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渊之却听不太明白了?
小对象什么都瞒着他是为什么?
或者她还没认可他,所以他暂时不能知道她的基本信息?嗯,应该是这样。
“我知道,我也相信你,我会努力通过你的考验得到你的认可的。”小对象一定是还在考察他,他明白,毕竟他们认识时间确实短。
邢渊之换个思路想甚至觉得小对象这样的“防备”是对的,万一他是个不好的怎么办?
就像她说的,她这个人是真的,其他他会慢慢发掘慢慢了解的。
车厘子很满意邢渊之的回答,“嗯,我也相信你会好好表现的。当然了,我会在成年之前让家里都知道的,嗯,是你通过我的考验的情况下。”
其实她也不想的,但没办法,她现在的情况是这么个情况,她就怕他知道了会避着她,不说别的,他可是她目前来说唯一能和自己爹娘联系的“媒介”,所以,对不起了~
但她会尽快安排好这一切的,到时候是该分开还是坦白。
虽然不地道。
“现在时间还早,咱们随便走走吧。”
“嗯,都听你的。”这都是小事,只要她开心就好。
邢渊之也是第一次和人处对象,所以没有任何经验,但他明白一点,对象高兴最重要,所以,不管对象说什么,只要他能办到就都听她的。
当然了,也必须是不违背道义的。
两人的相处方式,要说随意但又少了些什么,要说拘谨但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邢渊之觉得,大概是他们相识没几天的原因。
而车厘子的心却没在某人身上,毕竟这人目前来说就是一工具人,她现在还在想爹娘和自己身体的事,所以对某人的想法或者说神情那是一点没带关注的。
散完步天色也不早了,车厘子很快就离开了,至于某人这次的“识趣”没说相送的事,她是觉得挺好的。
而望着某人背影发呆的邢渊之心情却不怎么美丽。
小对象转身那刻一点不带拖泥带水的,甚至脚步还挺快的,难道是烦他?
或者是担心他会说要送她的事?
其实他清楚,就算他说了她也不会让他送,所以他这次没开口,就怕小对象又不开心。
但总觉得事不对,不说像别人谈对象那般黏黏糊糊,但这也太,就好像是他一个人在谈一般,“哎~”
应该是樱桃还小没怎么开窍,能怎么办?自己的对象宠着呗,等她开窍而已他有这个信心。
车厘子的小短腿迈的跟个风火轮一样,就怕自家爷奶又在哪里等啊望的,哪会关心后面的“望妻石”啊。
等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车厘子才想起今天的她确实有些不地道的事来。
但这也只是一个念头而已,随即她就想到了自己远在凌云大陆的爹娘来。
爹娘那边已经联系上了,她的心安了不少,但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去也是个未知数,这般想着,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只是车厘子不知道的是,她本想“按部就班”慢慢来的事却被一场意外打乱了。
没错,就在车厘子安安静静在鱼塘待了几天之后。
她也就是馋炸鸡那些了,这些爷奶都不爱吃也不怎么健康,所以她打算一个人在竹林“吃独食”的。
没想到,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事情是这样的。
车厘子走到竹林深处,想着这样不管是视野还是气味都是在“安全区”,她就能大快朵颐啃炸鸡了。
只是当她神识全开的时候,居然看到了邢渊之。
而他此时的状态却怎么不对,怎么说呢,满脸潮红,还,不对,还有一个女的马上就到了。
此刻车厘子如果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才怪了,邢渊之这样子一看就是着了道。
只是他怎么就这么容易就被人下了药的?
车厘子这个想法要是被邢渊之知道的话一定会大呼“冤啊~”
因为邢渊之也没想到,不过是简单的一餐饭,就被人,还是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同志给下药啊,这是常人会干的事?
其实邢渊之不知道的是,人女同志早在上次邢渊之来牛棚的时候就惦记上了,这次当然也是和她爹,不,应该说她爹都不知道的一次预谋。
总之,当邢渊之告辞离开之后就发现了不对劲,只是他也没往深处想,但走了几百米察觉到那女同志的跟随之后,再榆木脑袋也大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啊。
只是他的状态不允许,而且后面还有“饿狼”等着“扑食”。
而慌不择路的他只能选择竹林这边遮挡视线的路,企图甩掉身后之人。
只是,他没有想到那药效如此霸道,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只久旱缺水的鱼,急需什么来缓解此刻的燥热。
这才有了车厘子看到的这一幕。
车厘子才不管那有的没的,她只知道她的工具人名义上的第一个对象被人惦记上了,估计还被下了类似春那啥的药,顿时心情就不美丽了。
如果她没来或者没看到,是不是她的男人就要被人染指了?
这她能忍受?虽然她没有爱上这男人,但他现在可是她的。
总之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被他人染指,要染也必须是她来!
这个念头一起,车厘子立马朝着邢渊之走去。
“渊之哥哥!”车厘子完全没想过此刻自己的穿着和容貌和之前是不是有什么区别,因为身体的反应快过了大脑。
邢渊之正呼呼喘着气呢,耳朵就出现了幻听,心里想的是,原来自认识小对象以来,他没有哪一刻不想念他的小姑娘。
所以他的理智也回笼了那么一瞬间,他一定不碰除了他小对象以外的任何女同志。
只是还没等他从那个念头中反应过来,耳边又想起了小对象的声音,“渊之哥哥~”
邢渊之觉得自己产生了幻听,没错,小对象怎么可能生产队这边来,更不可能知道他在哪,所以肯定是那个女的,他一定要赶紧离开这里。
可是当邢渊之的脚步再次挪动的时候,声音更近了,“邢渊之,你跑什么跑,再跑我就不要你了!”
没错,车厘子肯定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可是听到了还要跑,这就是心虚的表现,当即她就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