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呢,是不是被主人我的风采所吸引?”
黄泽大言不惭地道。
沃隆恢复了平静的神态,恭敬地道:“仅仅两次进入水镜空间,主人便初步理解了水之规则,令属下佩服。”
“行了,马屁都不会拍,你且在此地养伤,等泽柳城攻下后,我会派人开发流霞谷,到时候你们水灵也就可以上岗工作了,至于你们想要的自由是不可能的,那么你们只能在待遇方面想想了。”
说着话,黄泽已然踏出了水晶洞窟。
是时候进攻泽柳城了。
黄泽给布琳下达了命令后,便来到了泽柳城外,神念涌动,继续搜寻五眼血兽。
不找到这神级血兽,他真有点不放心。
与此同时,布琳带领着白龙军团的五个团开始了进攻,外围的杀戮并没有引起血兽的过多反应。
毕竟在血兽眼中,人类总是会来杀他们的,而他们也会把人类吃个干干净净,连骨头都不会剩。
只要人类敢来,那就是一个死的下场!
不过,只有一些三眼和四眼血兽才会把人类头骨当做装饰品来装饰巢穴。
伴随着血兽兽潮季节的来临,整个障星都变得紧张起来,虽然每日都有为了悬赏而来的小组织或者某些势力,但障星想要守住现有一百多座城市还是压力山大。
如今白龙军团竟然进攻早已失陷的泽柳城,虽然其目的明确,那就是为了地盘,若一旦打下来,那毫无疑问,泽柳城将是白龙军团的基地城,任何人都无法干预,即使是银河帝国官方也不会干涉。
因为一旦泽柳城被白龙军团攻下,那就意味着障星多了一座城市,不要小看了一座城市,一旦这座城市可以稳定发展,那将是源源不断的财富,甚至也会为障星提供必要的安全保障,共同抵抗血兽。
不过,很多势力都不看好,毕竟血兽兽潮季节要来了,即使勉强打下来,但如何守住呢?
要知道那血兽兽潮可不是几万只,也不是几十万只,而是几百万只!
没有哪个城市能够抵挡住如此可怕的兽潮,因为血兽根本没有害怕一说,那是战斗到死都不会撤退的怪物!
这么多年以来,每一个宇宙潮汐年的涨潮时期,便是血兽兽潮爆发时期,而这一时期,血兽仿佛狂暴了一般,不要命地冲击人类城市。
每一年都会有数座城市被攻破,导致不少平民惨死,这让障星已经沦为不宜居星球,甚至在银河帝国的居住星球榜单上成为了垫底的存在。
要不是障星有丰富的金属矿产和能量石矿产,说真的,很多势力都想放弃障星了。
原本银河帝国是要放弃障星的,但不知为何却被银河将星库帕妮接手,并投入了大量的资金与人力,就连星督也都是聘请的一名银河帝国着名的星球经理人菲斯考特。
当菲斯考特走马上任障星星督后,进行了一系列改革,障星经济快速增长,但去年却是给了他沉重的一击,十二座城市被血兽攻陷,成为了历史之最。
若今年还是如此,那他这星督也不用当了,或许这将成为他职业生涯的耻辱。
当然,其本人这段时间并不在障星,而是在各大星球演讲,让更多的人来障星,为抵抗血兽做准备。
但,清楚血兽的一些组织却是不为所动,能被忽悠来的都是一些刚成立的小组织。
这些小组织在本星球发展困难,只好把目光放在了外星球。
而障星听起来是一个很不错的星球,就是血兽有点多。
当然,为了防守障星,星督菲斯考特甚至与一些星球监狱长、星际流浪势力、甚至是一些海盗都做了内幕交易。
于是,从脸上就看起来不是什么好货的人出现在了障星各大城市的大街上。
这些人的到来很快给城市的治安造成了很大的困扰,一时间民怨沸腾。
库帕妮为此大为头疼,她只能督促地方治安官睁只眼闭只眼,等兽潮过了再说。
当然,她也暗中惩治了一些太过不遵守规则的组织,特别是海盗。
不过,如今兽潮临近她也不会专门针对谁,或是杀了谁。
一切还是得等兽潮之后再说吧。
殊不知,库帕妮如此不作为彻底伤害了大量底层人民的心,这为后来大量市民迁往泽柳城埋下了伏笔。
当然,这是库帕妮所想不到的,最终打败自己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愚蠢的绥靖策略。
而此时,白龙军团的战斗才刚刚开始,一连数日,战争计划稳步推进,有布琳等数名天级强者保驾护航,各大战团轮番上阵,除了极个别重伤之外,其余人都安然无恙。
如此一来,各大战团开始奋勇突进。
一周之后,白龙军团已然从城南郊区突破到了城内,并站稳了脚跟,一些二眼三眼血兽出现,这让战团的强级士兵开始受到重创。
不过,如此高强度的战斗,也让白龙军团的士兵进步神速。
有的士兵竟在战斗中突破,这让很多战团团长看到了机会,一个能让战团快速成长的机会。
那就是不停地战斗!
事实也确实如此,在死亡的边缘战斗确实能够激发龙星人类的战斗天赋,进而转化为内在的动力,使得他们快速成长起来。
黄泽的神念一直在搜寻五眼血兽,但可惜的是并没有出现,于是他便在泽柳城中清理出了一个湖泊,然后把沃隆放入。
既然找不到五眼,那他只好继续参悟水之规则。
如此不过一周,黄泽彻底踏入水之规则,只要能够凝结第五颗神力星辰,那他就晋升到神级五星了。
如今,他再看这些水,却是莫名地有些亲切。
但水之规则、空间规则、火焰规则,都没有融合,自身的战力虽然可能远超同级,但并没有碾压性优势。
想要有碾压性优势,那就必须融合,不管是哪两种融合,都将给他的实力带来质的飞跃。
至于三种融合,他实在是没有哪个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