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这施梦宇跟我一样好面子呢!你看她跟华胥流觞提了个要求,要让梦魇飞羽带走。她这是想秘密地处决这个梦魇呢。
我知道,施梦宇肯定会变回食梦貘,然后张开她的血盆大口把面前这团黑色梦魇吃掉,那场面,那画面……哇塞!想想都……厉害了!
华胥流觞欣然点头,施梦宇则回过头来,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别有深意的神情:
祁祁,别跟来哦,接下来的场景可能会让你惊愕不已,甚至让你对我避而远之。
我当然明白施梦宇的意思,毕竟,一个原本温柔美丽的女孩子,若突然被人撞见自己张开大口的模样,那必然是颜面尽失。
我嘴角微微上扬,朝她从容一笑,然后目送着她推着那装着滑板车的铁笼子渐行渐远。
没过多久,突然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犹如杀猪一般。
紧接着,便看到施梦宇正仪态端庄地拿着手帕,轻轻擦拭着自己的脸颊。
我心中暗笑,这施梦宇还真是个演技派啊!刚才那声惨叫,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惨不忍睹的事情呢。
不过,我倒是更好奇她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解决了那个梦魇。
正想着,施梦宇已经朝我走来。她的步伐轻盈,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仿佛刚刚只是经历了一场轻松的游戏。
“怎么样?我处理得还不错吧。”施梦宇走到我面前,略带得意地说道。
“嗯,确实厉害。”
我点点头,故作惊讶地问,“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那梦魇就这么乖乖地被你‘吃’掉啦?”
施梦宇神秘一笑,压低声音说:“这可是我的独家秘籍,不能告诉你哦。”
过了一段时间后,华胥流觞领着我们所有人,慢慢地走到那棵遭受重创、损坏极其严重的结香树前面。
这棵大树曾经或许也是枝繁叶茂,但此刻却只剩下残肢断臂,仿佛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让人心生怜悯之情。
它的树干被撕裂出巨大的口子,木屑和碎树皮散落一地;
而原本翠绿的树叶也变得枯黄凋零,无力地挂在树枝上,随着微风轻轻摆动,似乎在向人们诉说着它所经历的痛苦与哀伤。
华胥流觞蹙眉有些心痛的触摸着结香树,她口中轻轻说:“花非花,梦非梦。梦里来,花前送。四更斜月五更风,破格春寒今夜重。”
华胥流觞转过身,一脸凝重地对我们说:
“这结香树是上古神树,它遭受如此重创,恐怕会影响整个梦境世界的稳定。
我们必须找到修复它的方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大家面面相觑,心情都沉重起来。这时,施梦宇开口道:
“也许我可以试试。我的食梦能力或许能帮助这棵树恢复生机。”
华胥流觞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那就拜托你了,施梦宇。”
施梦宇走到结香树前,闭上双眼,集中精神。
她的身上渐渐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将整棵树笼罩其中。
过了一会儿,那耀眼夺目的光芒才慢慢减弱并最终消失不见。
这时,施梦宇缓缓地睁开双眼,并深深呼出一口浊气:
\&呼~这可真是让我费尽千辛万苦啊!但不管怎样,总算是成功将结香树给修复如初啦。\&
众人见状,纷纷松了口气。华胥流觞微笑着走向施梦宇,感激地说:
“谢谢你,施梦宇。你的能力拯救了这棵结香树,也拯救了整个梦境世界。”
施梦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然而,就在大家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时,结香树上突然绽放出一朵奇异的花朵。
那花朵散发着迷人的香气,花瓣呈现出绚丽的色彩,如同梦幻般美丽。
华胥流觞凝视着花朵,脸色变得十分严肃:
“这是……结香花?传说中只有在极度纯净的心境下才会盛开的花。”
彼时,这结香花开得正盛,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又似天边绚丽的晚霞。
微风拂过,花香四溢,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那洁白的花瓣层层叠叠,宛如仙子的裙摆随风舞动;
金黄的花蕊娇嫩欲滴,仿佛在诉说着生命的美好与坚韧。
站在树下仰望,满树繁花似锦,给人一种梦幻般的感觉。
就在这时,一个大约十五六岁模样的少女悄然出现在了我们眼前。只见她身姿婀娜,面容姣好,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般娇艳欲滴。
而站在一旁的华胥流觞则毫不犹豫地抬起手,轻轻握住了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
我不禁好奇地抬起头来,想要看清这女子的容貌。
当我的目光与她相对时,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惊愕之情——原来,这个女孩竟然就是之前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岑碧霞!
此刻的她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如纸,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一般。
然而,尽管如此,她那美丽动人的容颜依然让人难以忘怀。
只见她似睡美人般缓缓地睁开眼,如稚童般懵懵懂懂地打量着周遭。
我心中不禁暗暗一喜,太好了,岑碧霞终于要清醒过来了。
华胥流觞嘴角轻扬,轻笑道:“你终于苏醒过来了。”
岑碧霞凝视着华胥流觞,满脸吃惊,讶然道:“你是谁?为何与我长得一模一样?”
华胥流觞轻声说道:“我是华胥流觞,是你的......前世。”岑碧霞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岑碧霞环顾四周,看到了我们,尤其是当她的目光落在施梦宇身上时,露出了一丝惊讶。
“是你……救了我?”她的声音微弱,但充满了感激之情。
施梦宇微笑着点了点头,“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岑碧霞朝着施梦宇微微行礼,随后就与华胥流觞踱步至结香树前,二人抬手轻抚着它粗糙的树皮。
岑碧霞仰头凝视着结香树,面露欣喜:“小时候,哥哥告诉我,每个人的梦境中都藏着一棵专属于自己的结香树,没想到竟是真的!”
仿佛这棵树是她失散多年的老友,终于在此刻重逢。
就在这个时候,我腰间上的鸦风通讯仪再发出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