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该回去了,公爵应该等很久了”一位身着燕尾礼服的老人说道。
蔡司随之跟着他们一同来到一处深山里的庄园,庄严华丽的富人住宅,长方形的结构,正面是无数个方窗窗沿爬满了花与藤。墙面是灰白色的石英方砖,铺满了整个建筑,从外面的围院门到豪宅还要有一点距离。
豪宅后面便是一望无际的草坪,有几种拉布拉多在草地上喜喜奔跑,有时还争抢着仆人丢过来的玩偶,将它撕碎地上满是散落一地的棉花。
因为院门是自动打开的,三人一同走进了前往豪宅的石板路上,石板路非常的平整,石板之间嵌着白色的颗粒,踩下去并没有凹凸感,看来是磨得非常平整了。
也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还是怎么回事,蔡司心里格外的慌张,恐惧蔓延了他的五脏六腑,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后背的骨刀,哦……他已经死人,哪来的刀呢?
“小菜!!”李贝疯狂的嘶吼着。
但是她也无能为力,因为蔡司已经消失在了那颗巨大的瞳孔里面。可这时,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束红色的光线从怪物的正上方射向了它的脑袋上。啪的一声,整个脑袋瞬间血肉模糊,连下面的地都凹进去了一大块坑。
天空中的高层云开始向四周散去,整个上空的云层开始被某种巨大的坠落物体,所向四周扩散开来。那巨大的黑影开始出现在李贝的正上方,那是一艘巨大的战舰。呈现圆形的结构,外部是密密麻麻的外体金属板,参差不齐的布满了整艘飞船的外壳。
飞船的圆形的边缘布满了正在喷射蓝色火焰的推机器,虽然推进器看起来很小,但也密密麻麻的遍布了整艘飞船的下方的外环。
飞船的结构就像是一个十分巨大的圆盘一样,上面布满了一挺挺的机枪、充能炮、镭射枪,整艘飞船的阴影并没有直接覆盖在人们上面,而是正好被阳光倾泻在了附近。
李贝看着头顶的飞船发呆,这时有六个穿着女仆装的年轻女性从一道白光中,迫降下来,降落时因为反作用力的缘故,裙底被风吹了起来。
六位女仆纷纷用手挡住了,被吹起的前部裙摆,“你们是谁?”李贝用法杖指着她们问道。
六位身着女仆装的年轻就女性,并没有直看她只是其中一个轻轻抬手,一道白光瞬间在手中生长出来,从光球中射出了一道白光。李贝连躲避的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白光直接击中了她的胸口,身体瞬间被弹射了出去,连打了好几个滚以后,昏迷在了一对废土中。
这些女仆长相俊冷白皙如纸的皮肤,冰冷的像是玩偶几乎看不到一丝的瑕疵,其中一个一头的淡金色如柳丝一般的长发,在腰间摇拽。浑圆的大眼睛甚至比往常的人要大许多,水汪汪的看着让人心里发痒。
不光是令人为之倾城的容貌更要命的是,在裙底那双纤细白皙的长腿在相互交错之间,令人眼花缭乱。那一个个九头身的身材,在配上一双精致的小公主鞋,谁不为之倾心。
六个年轻的女仆围在怪物的身边嘀咕了起来。
其中一个黑长直说道:“刚才是谁发射的充能射线的。”
而旁边的金发女仆说道:“晚了一步,被吞进去了……”
黑发女仆说:“那只好先把他的身体带走吧,灵魂后面在慢慢找。“
金发女仆说:“好。”
一道白光从女仆手中射向了怪物的尸体上,尸体上开始沸腾和爆裂开来,这不就是激光烤肉吗?不一会儿,汹涌沸腾的兽尸上就出现了一个类似人的手臂露了出来。其中一位女仆直接将血肉模糊里的手,一把拽了出来。
女仆虽然身材纤细,凹凸有致,但力气是十分的大,轻易的就将蔡司举在了半空之中,单手吊着蔡司的手臂高高举起。因为女仆的身高是高过他的。
李贝高举起手中的法杖说道:“放开他。”一颗蓝色的魔法球从法杖中,缓慢的飞向六位女仆,深蓝色的法球在落入地面时以一种,抛橄榄球的弧线坠落在女仆中间。法球瞬间引爆产生了非常巨大的烟雾,六个女仆瞬间被炸飞向四周飞去。
场面堪称血肉模糊,甚至纤细的肌肤展露在破碎的衣服外,黑白相间的女仆装被法术球炸得只剩下一半得裙摆。让本就曼妙得身姿显得更加得动人,女仆微微的颤抖着,娇嫩得语气中带有一些不屈得说道:“你敢偷袭我们。”
其中一个女仆双手掌心相对,放在胸口又变换手势,呈莲花状迎向天空,掌心于半空中燃出一盏灯火。淡黄色的火芯在微风中轻轻的摇摆着。突然,她将火芯举在空中原本微弱的火苗瞬间如汹涌的大火球疯狂的生长,女仆顺势猛地将火球抛向了李贝,那车头大小的火球就如同洪水猛兽一样扑向了她。
李贝挥舞着左手以作一种手术咒语,无数条蓝色的火环围绕着她周身环游,左手掌心面向火球袭来的方向停滞。周身的蓝色火环瞬间融化成一个蓝色的法术屏障,随着时间的推移缓慢的胀大,直到与袭来的巨大火球撞击。
法术屏障和土地相互连接的位置,瞬间被巨大的撞击和火球的爆燃产生了位移,泥土被冲击力震出了一个巨大的下凹环坑。
六位年轻女仆见状准备各自攻击,李贝可学聪明了,嘴角向扬邪魅一笑,双手合杖高举半空。杖首的宝石反向下,一通咒语轻快的从她的口中念出,杖首的宝石发出耀眼的蓝光,李贝将宝石直插脚下的土地。耀眼的魔法蓝光从土地中迸发出来,以杖首为中心呈现出无数条蓝色闪电在地面飞速的冲向六位女仆。
六位女仆所站的位置大地瞬间喷涌出蓝色闪电侵入她们周身,她们的每一寸身体都纠缠着蓝色的细微闪电。痛苦的神情展露无遗,凄惨的叫声不绝于耳。
大可把这六个年轻女仆当成舞台剧演员,手舞足蹈面露刺痛的尖叫,身体不自觉的扭动着就像是受了控制,不时还趴在地上抱头痛哭起来,就差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