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遇到坏人,我比他们更兴奋
作者:干饭的盘子   玄门王妃爬出棺材又给百官算命啦最新章节     
    何应求嗤笑一声。

    “什么成全不成全的,我为什么要成全他们呢?”

    萧安乐看他跟自己抬杠,干脆不闭嘴不说了。

    “随便你,你这个样子就是已经做好选择了是吗?

    做好了告诉我一声。

    我还没忘记我收的是谁的钱,替谁办的事。

    不过我也不是那种助纣为虐的人。

    我只能告诉你,一切皆有注定。”

    何应求嗤笑一声。

    你又不是老和尚跟我说这些佛法做什么?

    我只要达到我的目的,我要我娘回来,我要我娘醒过来。

    他是我娘,如今这般,难道不是背叛吗?”

    萧乐觉得这个话题他们可以好好聊聊。

    “背叛这两个字,是哪个先生教你这么用的?

    你爹难道不是先背叛的你娘?”

    何应求红着眼嘴硬道:

    “男子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

    我爹也只是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不对,或者说那根本就不是错误,天下男子哪个不是这般?”

    萧安乐:“你别忘了你是谁,从谁的肚子里爬出来的?

    你别忘了你爹把你和你娘赶到庄子上,是给谁陪着你?

    她那是她愿意的吗?

    你问问她如今还有没有八年前的记忆?

    你以为这是普通的离魂?”

    萧安乐发现自己不适合吵架,怎么吵着吵着还吵偏了?

    “等一下我们刚才说的是什么?

    男子三妻四妾就行,女子就不行是吧?

    凭什么呀?

    凭什么这天下就要男子说了算?

    感情都是相互的,夫妻,夫妻,一个夫,一个妻才能组成夫妻。

    再多几个那就是三妻四妾,那就不叫夫妻。

    君若无情我便休,我觉得你娘做的没错,就算她现在恢复记忆了,我都赞成她不要和你那渣爹在一起。

    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珍惜如今眼前的人,至少在这里她是幸福的,不是吗?

    为什么还要回到那个火坑?

    你自己在火坑里,你就想让所有人都在火坑里吗?

    怎么,自己淋过雨,你就要撕了所有人的伞?”

    何应求被气的双目通红,眼泪在眼中打转,委屈的怒吼。

    “对!

    我就是要撕了所有人的伞!

    凭什么只有我淋雨,凭什么大家在一个屋檐下,淋雨的人只有我,只有我?!

    我要撕了他们所有人的伞!

    我不好过,我要让他们所有人都别想好过!”

    他怒吼着冲到萧安乐身前,抓住萧安乐的肩膀晃着怒吼。

    “让她醒来,你让她醒来!

    我也是她的儿子,我才是她的儿子,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人承受这一切?

    为什么?!

    你告诉我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萧安乐看他终于发泄出来,叹口气。

    “哪里有为什么,不过是因为太苦了,你能说你娘当初不是深爱着你爹吗?

    可是她得到了什么呢?

    生下你才一个月就被赶到庄子上,而他心爱的男人,仅凭别人的一句话,一点手脚,就认定你是个野种。

    认定她和别的男人有染,她的深情算什么,她拼命生下你又算什么?

    这些都敌不过别的女人一滴泪,你娘难道不伤心吗?

    你只想你自己,你只想你自己的日子怎么难过,你怎么没有想过你娘呢?

    她所承受的并不比你少,世人的误解,世人的白眼,心爱之人的唾弃,这些种种她都要一个人承受。

    我这一百两收的还真是便宜,竟然还要负责对你做心理疏导。

    总之你要知道,离魂之症或许只是因为一个契机,当时你娘可能是磕破了头,然后昏迷。

    这才导致的离魂证发作,这证状是你娘的魂魄离开体内。

    又因为什么契机到了这位妇人体内。

    这个王婶子肯定是已经死了的,她的魂魄应该去了地府,但是她的执念是她的丈夫和儿子。

    所以执念成魄,你娘的魂又聚在她体内,这就形成了新的三魂七魄。

    我不知道这么说你能不能听懂,反正就是八年前这女子才生完孩子,然后撒手人寰。

    但她心念刚出生的儿子和心爱的丈夫,所以在鬼差勾了她的魂的时候。

    她的体内又生出了新的七魄。

    而正常人是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

    出现这种情况肯定是不正常的,不正常的前提下就是她身上有一样东西,能凝魂聚魄。

    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我解释的够清楚了吧?

    你要想让你娘的魂,重新回到你娘的体内,只要找到她身上的那样东西,将其打碎就行。

    不出所料,应该是一枚玉佩。

    一百两给我,明天一早咱们分道扬镳,我的活干到这里,就差不多已经算是干完了,决定权在你。

    知道我为什么没让老和尚过来吗?”

    何应求沉默,

    “嗤,你不就是怕他过来,直接将我娘的玉佩摔碎,让我娘的魂重回体内。

    我反倒觉得那样更好,省得让我做决定。

    萧姑娘,你觉得你这个法子好吗?

    你是不用为难,可为难的却是我。

    你今天带我来这里,给我看这一家子温馨的样子,怎么个意思?

    想让我不破坏,这温馨的一家三口的幸福吗?

    可是这幸福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你有没有为我想过?”

    萧安乐叹口气,继续伸手。

    “给钱!”

    火何应求被她气的咬牙切齿,从袖子里拿出一百两,抬手想要狠狠的狠狠的摔在她身上发泄一番。

    可落下的时候却是轻轻的,似乎是无力一般。

    随即转过身,抬手抹掉落下的眼泪。

    “不用等明天早上,你走吧,我知道你想走没人能的拦得住你。”

    萧安乐低头将那一百两折好,收进荷包中。

    看着他的背影张张嘴。

    “那我真走了?”

    何应求身体一僵,随即转过身怒瞪着她。

    想要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就是那种气鼓鼓的瞪着萧安乐。

    “你,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不能再等等吗?”

    萧安乐摊手

    “等什么?

    不是你让我走的吗?”

    何应求捂着心口咳嗽两声,感觉早晚要被萧安乐给气死。

    “等明天我送你回去,这大晚上的你回去要是遇到坏人,我可没办法跟你父母交代!”

    萧安乐故意逗他呢,说了明天走,怎么可能会这会儿就走。

    “鬼看到我都要怕,更不要说是人了。

    遇到坏人,我比他们更兴奋,我怎么会怕他们么?”

    何应求不说话了,萧安乐还的确是有这个能耐。

    “可,那这也大晚上了,咱们用的是兄妹的名义过来,那回头的就剩我一个人你哪去了?被我吃了呀,人家不得怀疑我啊?

    “噗嗤!”

    萧安乐忍不住笑出声,这位的性格真是别扭的很。

    “好了好了,我也不可能真的大晚上的走,不过是说说而已,谁让你给我故意来气我的。”

    何应求哑然。

    “咱俩到底是谁气谁?

    分明是你在气我。”

    萧安乐挑眉。

    “行了行了,互相气总行了吧?

    赶紧睡你的觉吧!”

    何应求真是服了。

    “你觉得我能睡得着吗?”

    萧安乐干脆往那小板子上一躺。

    “那你睡不着,那我可睡了!”

    何应求:“你还真放心我。”

    “我不是放心你,我是放心她。”

    萧安乐说着打个响指,她的小床边多出了一红衣女鬼,正是秦舒苒。

    秦初染出来后伸个懒腰。

    “刚睡醒就把我叫出来,怎么有活干吗?”

    萧安乐:

    “你今晚的活是守夜,省的某些人被我的美色迷惑,对我图谋不轨。”

    这话真把何应求给气笑了。

    “我承认你长得是很美,可我还不至于做出那种趁人之危的事,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萧安乐对他笑笑。

    “逗你玩儿呢,你现在是个伤心人,我总不至于把你当成登徒子,当然你要是的话也可以逝世。

    要不然回头我帮你想想法子,看看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既能让你和你娘团聚,又能让她们一家人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

    我喜欢这个词儿!”

    萧安乐:“人都喜欢有利于自己的东西,我可以理解。”

    何应求觉得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要和自己拌嘴来缓解气氛。

    “没想到你还有这么细心的一面。”

    萧安乐:……?

    “你可能是有什么错觉,算了,不跟你说了,睡觉。”

    第二天早上,二人都是被鸡鸣叫醒。

    院子里的小祁安欢快的跑着,时不时发出咯咯笑的逗弄着小兔子。

    看到他们起来,高兴的跑到他们二人面前,仰着头打招呼。

    “萧哥哥萧姐姐你们醒了啊!

    你们快来看我的兔子,它好像要生小兔子了呢!

    我爹说搞不好就这两天生。

    你们要不要在我家多住几天,等他生了小兔子正好给你们带回去。”

    萧安乐转头看向何应求,对小祁安道:

    “这个你得问这位大哥哥,我说话可不好用,我都是听他的。”

    萧安乐转头看向何应求,何应求看她一眼嘴角抽了抽。

    “哦,你都听我的呢?

    那我要你今天在这里再住一晚上,你乐意吗?”

    萧安乐眯眼给他一个危险的眼神。

    他看萧安乐这样子,赶紧轻咳一声。

    “你姐姐是闺阁女子,不能在外留宿太久,我倒是可以在这住两天,等着小兔子生兔崽子后带回去,就是怕打扰到你们。”

    听他这么说,小祁安可高兴的摆摆手。

    “不会的,不会的。

    大哥哥,你要在这里多住两天吗?

    耶,耶,太好了!”

    看他这么高兴,萧安乐忽然的问:

    “这么想让他在这里多住几天啊,为什么呢?”

    “因为有客人娘就做好吃的呀!”

    萧安乐笑着斜倪何应求。

    “原来是为了吃的啊!”

    何应求看她这样子忽然笑了,心中忽觉很是开心,似是有一种很喜悦的心情在蔓延。

    他真的很希望能够在这里多住两天,若是能和她在一起,过着这农家岁月静好的生活该多好。

    忽然意识到自己想的是什么,心脏不争气的砰砰直跳。

    转开头看着山林间,中年汉子拎着野鸡从山上下来。

    “你们兄妹醒了,今天中午加个菜。”

    萧安乐笑着同他打招呼。

    “王大叔这么早就上山了呀!”

    王猎户哈哈哈的笑,也就只有他们觉得早,自己和媳妇儿都起床一个多时辰了。

    “是啊,早上起来就去山上看看有没有什么猎物,没想到昨天下的套子,今天早上一看有只野鸡,正好中午咱们加个餐。

    对了你们要是喜欢这兔子,回头生了我给你们送去,你们家住哪里?”

    小祁安跑到他爹身前。

    “爹爹,萧大哥哥说他在咱们家多住两天,等着兔子生了小兔崽子再带回去,这样不是这几天都可以吃肉了?”

    这童言童语惹得王猎户哈哈大笑。

    “你可真是个小馋猫,平时还缺了你肉吃吗?”

    转头对何应求道:

    “多住一两天也行,反正这兔子也快生了!”

    萧安乐看他一眼,他对着萧安乐挑挑眉。

    萧安乐才不管他要不要住在这里,住几天钱都收了,剩下的就是他自己的事儿。

    早上洗漱完,吃了早饭看他们一家在忙活萧安乐凑到他身边。

    “我可是收了钱,今天就要离开,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了。

    其实你闲着没事在这多住几天也是可以的,反正京城那边也没你什么事儿。”

    何应求呵呵一声,

    “你怎么知道我没事,我的事可多了。”

    萧安乐无语的看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你能有什么事?

    何应求的看她这样忽然就笑了,凑到萧安乐脸边。

    “你为什么不能一直陪着我呢?

    只有你知道我的痛,你说我要不要让它永远的成为秘密?”

    萧安乐转头,唇擦着他的脸扫过,一巴掌把他的脸给推到一旁。

    “你给我离远一点,别以为你有了一甲子的内力就能对我做什么,你想多了。

    我上午就走,你自己在这,”

    萧安乐说着起身,下一刻手就被他给拉住。

    “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面对这些,这太残忍了,你不觉得吗?”

    萧安乐无语。

    “哪里残忍了?

    是你想的太多,留在这里就当是给自己一块净土不好吗?

    再说了,你一个之前不受宠,如今不受重视的废世子,难道还有什么政敌吗?

    你们家现在就你一条血脉,那个庶子已经成了你小叔,根本就没有什么竞争力你还需要干什么?”

    何应求好笑的看她一眼。

    “我要干的事可多了,你也说了镇西侯如今只剩下我一个,那他的一切就要让我来继承。

    既然要继承我就得做事啊,难道你以为我不用做事的吗?”

    萧安乐还真以为他不用做事,坐等继承镇西侯就行。

    “那也不着急,反正你都废物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几天。”

    萧安乐说着甩甩衣袖,把他的手甩掉。

    “走了走了,你真以为我一夜未归,家里人不会担心的吗?”

    何应求听她这么说,无奈的松开手。

    “是我考虑不周了,你先走吧!”

    萧安乐大步走出院子,去了山上,大白天的她也不好开鬼门,拿出一道神行符把自己身上一贴。

    再贴一张隐身符,神行千里不用多久就到了京城。

    京城中的萧府,一家子的确很担心她,虽然知道她能力强,本事大。

    可一夜未归,还是担心她出了什么事,萧父今日没有上早朝,让人去找了谢司明。

    谢思明听说萧安乐一夜未归,眉头微皱。

    谢司明打算亲自去找,又有人来说萧安乐已经回府了,他来到萧府看到萧安乐松口气。

    “你昨晚去哪儿了?”

    萧安乐随口应付一下萧家人,拉着他来到一旁,把事情的经过大概说了一下。

    “我也没想到萧母的离魂是那般离魂,如果是普通人发作离魂证顶多是毫无意识的发疯。”

    谢司明听了她的话点头,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说只有找到何夫人身上带着的那块玉佩,将它打碎削。

    那位侯夫人的魂才会回到自己体内是吧?”

    萧安乐点头,

    “对,如今肯不肯打碎那块玉佩,就看他自己了,其他的我帮不了他,我就回来了。”

    谢司明无奈的看着她,他的姑娘内心怎么如此柔软。

    “其实你还是不想让他打碎那块玉佩,打破他们一家的宁静是吗?”

    萧安乐摊摊手。

    “还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他,就算他不将那玉佩打碎,那玉佩再过三年也是会碎的。

    届时那位夫人便会香消玉,侯夫人的魂依旧会回到她自己的身体内。”

    谢司明伸手将她揽在怀中。

    “希望他不要辜负了你的良苦用心!”

    萧安乐只是觉得何应求太苦了,八岁以后他几乎就是一个人在庄子上生活。

    要面对柳氏母女的迫害,还要承受冰灵咒发作时带来的痛苦,又要照顾他那沉睡睡不醒的母亲。

    这对一个八岁孩子来说,的确是承受了太多。

    可能他想要的就是王祁安那样的生活,呵,谁又不想要呢?

    “不说他了,我那个姨母那边有消息吗?

    要不我从鬼门过去看一眼,只有亲自看一眼我才能放心,或者说才能分辨得出真假。”

    谢司明伸手柔柔她的长发。

    “别从鬼门走,次数多了会影响你的身体。”

    萧安乐抬头看他,好奇他竟然知道这些。

    “这你也知道,不过我有功德护体,应该是没事的。”

    “那也不行,即便你有功德护体,也会削弱你的功德。”

    萧安乐一脸狐疑,你懂的是不是有点多了?

    谢司明笑笑。

    “我可是要娶你的。

    我不多了解一点这方面的知识怎么行?

    特地做过功课的。”

    萧安乐给他一个大拇指。

    “好样的,男德这一块你是没得说。

    要不咱俩一起从鬼门走,去那边看看?”

    她之所求,谢司明自然不会拒绝。

    “好,今晚走,我把手里的工事安排一下,今晚咱们就过去。”

    听他这么说,萧安乐点头。

    还没到晚上,萧成岭就风风火火的跑过来。

    “妹妹我们今天破个案子,我和我那师父一起,我们可厉害了。”

    正在书房画符的萧安乐,看他这么激动好奇。

    “哦,你们破了什么案子?”

    “谋杀!

    你猜怎么着?”

    萧安乐就无语。

    “我怎么可能猜得着,我又不在那里,你让我猜,你总得说一下事情吧。

    别在这卖存在感,我还要画符呢。

    昨天教你画的符,你会画了没有?

    闲来无事,多画几张给我看看。”

    萧成岭有一种被夫子抽查课业的感觉。

    挠挠头。

    “现在就在这画吗?”

    萧安乐起身拿出符纸和笔给他。

    “画,一张驱邪符,一张真言符。”

    萧成岭默默给自己打气,然后拿起笔就开始画。

    萧安乐坐在椅子后面,看着他将两张符纸画完点头。

    “画的不错,今天再教你一张,今天晚上我要出门几天,回头你和父亲说一声。”

    萧成岭听她这么说,立刻来了兴趣。

    出门?

    你要出门去哪里,做什么?

    带我一个呗?”

    萧安乐乐。

    “别忘了你现在是每天要上衙点铆的人。

    衙门里的事儿才是正事儿,跟着我混没前途的。”

    萧成岭还有些不放心。

    那你出门的话是跟谁一起?

    不会是你自己吧,那我肯定不放心啊!

    我妹妹长得这么漂亮,万一遇到什么增幅值怎么办?”

    萧安乐:“登徒子看见我,他们才应该想想怎么办?”

    萧成岭无奈。

    “妹妹,你是女子,不要这么强势嘛,适当的依靠一下男子又能怎样?

    二哥我可是你永久的依靠。

    所以你不会真的打算自己一个人去吧?”

    萧安乐:“我和烨亲王一起。”

    “什么?!”

    萧成岭想了下立刻道:“不行,男女授受不亲,你和他一起出去这么长时间,而且还是晚上。

    万一……你对你他图谋不轨怎么办?”

    萧安乐:“你再逗比,我就把你扔出去。”

    萧成岭摸摸鼻子。

    “嘿嘿,我开个玩笑嘛就算是你和他一起也不行啊!

    这要是传出去,你和他终归是说不清,道不明。

    要是有我在中间那就好说了。”

    萧安乐摇头直接下逐客令。

    “你可以出去了,我只是跟你说一声,又没征求你的意见。

    而且我要去做的那件事,你也不适合跟着。”

    萧成岭好奇。

    “还有我不适合跟着的事?”

    “你回去练这枚隐身符,等你会画了我就告诉你。”

    萧安乐把人打发走,自己继续画符,夜里谢司明找来她还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