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易中海按照规定的时间来到小破院里取药。
“神医,我的药好了吗?”易中海舔了舔嘴唇,有些激动的问道。
不出意外,昨晚他又被秦淮茹那失望的眼神给伤到了。
这导致易中海一整晚都没有睡好。
老头见来者是易中海,眼神复杂的点了点头。
“已经熬好两幅了,这两幅你回家热一热就可以喝,剩下的用砂锅煎煮,每次放三碗水,把水熬煮到只剩一碗就可以喝了。”
易中海闻言心里一喜,连忙把自己准备的水壶拿了出来,将熬煮好的中药倒了进去。
“那个,我现在能喝吗?”
易中海摸着还有些温热的中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尝一尝了。
“不行!”
老头突然摆了摆手,一脸严肃的说道:“这药你最好睡觉前两个小时喝,这样配合着运动效果最佳,现在喝效果会打折!”
易中海闻言点了点头:“行,那我下了班再喝。”
等易中海取完东西离开小院,老头突然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可算糊弄过去了,刚刚都吓死他了。
这药劲大,易中海如果当场喝下,一会功夫便能起作用。
这可是大白天啊,容易出事的。
感叹完,老头眼神复杂的扫了一眼破败的小院子,然后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一般,将院里的炉子拖回了屋里。
然后开始收拾晾晒的中药,还有一些煮药的工具。
他打算出去躲一阵子。
今天开的那几副中药劲太大了,相对应的对身体的损害也是巨大的。
那人岁数已经不小了,顶多三天就会出问题。
这和那些普通假药不一样,那些药停了之后顶多腰疼几天,可这个吃完就废了。
为了保险起见,老头打算先出去躲个十天半个月,等风头过了再出来。
还有便是得小心那个马脸男人,那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头担心自己被举报抓进去。
回屋收拾了一番,老头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腰间的小包。
还不错,这阵子也赚到了不少钱,足够他潇洒一阵子了。
易中海这一整天都挺煎熬的,导致今天的良品率大跌,下班后还被郭大撇子找理由训斥了一顿。
但易中海没心思和郭大撇子计较,下班的铃声一响,易中海便拎着东西往家跑。
“哎呦,老易你慢点,差点把我别倒!”
胡同里,三大爷阎埠贵刚停好自行车,打算抬着过门槛。
结果差点被易中海撞倒。
看着冒冒失失的易中海,阎埠贵有些好奇的朝后看了看,这也没被狗撵啊,这么着急干什么?
“老易,你这是咋啦,哎,你手里拎的是啥?”
眼尖的阎埠贵直接注意到了异常。
易中海含糊的回了句买的棒子面,便急匆匆的回中院了。
他可不想自己那啥的事情传出去,这多多少有些丢人。
更何况面对的还是阎埠贵,万一把事情传出去,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
到时候肯定会有人来嘲笑自己,别的不说,许大茂这货肯定会这样干的。
自从上次地窖事情之后,易中海感觉许大茂看他的眼神变得,变得阴森森的了,总觉得会扑上来咬他一口。
所以这事要是被许大茂知道,就相当于整个宣传科的人知道了,宣传科的人知道也就相当于整个轧钢厂的人知道了。
这货万一下乡放电影的时候多说几嘴,方圆十里都知道他易中海有难言之隐了。
丢人,太丢人,所以得低调一些。
看着易中海这着急忙慌的模样,阎埠贵便摇了摇头。
不对劲,很不对劲。
这易中海绝对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阎埠贵这人也是好奇心重,可能和之前喜欢算计人有关系,之前院里人不管买什么,阎埠贵都得问上一嘴。
刚停好自行车,阎埠贵便看到了陈岩和许大茂一起下班了。
许大茂此时看着很是兴奋,正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而走在他前面的陈岩表情也有些古怪。
他是在半路遇到许大茂的,这货看到他便说今天院里有热闹看,还邀请他晚上来听墙根。
陈岩一听都无语了。
什么鬼,你许大茂是不是闲出屁来了,喊自己半夜去听墙根?
但许大茂却很执着,追着说了一路。
好不容易回到了四合院,许大茂这才转移了目标,奔着阎埠贵去了。
等院里人吃过晚饭,饭菜的香味还未散去,一股子中药的味道突然从中院蔓延。
秦淮茹看着锅里黑乎乎的中药液很是好奇。
“老易,你哪不舒服?”
易中海笑了笑,敲了敲自己的膝盖说:“最近不是阴天嘛,我这膝盖有些疼,所以下了班就去找药铺开了点药,不用担心。”
他肯定不会说实话的,打算晚上给秦淮茹一个惊喜。
可秦淮茹听了之后眼里又闪过一丝嫌弃。
年纪大了就是事多,不是这里疼,就是那里不舒服。
就像贾张氏一般,每个月都得买止疼片,几天不吃就浑身难受。
等中药液晾凉,易中海便一饮而尽。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不一会的功夫,易中海便觉得浑身发热,身上有使不完的牛劲。
“不愧是神医啊,刚喝完就有效果了?”易中海在心里感慨了一句,便开始了热身。
秦淮茹只是瞥了一眼,便没在关注。
反正都是哆嗦那几下,有什么好热身的。
如果不是当初答应易中海要生孩子,她才懒得应付易中海。
虽然不知道易中海到底能不能生孩子,但秦淮茹却知道自己不可能怀孕的。
因为早在贾东旭上墙的时候,贾张氏就带着她去医院上环了。
能怀孕就怪了。
晚上,熄灯。
秦淮茹背对着身子打算睡觉,但易中海已经从身后爬了过来。
“睡觉吧,我有些累了。”秦淮茹有些嫌弃的说道。
易中海每次都先挑起火,但却没办法灭火,次数多了秦淮茹都有些厌倦了。
但易中海却像是没听到一般,这里戳戳,那里按按,比往日更加细致。
秦淮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哪经得起这种撩拨。
习惯性的伸手一抓,眼睛突的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