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榴弹炮的猛烈攻击下,清军的防线开始动摇。清军的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大火力打得晕头转向,他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试图寻找安全的地方躲避。而此时,胡有财看到了机会,他立刻下令沙鑫民部准备突击清军的红衣大炮阵地。
沙鑫民部的战士们个个精神抖擞,他们早就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在接到命令后,他们迅速整理装备,检查武器。这些战士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勇士,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坚毅和无畏。他们知道,这次突击任务充满了危险,但他们毫不退缩。
在榴弹炮的掩护下,沙鑫民部开始了突击行动。他们弯着腰,以极快的速度在战场上穿梭。
周围的炮弹不断爆炸,掀起的泥土和硝烟弥漫在空气中。但他们没有丝毫畏惧,他们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的红衣大炮阵地。
与此同时,清军也发现了沙鑫民部的行动。清军绿旗兵汉军兵团的指挥官大声呼喊着,试图组织士兵进行抵抗。他们迅速将红衣大炮推了出来,准备对沙鑫民部进行反击。
那红衣大炮静静地矗立在战场之上,仿佛是一头沉睡的巨兽被唤醒。
它那粗壮的炮筒泛着黑黝黝的金属光泽,仿佛能吞噬一切。炮身之上,布满了精雕细琢的纹路,这些纹路似乎承载着它过往的赫赫战功。
炮车的轮子又大又厚,深深的车辙印在地面上,仿佛在诉说着它在战场上的辗转奔波。
当清军炮手开始装填弹药时,那一颗颗沉重的炮弹被小心翼翼地推进炮膛,就像是给这头巨兽投喂致命的食物。
随着一声令下,炮手点燃引线,火光一闪,那巨大的炮口喷出一股浓烈的硝烟,炮弹呼啸而出,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朝着沙鑫民部砸去。
炮弹在沙鑫民部的队伍中爆炸,掀起了一片腥风血雨。几名战士不幸被炮弹击中,他们的身体被炸得四分五裂,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土地。
但沙鑫民部的战士们并没有被这巨大的伤亡所吓倒,他们依然坚定地向前冲锋。
在这关键时刻,榴弹炮再次发挥了重要的作用。炮手们根据战场上的情况,迅速调整了射击角度,对清军的红衣大炮阵地进行了精确打击。
一枚枚榴弹炮炮弹落在红衣大炮阵地周围,爆炸产生的巨大冲击力将清军炮手们掀翻在地。
有的炮手当场被炸死,他们的尸体被炸得面目全非;有的炮手则被炸断了胳膊或腿,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在榴弹炮的火力压制下,清军的红衣大炮暂时失去了作用。沙鑫民部抓住这个机会,加快了突击的速度。
他们迅速穿越了清军的防线,来到了红衣大炮阵地的附近。
此时,清军绿旗兵们纷纷冲过来,试图阻止沙鑫民部的进攻。他们手持着大刀,疯狂地朝着沙鑫民部的战士们砍杀。沙鑫民部的战士们则迅速组成了战斗队形,他们端起半自动步枪,朝着冲过来的绿旗兵疯狂射击。子弹如飞蝗般射向敌人,绿旗兵们就像被割倒的麦子一样纷纷倒下。
在激烈的战斗中,一名沙鑫民部的战士被绿旗兵包围了。他的脸上露出了坚毅的表情,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半自动步枪,不断地扣动扳机。
子弹在绿旗兵中穿梭,带走了一条条生命。但绿旗兵们也不甘示弱,他们挥舞着大刀,试图靠近这名战士。在这危急时刻,这名战士迅速扔出了一颗手榴弹。
手榴弹在绿旗兵中间爆炸,火光冲天,绿旗兵们被炸得东倒西歪。
在解决了绿旗兵的阻拦后,沙鑫民亲自带着几个士兵冲到了红衣大炮旁边。
他们迅速地在炮筒、炮架等关键部位安装上了炸药,然后点燃了引线。随着“嗞嗞”的引线燃烧声,沙鑫民他们迅速撤离。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红衣大炮被炸成了一堆废铁,火光冲天,黑烟滚滚。
清军的红衣大炮阵地被成功攻破,那曾经给绿水书院军队带来巨大威胁的红衣大炮彻底失去了作用。
在战场的另一边,半自动步枪的声音依然在持续。
那密集的枪声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子弹如蝗虫般扑向清军,前排的清军就像被收割的麦子一样纷纷倒下,惨叫声此起彼伏。
清军也不甘示弱,他们迅速举起盾牌,组成了一道坚固的防御,同时用弓箭、火绳枪和三眼铳进行反击。那漫天的箭雨和硝烟弥漫的枪火交织在一起,战场上一片混沌。
敖拜骑在高头大马上,看到这一幕,眉头紧锁。
他大手一挥,那些身穿三层盔甲的精锐白甲兵骑兵开始冲锋。这些白甲兵个个身形高大,犹如铁塔一般,他们身披的三层重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峻的银光。
头盔之下,是一张张被风霜磨砺得极为粗糙的面庞,那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伤疤,每一道伤疤似乎都在诉说着他们过往的血腥厮杀。
深陷的眼窝中,一双双眼睛透着凶狠的光芒,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他们的胡须浓密且杂乱,有的被血水浸湿后凝成了一缕缕血红色的细丝。
他们骑在同样身披重甲的战马上,那战马的肌肉高高隆起,四蹄如铁,每一次踏地都发出沉闷的声响,如钢铁洪流一般,朝着胡有财的部队碾压而来。
胡有财的士兵们并没有被这气势吓到,他们迅速架起了拒马,那尖锐的木刺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当白甲兵骑兵冲过来时,许多马匹被拒马刺中,纷纷倒下。
马上的骑兵也被甩了出去,在地上狼狈地挣扎着。但仍有部分骑兵突破了拒马的防线,与胡有财的士兵们短兵相接。
就在这关键时刻,手榴弹如流星般从胡有财部队的手中扔出。
“轰轰”几声巨响,手榴弹在白甲兵骑兵中间爆炸,火光冲天。
那些原本不可一世的白甲兵被炸得人仰马翻,不少骑兵被炸得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