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掉赵德发,然后就是护矿队,他们很好找,几下就全部解决了,然后挨排放在矿洞口,让下工的人看看欺负他们的人是如何死的。
并把赵德发留在矿山这里的大洋撒在地上,让这些矿工自己捡了,然后当回家的路费。再然后他敲响了下工的钟声。
事了拂衣去。
扛着妹妹一阵狂奔,逗得妹妹哈哈大笑。他不理解,妹妹为什么坐在他肩膀上就会笑,那是因为,他跑起来后,坐在肩膀上得妹妹觉得就像在坐过山车。刺激。
回到城里,先送妹妹回家,下午还要去会会倭人。在城里行动,不方便带着妹妹。
安顿好家里的一切后。
李林看看手腕上的大金表,那是他收拾赵德发的时候从他手腕上扒下来的,现在就戴在自己手上,大金表闪亮着醇厚的金色,刺得他眼睛有点发花。
上一辈总看霸总戴着镶钻大金表,这辈子总算轮到自己了。
估算一下时间,该出发了。
跟妹妹打了个招呼,就直奔那家倭人开的茶社而去。
路程有点远,在跑了半个小时后才看见店招牌。
李林减慢速度,改跑为走,平复了呼吸。
然后一推门,走了进去。
店里没有客人,只有一个店员站在柜台后面。
那店员一看进来的人不认识,立刻就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先生,我们这里是会员店,请问你是这里的会员吗?如果不是请出去,我们这里不招待普通人。”
语气客气,但盛气凌人。
李林张嘴就问“你是倭人?”
店员火了,他一个小破孩,竟然敢用这么轻蔑的语气问他“八嘎...”
还没有等他说出更过分的话,李林就放倒了他。
是倭人就该好好睡一觉。
把店员收进空间。
抬脚登上去二楼的楼梯,直奔205包间而去。
赵德发就是跟倭人约在205包间见面。
还没有到205包间,李林就察觉到205包间里面有五个人。看来赵德发开三辆车就是准备拉着这几个人去矿场。
正好,今天就让你们和赵德发一起含笑九泉。
他一只手扒开了包间门,就见一张茶桌边围着跪坐着五个人,上座一个,其他四个跪在侧里。
看来在主座的人就是大老板了,此时一个侧坐在旁的年轻人忽的站起来,用手一指“八嘎,你是什么人,敢闯进来。”
倭人这么没有礼貌吗?既然你们不懂,那我今天就替你妈教教你什么叫君君臣臣。
李林一个电步跨上去,一把抓住指向他的手,微微向自己怀里一拉,嘴巴里骂骂咧咧的年轻人就头朝前向他飞了过来。
李林一个侧身,抽回抓他胳膊的手,顺势在他后背上向下一拍。看似轻松惬意的轻轻一击,年轻人却像炮弹落地一般重重砸向地面,连一声都没有吭就没有了呼吸。
看似漫长的打斗过程,实际上却连一个呼吸的时间都没有用到。
另外四个还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倒地的年轻人。
李林拍拍手,“年轻人就是火力壮,躺地上睡觉也不盖床被子。”
“什么火力壮,什么盖被子,打了我们的勇士就该用命来赔偿。”另外四个人腾的一下全部站了起来。
四个人同时拔出了武士刀。就准备冲向李林。
就见李林身形一晃,手一扬,啪啪啪三声响起,另外三个仆从样年轻人个个头一歪,被一个嘴巴子扇死。
他看看自己的手掌,很满意的点点头,现在他手上的力度掌握得很好,力量足够,而又不把脑花扇得到处都是。雅士当如此也。
为首的倭人渡边一郎,眼都绿了,这一个照面打死了四个随身武士?这四个都是他们家族精挑细选的高手。就这么死了。
他知道今天这个人不简单,他腿发软,想下跪求饶。
但他发不出声音,因为李林已经站在茶桌上,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李林心里着急,他现在还太矮了,打人一点气势都没有,不帅。
要是渡边一郎知道他这样的想法当场就能吐血三升,你是魔鬼,简直不拿我们当人。
“告诉我,你们的总部在哪里,里面有多少人,你们的金库在哪里?”
李林的三个绝命问题。
“你滴休想知道,我死也不会回答。”
渡边一郎很想硬气一下,彰显一下他武士气节。
但是李林没有给他机会,并没有他想的那样有第二次问话。
啪,一拳头捶在了他额头上。力度掌握得刚刚好,既没有让血彪出来,又让渡边一郎死了过去。
好吧!虹口道场,藤田机器人,这是精舞门的桥段吗?
走,去会会这个不怕疼的藤田。
在去之前,先把这里所有的东西收起来,包括几个死去的倭人,就算全部丢进黄浦江,也不给倭人留下一个板凳。
做完所有的事,李林从后面离开,这样被人注意到的概率低。
虹口道场很好找,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因为门口他立了一个大牌子。
上面写着挑战所有的新立国人。
猖狂,太猖狂了,但李林却不想出这个风头,他换了一身衣服,用布抱着头。看左右都没有人,就偷偷的溜了进去。
绕过一堵影壁墙,眼前是一个高大的古式建筑,木头柱子,花岗岩台阶,一扇敞开的非常大的木门。在木门里是一个练武用的大厅,里面几个倭人正在切磋。
李林迈步走上花岗岩台阶。出现在大门处。
几个倭人一看是个新立国小孩,都哈哈大笑。然后就激烈讨论起来。
李林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谈论怎么吃了他。
好吧,你们这么直接,那我也直接点。
都是成年人了,玩什么阴谋诡计。
一个电步就来到一个看起来最猖狂的倭人面前,之所以叫电步,是因为李林使起来,像闪电一样的快。
那个倭人还在想撒什么佐料的时候,李林的小拳头,已经锤他肚子上了。
噗,一声,他倒飞五米,直接挂柱子上了,头一锤,没有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