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池!全都是一群碧池!”那声音仿若一头暴怒的雄狮在嘶吼,在装饰奢华却气氛压抑至极的办公室内回荡着。说话的是一位身着笔挺军装、肩章上闪烁着耀眼光泽的高级军官,他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蜿蜒爬行的小蛇,眼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死死地盯着面前战战兢兢的下属。
“都已经过去整整三天了,贫民区暴乱的那些黑鸟怎么反倒越来越多了?你们这些执法人员,平日里吹嘘得天花乱坠,到了关键时刻,难道都是吃干饭的么?真不知道上帝怎么会创造出你们这些愚蠢至极的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被呵斥的下属低垂着头,身体像风中的落叶般微微颤抖,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汇集成豆大的汗珠滚落,打湿了衣领。他嗫嚅着开口,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无力:“长官,我们真的已经竭尽全力了啊。如今漂亮国的十三州,竟然有六个州都毫无征兆地爆发了大规模暴动,那场面,简直像汹涌澎湃的洪水决堤,根本遏制不住。几乎全美的警力都倾巢而出,没日没夜地在街头奔波、维持秩序,可这暴乱就像着了魔一样,愈发严重,完全超出了我们的掌控范围。”
军官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文件、摆件被震得东倒西歪,“对华方的谴责声明发布了没有?事到如今,华国那边怎么还没个动静,他们的领导人为什么还不站出来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事儿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下属赶忙回答,语速快得像机关枪扫射:“长官,在联合国会议上,华国已经果断宣布将主要罪犯王富贵剔除华国国籍了,他们拿出了详尽得不能再详尽、确凿得如同铁板钉钉的证据,方方面面都证明了和他们毫无关联,清清楚楚地撇清了此次事件的一切关系,我们实在是找不到理由再去揪着人家不放了呀。”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尖锐的电话铃声突兀响起,宛如夺命追魂咒。军官眉头紧锁,满脸的不耐烦与疲惫,他此刻真的不想去接听,这几日的焦头烂额早已让他心力交瘁,感觉身体里的最后一丝精力都被抽干了,实在没有余力再去承受任何坏消息的冲击。
可那电话铃声不依不饶,在这寂静又压抑的办公室里响得格外刺耳,他深知急报就是军令,无论内心多么抗拒,都必须第一时间接听。
军官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把所有的烦躁都吞进肚子里,伸手猛地抓起听筒,还没等他开口,听筒里就传来了慌乱至极的声音:“不好了长官!又有三大州出事了,这次可不是贫民区那些乌合之众般的黑鸟贱民在闹事了,是有组织的三大黑手党帮派挑起了前所未有的巨大争斗,街头到处都是火光、枪声,百姓们哭天喊地,我们的人手根本抵挡不住,请求上级立即派出军队进行镇压,再晚可就真要出大乱子了!”
军官的脸瞬间变得煞白,紧接着又涨成了猪肝色,额头上的青筋跳动得更加剧烈,他怒目圆睁,对着听筒咆哮道:“混账东西!这帮躲在阴沟里的下水道老鼠,平日里偷偷摸摸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也就罢了,如今竟然敢如此光明正大地挑战美联邦的威严,简直是无法无天,该死!他们全都该死!”
第四日,叙国那炽热的沙漠之中,驻扎着的美军基地被滚滚浓烟笼罩。基地内警报声震耳欲聋,枪炮声交织成一曲死亡交响乐。
叙国的三大军阀仿若发了疯的野狼,不知为何突然联合起来,倾尽所有兵力,火力全开朝着美军基地猛攻。
炮弹如雨点般落下,掀起漫天黄沙与滚滚烟尘,基地里的建筑被炸得千疮百孔、摇摇欲坠,士兵们四处奔逃、惨叫连连,伤亡数字像失控的温度计直线上升。基地指挥官满脸黑灰、声音沙哑地紧急向国内请求支援:“我们快顶不住了,损失惨重,请求立即支援!”漂亮国高层无奈之下,咬着牙再次调派军队奔赴叙国,试图挽回这溃败的局面。
第五日,金三角那神秘又危险的丛林深处,气氛陡然变得剑拔弩张。一直以来为漂亮国提供军火补给的最大的毒枭军火供应商,毫无征兆地突然翻脸。
他们仿若一群悍匪,手段狠辣决绝,不仅粗暴地切断了漂亮国的军火补给线,让美军的武器弹药供应瞬间陷入干涸,还如恶狼扑食般暴力袭击了美军在金三角驻扎的四处联络点。
那些联络点瞬间陷入一片火海,士兵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密集的火力压制,死伤惨重。毒枭们大摇大摆地将大量资金直接吞入囊中,扬长而去。
此番举动如同在漂亮国高层的头顶扔下一颗重磅炸弹,引得他们震怒不已,当即火急火燎地召开紧急会议,众多高官拍着桌子叫嚷着要发动大军进军金三角,给这些胆大包天的毒枭一点颜色看看。
“我不同意!”会议室里,一位头发花白但目光深邃、透着睿智冷静的高官站起身来,神色凝重地说道。
“如今北美十三州有九州还深陷在暴乱的泥沼之中未曾平定,百姓们生活在水深火热里,社会秩序混乱不堪。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继续调动大量军力外出作战,显然是不明智之举,无异于拆东墙补西墙,只会让我们本土的局势更加雪上加霜。”
不得不说,漂亮国高层在这一片混乱喧嚣之中,还是有冷静清醒、能洞察局势的聪明人的。
第六日,珍珠港那片曾经承载着历史伤痛与荣耀的海域,再度被阴霾笼罩。海边的沙滩上,密密麻麻的丧尸正张牙舞爪地朝着陆地涌来,它们身形扭曲、面目狰狞,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
其中一名浑身通体发绿的最高丧尸指挥官,仿若来自地狱的恶魔,站在一群丧尸中间,口中发出诡异的嘶吼声,操控着如同潮水般源源不断的丧尸大军,一波又一波地发动凶猛进攻。
它们挥舞着腐朽的手臂,用尖锐的爪子撕裂着一切阻挡的东西,还肆意喷射着丧尸病毒,但凡沾染到的人或物,很快就会被病毒侵蚀,转化为新的丧尸,不断扩充着这支恐怖大军的数量,以最粗暴、最血腥的方式进行着侵略,珍珠港瞬间沦为人间炼狱。
第七日,漂亮国的五角大楼,那座象征着军事权威与力量的建筑,被突如其来的恐怖袭击炸得面目全非。剧烈的爆炸声震得大地颤抖,火光冲天而起,滚滚浓烟如黑色的巨龙直冲云霄。
大楼的墙体被炸得粉碎,钢筋水泥像破碎的积木散落一地,办公设备、文件资料在火光中化为灰烬,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惨不忍睹的废墟景象。
美方的媒体记者们蜂拥而至,望着眼前的惨状,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而后迅速反应过来,疯狂地拍摄照片、录制视频,在各大媒体平台上不断报道出各类恐怖事件的细节,民众们看到这些报道,对美方政府的信任防线彻底崩塌,政府的公信力仿若泡沫般瞬间消散。
第八日,华尔街这条被誉为世界经济心脏的街道,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与崩溃之中。股票交易大厅里,电子屏上的股价像自由落体般直线下跌,绿色的数字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股民们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与绝望,疯狂地抛售手中的股票,仿佛那是烫手的山芋。
国债券更是如同废纸一般,被人随意丢弃在角落。大街小巷里,随处可见那些因倾家荡产而痛哭流涕、捶胸顿足的人们,家破人亡者不计其数,曾经繁华热闹、纸醉金迷的华尔街,如今只剩一片萧条与悲凉。
第九日,漂亮国彻底陷入了无政府状态般的混乱,社会秩序瘫痪成一滩烂泥。街头巷尾,人人自危,平日里隐藏在暗处的枪支纷纷被人们握在手中,为了一口食物、一点资源,强杀抢掠之事随处可见,鲜血染红了街道,哭喊声、求救声交织在一起,整个国家仿若被恶魔诅咒,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第十日,特朗普总统乘坐的专车在街头疾驰,周围是严阵以待的保镖车队。突然,街边的建筑里窜出一群神秘枪手,他们手持重型武器,对着总统专车疯狂扫射,子弹如雨点般打在车身上,车窗瞬间破碎,车内的特朗普总统惊慌失措,保镖们虽拼死抵抗,但无奈对方火力太猛。
一番激烈交火后,总统专车被炸得翻倒在地,特朗普总统身负重伤,袭击者趁乱消失在混乱的街头。这一事件引发全国哗然,总统被迫倒台,新任总统的投票选举大会在全美媒体的长枪短炮聚焦下,紧张又仓促地展开。
第十一日,新上任的总统刚刚踏入那装修豪华却弥漫着紧张气息的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稳,就赶忙召集幕僚商议对策。一番激烈讨论后,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以铺天盖地的媒体宣传方式,向王富贵先生表达友好,言辞恳切地希望能与他进行和平谈判,那姿态放得极低,仿佛面对的是一位能主宰世界命运的王者。
此时,在一处昏暗却热闹非凡的黑市酒吧里,灯光闪烁、烟雾缭绕,音乐震耳欲聋。
王富贵坐在角落的沙发上,身旁围绕着四大超级罪犯,他们一个个满脸横肉、眼神犀利凶狠,身上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戾气。屠夫咧着嘴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拍着大腿说道:“老大,看来漂亮国的新总统知道招惹你的厉害了,这是打算认怂投降了呀,之前那嚣张劲儿都跑哪儿去了。”
王富贵只是微微摇了摇头,深邃的眼眸里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并未多说什么,端起酒杯轻抿一口,思绪飘回到过往。
若是仅凭借他自己一人,孤身闯荡漂亮国,凭借自身的胆识与智慧,或许能够在这异国他乡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惊险戏码,博得众人喝彩。
可想要造成如今这般轰动全国、甚至让整个漂亮国都地动山摇的大事件,让美方总统都不得不亲自出面发布友好谈判的消息,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果然,老话常说恶人还得恶人磨,这一千人的超级罪犯团队,那可都是从地狱深渊里爬出来的魔鬼,个顶个的都是罪恶的极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动用的手段卑劣、残忍到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地步。
想当初,自己只是带着光头强一个人出来闯荡,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在江城那错综复杂、暗流涌动的地下世界里翻云覆雨,彻底掌控了江城地下势力,让各方势力都对他们敬畏有加。
而现在,这一千名比光头强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恶不善的罪犯们齐聚漂亮国,闹出的动静就像一场超级飓风,所到之处皆被席卷得支离破碎,引起的轰动甚至能够令整个漂亮国家动荡不安,真可谓是恐怖如斯啊。
第十二日,阳光洒在繁华却依旧透着几分慌乱的城市街头,王富贵一袭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气宇轩昂地站在媒体的聚光灯下,周围是密密麻麻的摄像机、话筒。他神色平静,目光坚定,薄唇轻启,只说了三句话,却如同三颗重磅炸弹,再次震惊了整个媒体界。
“我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他的声音沉稳有力,穿透了话筒,传向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我的未婚妻被沃克·乔丹抓到了这里来。”这句话仿若一道正义的檄文,瞬间点燃了民众的怒火,全美人民都在心底怒骂沃克·乔丹是个十恶不赦的畜牲,为了一己私欲,竟然搞的整个漂亮国都陷入了水深火热的动荡之中。
“我是来接她回家的。”简单的话语,饱含着深情与执着,让人们看到了一个男人为了所爱之人不惜与世界为敌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