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胜南心中,今日这场聚首无疑是他向珠州各界展示威势,借以压制李楚生的最佳舞台... ...
却未知,那宏大的礼堂实乃李楚生的修炼领地,无论是王府府邸的建构还是侍奉之人,皆为其掌控之中。
直至三更时分,礼堂之内的古铜钟悠悠响起,最后一抹宾客踏入其中,紧接着,大门处的幽影帷幕徐徐落下。
刹那间,四周环立的灵照灯依次点亮,聚焦之处正是礼堂中央设有的演法台。此时,尚未发言的周胜南之前,东方怜人悄声叮嘱李楚生:“楚生师兄,无论一会儿周胜南如何施加压力于你,万不可轻易回应。”
李楚生含笑回应:“有师妹你在侧,他又怎敢对我有所妄动!”
“今日这场宴席,分明是他周胜南布下的天罗地网,他自己也不过是他人砧板上的鱼肉罢了。”李楚生淡然一笑,继续言道:“不出半炷香的时间,我便让他亲伏于我脚下,你信否?”
东方怜人神色紧张:“周家的修为底蕴,岂是你所能撼动的。若你真的硬碰硬将周胜南制住,只怕在他叩首一小时之后,我们就得为你筹备葬礼。”
对此,李楚生却不以为意,微笑道:“稍后的争斗自有精彩之处,诸位只需静观其变便可。”
李楚生面上平静而又带有一丝戏谑之意,令陈采薇等人知其性格者不禁感到心安。以往几次,当李楚生看似陷入重重围困之际,也曾流露过这般神情,而后不久便是乾坤逆转,力挽狂澜。
东方怜人疑惑问道:“何等好戏?”
李楚生答道:“犹如花木兰代父出征,或似梁祝化蝶,总之,其间深意相差无几。”
东方怜人秀眉微皱,接口道:“若你自己不慎陨落,莫要怨我不顾。”
周胜南台上清嗓发声,语气沉稳中透着威严:“吾名周胜南,乃是先锋修真集团的少宗主,周氏修真财阀的唯一传人,想来诸位对于吾之名讳早已如雷贯耳。”
此言一出,引发四方议论纷纷。
在座之人均为珠海商业界的翘楚,更有甚者,乃是从清朝遗留至今的老牌修真家族。他们大多年逾五十,面对如此年轻之人说出这般豪言壮语,实属不易。
然而鉴于周氏修真财阀的地位,众人只是低声议论,无人胆敢显露出丝毫不满之情。
更为嚣张的是,周胜南的目光如同寒冰般扫视全场,凡被其目光触及之人,均不由自主地阖上了嘴巴。
周胜南见状,才再次开口:“今日本宗邀请诸位前来,首要告知各位一个喜讯。我打算购入你们各家公司的五十一成股权,并派遣更为高阶的炼器师与阵法师入驻你们各产业的核心管理层。
自此以后,珠海的一切生意,上至矿石冶炼,下至酒楼客栈乃至街头巷尾的小摊小贩,都只准悬挂先锋修真集团的招牌!尔等所有的公司,都将归于周氏一门之下!”
周胜南此言一出,无疑是在向在场的所有人宣告战争的到来,瞬间引爆了在场每一个人的情绪……
在诸多修炼者皆显愤慨之际,李楚生的嘴角却是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此人的行事风格,比众人想象中更为独特,颇具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