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渊之王也算存在了万年之久，没想到如今竟然丧命在你的手下。”
“清风小友，你的成长超乎我的想象啊。”
道皇一面打量着周遭的环境，一面唏嘘感慨道。
“这多亏了道皇您老人家的指点，没有你我今儿个势必要有一番苦战，胜负犹未可知。”
徐来当即不重不轻的拍了一记马屁，道皇听的此话顿时露出一丝笑意来。
看徐来也变得越发顺眼了起来。
“道皇老人家，黑渊教真的灭亡了吗？”
看道皇压根没有开口颁布任务，也没有给自己发点奖励的意思，徐来心下暗暗鄙视了下对方，表面上则是恭恭敬敬的开口问道。
这家伙也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上一次自己是送出了寿元果，自己这一次可没东西给他送啊。
再说了，自己的东西道皇也看不上啊，也只能看看老牛的需求了。
“我很老吗？”
道皇忽然斜着眼睛，有些不满的打量着徐来。
徐来顿时一噎，到嘴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啥玩意？
你分明就长个邋遢老头样子，我不叫你老先生，我还叫你老头吗？
吐槽了一句，徐来急忙改口说道：“道皇此言差矣，您怎么会老呢，您正是老当益壮...”
“不对，不对，是如日中天的时候，整个人族的未来都要靠你呢。”
“更何况老先生只是一个敬称，说您在人族辈分最高，资历最老。”
徐来一面察言观色，一面组织语言说道，终于让笑容再次回到了道皇的脸上。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
道皇缓缓点头，随后一本正经的看向徐来：“不过有一点我要纠正。”
“在人族资历最老的不是我，还有其他两个皇在呢。”
徐来急忙摆出一副受教的样子，垂眸静静聆听。
这一幕却大大的冲击了直播间玩家的认知。
“道皇这个老不羞的，我以前怎么没发现道皇除了邋遢还喜欢装嫩？”
“你当然不知道了，道皇本身神龙见首不见尾，众多玩家只知其名不知其相貌，要不是有清风大神在，就算你再在游戏里呆十年，都见不到道皇。”
“唉，真的是啊，这年头，连道皇都玩起了反差，果然公众人物就是和想象中的有反差啊。”
“果然反差才是流量密码...”
...
靠！
观察网小李看着弹幕，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什么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难怪他之前直播一直没有流量，直到锁定了大神，才有了起色。
原来反差是真的有流量的。
这就是高手在民间吗，观察网小李默默关注了发出这句话的玩家，这样的人才必须留在自己身边。
这一次，自己就当这个伯乐吧。
就在徐来频频点头，附和道皇话中所言之后。
道皇终于开始缓缓诉说起徐来关心的话起来。
“黑渊教...”道皇缓缓抬头望着灰蒙蒙黯淡的天空。
徐来急忙竖起了耳朵，听着道皇接下来的话语。
“黑渊教其实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道皇的声音不大，可是落在徐来的耳中，不亚于平地起惊雷。
什么？
竟有此事？
直播间之内更是一片沸腾。
“我没听错吧，黑渊教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难道还是天外邪魔不成。”
“我觉得应该叫做域外天魔更合适一点，有好多小说中不都是这样写的吗？”
“不会吧不会吧，这么说除了灵境之外，这游戏还有另一个世界观？感觉似乎变得有些好玩起来了。”
“我觉得也不会是域外天魔，那也太老套了，道皇肯定会给出一个不一样的解释的，毕竟那可是人族三皇之一的道皇啊。”
...
黑渊之下，道皇缓缓开口：“黑渊教的第一人，本身就是来自于域外的天魔，俗称域外天魔。”
徐来：“...”
直播间众人：“...”
“我知道你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刚开始了解这件事的时候，我的心情和你是一样的。”
瞄了一眼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的徐来，道皇轻笑一声，又继续补充道。
徐来撇了撇嘴，我那叫难以接受吗，明明是你这个说法太过。
算了，徐来摇了摇头，也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计较。
“那黑渊教的第一人，是否指的就是叫做虚无的神明。”
徐来急忙问道，他心里还惦记着海皇的临终嘱托呢。
他不能负了海皇这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不是。”
道皇的回答，让徐来有些失望。
道皇又接着说道：“那黑渊教的第一人，从域外到来之后，本身已经元气大伤。”
“而灵境本身的气息就与黑渊教相悖，他要在这个地方活下去，所要付出的代价超乎你的想象。”
“他用尽了任何办法，最终也没躲过灰飞烟灭的命运。”
黑渊教第一人死了？
直播间内：
“原来黑渊教是从域外天魔而来的，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啊。”
“这个秘密是我能听的吗？是不是叫大神闭麦比较好。”
“别多想，大神既然没有关摄像头，那自然就有对方的考量，说不定大神是故意让我们看到，了解这段隐情的。”
...
“那后来呢？”
徐来问道，照理说，如果黑渊教第一人死了，那么黑渊教的兴起也是子虚乌有之事啊。
“黑渊教第一人死后，他的身体并没有烟消云散，而是化作了无数黑渊之石，也就是你看到的黑渊矿脉。”
什么？
道皇的嘴巴开合间，再次说出了让徐来震惊不已的话。
原来，那黑渊之石，竟然是对方死后所化，这简直颠覆了徐来的想象。
直播间：
“不是，还能这样的吗，死后变成石头，然后诞生出黑渊教。”
“这剧情我听着咋有些熟悉啊？”
“我也觉得似曾相识...这不就是盘古开天地嘛...”
“别给黑渊教贴金了，还盘古呢，依我看，就是一个夸父，逐日而死。”
“什么盘古夸父的，太抬举那黑渊教第一人了，充其量就是一个遗臭万年的小丑罢了。”
...
直播间言语之间，瞬间给黑渊教第一人下了盖棺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