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拿上车里的包准备下车 ,司机进不去无法给他们指路,于是递给他们一张地图。
司机嘱咐他们:“雷诺岛不大,按照地图走就行,地图上面没有的,你们千万别擅闯。”
他们安插在雷诺岛的眼线都没发现的地方,要么隐秘到平时压根没人去,要么临时出现,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危险区。
总之按照地图上走,能保证他们的安全,今晚全部眼线都会现身保护他们,希望他们一切顺利。
陆霄在车里仔细看地图,把地图记在脑子里,下车后把纸条随手塞进口袋,牵着她的手走进雷诺岛。
“池雨,待会儿你跟紧我,别到处乱跑。”
她知道雷诺岛现在肯定很乱,乱跑容易出事,只有他们在一起才能随机应变。
“我会紧紧跟着你的,我们走吧。”
陆霄脑海里已经形成地图,熟悉雷诺岛的路,他带着池雨走在街上。
此时的街道有站街的女人,有卖东西的小贩,还有零零散散买东西的人。
陆霄压低声音说:“这条街九点会收摊,这里还有站岗的士兵,我们得趁人多掩护找到位置。”
现在是七点钟,时间不允许他们像个盲头苍蝇到处找。
池雨分析现在的情况:“我们知道的东部参与的d品交易,但是现在石泽死了,还有谁会知道那些人在哪里。”
陆霄开口:“不需要那么复杂,东南西北四个首领,向来互相看不顺眼,所以人绝对在东部区域。”
至于在哪里还需要推测,那么多人肯定需要一个空间很大,相对安静的地方。
他们身后突然传来声音:“先生,是你吗?”
他们回头,看到一个女人,穿着艳丽的衣服,但布料少的完全盖不住身体,她局促不安,想要人帮帮她。
陆霄一眼认出,是那天叫陪的女人,她怎么在这里?他们不是不允许里面的女人出来。
姚霜担心他认不住自己,连忙说:“先生,那天你叫了我,你却什么都没对我做,你只是让我睡觉,你还记得吗?”
“你认错人了。”陆霄用英文交流。
姚霜看向一旁的池雨,意外发现池雨和她长的有点像,原来这就是这个男人点她的原因。
池雨看着就很好说话,男人这边行不通,不如求求她试试。
姚霜抓住她的手,压低声音:“求求你,救救我,让他包下我。”
池雨听到她说中文的时候就已经心软了,人在国外身为同胞就应该互帮互助。
她看向陆霄:“陆霄,我们帮帮她吧。”
陆霄眯起眼睛,她就这么不设防把他们身份卖了?如果这个是有心之人,向黎娜或者某个首领告发他们,姚霜属于立功,他们估计今晚走不出雷诺岛。
池雨觉得如果不是真的有困难,她是不会用中文求救的,这里毕竟都是雷诺岛人。
姚霜见他还是不答应:“这里九点就要散了, 你们要是还在大街上瞎逛,会被当成奸细抓起来,不如跟我回去吧。”
池雨掏出手机:“我付钱。”
姚霜拉住她的手:“你是女人, 在雷诺岛是不允许拉拉的,你只能包男人。”
雷诺岛讲究多子多福,所以街上不存在男男或者女女恋情,只能异性恋,要是发现会被抓起来。
池雨看向他:“陆霄~”
陆霄走到他们老大面前,拿出卡付钱,包了姚霜一整晚。
那人拽着姚霜身上的铁链带她回赌场,池雨跟在他们身后。
手下看到:“这位是?”
陆霄用英文跟她说:“我未婚妻,让她跟来学习以后怎么伺候我。”
来这里玩的越疯,就越不引人怀里,手下抹了把嘴巴,没想到这小子长得细皮嫩肉,竟然玩的这么花,跟别的女人在床上做,旁边还要有个人看着。
他不怀好意的笑着:“你小子,身体受得住吗,需不需要补药?我们这里提供。”
陆霄笑着说:“我怎么可能需要这东西。”
他把他们带到房间,打开门,看着他们都进去,帮忙关上门。
陆霄进去后,把摄像头盖住,雷诺岛房间里的摄像头不是新款,只能看画面,不能录声音。
姚霜托着沉重的铁链坐在床上:“谢谢你们今晚救我,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你们尽管说。”
陆霄觉得她在试探,想知道他们要做什么,这样就能拿捏住他们。
池雨在旁边是个大漏勺,她来自新闻人的第六感,觉得姚霜不是坏人。
“我们亲人来雷诺岛旅游就失去消息,我们来这里是找我们的亲人。”
陆霄制止:“池雨!”
在外面还是留心点好,别什么都对别人说,这要是遇到有心之人,他们就死了。
姚霜犹豫,细想:“我那天上楼照顾客人,好像看到一群人往赌场后面去,我对铁链碰撞的声音特别敏感,我听到声音,应该很多人,我当时以为又有新人进来。
现在想来,管事的并没有安排新的姐妹接客,那些人应该不是用来接客的,说不定就是你们要找的亲人。”
陆霄没想到她会知道这件事,她说的那么清楚,难道这是个陷阱?
他从口袋掏出刀,抵着姚霜的脖子:“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姚霜害怕的说:“我,没人派我来的,我只是想帮到你们,这样你们才能救我出去。”
她只要回国就自由了,再也不用无休止的接客,每天被人用铁链锁住,活着就像个畜牲。
池雨抓住他手臂:“陆霄,我相信她。”
陆霄还是不愿意松手,如果是他一个人,他可以冒险,但是池雨也跟来,他不能有任何松懈。
“制d房在哪里,说。”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这里有卖这个东西。”姚霜说的每个字声音都在发颤,她真的害怕陆霄稍微手抖,她就死在这里。
池雨握住他手:“陆霄,你太紧张了,你先把刀收起来,让她把话说完。”
陆霄把刀垂下,紧紧捏在手里:“从现在开始,你要是敢通风报信,我即刻要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