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绝老人的传人回来了?”
此时,在距论剑台不远处的一座高台上,一众青云剑宗的核心长老皆聚集于此,当他们看到那傅天绝现身的时候,脸色也是纷纷一变!
他们自是很清楚,黑绝老人派自己的弟子前来参加论剑大会的目的。
这老家伙,对于当初错失宗主之位的事情,仍旧怀恨在心!
此番派出自己的弟子回宗,参加论剑大会,争夺剑首之位,只为洗刷当年战败之耻,打他们所有人的脸!
如果傅天绝一旦真成为了论剑第一,青云剑首,他们这些人,包括宗主青云子在内,都将颜面无存!
“这论剑大会的第一,被任何人得了都不要紧,万万不能落入这傅天绝手中!”
青云剑宗大长老沉声道,青云剑宗的一众内门天骄,要是被这傅天绝给横扫了,那这人可就丢大发了!
从此整个青云剑宗,都将在黑绝老人的面前抬不起头来!
“大长老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这傅天绝,绝无半点机会!”
其他核心长老也纷纷点头,不过他们并不认为傅天绝有机会在这论剑大会中称尊,无论是玄宇,还是水问心、苏秀衣,他们皆将扞卫青云剑宗的荣耀,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然而身为圣女的凌飞雪却一言不发,其他人的目光都在玄宇,水问心和苏秀衣等人身上,但她今日的关注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的徒弟,秦风!
别人不知道他这个徒弟的强大,她这个做师尊还能不知?
秦风,必将在这论剑大会上崭露锋芒,甚至冲击这一代年轻剑首的位置!
“这个傅天绝,实力隐藏不少啊……”
然而,此刻的秦风,却也正打量着缓步走向论剑台的傅天绝,却不由陷入了沉吟之中,别人看不出来,他却能一眼看出,这傅天绝实力隐藏颇多,哪怕就是那位内门十大弟子之首,龙首峰大弟子玄宇,也未见得能稳赢此子!
这论剑大会,有意思了!
就在这时,一道苍老的身影,也是出现在了那论剑台上,却正是青云剑宗大长老。
开始宣读论剑大会的规则。
“今日论剑,以武论道,点到为止,不可伤人性命!”
“现在,所有内门弟子开始抽签,决定分组!”
按照论剑大会的规则,所有内门弟子将会分成十组进行对决!
为了保证公平起见,每个组里面,都会有一位内门十大弟子,作为种子选手存在!
最终,十组第一,便是此次论剑大会的前十名,也就是青云剑宗新一代的内门十大弟子!
论剑台之下,所有弟子皆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青云剑宗身为一座北辰域的准圣地,每一届论剑大会都会有许多新的天才诞生,崭露锋芒,跻身十大内门弟子之列!
正所谓一代新人换旧人,不外如是!
如果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论剑台上,大长老只是手掌一挥,铺天盖地的符文便陡然席卷而出,化为了一阵光雨落下!
秦风探出手掌,接住了其中一枚符文,光芒散去,赫然在他的手中化为了一枚令牌,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玖”字。
九组!
与此同时,“轰隆隆”的巨声响彻,那论剑台竟从中间裂了开来,一分为十!
在论剑台周围,显现出了十方区域,每个组的弟子,分别进入指定区域备战。
九组区域中,赫然有着一人鹤立鸡群般,立于众人之前,他名为司徒青,背负一杆虎头湛金长枪,气势威猛,乃是内门十大弟子之一!
“你就是秦风?”
见秦风出现在自己的组内,司徒青的眼中陡然闪过一抹冷光,身为圣女凌飞雪的狂热追求者,对于秦风这个圣女亲传弟子自是相当厌恶。
“劝你安分守己,不要对圣女殿下有非分之想,听清楚了吗?”
司徒青完全是命令式的语气,自是让秦风很不爽,“关你鸟事?”
见秦风竟如此藐视司徒青,周围的九组弟子,脸上皆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这小子,在内门十大弟子面前居然也这么刚,当真是给他们诠释了初生牛犊不怕虎是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
做梦也想不到一个新人竟敢如此无礼,司徒青脸色陡然一沉,“小子,希望待会到了论剑台上,还能这么硬气!”
听得这话,一众九组的弟子,皆用十分怜悯的目光看着秦风。
得罪了司徒青,秦风这下惨了!
在台下口无遮拦,待会等上了论剑台,怕不是连牙都要被打掉!
而随着各组的论剑切磋,纷纷如火如荼地展开,秦风也迎来了自己第一个对手。
然而,当秦风看到自己的对手,居然是一道熟悉的面孔时,脸上却忍不住露出了一丝愕然。
眼前这家伙,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圣女峰下,带人蹲伏自己的许青。
“真是冤家路窄啊……”
秦风的脸色变得有些精彩起来,没想到这第一个对手,居然会是一个“老熟人”。
“秦风!”
“上次是我一时大意,才会败于你手,今日我定要十倍奉还!”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自上次败给秦风,许青痛定思痛,闭关两月,直到这论剑大会开启之时,方才出关,不为一战成名,只为一雪前耻!
“一剑绝尘!”
许青一剑暴袭而出,连人带剑都瞬间变得模糊起来,杀向了秦风!
“许青的进步不小啊!”
台下不少内门弟子皆眼前一亮,许青在复仇之心的激励下,闭关苦修两月,剑法果有精进,说不定这次真能报仇雪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败秦风!
可就在这时,秦风却已是脚掌一蹬,身体已是匪夷所思地出现在了许青面前,手掌竟比许青的剑还要快,“啪”的一掌扇在了许青的脸上!
惨叫一声,许青直接被这势大力沉的一掌扇飞出了论剑台,重重地跌落在了台下,昏死过去。
整个九组区域,已是鸦雀无声,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