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们一族的至宝吗?我......”司零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精灵女王打断了。
“有人盯上了它,这或许能解释为什么我会魔化,以及神树会出现在你们所说的地下城内。”
精灵女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
“魔化?”
司零回想起女精灵先前的样貌,确实与魔化的特征相符。
“是的,关于我是如何魔化,以及被谁魔化,我没有任何记忆。”
精灵女王的表情变得复杂,显然她的心中也有着许多未解之谜。
司零眉头微挑,带着几分探询的语气问道:
“你的意思是,你打算将【永恒之叶】交由我,希望我助你追查幕后黑手?”
精灵女王轻轻摇头,否定了他的推测。“并非如此。”她的声音平静。
司零不解地追问:“那你的真正意图是什么?”
“无论如何,【永恒之叶】是精灵族世代守护的宝物,我无法决定它的去留。”精灵女王的声音中透露出对传统的尊重。
司零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心中暗想:“那你刚才的话岂不是废话。”
“我希望你能与我并肩守护它。”精灵女王语气一转,目光认真地望向司零。
司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意思,也就是说它可以随时供我使用?”
“【永恒之叶】的力量并非能随意使用,每一次动用都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精灵女王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严肃的提醒。
司零的眉头紧蹙,他开始仔细打量起精灵女王,疑惑地问:“你该不会是精灵族中的某位长老吧?”
精灵女王只是微微一笑,神秘兮兮地回答:“你可以这么认为。”
司零一本正经地表明立场:“那我就直说了,无论你的提议多么诱人,无论你长得多么美,我都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
精灵女王听到这话先是一愣,手不自觉地轻抚自己的脸颊,然后缓缓放下。
“守护【永恒之叶】并不需要你留下,只需你与我签订契约。”
司零惊讶地看着精灵女王,没想到事情会这么简单:“就这样?”
精灵女王偏着头,反问:“简单吗?”
司零心中一紧,有些不安地问:“你不会是想让我和你签订什么主从契约吧?”
精灵女王的表情一怔,随后笑了起来,调侃地问:“你是想成为哪一方呢?”
司零有些无奈:“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精灵女王嘴角泛起一抹玩味,提议道:“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赢家拥有选择权。”
司零沉默了一会儿,总感觉有些阴谋,但还是好奇地问:“什么游戏?”
精灵女王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揶揄的光芒,完全失去了刚才那女王该有的威严,她轻声对司零说:“猜猜我的年纪。”
“......”司零一时语塞,然后果断地拒绝了这个提议,“不玩。”
精灵女王对此只是轻轻一笑,随即转入正题:
“我需要你与我签订的是灵魂契约,这对你来说并无不利之处。”
“灵魂契约?”
司零对此感到好奇,但他并不完全了解精灵女王所说的灵魂契约,于是他耐心地等待她继续解释。
“正如其名,这个契约将会将我们的灵魂紧密绑定,我们的命运将紧密相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同时,你将能够借助我的力量。”精灵女王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庄严。
“那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司零保持着基本的警惕心,他知道任何契约都不会是单方面的。
“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无限的可能性,虽然你现在的实力尚且不足,但我对未来的你充满信心。此外,也有你曾救过我的原因在其中。”
精灵女王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份深深的信任,同时也好奇那份能让这个少年打败自己的力量究竟是什么。
司零沉默了片刻,深思熟虑后提出了自己的条件:“可以,但我们需要加一条条款,我们双方都不得探查对方的灵魂和记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这是理所当然的。”
精灵女王微笑着点头,似乎她早已考虑到了这一点。
“跟我来。”精灵女王引领着司零来到一片开阔之地。
她一边精心绘制着灵魂契约的魔法阵,一边详细地向司零解释契约的步骤。不久,一个庞大而复杂的魔法阵在地面上显现出来。
魔法阵中散发出的耀眼光芒惊醒了正在木桌上小憩的阿拉亚德妮。
她揉着眼睛,好奇地望向光芒的来源,只见司零和精灵女王站在魔法阵的两端,精灵女王正用精灵语念诵着咒语。
“发生了什么?!”
阿拉亚德妮心中充满了惊讶,尽管司零的苏醒让她有想要奔过去紧紧抱住他的冲动,但她还是忍住了,没有打扰他们,她意识到两人正在进行某种重要的契约仪式。
契约的仪式相对简单,主要是绘制魔法阵花费了一些时间。随着仪式的完成,魔法阵的光芒逐渐消散。
在这一刻,司零能清晰感觉到自己与精灵女王的灵魂之间建立了一种奇妙的联系。
这份联系不仅代表着力量的共享,更是一种深深的信任和承诺。
司零的双眼刚刚睁开,耳边便传来了阿拉亚德妮难以抑制的激动声音。
“司零!”
紧接着,一股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阿拉亚德妮紧紧地拥抱着他,她的脸颊不停地在他的头顶摩挲,泪水在喜悦中悄然滑落。
“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她哽咽的声音非常激动,充满了对司零苏醒的欣慰。
司零虽然沉浸在这温暖柔软的拥抱中,但呼吸的困难让他不得不挣扎着试图推开阿拉亚德妮。
“如果你再不放开他,我们可能又得借助永恒之叶的力量了。”
精灵女王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她轻轻抿嘴笑着提醒。
听到这话,阿拉亚德妮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松开了司零,脸上带着些许尴尬地退后了几步,同时擦了擦刚溢出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