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虎,我倒是小瞧了你。
这么独自将我的两个蛇崽崽带走,是不是太过分了。
付不起肉,玩不起就别玩!”
黎苏压着嗓子冷冷出声。
眼里带着一抹幽深似海的寒光,仿佛是要将人溺死的深渊。
一旁的暮水鼓出两个泪眼泡,喃喃地摇手:
“娘亲,你不是说来救我们吗?”
南虎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他似乎没有预料到黎苏会如此强势地找上门来。
他的目光开始游移不定,
似乎在打量黎苏是不是真的来救人的?
黎苏一甩手臂,将暮水推倒在地上,
“我来救你们?你觉得像么?”
暮水倒在地上一言不发。
黎苏双手环胸,一脸不耐烦地让过暮水,看向南虎,她的声音温柔却冰冷:
“我这么些天养着你们,就是为了让你变的白白胖胖,更招人喜爱。
要不怎么能够卖上一个好的价钱?”
南虎哈哈大笑,这一幕叫他放心下来。
黎苏虽然变白了一些,
可本性还是那样,自私自利,装了几日果然就装不下去了。
看来她是不高兴没能要到更多的肉吧?
他私自带走了蛇崽,没有提前通知她,
难免生气:
“黎苏说起来,你现在长的还真是合我心意,可惜我更喜欢他们。
不就是想要肉吗?
别骂蛇崽崽了,拿着肉走吧。”
南虎一脸猥琐,希望黎苏赶紧走别打扰了他的兴致,虚虚的指了旁边:
“这是二级牦牛的肉,够你吃上许久了,
我要这两个蛇崽崽陪我一个冬季。”
“你可真是一如既往地不要脸,”
黎苏叉腰冷笑,犹如泼妇一样骂街:
“牦牛的肉可硬了,我的牙口不好咬不动 ,
况且一头被吃过的牦牛,就想换一个冬季。
你怎么不上天呢?。”
“这肉鲜嫩无比,不信你尝尝,换你两个崽崽那是绰绰有余。”
南虎哎了一声,眼珠子一转:
“那我就吃点亏,三个月,到时候给你送回来。”
暮炎抬起头,苍白的小脸沾着血,显得特别的妖异,
他看着黎苏,她会答应吗?
“呵呵,我得先验验肉,不然免谈。
而且只能一个月,还是因为我兽夫现在受了伤,
不然我也没办法将蛇崽留给你。”
黎苏贪婪地看着那头牦牛的身体,走了过来:
“若是肉质不好,那我可只答应换一个,就换暮炎,他脾气坏,可长得还不错。”
暮炎心碎地低下头,
果然呀,他在期待什么呢?
坏雌性,她从骨子里就是坏的啊:
“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坏雌性,幸好我一直没有相信你。”
与暮炎擦肩而过的黎苏,听到了暮炎的话,脚步一顿,转身嘲讽地看着暮炎:
“谁叫你倒霉,是我的崽崽。
为了雌母付出一切,是你应该的。”
暮炎恨极了,恨不得咬死黎苏,
因为她一个月前之前就干过这样的事。
她带着他和暮水,去了小溪的最下游,
破天荒的给他和暮水一人一块肉。
但是吃之前要将兽皮脱下,
在溪水里清洗干净身体。
两个蛇崽还以为黎苏突然变好了,
毕竟是他们的雌母,内心深处还是爱他们的。
黎苏猛地地将两个蛇崽崽推了下去,
粗鲁地扯掉了他们的兽皮。
暮水和暮炎好不容易在溪水里站稳,就听见黎苏嫌弃地说:
“还不快点将自己洗干净。
磨蹭什么呢?扒开来洗,
否则你们谁也别想吃肉。”
暮炎和暮水超级听话的将头发洗干净,身子上的泥也搓掉。
谁知道,就听到南虎猥琐的声音:
“黎苏,你这两个崽崽生的真不错,
皮肤光滑细腻,脸蛋长的漂亮。
还有没想到真的有两个,哈哈哈我很喜欢。
不过看一眼就给这么多二级兽肉,
是不是有点贵?”
“他们身体特殊,你不想看就拉倒,现在就滚蛋。”
黎苏的声音,仿佛一记重锤将两个蛇崽的心锤的稀碎。
虽然不知道代表什么意思,
可他们觉得十分的恶心。
尤其是暮炎,他难堪的遮住自己的下身,那种目光让他惊恐又害怕,连化身兽型的勇气都没有。
黎苏说他们要是敢动,就再也不要他们了。
那一天,两个人泡了很久。
直到好几个老兽人寻找从上面飘下来的果子,才发现了他们。
而黎苏和南虎怕被人发现,则是悄悄地溜走了。
暮炎豆大的泪珠滚落,已经满脸湿透。
黎苏没有再停留,独自大步朝着牦牛尸体走去,悠悠的声音传来:
“滚去跟暮水站一块,
没有想到养你一场还能给我换个肉,
到时候你们两个好好的表现,
冬季到了,阿母我也没有办法,你雄父受了伤,大家想要吃肉就要有人牺牲。”
暮炎满脸屈辱地闭上双眼,
心中一片悲凉,
他实在不想挪动脚步,因为无论走到哪里,结果似乎都没什么不同。
然而,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让他倍感困惑。
为何暮水毫无反应呢?
暮炎着急地凝视着瘫倒在地的暮水,
那张原本白净的面庞此刻紧闭着双眼,仿佛失去了生机。
他的心猛地一紧,脚步踉跄不稳,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冲向暮水。
\&你这个坏雌性!你怎能如此狠心地推倒暮水?\&
暮炎的声音带着愤怒和质问。
\&他身染虫病,已经快死了,你竟然还这么对待他!
倘若他因你而死,我绝不会轻易饶恕你!\&
他的眼神充满了痛苦和决绝,仿佛要将眼前这个所谓的\&凶手\&撕碎一般。
黎苏掏了掏耳朵,无所谓地笑了:
“谁要你饶恕啊,你是个什么东西?”
黎苏尝试着将牦牛肉直接抬起,可惜根本抬不动,
这起码有三百斤,她求助地看着南虎:
“你帮帮我,将肉给我拆开,或者帮我扛回蛇洞去,这肉我很满意。”
见黎苏答应了,
南虎一喜,心情愉悦的点点头:
“我帮你撕开,你等着。”
南虎上前一步,徒手就将牦牛的四肢直接撕开,鲜血四溅,活脱脱一个地狱屠夫的模样。
果然厉害。
“黎苏,肉分好了,你该走了,就从今天算。”
黎苏忽然按住了南虎的手背,笑的一脸温柔:
“我记得你好像是个狮子,
还是个老虎来着?
爹妈不详,没有屁眼就来祸害幼崽是吧?”
南虎冷下了脸:
“黎苏,你别给脸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