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寒光如同闪电划破黑暗,贝拉送他的匕首瞬间插在黑猫的脑袋前方,锋利的刀刃在微弱地光线下闪烁着死亡的光芒。
黑猫在那一瞬感受到了死亡与自己擦肩而过,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眼泪汪汪地求饶“喵错了……”
“你没有错……错的是我忘了关窗……”
司零的声音低沉而阴森,就像是来自深渊的呼唤,让黑猫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此时的司零,在黑猫眼里,不再是那个熟悉的人类,而是一个杀猫不见血的屠夫,一个冷酷无情的刽子手。
在黑猫那充满恐惧的目光中,司零缓缓地抽出了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动作中透露出一种不祥的气息。
黑猫的心跳在这一刻几乎停止,她的眼睛紧紧闭上,发出了一声尖锐而恐慌的叫声:“喵!!”
随着声音的回荡,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黑猫的身下流淌出来,她的身体紧绷,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黑猫闭着眼睛,等待着那不可避免的一刻。
然而,等待了许久,黑猫发现自己并没有遭受任何伤害,那股束缚自己脖子的力量也消失了。她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睛,偷偷地窥视着周围的环境。
映入眼帘的是司零正拿着一根试管,小心翼翼地收集着她身下流出的液体。黑猫一时间愣住了,不明白司零的意图。
直到司零将试管装满,黑猫才猛地回过神来,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在做什么……”
“当然是在收集能让你感到屈辱的证据。” 司零的声音平静而冷酷,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刀刃刺入黑猫的心灵,“下次你再敢打扰我,我就把这试管摆在你面前,让你无地自容,就算你找人告状也无济于事。”
在黑猫听来,司零的声音比恶魔还要可怕,就像是一个来自黑暗深渊的魔鬼。
黑猫的心中充满了逃离这个恐怖之地的强烈欲望,她的四肢蓄势待发,准备随时逃离这个充满威胁的魔窟。
然而,就在她即将行动之际,司零的声音冷冷地响起,将其牢牢定在原地。
“你、你还想做什么……” 黑猫的声音颤抖着,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半点嚣张气焰。经过司零的一番恐吓,她变得稍微温顺了那么一些。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吧?”
司零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那笑容在这昏暗的空间中显得尤为阴森可怖,让黑猫的心中充满了绝望。
听到这话,黑猫再也不敢有丝毫停留,她像离弦之箭一般向窗户冲去,试图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但是,司零似乎早已预料到了她的行动,在她即将逃出之际,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她的尾巴。
那股强烈的拉扯感让黑猫痛得倒挂在司零的手中,发出一连串的哀嚎:“喵喵!”
“都说了,今晚不睡了,你这个罪魁祸首自然也别想好好休息。”
随即,司零释放了一个清洁魔法,将黑猫身上的液体清洗干净,同时也清理了柜子上的痕迹。
这一次,黑猫没有挣扎,因为它知道自己的身上还残留着耻辱,需要彻底清洗干净。
接着,司零的手中又燃起了一团火焰。黑猫一惊,以为他要将自己烤熟,惊恐地求饶道:“喵不好吃!不要!!”
“谁要吃你?只是给你烘干。” 司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 黑猫一脸怀疑,心中暗想,谁教你用这种方式烘干的?
“放我下来!我自己来!” 黑猫急忙说道。
司零走到窗边,将窗户牢牢锁上,然后才放下了黑猫。
黑猫先是背对司零蜷缩起来,张开腿,吹了吹自己刚才被扯痛的尾巴根部。
然后,它全身甩动,将身上的水分全部甩了出去。不一会儿,它的毛发再次变得柔顺,恢复了往日的光泽。
司零轻声呼唤,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过来。”
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黑猫心中虽然有千万个不愿意,但在司零的目光下,它还是乖乖地跳上了床,小心翼翼地蜷缩在他的身边。
“刚才你不是说,你要帮我记数吗?其实不用那么麻烦,你直接帮我数就可以了。”
司零淡淡地说道,他的目光落在黑猫的身上。
黑猫心里其实很想告诉司零,他根本就没有中什么魔女的诅咒。但是,如果让他知道这事与自己有关,那后果的严重性是她不敢想象的。于是,她只能乖乖地开始了数数: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你的羊都不跳吗?” 司零皱了皱眉头,提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羊为什么要跳?” 黑猫一愣,不解地反问。
“因为它们高兴才会跳。” 司零解释道,但他的逻辑似乎有些奇特。
“羊为什么会高兴?” 黑猫依然感到困惑,它的思维跟不上司零的节奏。
“因为是喜羊羊。” 司零一本正经地回答,让黑猫更是摸不着头脑。
“???” 黑猫满脑子问号,但它知道自己还是只能听从司零的话。
“一只喜羊羊、两只喜羊羊、三只喜羊羊……” 黑猫开始按照司零的要求数起了“喜羊羊”。
司零见黑猫似乎还是无法理解自己的话,也不再强求,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直接在被窝里躺了下来,闭上眼睛,似乎已经放弃了对黑猫的教导。
这晚,一人一猫在时间的缓缓流逝中,共同度过了一个漫长的通宵。黑猫在数羊的单调任务中,不断地出错,又不断地重新开始,整个晚上似乎都在与羊群为伍。
直到天边泛起了第一缕晨光,女仆罗莎莉的敲门声才让他们回过神来。司零揉了揉眼,对着黑猫淡淡地说:“你可以走了。”
他起身,将窗户轻轻推开,为黑猫让出了一条自由的道路。黑猫站在窗台上,转过身来,用一种充满鄙夷的目光深深看了司零一眼,仿佛在说:“用完就扔,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