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的额头上冷汗直冒。他倒是想把那些人全部召唤过来,可是那些人会搭理他吗。
那些人,和他一样都是供奉那个恐怖生物,然后获得那个恐怖生物给的力量了。
而他们做的事情,大多数的也都是坑蒙拐骗。
可是在这个时候,人家会为了救他,跑到这里来吗?
他的内心充满了纠结和恐惧,一方面希望有人能来救他,另一方面又清楚地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江寻看到这家伙犹豫的样子,冷哼了一声:“没办法了,既然你没办法把他们召唤过来。那么,你也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在说话间,他的手中压力倍增,一股无形的力量汹涌而出,仿佛要碾碎一切。
随后一团奇异之火,落到了何天仙身上。
那火焰呈现出诡异的色彩,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高温和能量。
何天仙那坚不可摧的身躯,瞬间融化,化作了灰烬。
连一丝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彻底消失在这片宇宙之中,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恐惧在他们心中蔓延开来。
“这……江寻先生!”何天仙那些手下,这个时候恐惧到了极点。
他们的脸色煞白,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仿佛末日降临。
江寻毫不客气,再一次出手。
他的动作迅猛如雷,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
这个家伙的手,仿佛蕴含着毁灭一切的力量,成千上万的人马,在江寻面前,完全如同蝼蚁一般。
一巴掌下去,就死伤一大片。
那强大的力量冲击之下,星空都为之震颤,光芒闪耀,惨叫连连。
剩下的人浑身颤抖:“江寻先生,饶命呀!我们……我们愿意为将军先生做牛做马……”
他们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声音中充满了哀求,此刻的他们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和跋扈,只剩下对生存的极度渴望。
江寻冷笑:“对不起,我不需要你们这样的手下!”
他自己虽然不是一个什么好人,也非常的愿意收手下,但是像这种为非作歹、坑蒙拐骗之徒他还是看不上的。
在他的心中,有着自己的原则和底线,这种作恶多端的人,根本不配成为他的追随者。
他的眼神冰冷,没有丝毫的怜悯,仿佛在看着一群毫无价值的垃圾。
“老公,我们回去吧,我不想在这里玩了!”陈玉儿本来心情很好,可是现在看到这里的一片狼藉之后,感觉到一阵反胃。
那满地的鲜血和残肢断臂,让她原本愉悦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胃里一阵翻涌。
江寻点点头:“好吧!”他的声音温柔而充满关切,轻轻握住陈玉儿的手,给予她安慰和力量。
随后,他们两人回到了银河之城。
这座城市繁华而壮丽,高楼大厦林立,街道上车水马龙。
这个地方,银河帝国的皇帝,专门为他们准备了住所。
那是一座宏伟而奢华的宫殿,装饰精美,环境优雅。
因此,江寻让陈玉儿专门先住在这里。
安顿好陈玉儿后,他直接去找到了皇帝!
皇帝听到何天仙之后,顿时眉头一皱:“江寻先生,你怎么问起这个?”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担忧。
江寻笑着说道:“没办法,那个家伙惹我老婆不开心,已经被我给杀了。那家伙在临死之前,说还有很多和他一样的人。所以我来跟你打听打听!”
江寻的语气轻松,仿佛杀死何天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什么?何天仙死了?”皇帝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确实大吃一惊。
他原本沉稳的面容瞬间变色,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张,满脸的不可置信。
同时,又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那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一直紧绷着的身体也似乎放松了下来。
那个何天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多年以来,那家伙给银河帝国,造成了巨大的麻烦。
他如同一个阴魂不散的恶魔,四处兴风作浪。
无数银河帝国的人,包括一些大家族,都深受其害。
何天仙及其手下的势力,巧取豪夺,为非作歹,让帝国的秩序受到严重破坏,社会动荡不安。
皇帝为了何天仙,可以说也是头疼了很多年。
各种策略、手段用尽,却始终无法将其彻底铲除。
如今,这个让他夜不能寐、忧心忡忡的大麻烦,居然就这么死了?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皇帝一时之间都有些恍惚,仿佛置身于一场难以置信的梦境之中。
“对呀!不过那个家伙,不止一个人吧?”江寻问道。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探究和警惕,紧紧地盯着皇帝,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皇帝点点头:“那家伙,确实不止一个人。不过那家伙的背后那个存在,就有点可怕了。我也不了解其真实性,我只听说,那是一棵邪树,乃是域外邪魔。至今,没有人知道其全貌!据说,有不少的人,通过掠夺气运,能够跟那棵树,换取力量,甚至获得长生。因此,那些人,发展出了一个非常强大的组织!那个组织,至今没有人知道其全貌。何天仙,就是其中之一!”
皇帝说到这里,不由的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无奈和忧虑。
那沉重的神情仿佛承载着多年来无法言说的压力和无奈。
银河帝国,面对那个恐怖的存在,以前的时候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尽管帝国拥有强大的力量和资源,但面对如此神秘而邪恶的势力,也常常感到力不从心,无从下手。
江寻点点头:“明白了!”
“江寻先生,你想要干什么?”皇帝看着江寻,他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眼前的江寻神色平静,却让皇帝心中越发忐忑。
“没什么,他们惹我老婆不开心!我想要灭了他们!”江寻淡淡的说道,好像再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他的语气波澜不惊,仿佛这不是一件关乎生死存亡的大事,而只是一个随意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