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七天的时间,或者说,仅仅是到达了永州的第二天。
天狼和岳飞,就顺利的攻占了永州城。
别说耶律延禧和完颜阿骨打没有想到了,就连赵佶都没想到。
“你说,天狼和岳飞已经拿下了永州?”
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的赵佶,微微发愣的问道。
如果下面的人不是马灵,赵佶都以为这人在说谎。
见到这一幕,马灵嘿嘿一笑,随即解释了永州城发生的一切。
听完整个事件之后,赵佶更加愣住了。
“竟然还有这么有意思的事情发生,还真是个~~~”
想了半天,赵佶都没能想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一旁的童贯,却笑着说道。
“这多亏了陛下的高瞻远瞩,当年就把密探送到了这里,现在这些人,可是发挥了大作用啊!”
这一波马屁拍的,连旁边的梁婉仪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虽然说的是事实,但是,怎么感觉这么肉麻!
赵佶笑骂着说道。
“你这家伙,把功劳倒是全让给朕了,消息再好,也需要能打仗的人才行!”
童贯闻言,并没有不开心,嘿嘿一笑,赶忙说道。
“是,是,陛下教训的是!”
看着谄媚的童贯,梁婉仪心想,这家伙,幸好被赵佶给收拾过了,否则,绝对不是个善茬。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赵佶开心不已。
这还是赵佶这样的皇帝,要换成其他人,那估计已经淹没在这样的谄媚之言下了。
“马上启动所有暗探,立马探查松山州的消息!”
听到赵佶的话,童贯立马开口道。
“是,陛下!”
看着出去的童贯,梁婉仪微微皱眉道。
“皇上,~~~”
只不过,她的话还没说完,赵佶便微笑着招了招手,等梁婉仪到了自己身边的时候,他才开口道。
“放心吧,朕知道你担心什么,童贯早已知道分寸,宦官参政的事情,不会发生的!”
梁婉仪闻言,皱着的眉头,才慢慢舒展开来。
想了一会,噗呲一下笑出了声。
“臣妾倒是有些杞人忧天了,忘记了当初您整治他时候的手段了,咯咯!”
梁婉仪的话,使得赵佶回忆起了当初,自己刚刚到来,收拾童贯的时候,同样大笑了起来。
“你是不知道,当时这家伙,吓得要死,还配合朕,坑了高俅和蔡京几百万两银子那!”
见到有故事听,梁婉仪双眼一亮,缠着赵佶讲起了当初的事情。
这边的开心,并没有影响到永州的事情。
天狼和岳飞在占领了永州城之后,并没有停止征战的步伐,天狼守城,岳飞征战。
很快,整个永州,就落在了大宋的手中,其牢固程度,根本不是前几天能比的。
可以说,如今的永州,各处的防线,全都提高了一个档次。
这是在一次次征战中总结出来的经验,如此一来,和永州相邻的松山州,一旦有任何异动。
大宋这边,就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这,就是大宋,现在的底蕴所在。
永州失守的消息,在第三天的时候,传回了上京临潢府。
在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完颜阿骨打差点没直接背过气去。
这才如此短暂的时间啊,怎么永州就失守了那。
同样得到消息的,还有耶律延禧,同样的不可思议,但是,他这一次,却冷静了许多。
在得知了永州失守后,完颜阿骨打立马大吼着说道。
“走,去耶律老儿那,这次,他要在拒绝,那我就和他拼了!”
说完这句话,他便带人冲了出去,只不过,在到达了门口的时候,却迎面碰到了前来的耶律延禧。
这让完颜阿骨打愣在了那里,心里暗道。
“他怎么还来了?”
不是完颜阿骨打不想让耶律延禧来,实在是,上次他想让耶律延禧去永州,直接被这家伙给拒绝了。
这一次,在他看来,耶律延禧定然还会拒绝。
甚至,完颜阿骨打都做好了,实在不行,自己出兵去松山州了。
只不过,那样一来,前线,绝对会受到影响。
“你~”
完颜阿骨打刚说完一个你字,耶律延禧便开口道。
“进屋说吧!”
听闻此言,完颜阿骨打想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他能主动前来,已经出乎了完颜阿骨打的意料之外了。
想到这里,他让开了身子,就看到耶律延禧直接越过他走进了府衙内。
当两人进入到房间内后,耶律延禧没有坐下,而是直接开口道。
“我准备带人去松山州,今日就出发!前线就交给你了!”
此言一出,屋内的众人全都愣住了。
他们不可思议的看着耶律延禧,特别是完颜阿骨打,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当初让他去永州,这耶律延禧差点没装病都,今日是怎么回事?
看着一脸诧异的完颜阿骨打,耶律延禧并不意外。
“松山州不能有失,否则,一旦大宋的军队占领松山州,对临潢府形成夹击之势,我们在想走,都晚了!”
听到这句话,完颜阿骨打心中松了一口气。
只要这耶律延禧还没有老糊涂,那他就放心了,不过,听到那个走字。
他的内心,又变得凄凉了起来。
堂堂的金国,刚刚发展起来,难道就要灭亡了?
他不甘心,但是,如今的情况,却又是那么的差。
甩了甩脑袋,完颜阿骨打强迫自己不去考虑那些不好的事情。
“多谢!”
这个时候,完颜阿骨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了半天,说出了这两个字。
耶律延禧听到这两个字,凄凉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笑容。
两个曾经的对手,如今的伙伴。
倒是有了一种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感觉。
只可惜,他们不知道,这将会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当说完这些话的时候,耶律延禧便带着自己的十五万大军出发了。
耶律延禧走后,门外一名士兵走了进来。
“皇上,耶律延禧带领大军出发了,但是他把家族的年轻子弟留了下来,大多是十五岁以下的孩子,还让我交给您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