而且学校有专车接送。姑,我带你去一家咱们安徽人开的酒店吃饭,你好久没吃家乡菜了吧?」
他在眼角的余光中端详她的模样,依然一头乌黑的头发,依稀可见一双凤目边的几丝鱼尾纹,但皮肤白晰光亮,在斜晖下显得风情万种。
这家酒店座落在市西南处的一座小山脚下,风景怡人,店名「雁南飞」。
秦心怡一见这名字就喝了一声采。
「这些都是咱们正宗的徽菜。这是『燕巢凤尾虾』、『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