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迅速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然而,就在他们走到门口时,店里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仿佛就在他们身后。刘浩猛地回头,发现那花瓶竟然微微晃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挣扎。
“这……这是怎么回事?”刘浩声音颤抖,指着花瓶,“它……它在动!”
刘辉脸色凝重,快步走回柜台前,仔细盯着花瓶。
突然,他伸手一把抓住花瓶,低声说道:“这花瓶里……似乎有东西。”
“什么东西?”刘浩紧张地问道。
刘辉没有回答,而是用力摇晃了一下花瓶。
随着他的动作,花瓶里传来一阵低沉的 声,仿佛有人在里面痛苦地挣扎。
“这……这不可能!”刘浩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花瓶,“难道……难道里面有人?”
刘辉摇了摇头,沉声道:“不,不是人。这花瓶里……可能困着某种灵体。”
“灵体?”刘浩心里一沉,“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刘辉沉思片刻,说道:“我们得尽快找到王师傅。
如果这花瓶里困着灵体,那王师傅的病很可能与此有关。
只有找到他,才能弄清楚这花瓶的来历,找到解决的办法。”
三人不再犹豫,迅速离开古董店,驱车前往城西的 。一路上,刘浩心里忐忑不安,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王师傅那张苍白的脸和那剧烈的咳嗽声。他隐隐觉得,事情远比他们想象的复杂。
到了 ,三人下车,开始在狭窄的巷子里打听王师傅的下落。
然而,问了几个人,都没有人知道王师傅的住处。
就在他们几乎要放弃时,一个年迈的老太太突然开口:
“你们找王师傅?他前几天搬走了,听说病得很重,去城东的医院了。”
“城东的医院?”刘浩心里一紧,连忙问道,“您知道他住在哪家医院吗?”
老太太摇了摇头:“具体哪家医院我不清楚,不过听说他病得很重,可能是在大医院。”
三人对视一眼,刘辉沉声道:“我们去城东的医院找找看。”
他们迅速上车,赶往城东。到了城东,他们一家一家医院打听,终于在第三家医院找到了王师傅的病房。
推开病房的门,刘浩看到王师傅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呼吸微弱,似乎已经病入膏肓。
他走到床边,轻声叫道:“王师傅,您还记得我吗?我是刘浩,前几天在您那儿买了个花瓶。”
王师傅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刘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你……你怎么来了?”
刘浩连忙说道:“王师傅,那花瓶……好像有问题。我们想问问您,这花瓶的来历。”
王师傅听到“花瓶”两个字,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呼吸急促起来。
他艰难地抬起手,指了指床头柜上的一个旧木盒,低声说道:“那……那里面有……有答案。”
刘浩连忙打开木盒,里面是一本破旧的笔记本。他翻开笔记本,发现里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似乎是王师傅的日记。
刘辉接过笔记本,快速翻阅了几页,脸色逐渐变得凝重。
他低声说道:“这花瓶……果然有问题。王师傅在日记里写道,
这花瓶是他从一个古墓里挖出来的,当时他并不知道这是有霉运的古董花瓶,直到后来……”
“后来怎么了?”刘浩急切地问道。
刘辉继续往下读,脸色越来越难看:“后来,王师傅发现这花瓶里困着一个灵体,那灵体一直在吸取他的生命力。”
“他试图摆脱这花瓶,但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摆脱。最后,他只能选择卖掉花瓶,希望能借此摆脱厄运。”
刘浩心里一沉,看向病床上的王师傅,心里充满了愧疚。
他低声说道:“王师傅,对不起,我们不知道这花瓶会害您……”
王师傅艰难地摇了摇头,声音微弱:“不……不怪你。是我……是我贪心,才会……才会惹上这厄运。”
刘辉合上笔记本,沉声道:“现在,我们得想办法解决这花瓶的问题。否则,不仅王师傅会死,我们也会被牵连。”
“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刘浩有些慌乱。
刘辉沉思片刻,说道:“我们得回到古董店,想办法超度这灵体。只有超度了它,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三人告别了王师傅,迅速返回古董店。然而,当他们推开店门时,却发现店里一片狼藉,那花瓶竟然不见了!
“花瓶呢?”刘浩惊呼道,四处张望,“它……它去哪儿了?”
刘辉脸色凝重,低声说道:“看来,这灵体已经察觉到我们的意图,提前行动了。”
“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刘浩心里一沉,感到事情越来越棘手。
刘辉沉声道:“我们得尽快找到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刘辉环顾四周,眉头紧锁,目光在古董店的每一个角落扫过。
店内的陈设被翻得乱七八糟,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瓷片和翻倒的家具,显然有人或者某种东西在这里大肆破坏过。
“它不可能凭空消失。”刘辉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
“灵体虽然无形,但它必须依附于某个物体。花瓶是它的载体,它不可能离开花瓶太远。”
刘浩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发颤:“那……那它会不会已经附在别的东西上了?比如……比如我们店里的其他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