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就是变了个戏法,你们信么?”
两人眼神认真,虽略有不同,但都是专注的眸子,深情地望着,整的江阮竟觉得别扭起来。
“信!”
“信!”
她唇边勾起一抹笑,笑意直达眼底,肩膀也跟着抖动起来,心中想到,“这种被人无条件相信的感觉实在是棒极了!”
她走到两人身边给他们看了看她还留下的一个桶,“为了避免更多的人知道我会‘变戏法’,只能委屈你们两位了。”
顾安伸手抄起地上的油桶笑着回道,“乐意之至。”
之后便开始拿着油桶将大桶里面的分开,装成五十斤一桶的小桶,然后搬到车上。
华怡甩了甩胳膊,从兜里拿出手机,说了一句之后,一下子跑过来十几个人,装桶的装桶,搬运的搬运,没半小时就完成了任务。
之后,他一个眼神,那些人就又跑了出去,柴油舱内又恢复了平静。
华怡觉得自己当着老大和顾安的面子耍了把威风,心中欣喜不已,正想跟顾安说说,凡事并不用亲力亲为,要学会用人之道。
谁知就看见顾安上前牵着自家老大的手走到车后方坐下,给自己留了个驾驶位。
他笑了,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在脸上画出了一个巨大的弧度。
“好你个顾安,你玩我呢,我以为你真的要自己搬,感情你就是给我打个样啊,狡诈!”
他紧了紧拳头,叹了一口气,认命的开着车。
在走到安夏几人所在的地方时,车停了下来,江阮往外边看去,囚笼空间名不虚传。
那群丧尸虽然已经恢复了意识,但还是嘶吼着,胡乱挣扎着,叫人看了头痛不已。
“你不下去处理一下,你自己的地盘出现的丧尸。”江阮是对华怡说的。
华怡摇了摇头,拒绝的话脱口就来,“我好不容易跟我兄弟在一块见个面,还没好好哦聊一聊呢,我不走,这群丧尸的话,我手下的人自然有办法对付,决不会给旁人可乘之机的。”
顾安听了这话,眉毛狠狠地挑了起来,这是拿自己当借口了。
看他那样子,想必江阮与他的关系匪浅,更有可能他没领会错的话,他似乎很听江阮的话,所以他很好奇,两人的关系。
毕竟,就他所知,华怡,一个职业杀手,出了名的冷面玉颜,杀伐果断,虽然长了一张绝世妖颜,但看得出来,他不是什么热心人。
能这么帮江阮,肯定是有原因的。
所以他也当起了说客。
“华怡说的没错,我们是的叙叙旧,况且,我们回去的路上要经过警局,安夏的妹妹不是还在那边,他消息灵通,或许能帮助不少。”
顾安开口就是清泉冷冽之声,叫人闻之欲醉,沉迷其中。
他的话,江阮自然会多加考虑的。
“也行,那你便跟着去吧,只是这丧尸在囚笼空间里面安好,就得清风多费点心了。”
江阮最终还是同意了,然后看着顾安,他自然明白。
“放心,我会告诉他的,若真的有异动,我们到时一块过来,先把燃料送过去再说。”
“好。”
江阮的话音刚落,安夏几人就打开门坐了进来,顾安知道两姐妹有话要说,识趣的坐到了一边,给了她们一个很好的交流空间。
“阮阮,他怎么也跟着来了,他,什么情况?”安夏指了指驾驶位的华怡,满脸的不解。
江阮抿了一口茶,淡淡地说道,“说是要跟顾安叙旧,男人之间的友谊,我们不懂,但肯定大有深意,便随了他跟来了。怎么了,你怕他来?”
安夏的神情有些不对劲,江阮放下杯子仔细打量着。
谁知,这一打量,安夏的脸立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尤其是那耳朵,红的透明。
安夏双手搅着衣服,上衣被她揪的皱皱巴巴的,扭捏了一阵说道,“也,也不是怕他来,就是奇怪而已,你别多想啊,我没其他别的意思。”
安夏说完迅速低下了头,因为她注意到华怡听到后边的声音偏过头来看了一眼。
因为在开车,所以很快转了过去。
见到安夏那样子,江阮心中多少有点明白了,想想她安夏是谁,曾经的高岭之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捏捏,就好像是在害羞,她满脸写着就是有其他意思,嘴上却撒谎。
但江阮不想拆穿她,成年男女之间的爱情,有可能就是这么突然,只是......
“我知道,你坐着,站那里干什么。”江阮耍了甩头将脑海中的其他想法屏蔽了,拉着安夏坐了下来。
“夏夏,我跟你说,一会儿,让张扬和清风、明月三人带着东西回去,我们留下来跟你一块看看你妹妹的情况,到底为什么不回来。”
听闻此言,华怡不禁好奇地开口问道:“你们说的人究竟是谁啊?或许我可以先问一下我的朋友们是否了解。”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张扬回应道,“她名叫安春,安夏的妹妹。”
华怡一听这个名字,不禁微微皱眉,嘴里喃喃念叨着这个名字,仿佛在努力回忆着什么,“安春?为何这名字如此耳熟呢?”
“啥?你竟然知道他?那你赶紧好好想想,是不是见过她!前些日子,她可是跟随着一位名叫徐志的警官一同离开的,但自那以后便杳无音讯了。”张扬急切地追问道。
华怡看着他脸色焦急,倒是比作为姐姐的安夏还紧张,觉得奇怪,心想,难不成这人跟安春之间有点什么?
但是他忍住没问,别人的私事他也没那么大的兴趣。
倒是安夏,这个让自己怦然心动的人,这忙倒是能帮一帮。
所以,他将车停在路边,随后右手在兜里摸了摸,打通了一个电话,随后又开车朝着警局那边开去。
很快到了地方。
“好了,你们走吧,燃料缺不得,赶紧回去补充。”
张扬代替华怡开着车,剩下的人朝着警局走去。
但他们还没到门口,里面“轰”的一声,玻璃门应声而碎,险些伤到了来此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