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想到,当江阮专心收集石头上的能量时,叶雨会搞偷袭,所以都没有防备。
唯有晕倒了,不知怎么忽然就醒了的姜岩,在她刺向江阮时,挺身而出,用自己的胳膊挡了过去。
这下,不仅反应过来的江阮傻眼了,叶雨也傻了。
她不知道他怎么就醒了,更不知道他是疯了才会去替一个可疑人员挡刀。
“喂,你醒醒啊!”江阮看到再一次晕倒在自己身边的姜岩,无奈急了。
当然也有感激的成分在,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刚增强了异能,已经在周身形成了保护气罩,在叶雨刺过来时,她已经察觉到了,正打算试一试,没想到他就过来了。
“你在干什么啊,叶副队长,那可是队长啊,你怎么能......”队友想要指责的话在看到叶雨脱下面罩,楚楚可怜的脸时消了大半的气。
其他的队友也是如此。
能有这样的结果,无非是她,叶雨,长了一张极为妖孽的脸,性感迷人的字眼放到她的身上都有些不合时宜,因为她美的不像人间的女子,更像是仙女下凡一样。
再加上此时她无措的脸上挂满的晶莹泪珠,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被刺的人。
江阮也被她面具下的美貌呆住了。
再看看她的那些队员痴傻的脸,她很怀疑他们的身份。
“吼吼吼......”
“桀桀桀......”
月亮悄悄爬上天空,在乌云的背后努力的发着光,不远处的地面开始松动,一阵阵奇怪的怒吼声渐次传来。
“不好,到时间了,丧尸又来了。”万美紧了紧抓着江阮的袖子,扯着要进入房间躲避。
“我们进去吧,一日更胜一日,想必今晚上的丧尸不会好对付的。”张扬眯着眼望向远处,手指不停翻动,他已经算到了今日的血光之灾是避不过了。
没错,张扬之所以能有此重梦,实在是他们家有茅山血统,他已经去世的爷爷曾经是茅山派的传人,只不过后来帮派没落,他爷爷也隐居村落,不再提及当初的辉煌。
只在弥留之际将从前说与他听的话又复述了一遍,并给了他一个学本,让他必要的时候学一学,技多不压身,总好过饿死街头。
所以,即便是张扬学艺不精,也总有些功夫在,人的生老病死也能算个大概。
不远处冲天的血雾,他看见了,所以才说出了血光之灾避无可避的话。
“走,进去!”吼叫声越来越大,江阮没有丝毫犹豫的打开了门,连带着将屋外边的几个人也拖了进来。
客厅中。
“你怎么把他们也带进来了,你忘了刚刚他们嚣张的样子了,他们可不像是什么好人。”万美嘟着嘴表示不满,她才不要跟心思歹毒的人在一块。
尤其是那个长得好看的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刚刚还要偷袭江阮呢,她太坏了。
“怎么了,怎么了?”乘着扶梯下来的安夏,一眼就看到了受伤的姜岩,因为跑得及,差点就撞上去了,赶紧往后边撤了撤。
“啊啊啊,血人?把丧尸带进来了?”安夏拽着江阮,探出去一点脑袋,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刚刚他以为那人是谁不小心被打伤了,想过去关心一下,但凑近了才知道,她根本不认识这人。
江阮拍了拍安夏的手,示意她冷静一点,随后便解释道,“这是国家调查队的人,外边丧尸来了,我们带他过来避险。”
江阮声音很轻,但却清晰的传到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面。
“那刚刚万美说,坏女人,指的不会就是,那个人吧。”安夏手指着贴着门口半坐在地上的叶雨。
“就是她,你刚没看见啊,我跟你说!”万美一把拉着安夏和一旁的安春,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清楚了。
安夏沉默了,再抬眼,她也有点不理解为什么江阮会把他们又拉进来,直接喂丧尸不好么?
她还没来得及消气,江阮已经嘱咐张扬替姜岩包扎伤口。
“等一下。”安夏喊住了要行动的张扬,疑惑地看向江阮,“阮阮,你真的要以德报怨么,这不是你的性格啊!”
江阮从离婚后变了好多,要说从前她是这样的性子,安夏没别的话说。
但现在的她,在自己印象中更符合杀伐果断的形容,怎么现在还要替这样的人治疗呢。
她实在不理解。
“夏夏,别闹,先治疗了,我一会给你解释。”江阮拽开了安夏,将她拉到一边,又走到叶雨身边从上打量了一遍。
“你偷袭我,却偷鸡不成蚀把米,我都替你觉得丢人。”看到她强撑着凶狠的表情望着自己,江阮摇了摇头。
“呵呵。”叶雨低头笑了笑,接着说道,“成王败寇,你即便现在杀了我也没事,无非就是给丧尸多拉几条罪名罢了,国家也不会追究下去。所以,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见到她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劲头,江阮也笑了,既然她都送上门了,她不接受像是怕了她一样。
随即,她伸出带有暗纹的手,短时间内吸收了不少能量,现在已经能量满溢了,她正好试试这攻击的异能到底有没有传说中那样好用。
上一世,她曾见到一女子手缠暗纹与丧尸对峙,伸手便是牢笼将其圈养,训练成杀手,作为利器,实在是好用极了。
这一世,她既然有了这样的暗纹,不试一试,有点可惜。
所以她将手伸向了叶雨的头部,叶雨抱着赴死的心与江阮一同闭上了眼睛,在短暂的疼痛后,双双睁开了眼。
只是这一次,叶雨的眼睛变成了蓝色,刚刚决绝的神情也舒缓了许多。
江阮很满意她现在的样子,为了试验下,她喊着让她给自己表演一段舞蹈,没想到她二话不说就表演起来。
惊得周围众人一个眼睛两个大。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她不是疯了吧,你做了什么?”安夏急匆匆走了过来,怎么江阮一伸手她就成了这样?
“这个啊,没什么,傀儡罢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