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要不然,最近这段时间的星期天,我们姐弟俩出摊,您跟我爸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不用,让你们的妈妈好好休息就成,我工作又不忙,不用休息。”
“爸,您是工作不忙,出摊也没有问题,可您也得抽空多陪陪我妈。
您不休息,难道我妈就会休息吗?”
“对呀?
爸,您先陪陪我妈,等我妈休息好了,您再出摊也不迟。
反正咱们家的摊位在那里,怎么做我们姐弟俩也熟悉,又不用停下来不做,您不用担心我们姐弟俩做不好。
再说了,我们姐弟俩也只能帮着在星期天出摊,其他的时候也帮不上什么那你。
您也就星期天不用出摊,其他时候不照样出摊吗。”
“也是,那行吧!”
“其实……”
“其实,妈,您就别说了!”
“就是,您就听我们姐弟俩的安排吧!”
“对呀!
咱们就听孩子的安排,最近这段时间的星期天就让他们姐弟俩来,咱们也趁机好好休息休息。
正好他们姐弟俩也快毕业了,让他们多跟社会上的人接触接触也没有什么坏处。
再一个就是,咱们自从搬回京市以后,就没怎么休息,趁着这段时间休息休息也没什么事。
毕竟钱哪有赚足的时候,说到底钱还没有身体重要。”
“对呀?
妈,您就按照我们的意思来多好。”
“就是,妈,您就给我们姐弟俩一个机会,这往后毕业了,还不知道被分配到那个单位,跟那些老油条接触。
借此机会先让我们跟社会上的人接触接触,怎么也得学着应付应付他们,要不然,等参加工作以后,再被人算计了怎么办?”
“这话还真说不准,现在那些大厂基本上已经不招人,内部有些事又比较复杂。
以我们姐弟俩的专业来看,虽说在分配工作上没有什么问题,可这进了单位以后还真不太好说。
也别说我们是大学生,大学生也不保准什么都能解决。”
“还真是,那行吧!
就按照你们说的来。
至于参加宴会的事,你们大哥忙,又不在京市,再有就是他身份特殊,哪怕就是在京市恐怕也无法参加,那就算了。
不过你们两个到时候说什么也得去,不说其他的事,就你们两个是大学生,我这个当妹妹的在你们大舅舅面前也拿的出手。
要不然,就咱们家这个情况还能参加宴会,也不怕被人笑话。”
“妈,笑话肯定不会,不过您放心,回头我跟二姐一定给您撑面子,就不信我们大学生的名头不管用?”
“放心,保准管用,毕竟不是谁都能考上那么好的大学。
而且我们还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就这个名头怎么也能拿的出手。”
“可不就是!”
“瞧瞧你们姐弟俩说的是什么话,这话可不能出去说,要不然容易招人记恨。”
“妈,您放心,我们也就在您和我爸得面前,而且还是在家里说,出了咱们家的门,我们姐弟俩可比谁都低调。”
“就是,您跟我爸放心好了,我们心里有数呢?”
“有数就成,这样我们也就不用担心了。”
“可不就是不用担心?”
确实不用担心家里得孩子,至于孩子们的的大舅舅,经过这段时间的思考,也看开了。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即便有什么想法,早就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再那么执着。
更何况,自己的情况跟别人的情况又不一样。
可以这么说,脱离顾家本身就在自己的计划之内,只不过最终这件事在处理的方式上,不是自己的本意。
又加上自己了解这段历史,怎么可能让自己处于危难当中。
只是没有想到,有一天还会跟顾家人再次相见,哪怕来人一直是对自己不错的大哥。
在这个时候也没有过多的期待,反而更多的是担忧。
可是现在,即使有再多的担忧也无用,这不还得跟人家见面,并要出席上边组织的宴会。
唉!
哪里会想到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模样,好在这么多年来,自己即便隐姓埋名生活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做什么危害人民的事。
一直都是苟在一旁独自,不一家人生活。
可就目前这个情况,跟顾家人见面自己,乃至于自家并没有什么优势。
那也没有办法,谁让事情他就到了这一步,但凡没有到这一步,也就不会愁成这个样子。
没多久,一家四口参加了上边组织的宴会,在宴会上跟顾星滔除了相认以外,也就说说以前的事,再就是介绍一下身边的孩子,其他的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也是,在宴会上,哪里敢多说什么呀?
能在他回来探亲之前,上边帮他找到亲人已经很不错,至于其他的事,那是他们的事,跟自家可没有多大的关系。
而且在宴会上,有些事也不能提,毕竟场合不对。
而自家这边也帮不上他什么忙,也就不怎么说话。
反而留下地址,回头等他大舅舅忙完以后再叙旧。
这不在宴会结束后,一家四口回到家后,就听到两个孩子说。
“还别说,今天见到咱们这位大舅舅,一看就是经历过血雨腥风的人物。”
“这话还用你说!”
“不是,二姐,难道你知道什么?”
“我可没说自己知道什么?
我就是觉着,他要不是经历过很多,能随着第一批访问团回来探亲吗?
能站到如今这个位置的人,哪一个不是经历过生死?”
“也是,可我却从另外一方面了解到,那就是他身上有一种若有似无的味道。”
“不是,你这话又是何意?”
“二姐,你别急呀?
我的意思是说,他身上的那种味道,跟咱大哥身上很像。”
“你的意思是说,他是军人?
怎么可能?
如果他是军人的话,那又是属于哪一方?”
“这?
可是,我明明就觉着……”
“好了,不管你大舅舅以前是否是军人,在他离开之前不是,想来在他回来时也已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