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公孙怀玉之后,陈长生又看了看山洞外的环境。
在确认安全之后,才开始脱起了公孙怀玉的衣服。
面对陈长生的行为,公孙怀玉顿时慌了。
“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不是看到了吗?”
随口回了公孙怀玉一句,陈长生已经将碍事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做完最开始的准备工作,陈长生又从公孙怀玉的脖颈处取出了几根银针。
随着银针的取出,原本丑陋的公孙怀玉迅速发生着变化。
黝黑的皮肤变得白嫩,满脸麻子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形若大饼的脸,也变成了一张完美的瓜子脸。
只不过那绝美的脸蛋,此时没有丝毫血色,不过这倒反添几分病态美。
解除了公孙怀玉的易容术,陈长生淡淡说道:“这套易容术并不完善,施展的时候脸部不会有太大的表情。”
“骗一些毛头小子还行,但在高手面前,很容易露馅的。”
说着,陈长生对着公孙怀玉的肩膀点了几下。
紧贴皮肤的鳞甲直接被陈长生取下了一只袖子。
面对陈长生如此熟练的行为,公孙怀玉也是惊得目瞪口呆。
自己这身贴身鳞甲可是经过秘法炼制,没有独特的手法绝对无法卸下。
还有,这易容术是七十二狼烟的独门绝技,他为什么会知道。
挑出碎裂的骨头,削掉一些碎肉,陈长生开始以灵力催动公孙怀玉骨骼重生。
等骨骼生长的差不多了,陈长生又拿出了一个罐子,从里面挑出了一些白色的膏药敷在伤口上。
膏药接触伤口的瞬间,无数肉芽开始疯长。
见陈长生对自己没有恶意,公孙怀玉的心思也活络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膏药,效果居然比圣地的顶级疗伤药还要好。”
“对我这么好,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对于公孙怀玉的喋喋不休,陈长生只是默默的替她疗伤。
半个时辰过后,陈长生终于将公孙怀玉所有的伤势处理完毕了。
姜平,巴图鲁,扶摇,紫凝,梅永思,五位顶级天骄,外加叶恨生两位一流天骄全力出手。
公孙怀玉要是没有雷兽鳞片炼制的鳞甲保命,现在恐怕早就死了。
不过从公孙怀玉的伤势来看,这七人当中最强的应该是瑶光圣子。
因为这七人当中,只有他破开了鳞甲的防御。
而且从刚刚的交手中,自己隐约感觉他还没有出全力。
“哎呀!现在舒服多了,你的医术真好。”
“按理来说我应该好好谢你,但是......”
“砰!”
打算偷袭的公孙怀玉被陈长生一巴掌拍翻,随后陈长生直接坐在了公孙怀玉的背上,将其死死镇压。
“别闹,我正在想事情。”
“这次这个局好像被人看出破绽了。”
公孙怀玉:???
你这么强的吗?
虽然我伤还没有完全恢复,但你也不至于这么轻松就将我拿下吧。
稍微怀疑了一下人生之后,公孙怀玉又开始搞起了小动作。
“刷!”
一只拳头伸到了公孙怀玉面前,拳头张开,细小的虫子缓缓落下。
“培养蛊虫不容易,别在我身上浪费了。”
“在我面前玩蛊虫,你还嫩了点。”
公孙怀玉:“......”
你丫是上天派来专门针对我的吧。
为什么你总能克制我的手段,为什么我的所有本领你都知道。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陈长生也解除了对公孙怀玉的“镇压”。
“好了,带我去七十二狼烟的老巢吧。”
面对陈长生的要求,公孙怀玉冷哼一声道:“想得美,就算你救了我,我也不会带你去的。”
瞥了一眼公孙怀玉,陈长生淡淡道:“看样子,你还没有收到最新的消息。”
“什么最新的消息?”
“这个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说着,陈长生抓起了公孙怀玉的右手,看向手腕上的三枚铜钱装饰道。
“三合金翅袖中藏,上有五阴并六阳,坤为阴来乾为阳,五行八卦定纲常。”
“这三枚铜钱,是你们七十二狼烟表明身份的象征,你不会不知道吧。”
“刷!”
公孙怀玉警惕的退后了两步。
七十二狼主身份神秘,自己也只是认识一部分,全部名单只有自己的师傅知道。
通晓这些秘密的人,大概率应该是七十二位狼主之一。
可是今天七十二位狼主全部到场,此人到底是谁?
“别看了,我的来历你绝对想不到。”
“如果你不告诉我七十二狼烟的老巢,那我就自己去找,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面对陈长生的话,公孙怀玉思索了一下,硬气道:“既然你这么想见识一下七十二狼烟的老巢。”
“那我就满足你,希望你到时候别后悔。”
说着,公孙怀玉取出了一个定向阵台。
见状,陈长生笑了笑,然后直接走向了阵台中央,丝毫不担心公孙怀玉动什么手脚。
这种阵台传送之法,还是自己琢磨出来的。
作为这一门的祖师爷,再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这东西了。
经过无数次复杂的传送,公孙怀玉将陈长生带到了一个隐蔽的山谷中。
这山谷中有一个隐蔽的村落。
只见这村落,房屋坐落整齐,田地肥沃,风景秀丽。
田间小路交错相通,并且隐约能听到鸡鸣狗叫,说是一处世外桃源一点也不为过。
看到公孙怀玉回来,田间的村民都热情的打着招呼。
可是当看到陈长生这个陌生人之后,村民们下意识的停下了手中的农活。
其中也不乏一些实力强悍的大能。
“师父,我回来了!”
公孙怀玉高兴的向一个正在种地的农家汉子挥手。
闻言,农家汉子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微笑。
可是这个笑容,却在看到陈长生时彻底凝固了。
扔掉手里的锄头,农家汉子脚步慌乱的跑到了陈长生面前。
右手想要去触碰陈长生的脸,但却又颤抖的停在了半空。
“师父,你怎么了?”
公孙怀玉察觉倒有些不对劲,于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只见那农家汉子眼眶湿润道:“怀玉,他是你师祖的子嗣,从辈分上来说,你应该叫一声师叔。”
陈长生:“......”
他不会以为我死了吧。
我成了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