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在这里啊!”
刘十九在矿洞内喊道。
“姐夫,我看到他们了,在这个洞里。”
纳木错也十分激动,一把拉开列巴,看到洞内对他微笑的刘十九,气的脸色煞白。
“第一大队,第二大队,给我冲!”
当骑兵要进洞之时,纳木错又拦了下来。
刚刚一时冲动下了进洞命令,现在想想,洞中情况不明,骑兵还冲杀不起来,如果贸然派骑兵进去,危险性极大,
“姐夫,怎么不派人进去,那个小子就在那里,还对着我吐舌头。”
“不能进去,洞口这么小,小心有诈。”
“姐夫,你看,他拿着咱们战旗练刀呢?完了,战旗都被他割破了。”
“不来我可走了,那么多金银珠宝,我得去数数了。”
刘十九拿着一把类似尼泊尔的短刀,微笑着砍着纳木错的军旗,将彩布砍的一条条。
这把短刀就是铁娇娇生气打坏那把,没想到成品酷似尼泊尔,让刘十九要了过来。
“姐夫,还等什么呢,士可忍孰不可忍,这要是我,我忍不了。”
“冲,冲,给我杀了他。”
轰隆隆!
刘十九见骑兵进来了,转身就跑,边跑边喊。
“苏白,娇娇,接客!”
一个时辰后,洞内传出无数喊杀声,哀嚎声。
两个时辰后,洞内安静的落针可闻。
两千骑兵,连人带马消失的无影无踪。
纳木错绝望的看着列巴,列巴回以尴尬一笑。
“姐夫咱别气馁,也许一大队和二大队正在里面与敌人激战,要不我们再派三大队和四大队进去。”
“你去吧列巴。”
纳木错颓废的望了望安静的铁神山。
“姐夫,那我带兵进去了,你放心,我一定将他们……”
纳木错打断列巴的话。
“你自己进去,你在我身边,我早晚让你玩死。”
“姐夫,你这话,伤我心了。”
“我进去了,此生永不相见。”
列巴猛然别过头去,走进矿洞,听着洞内传出呜呜风吼,见纳木错完全没有挽留他的意思。
转身哭诉道。
“姐夫,你就不能再信我一回吗?”
“不能。”
“呜呜,可悲可叹啊,想我列巴,身兼数职,多次为你出生入死,你竟然如此待我。”
咻!
一箭落在列巴脚下,纳木错再次拉弓搭箭。
列巴看出纳木错的决心,只得转身进了矿洞。
矿洞内,风嚎声更加瘆人,列巴孤零零举着火把,走过几处拐角他也不记得了,只是跟着满地的血迹,向前走。
狭窄的矿洞,地下的坑洼处被鲜血填平,洞壁满是血红,可却没有一具尸首的踪迹。
列巴越走越惊,不由怀疑洞内有鬼。
“哈喽,人才!”
列巴吓惊叫起来:“谁,谁,是人是鬼,出来。”
“哈喽,我在你身后。”
列巴猛然转身,声音明明是从身后传来,可转身以后却什么都没有。
“啊!你出来。”
“哈喽,其实我在你身前!”
列巴迅速回身,还是空无一人。
“我和你拼了,你给我出来,装神弄鬼,算什么英雄。”
“哈喽,其实我没有装,我就是鬼!”
“啊,鬼大爷,饶了我吧。”
听到声音来自头顶,列巴彻底崩溃了,直接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哈喽,你快起来,压到我了。”
“啊!啊……”
列巴听着身下传出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起身一看,满身满手全是血红,直接精神崩溃,啊啊大叫着到处乱跑。
最后撞到一具没有头的尸体,直接吓晕过去。
“王爷,这也太损了,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张龙从拐角阴暗处看到此景,有些于心不忍。
“呵呵,你以为他的手里没有百姓的性命吗?最重要的是他敢咒本王三秒交枪,本王怎么能放过他。”
“再说你可怜他,谁可怜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呢,这百姓中不止如他一般的壮年男子,还有耄耋老者,咿呀学步的孩童和娇弱的少女。”
刘十九大义凛然的训斥完张龙,拍了拍自己设计的传音筒,洞内传出砰砰响声。
“王爷,他们不进来了怎么办?”
“好办,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换衣服。”
“王爷,让我去吧,您不可以在冒险了。”
苏白顿时明白刘十九的计策,急忙阻拦。
“你的演技太差,还得本王亲自来,男人,一不能怕女子,二不能怕冒险。”
刘十九说干就干,换上天狼族的衣服,脸上涂满血迹,再次来到洞口,踉踉跄跄的跑出山洞。
“快报纳木将军,里面有三千多兵马,还有一百多铁骑兵,队长在和他们激战,请求支援。”
“噗!”
刘十九说完吐出一口鲜血,趴在了地上。
“兄弟,兄弟,你没事吧?”
看守洞口的将领,赶忙上前,翻过刘十九,见满身满脸都是血,也没找到伤口。
见还有气息,赶忙让人抬下去救治。
“快报将军,快报。”
纳木错得到这个消息,喜出望外,这与他预估的敌人差不多,而且两千人马还在里面交战,他不得不救。
“三到六大队随我进入,其余人马镇守这里。”
两个时辰后,刘十九睡醒了,睁眼望着蓝蓝的天空,心情十分舒畅。
“没有外挂,不好混啊!”
“兄弟,醒了吗,你哪里不舒服,还有什么军情汇报,我立刻去喊大队长。”
突然一个慈祥的面孔挡住蓝天白云,听男子声音还有一丝稚嫩,可他的脸上却满是褶皱,让人看起来十分慈祥亲切。
“咳咳,没有军情,刚刚昏迷中我梦到了故乡,我就是被战马撞了,应该是内伤,并无大碍。”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找不到你的伤口,你在休养一下,将军已经亲自带兵进去接应你们大队长了。”
“好好好,这我就放心了,我能不能将衣服脱了,胸口还是有点闷。”
刘十九闻言放下心来,担心一会自己人再把自己给干掉,赶忙借口脱掉天狼族的皮甲。
“来兄弟,我帮你,这皮甲穿着确实不舒服,不仅板身子,还不透风,好多人都捂出了痱子。”
慈祥少年热情的帮刘十九脱掉皮甲。
“多谢老人家照顾我,您是军医吗?”
“我可不是老人家,我还不到二十岁,我们萨满弟子参军都是军医,不过我不会什么医术。”
刘十九惊奇的打量慈祥少年,心中感叹。
不到二十岁?怪不得声音听起来还有一丝稚嫩,怎么还未老先衰了。
刘十九听过天狼族的萨满,是他们与天狼神沟通的使者,只是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萨满弟子,立即露出崇拜嘴脸。
“您竟然是萨满弟子,真是太好了,我们全家都崇拜萨满,能碰到你我真是太荣幸了。”
萨满弟子一看就是一个二流子,得到刘十九的崇拜顿时乐开了花。
“兄弟,你是那个部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