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和宫的亲卫立刻附和道:“就是啊,这胆子可真够肥的?”
白熙柔点点头,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让他们两个去斗吧,我们正好可以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然而,正当她得意洋洋之时,宫中突然闯入了几名侍卫。
白熙柔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怒视着这些不速之客,大声喝问:“你们要干什么?”
一名侍卫恭敬地回答道:“回禀二王女,我们奉陛下旨意前来搜查宫殿。”
白熙柔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正要发作,却被身旁的亲卫急忙拉住,
轻声劝道:“殿下,切不可冲动,现在还是忍一忍为好。”
白熙柔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只能强压怒火,
眼睁睁地看着这群侍卫在她的宫殿里翻箱倒柜,四处搜寻。
她心中慌乱,眼皮突然开始不停地跳动,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向身边的内侍使了个眼色,内侍心领神会,趁着侍卫们忙碌之际,悄悄地溜出了宫殿......
谁知那名小内侍匆匆忙忙地赶到了兴庆宫后,却惊讶地发现这里的情况远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那些负责搜查的侍卫们几乎将整个宫殿翻得底朝天,一片狼藉。
而陈贤君则静静地站在一旁,面色苍白如纸,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就在这时,门口的侍卫注意到了那个探头探脑的小内侍,可怜的小内侍甚至连一声惊呼声都来不及发出,就已经被迅速地带走了。
\"找到了!\" 突然,一名侍卫兴奋地大喊道。
这声大喊让陈贤君不禁浑身一震,摇晃了一下身体。
只见那名侍卫手中拿着一个白色的瓷瓶。
侍卫长小心翼翼地接过瓷瓶,仔细检查着里面的药物。
接着,他抬起头来,瞥了一眼陈贤君,然后下令:\"快去,立刻将这个交给太医查验!\"
......
乾清宫内,气氛紧张而压抑。
一名侍卫匆匆而来,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瓷瓶,向坐在龙椅上的白凤知行礼道:“王上,这是从兴庆宫搜到的东西。”
白凤知接过瓷瓶,仔细端详了一番,随后看向侍卫,语气严肃地问道:“太医看过了吗?”
侍卫恭敬地回答道:“回王上,已经请太医看过了,这正是大王子所中之毒。”
听到这个消息,白凤知脸上露出一丝愤怒,他立刻下令:“好!将此药交给太医,让他们立即配出解药来!”
侍卫遵命而去,房间里只剩下白凤知一人,她眉头紧皱,
回想起自己登上王位的时候,也是这么血雨腥风,她的心突然有点痛。
......
“回禀王君,兴庆宫、永和宫已经被陛下封宫了,不许进,更不许出。”
苏时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知道了,再去加一把火,让他们烧的更旺一些。”
“是。”
一天之后,“王上,陈贤君不承认这个毒药是他的,而太医们研究了一天,也没有配出解药,您看?”
白凤知冷笑,“好很好,证据确凿了,还咬死不认,朕亲自去问他。”,
这时一名内侍走了进来,“王上,殿前司都指挥使冯参求见。”
白凤知坐了下来,“让她进来。”
冯参走了进来,她行了一礼,“王上,现场刺客的箭羽已经拿去分辨过了。”
白凤知挑眉,“怎么了?”
“是......”
“是什么?”
“是五城兵马司前一段时间遗失的那批箭羽。”
“什么?”
“还有,那些刺客也都咬毒自尽了,可是有一名刺客的身上,放了一枚令牌。”
白凤知之皱眉,“令牌呢?”
冯参从怀里掏了出来,递给了内侍。
内侍接过令牌,交给了王上。
白凤知看了看令牌,没什么特别的,很普通的令牌,但是突然在令牌的右下角发现了一个小小“悦”字。
她大怒道,“去......去把大王女禁足。”
苏时霖知道后勾了勾唇角,所有害过我儿的人都要为我儿陪葬?
王都的风云变化并没有影响到颜雪一家人,
两辆骡车慢悠悠地朝着昆城前进,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在逃难,倒更像是一次郊游。
这一天,他们来到了一条清澈的小河边,颜鼎突然童心大发,拿起网子捉了两条肥美的鱼儿后,便兴致勃勃地开始烤鱼。
颜枫和林长卿看着孩子们在河边打闹嬉戏,心中感到十分愉悦。
他们平时忙于生意上的琐事,很少有机会如此悠闲。
颜雪看着颜鼎吃得津津有味,不禁也觉得肚子咕咕叫。
“大姐,给你尝尝!”
颜雪挑了挑眉,虽然烤鱼的卖相看起来并不怎么样,但闻起来却香气扑鼻。
她勉强咬了一口,然而刚嚼了几下,便立刻吐了出来。
颜鼎见状,气得直跺脚:“大姐,就算我烤得不好吃,你也不至于这么恶心想吐啊!”
而此时,林长卿注意到了女儿的异常,急忙走过来关切地问道:“小雪,你怎么了?”
颜枫也一脸疑惑地问:“小雪,你怎么样?”
颜雪若无其事地打开水囊,喝了一口水后说道:“没事,可能是有了。”
听到这句话,林长卿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激动地说:“真的吗?小雪,你真的怀上了?”
颜枫也开心,“我们颜家终于有后了,是谁的孩子?”
颜雪嗫嚅的说道:“是颜绝的。”
她这个身子只给过颜绝好吗,不过她家里人都不知道罢了。
颜枫听到女儿的回答后,脸上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颜雪,声音颤抖地问道:“什么?竟然是他的?”
颜枫皱着眉,把颜鼎打发走了,小声说道,
“是谁的都行,就是不能是这个颜绝的,他如果真的是大王子的话,这个孩子,将来咱们怎么能保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