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孙都督,都到这份上了还要说谎吗?”冬尘虚凑上来说道。
“你看看你,有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过,非要招惹我们龙虎观,这下你开心了吧。”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是钱安市里的一个商人……”孙都督还想临死前抢救一下自己。
“哦,既然不是孙都督,那就杀了吧,普通商人留着毫无意义。”在旁边的柳如风开口道。
话音刚落,一支冷冰冰的枪口就怼到孙都督的太阳穴上。
吓得孙都督两条腿都成了软面条,脸瞬间就变成了白纸一样。
“不不不,不要杀我,我是孙都督。”
“这不就对了嘛,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这么晚了,哪个正经商人会出城。”冬尘虚一副笃定的样子,轻蔑的眼神,就差哼一声说,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柳如风一看,一切都搞定了,一挥手,“押上,我们回观”
十人把他们的武器收缴了,又挨个搜了身,然后把孙都督押上了车,返回龙虎观。
他们没有进城,是绕城而过,他们武力虽然强大,但斗不过一城的兵马。
目前还是要低调行事的。
李林晚上睡了一个好觉,他梦见回到了那个用电动车送餐年代,一个美女顾客点了很多的吃食还有红酒,指名道姓要他送,
送到后给了一万块钱的小费,并且强行留下他,让他陪酒,他酒后就……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把他惊醒。
李林一头的起床气,tmd不能晚点来敲门,刚准备吃大餐来着。
“谁啊?这么缺德,我刚睡着就拍门。”
“锅锅,观里出大事了,你快来看看。”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李林打开房门,耀眼的阳光直射面门。
初春难得有这么好的太阳,照得心里暖暖的,不送餐的日子也挺舒服的。
“锅锅醒醒,他们把钱安最高长官给抓来了,就等你去处理了。”
“这么好的天气,处理这么丧气的问题,白瞎了,不如出去踏青。”
李林一边摇头,一边被李娟拽着走。
来到一间待客厅,屋里屋外全是人,都是来看钱安父母官长啥样的。
大家让让,掌门来了,一个人高喊。
人唰一下让出一条路,李林走了进去。
屋里有两个陌生人坐在客位,一个肥头大脑,一身藏青色的团花暗纹的丝绸衣物,一副的富贵相。
一个窈窕美女,厚厚的大红棉袄都遮不住她姣好的身材,面若桃花,口若樱桃,十根葱白一样的细指绞在一起。
在为自己的命运担忧。
“两位是从钱安市来的?”李林一开口就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
肥头大耳的孙都督一看,进来一个小年轻,一副邻家少年的模样,看模样绝不超过十五岁,说起话来就像是这里的主事。
但两只眼里放出来的寒光却让他心里一个劲的直跳。
“是,是的,我叫孙常海。是钱安城里的。”他说话有点结巴,因为这是他命运的转折点到了,他很紧张。
“不用怕,放松点,我们这就是聊天,大不了我们聊不来,我送你去十八层地府,没必要紧张如此的。”
孙都督心肝肾都在颤抖,你tm怎么这样聊天,一言不合就送我去死,你会不会聊天,不会聊天我教你,不要一开口就死啊死啊的,吓得我括约肌都不能控制了。
“大侠,你有什么事尽管问,小可一定都如实说,绝不欺骗您。”孙都督为了自己和姨太太的小命着想,还是选择了保命。
“嗯,这态度很好嘛!我们要为建设一个命运共同体而一起努力,而不是勾心斗角的相互下绊子,对不对?”
孙都督完全不明白什么是命运共同体,他也没有心情去搞明白,反正自己200来斤的身体都被别人抓在手里玩弄,你说啥都对。
“是是是,少侠年少有为,为少侠办事,我心甘情愿。”
“那好,我问你,你们为什么突然对龙虎观动兵?”李林一句话直插要害,一改之前的虚头巴脑。
孙都督略一思考就讲出了原因“前一任的都督和总兵司死于非命,上级让我严查,少侠不知道,那钱问道来头可不小,这上面三天两头来施压,我不给一个交代不行了。”
“嗯,”李林没有说话,点了点头。“继续。”
“我们对这事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但压力太大了,只能另外想办法。”
李林又点点头。
孙都督瞄了李林一眼,看这少年没有任何表情,就接着说“前一段时间,钱安城疯传龙虎观里出了仙师。”
李林一听仙师两个字就是一愣。
孙都督是个老狐狸,一感觉到李林的异常就知道这是重点了。
“由于这消息传得太快,被上级知道了,就要求我们来查一下,所以我们就派兵来了。”
李林瞥了孙都督一眼,最后一句他一个字都不信。
怎么可能几天时间上级会知道,肯定是这小子想纳个投名状,好升官。
“你们失败后,有后续计划吗?”这句才是关键,才是李林想知道的东西。
“没有,起码在我逃走前没有。”
“你到是很厉害,为什么要逃走?”李林很好奇的说。
“还不是因为前任死得莫名其妙,师爷说上次一定是龙虎观仙师动的手,否则不会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
推理基本正确,但李林没有给师爷奖励,太聪明了容易导致短命,师爷没有搞明白。
“周尚长,周尚长在吗?”
李林对着屋外叫了一声。
“在的,掌门。”
周尚长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
“这两个人从今天起交给你管理,让他们换上长工的衣服,干杂活,如果不听话,你就不要客气了,懂吗?”
“小的明白。”周尚长冲着李林一抱拳。
“另外在场的都监督一下,如果这两人敢逃跑,你们见到了就击毙,懂了吗?”
“懂了。”一众人一起高呼。
孙都督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不用死了,难过的是从此变成了一个劳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