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强忍着怒火微微点了点头,蒙牛然后赶紧跟上了杨宁的脚步,一块离开这里,
赌坊之中此时寂静得可怕,谁都不敢说话,深沉压抑的气氛酝酿在每一个人的心中。
周越脸色阴沉的走到窗边,看着杨宁他们离去的背影,随后阴恻恻的呢喃道:“虽然不如你,但是现在你就尽情的嚣张吧,之后…”
杨宁和蒙牛等人走在大街上,街道旁围观的赌客和路人纷纷讶异不已,显然对他们三人还能完好的走出来感到不可思议。
刘川嬉笑着对着杨宁拍马屁道:“小爷您真是神通广大,连马刀背后的周公子都得对您放低身段。”
蒙牛对此也是感到很是好奇,然后说道:“刚刚那是周家的周越吧,杨宁你怎么认识他的?”
杨宁没有理会刘川,笑了笑对蒙牛答到:“不打不相识!”
哈哈哈!蒙牛顿时大笑了起来,对于具体的事情也没有追问下去。
刘川对杨宁没有搭理他也没有在意,而是眼神激动的搓了搓手道:“小爷您打算将那两千块灵石怎么分啊!”
“怎么分?”
杨宁对此心里早就有了定夺,直接将那装有两千块灵石的储物袋扔给了蒙牛:“那当然是全部给我们牛子执事啦!”
蒙牛接过储物袋也是微微有些愣神:“这这这…全给我?”
杨宁点了点头,却又补充道:“还有你的那个受伤的手下,你自己看着办吧!”
蒙牛连忙摇头表示不行,他自己原本想着只要一百块灵石便可,而且这两千块灵石若是没有杨宁,根本就不可能从周越那里拿到手。
杨宁对他眨了眨眼笑道:“就当你那天的酒钱了,给你你就拿着吧,早日突破!”
蒙牛见杨宁执意要将全部的灵石给他,他也不再矫情推脱,便收了起来,只不过心中充满了难言的意味。
刘川顿时就傻眼了,连忙说道:“我的杨小爷诶,其他肉身精神损伤费的就不说了,那操劳费总得有我一份吧!”
杨宁听刘川这么一说,眉毛顿时一挑:“你这家伙还敢跟我要起钱来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上次毒辣我的眼睛,这怎么算?”
刘川闻言脸色顿时变得猪肝一样,心里咒骂着杨宁这个坑货,如果不是杨宁,他也不会拥有了那样不堪的往事。
他心情沮丧,不过他随即转念一想,就连马刀和他背后的周公子都不敢在这杨宁面前放肆。
而他今天可是完全露了脸了,到时候将这事情散布出去,完全可以借杨宁的名头狐假虎威,定然可以风生水起。
这顿时就让刘川心里乐开了花,也不再去纠结那一点灵石。
杨宁见刘川没有说话也不再搭理他了,原本他对刘川本来就没有什么情分可言,居然还想从他这里捞好处,简直痴心妄想。
然后他们就此分道扬镳,杨宁和蒙牛一块朝着令仪府上走去。
回到令仪府,他们两人也是各自离去,因为蒙牛要去找他那受伤的手下,将他的那份灵石和赔偿交予给他。
毕竟他此行的目的便是去替手下出头,不能就这么憋屈的算了,现在也算是有了个交代。
而杨宁自然是悠哉悠哉的回到了自己的宅院,从周越那里坑到两千块灵石令他心情舒畅,而且也还了蒙牛那两坛子酒的人情。
“双赢!”
杨宁哈哈一笑,由于实在是太过开心,然后便跑到令仪妤的宅院跟她分享了此事。
引得令仪妤连连翻白眼,觉得杨宁干的这事好是好,但依旧感觉别扭。
而杨宁对此倒觉得没什么,对待那样的人其实就该给他们各方面的放放血。
两人一起品茶论道聊了许久,直到了深夜这才离开,然后杨宁便回到了自己宅院修炼了起来。
夜幕下的令和城也逐渐透着清冷,万家烛火也逐一的熄灭下来。
第二天临近晌午时分,杨宁结束了此次的观想修炼,也因门外有客而来…
杨宁推开房门,见到来人也是一脸的诧异,因为他并不认识那人。
然后那来人也是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来意,这才让杨宁明白了过来,但同时也是升起了警戒之心来。
因为眼前来的人是李仲的随从,特地的跑来内院处邀请他去完颜森那里吃个饭。
杨宁很是好奇,李仲和完颜森搅合到一块,还设宴邀请自己是为了什么?
“杨宁,请吧!”李仲的随从语气有些强硬,不过也做出请的的手势等待着杨宁。
杨宁眉毛挑动,对这随从直接不给他拒绝的语气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思来想去也琢磨不透李仲和完颜森的用意,原本想着拒绝掉。
但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他们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但是此时的杨宁呵呵一笑,对那随从神秘一笑:“我若是拒绝不去呢?”
“李哥说了,完颜公子真诚设宴款待,务必希望你不要辜负了两位公子的用意。”
那随从语气虽然柔和了下来,不过也多多少少的让人感觉到一股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仿佛就像是在说我来请你入宴,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杨宁笑着点了点头,朝着宅院外走去,在路过那名李仲的随从身边之时他停了下来。
并收敛起笑容神色幽幽的说道:“奴才就应该要有奴才的样子,不要老是妄想着自己是主人。”
“你…”
那随从脸色一变,眼神骤然变得阴冷,然而就在他微微抬起头对上杨宁眼神的瞬息间,他内心深处便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这一刻他仿佛被死亡的气息笼罩着,仿佛只要他再有什么不当的行为举止便会身死,这顿时就让他身子微微颤栗了起来。
杨宁见那他如此模样,也是收敛起气息冷哼一声道:“纵然是你主子来,也不敢这么阴阳怪气的跟我说话,你是个什么东西?”
那名随从在杨宁收敛气息后身体顿时恢复了正常,但是他的眼神惊惧,额头上渗出了不少的汗水,低着头不敢再直视杨宁。
“对…对不起,杨宁公子!”
杨宁没有再与他计较,然后便没有再搭理他。
而那随从战战兢兢的和杨宁走出了令仪府大门,随后让杨宁坐上了马车车厢,他坐到了马车车厢前面,与马车车夫坐在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