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廖立献计
作者:招财的小白猫   关于我魂穿汉末玩争霸这小事最新章节     
    士颂没有追击孙策。

    一来,他身上的伤本来就不轻,和孙策在两军阵前耗着,倒是可以支持。

    这么快马加鞭的追击,他的身体吃不消。

    其二,他也知道,自己的追击,不会有多大的效果。

    孙策连破战阵,士气极盛。

    即便是自己全军追上去,现在的扬州军,一样可以从容退去。

    而且刚才放火拦住自己追击的周瑜,只怕现在也已经做好了接应的准备。

    反正,若是自己是周瑜,自己一定会布置好接应的策略。

    “罢了,本来就没有打算在正面,和孙策的扬州军决出胜负。”士颂虽然不甘心,虽然看到了战机,却没有把握住是很可惜。

    但自己原本的计划中,自己正面的军队,只是打掩护的迷惑对方的,真正的杀招,在魏延和易欣那里。

    由他们去突袭孙策的粮仓,但是现在看来,自己的这个计划失败了。

    “暂且回城,再做打算。”士颂收拢各部,也率军返回龙川城。

    入城之后,魏延和易欣两人自缚请罪。

    魏延说道:“主公,我等未发现扬州贼军的埋伏,导致陷入困境,损兵折将,还请主公责罚。”

    “来人,把易欣推出去斩了,魏延留下。”

    士颂很想这么说,但是也只能是心里这么想一想了。

    他知道,现在可不是斩将的时候,何况易欣现在正是风头正盛的时候。

    都知道他是自己的心腹,自己为了隐藏自己那个龌龊的想法,就杀了他,也太过不地道了。

    有时候,士颂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

    “主公,胜败乃兵家常事,二位将军率领一支偏师,深入敌后突袭,原本就是一件风险极高的计谋,敌军以逸待劳,熟悉地形,设好埋伏,只怕也是难以提前预知。”

    “还请主公看在他们二人往日的功劳上,允许他们二人戴罪立功。”王粲虽然人长得丑,但毕竟是个聪明人,明知道士颂不会难为这二人,立马给士颂递来了台阶。

    “嗯,王大人说的有理,如今我们和扬州孙策酣战多次,我怎可临阵斩将,更别说二位乃我心腹大将,我岂会因为一次小败而怪罪二位呢。来人,快快给二位将军松绑。”

    士颂又开始了自己拙劣的表演,跑过去把魏延和易欣扶起,催促左右给二人松绑,让他们二人回营好好休息,编配人马,以备再战。

    接着,让回城的各部人马休整之后,士颂留下了徐庶、廖立和桓阶三人。

    问道:“如今我和孙策,在龙川城周围,来来回回打了数次,居然是互有胜败。如徐军师先前所言,孙策新占扬州,立足未稳,能战之兵,都带在身边,其身后必然空虚。我水军各部突袭其后方,联合豫章郡等地刘繇旧部,孙策后方必乱。但若是只是这样取胜,我心中却又几分不甘啊。”

    “主公是觉得,我方取胜,靠得是兵多将广,以多击少,以强击弱,就算是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只有在正面战场上击败孙策,才能显得不论是战略上,还是战术上,都远胜孙策吗?”桓阶猜中了士颂的心思,但是原因他却想错了。

    见士颂微微点头,算是默认了。

    桓阶立马劝道:“主公万万不可有此荒诞想法,昔日高祖战项羽,项羽也曾提出过要和高祖单打独斗,高祖当然不会同意。那是以己之短,战敌之强。战场上,时局瞬息万变,各方都有各方的问题,但也有各自的优势。若是想要取得最终的胜利,就得用自己的优势攻对手的弱点啊。”

    “这道理我也懂,只是总觉得,在前线和孙策鏖战许久,还没有能打开局面,我担心手下将士,会质疑我的统兵能力,关中败给曹操也就罢了,那曹操好歹也算是世之奸雄。”

    “可现在,对面是匹夫之勇的孙策,我还是不能拿下他,感觉自己都不怎么相信自己了。”士颂心说,我好不容打下荆州,得到了善统军,善战的名头,怎么忽然间,就连连不胜了呢?

    “曹操,孙策,不是张羡,刘表之辈可比的。再说了,关中之败也不是败给曹操,而是曹操联合关中诸侯甚至是西凉军各部,才击败我们。”

    “现在和孙策之战,继续打下去,最终的胜利,必然还是我们。”桓阶连忙安慰士颂,担心士颂自己的疑惑导致军心不稳。

    “诸位,眼下,我军就守住龙川城即可?”士颂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甘心,希望自己带来的这三位谋士,能给自己出破敌之计。

    徐庶知道士颂心急,但还是劝说道:“为今之计,待两路水军打开局面的消息传来,最是稳妥。到时候,孙策要么退兵,要么分兵,要么便只能投降求和。”

    “主公不必心急。”徐庶觉得扬州军的战斗力,远远超过了自己的预估,现在当然是采用最稳妥的方式获得胜利最好。

    “元直可知,从前我定日南郡占族叛乱的时候,留下了杜袭和邓羲二人。尤其是杜袭,文能安民,武能治兵,在日南郡招募流民,安抚百姓,重新开垦荒田,修建渔港,加大和南掌诸国的贸易往来,扶南国得到的利益好处,比怂恿占人叛变大得多。”士颂忽然间说起来交州的日南郡。

    “他们那边,本就适合种植粮食,粮食在他们那边不值钱,我们这边的丝绸,茶叶以及陶瓷,都可以换得大批大批的粮食。”

    “这些粮食运回荆州,可以活人无数。我若是想要名正言顺的在交州境内修建驰道,加大贸易,推行新法,必须父亲把交州正式的交给我才行。”士颂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说自己之所以想要快点击败孙策,只为了得到父亲许诺给自己的交州。

    不过这话骗骗外人也就算了,在场的徐庶,桓阶,廖立,哪个都不笨。

    欧夫人政变夺权之后,“养病”中的老府君士燮,再无翻盘的机会。

    交州,早就已经是士颂的了。

    只要是孙策被击退了,扬州军认怂了,不管士燮愿意不愿意,交州都将进入推行新法的改变中去。

    徐庶不知道,士颂其实是在担忧着,暗组对杨梦茹的接应。

    他只当是士颂太过心急,关中惨败之后,急切地想要靠胜利,给自己找回场子。

    他刚想好话语,想要继续劝说士颂,结果廖立开口献计了。

    廖立摸着自己不长的山羊胡子,清了清理他的公鸭嗓子,说道:“立有一计,可破扬州军。”

    “还请公渊教我。”士颂现在也不管廖立的计谋靠谱不靠谱了,因为自己刚刚得到蒋干的密报,得到了杨梦茹逃婚之后的具体情况。

    原来她逃婚之后没有直接南下,因为肯定会遇到阻拦,她反而北上了,而后绕路向西,准备绕路走武关进入荆州。

    结果,还是被曹家的密探发现了,最后关头,沈修的影爪部队杀到,护住了她的周全。

    而后,在影爪部队,以及关中暗组人员的帮助下,还是走的鲁阳一线。

    在鲁阳城和伊籍会合,如今已进入荆州,在前往襄阳城的路上。

    “所谓可一不可二,常人都会这么想,但若是我们反其道而行之呢?”廖立的丑脸,即便是笑起来,也不怎么好看,但士颂似乎明白了廖立的意思。

    “公渊是说,继续派兵偷袭孙策后方,烧毁其粮草?”士颂心中多少还有些疑惑,这办法在他看来,只怕不行的。

    “非也,不去偷袭粮草,而是看似去偷袭粮草。”廖立露出了得意之色,让士颂也提起了兴趣。

    “此话怎讲?”士颂连忙问道。

    “还是沿着偷袭的路线,派出军队,而且,是大量的军队,故意让扬州军发现。孙策必定会派人去加强其后方的防卫。”

    “而我们派去的军队,并不去突袭孙策后方,而是绕一圈之后,直接突袭孙策军营的背后。”廖立说着说着,脑袋开始晃了起来。

    “而且,为了配合这个出其不意的偷袭,主公率领剩下的将士,就在孙策军营前故布疑阵,假装我军主力,就在阵前的样子,吸引扬州军的注意。等他们发现自己背后遇袭,而且还是我军主力大部队的在突袭的时候,必然应对不及。”

    果然是廖立,完全就没把士颂当回事,直接就拿士颂作为诱饵了。

    “敌军见主公大旗就在军营之外,必定不会怀疑,即便是有怀疑,也要思虑再三。”

    “待我军主力突袭了其后营,他们再反应过来,就已经来不及了。突袭军为我军主力,攻入营地后便四处放火,那时他们败局已定,在阵前故布疑阵的军队也能顺势突击,扬州军的军营,必然守不住。”廖立的办法,说白了,就是偷袭别人的背后。

    “公渊的计谋,是声东击西,在配上以逸待劳吗?”桓阶立刻就明白了廖立的想法。说道:“若是想要做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就必须得让他们以为主力大军还在主公身边。不但如此,若是他们发现我军异动,推断出了主公身边军力不足而全军杀出,我们要如何是好?”

    “他们不敢!”廖立显然有些得意,说道:“这两天,我们可以每天半夜悄悄将部队军队撤退,第二天白天,大张旗鼓的返回军营,就说是主公将交州境内的军队也调了过来。”

    “那扬州军偷袭清远的军队,就是被赵俨所败。必定会夸大其词,将交州境内的民兵说得多么厉害,如今看到我军来援,必然不会起疑。”

    “但是我军在援军来援之前,就对他们发动突袭,对吧。”士颂忽然觉得廖立的这个主意不错,自己和孙策打得有来有回,若是能一举击溃孙策主力,占据其军营,则整个战局就打开了。

    而且,要不了多久,士颂相信,自己开辟的第二战场,第三战场的消息就会传过来,那时候的孙策,必败无疑。

    “主公,此计虽然可以一试,但还需谨慎,交州兵整备完毕,也训练了多时,我看,确实可以调动到前线,以壮声势。”徐庶还是比较谨慎,建议士颂稍稍等待,将交州境内赵俨手下的那几万人,真的调过来后再出手。

    “不可,若是把交州军都调集过来了再行动,说不定孙策会找到应对之策。”

    “那时,孙策很有可能会后撤,若是不能在这里把孙策的扬州军主力消灭,战线拉长后,扬州可就没那么容易拿下来了。”士颂总是找些没有说服力的假理由。

    其实他心里的想法很简单,早点把扬州军击退,若是能杀了孙策最好。

    后面可以命徐庶徐晃,率军平定扬州。

    自己则以养伤为借口,返回襄阳。

    有个女孩子,在那里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