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别搞了行不行?\&尉迟冰满脸惊恐地喊道。
\&这可不行哦,原来你怕这个啊?哈哈。\&红袍人得意洋洋地笑着说道。
尉迟冰心里暗自叫苦不迭,心想:要是大宽在这里,听到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肯定会对自己鄙夷至极。可是现在形势所迫,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毕竟谁愿意成为太监呢?还是先忍气吞声吧,等找到机会再逃跑就是了,反正自己又不是古人,打不过还不能跑吗?为了保住性命,受点屈辱、求饶一下又算得了什么?
\&我可不需要你帮什么忙,哦,除非你能帮我找出一个大块头和一个女子。\&红袍人慢悠悠地说着。
尉迟冰一听这话,心中暗喜,连忙应道:\&行,只要你答应我别......\&他一边说话,一边用眼神向红袍人示意。他打算先把这些人引开,而且最好能引得远一点,去哪里比较合适呢?突然间,他想到了一个地方——那座距离此处不远的破旧房屋。也许大宽和小花就在那里附近呢,如果自己能够带着这群人离开,那么他们就可以趁机为村里的其他人处理后事。
\&你当真知道他们人在哪?\&红袍人怀疑地问道。
“大哥,你也不看看我跟他们的关系,难道你们对此没有做过详细地调查吗?”尉迟冰冷冷地回应道,但脸上却强装出一副镇定自若、云淡风轻的模样。其实,此刻他的内心充满焦虑与不安,只盼望着大宽和小花能够听到他说的话,并理解他想要将这群人引开的意图。
“好,那就先跟我们走一趟吧。”红袍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随即便下达命令,让一半手下留守在山上。尉迟冰见状,心中不禁暗暗咒骂起来:“可恶!这些家伙还真是精得像猴。”
“来吧,跟我走就是了,我知道该往哪儿去。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嘛,如果遇到麻烦,就到那个地方集合。”尉迟冰故作镇定地说道,同时脑海里飞速运转,思考着在路途中如何脱身。与此同时,他也暗自祈祷大宽和小花能够应对剩下的那一半敌人。
“你们几个跟上我,其他人留下继续搜寻。”红袍人神情肃穆地指挥道。说完,便押解着尉迟冰朝山下走去。一路上,由于双手被缚,尉迟冰步履蹒跚,好几次都险些失足跌落山崖。看到这一幕,那红袍人忍不住嘲笑道:“哈哈,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无能啊!当个太监倒还真是块好料,哈哈哈……”
\&大哥,不是说不这样做吗?\& 尉迟冰惊恐地大叫起来。
\&好吧,既然如此,老子就暂且答应你,但前提是必须先找到那两个家伙!\& 红袍人恶狠狠地说道。
话音刚落,他便伸手在尉迟冰的肩胛骨处狠抓了几下。瞬间,五道深深的血洞出现在尉迟冰身上,鲜血从中汩汩流出,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滋滋\&声。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尉迟冰情不自禁地大喊了一声:\&靠!\&
\&觉得很疼对吧?老子可警告你,如果没能把他们给找出来,到时候就让你承受比这痛苦上千百倍的折磨!哈哈哈!\& 红袍人张狂地笑着,然后猛地用力捏住尉迟冰,接着又松开手将他扔到一边。
尉迟冰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尽管脸上的伤口的确开始逐渐愈合,但速度相比遇见泉水缓慢。幸运的是,满脸的血迹以及渐渐变暗的天色使得旁人难以看清他此刻的模样。
\&大哥,实在太疼了,您能否别再抓我了?不然待会儿我可能连路都走不动了。您瞧,你们这些练武之人身手矫健,下山自然轻而易举,可我却被紧紧捆绑着,行动迟缓。要不您行行好,放了我吧,反正我也绝对逃不掉啊。\& 尉迟冰苦苦哀求道。
\&放开他。\&红袍人语气冰冷地命令道。随着话音落下,束缚着尉迟冰的绳索应声松开。重获自由的尉迟冰顿感身体轻松许多,他心中虽有不满,但仍佯装感激地向红袍人道谢。
来到山脚下,只见几名男子牵着数匹骏马朝他们走来。此时夜幕已完全降临,四周一片漆黑。尉迟冰被其中一人粗暴地扶上马背,并被迫坐在前方位置。
\&哎,这种熟悉的感觉,仿佛又一次经历了之前经历。只是这次遇到的人,可是想要我性命之人啊!真倒霉!\&尉迟冰暗自思忖道。他对这条路记忆犹新,知道该如何前行。尽管视线模糊不清,但通过双脚与马背接触所产生的触感,他能明显察觉到身下骑着的马匹皆属上乘良驹,宛如现世最为顶尖的豪华跑车一般。
尉迟冰不愿经过城镇,担心这群人会再次残害无辜百姓,于是选择绕道而行,为此多花费了足足半个时辰。一路疾驰,尉迟冰始终苦思冥想脱身之计。然而究竟该如何逃脱呢?一想到之前遭受火和水等人的打骂责罚,此刻竟也成了一种令他怀念的\&幸福烦恼\&。
眼看着离那破旧不堪的屋子越来越近,尉迟冰内心愈发感到刺骨般的寒意。此刻她心急如焚、不知所措,心中默默祈祷着:但愿山上的大宽和小花已经成功将那群恶徒斩杀殆尽,并能迅速赶来解救自己于水深火热之中!就在这时,一阵强烈的饥饿感袭来,让她不禁开始抱怨起来——这些人只顾着策马狂奔,难道就不需要进食补充体力吗?
\&哎哟喂,稍等片刻啊,实在憋不住了,我得去解决一下内急问题……\& 尉迟冰灵机一动,首先想到了一条权宜之计。好在这群人似乎还挺注重卫生清洁的,一听这话,那位身着红色袍子的男子率先开口说道:\&带他到远一点的地方去方便吧。\& 说话间,他还满脸厌恶地用手捏住鼻子,仿佛尉迟冰身上散发出的异味已然污染了他高贵的气息。
然而此时此刻,尉迟冰心中却暗自窃喜不已:嘿嘿,你们越是如此矫情洁癖,我就越有机可乘,可以趁机逃跑或者尽量拖延时间啦!于是乎,他们大约走了将近两百步之后,尉迟冰终于在其中一名看守者的监视之下,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裤,然后直勾勾地盯着对方问道:\&怎么?莫非你想看我如何如厕不成?\&
那人微微抬起右手,做了一个标准而优雅的“请”字手势,但却紧闭双唇一言不发,脸上更是毫无表情,仿佛一座冰冷的雕塑般冷酷无情。尉迟冰见状并未在意对方的冷漠态度,而是径直走到一旁蹲下身来,嘴里还悠然自得地哼唱着不知名的小曲儿。
此时此刻,他感到肩部传来的疼痛已明显减弱许多,难道说这伤势正在悄然自动愈合吗?带着满心疑惑,尉迟冰伸出手轻轻触摸了一下受伤处,确认无误后心中暗自咒骂道:“真是奇了怪了!别人受了伤巴不得快点痊愈才好呢,可你倒好,竟然盼着伤口慢点愈合……”
然而无论如何努力尝试,尉迟冰始终无法找到那种特别的感觉。无奈之下,他只能转头对负责看守自己的人说道:“这位大哥,麻烦您别一直盯着我看行么?您这样搞得我都没办法正常方便啦!”其实尉迟冰心里很清楚,自己眼下所做的一切举动与电视剧里那些常见的情节如出一辙,纯粹就是现学现卖罢了。
听到这话,那名看守者面无表情地回应道:“既然如此,那就等会儿回到马上继续赶路吧。”
“这怎么行呢,大哥!要是等会儿上了马背,我恐怕会憋不住的。到时候弄脏了您的马匹还有您的衣服,多不好意思呀。要不您转过身去别看我,或者咱俩各自手持一根木棍也行啊。” 尉迟冰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尉迟冰说完,缓缓弯下腰去,捡起地上一根细小的木棍,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其伸到看守他的人手中。显然,看守者也不愿一直目睹他人如厕这般尴尬且令人不适之事,于是便选择了退让。
然而,此时的尉迟冰却陷入了困境——他实在想不出任何可以一举击毙眼前这个敌人的办法。毕竟如今的他既已失去了原本的技能,又对这古代的武艺一窍不通。回想起过往种种,自从十五岁那年开始,自己似乎就已经成为一个无用之人,还能有何作为呢?
尉迟冰一边苦思冥想,一边注视着周围的环境。他注意到地面上虽然有些许石块,但若要起身去拿,势必会引起看守人的警觉,如此计划便难以实施。“唉!”尉迟冰不禁叹息一声,暗自祈祷:“技能啊,变异啊,你们快快显灵吧!速速附身于我,让我能够击败这些敌人!”
突然间,他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哦,对啊!我身上不是还藏匿着从洞中带出的一把短刃吗?怎会将它遗忘至此!尽管刀刃已经生了锈迹,但用来伤人绰绰有余啊!只是……该如何迅速而准确地刺进看守人的心脏,且确保不发出声响呢?嗯……有了!曾经见过罗霄施展的身法,虽不确定是否真能学以致用……”
尉迟冰现在想要扎断看守人的脚筋,那是相当容易,但自己也跑不了啊!怎么办,怎么办?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