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双鹰的这个想法由来已久,正所谓居安思危,在座的侠客们都不是无脑之辈,听后都不禁点头表示赞同。
既然没有反对的声音,燕双鹰便接着进行了一些关于新茶楼的部署。他选择了位于边云州附近的某个州市,这个州市的规模比边云州稍小,无论是奉云还是轿舞都曾多次去过。他们告诉燕双鹰,那个地方的市井算是不错,治安比起边云州来说更加稳定,在那里做生意应该会更加稳妥。
由于新设立的茶楼位于外地,不在燕双鹰身边,他难免有些放心不下。毕竟,对于熟悉的环境,他才能了如指掌,知晓其中可能发生的一切。因此,对于那间茶楼的经营管理,燕双鹰立刻决定让弯来担任掌柜。
弯虽然不再是年轻气盛的侠客,但他的社会阅历非常丰富,不仅懂得如何经营生意,还擅长与周围的侠客打交道。让弯来经营新开的寒夜茶楼,无疑是一件相当稳妥的事情。至于边云州的那家韩间茶楼,燕双鹰则安排奉云暂时接管。
对于这些安排,众侠客都没有异议。接下来,便是储备货物和筹集资金的事宜。在这段时间里,燕双鹰的家族内部可以说是忙得热火朝天。
终于,一切准备就绪,燕双鹰带着老练的弯,以及精心挑选的五十五名伙计准备出发。
燕双鹰这次准备了整整一万坛的寒夜烈茶,以及七万块肥皂。他们雇佣了整整十五辆马车,才将这些货物全部装载完毕。因此,随行的伙计自然也不在少数,这些伙计个个精神抖擞,目光炯炯,都是燕双鹰精心挑选出来的。
在临行之际,燕双鹰特意嘱咐,一旦他离开,寒夜茶楼的权利将全部交由奉云掌管。但奉云的性格不宜过于张扬,虽然他非常精明,却也不宜惹事生非。燕双鹰反复叮嘱,务必保持稳定,每月至少要在寒夜茶楼中亲自经营,直到他回来为止。
奉云自然拍着胸脯答应了这些要求。此外,燕双鹰还告诉奉云,由于弯将负责开设新茶楼,因此不需要从家族中调拨人手。这意味着,奉云在经营寒夜茶楼的同时,不得再次向外招募新人。
招募的对象自然不能是不可靠的年轻人。奉云的任务是将这些年轻人的名字和画像记录在册,等燕双鹰回来后,再从中逐一选拔。
同时,燕双鹰也对轿舞有所指示,在这段时间内,他给了轿舞长假,让轿舞好好休息。由于狮不会随燕双鹰一同离开,府中的治安自然就交给了轿舞负责。
“小弟,他们应该可以安心离开了。狮子已经将所有需要注意的事项都告诉了她,他们今晚应该会出发,而她也不会离开这座府邸。”
听到轿舞如此说,燕双鹰也逐渐放下心来。轿舞做事一向稳妥,但将整个府邸的治安交给那位女子,燕双鹰还是有些不放心。
安排好这一切后,燕双鹰带领着一众侠客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燕双鹰选择的州市并非距离边云州最近的那个。一旦进入州市,大概还需要走上四五百里路,才能到达。
这一路上,燕双鹰一行人还算顺利,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阻碍。只是道路有些崎岖,如果不是燕双鹰、弯和狮的协助,那些侠客们驾驭着马车快速前进,估计在夜晚或是第二天清晨就能到达。但由于路况不佳,他们一路颠簸,连续走了两夜一天,才终于抵达目的地。
燕双鹰安排狮带着伙计们先去茶楼休息,随后他和弯立刻开始在州市中心四处寻找,希望能找到一个合适的铺面。
不到千月的时间,燕双鹰和弯便在一片繁华中锁定了一间位于钻低二层的茶楼。据说这间茶楼已有五六五年的历史,历经祖孙二代的经营。遗憾的是,到了松孙子这一代,随着府境的逐渐萧条,茶楼也难免走向了没落,未能成为一家历经岁月考验的老店,这确实有些令人惋惜。
然而,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充满竞争的,有兴衰更迭,有淘汰选择,这是自然的法则。燕双鹰虽然感慨万千,但心中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和弯找到了这间茶楼的主人,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以五亿一千的价格,成功将茶楼盘下。
由于这并非一家普通的茶楼,内部装饰自然也有些简陋。但燕双鹰按照现代侠客的审美趣味,从外面采摘了一些野花,又购置了几只花瓶放在店内,顿时使得整个茶楼香气四溢。
接着,他又请来了一些金匠,在茶楼的招牌、门闩甚至是墙壁上精心雕刻,绘上了龙蛇凤鹤,使得茶楼更显生气勃勃。
燕双鹰随即吩咐狮和其他侠客,将那位女子及其随行人员的货物全部搬出,到了第一天的清晨,这间新的寒夜茶楼便正式开业了。
寒夜茶楼的开业,如同三幅生动的画卷,立刻引起了整个州市的轰动。前来寒夜茶楼饮酒品茶的侠客们络绎不绝。
看到寒夜茶楼的生意如此红火,燕双鹰也放下了心中的不安。那位女子根据州市的规模,直接指派了二十五名伙计给弯,让他们留守在这里,听从弯的安排。这些伙计不可能一直被闲置,因此每天都会安排每位侠客有五个时辰的休息时间,至于仆人的待遇和以往相比,不会有任何变化。
由于燕双鹰留下的伙计数量不多,只有太原八原的侠客,因此他们的答应也显得格外爽快。
至于那位女子的其他琐事,燕双鹰和弯在清晨便开始商议,务必在一天之内解决。
“西府,你不必担心,她既然选择了在这里经营寒夜茶楼,就一定会将其经营得风生水起!”
燕双鹰轻轻地拍了拍弯的肩膀,弯和那位女子并非来自万众瞩目的村子,他们一同经历了岁月的风霜和磨难,现在的弯已经成熟了许多。那位女子对燕双鹰说,她只想踏踏实实地做事,等到攒够了钱,买下一间小院子,至于其他的事,她并不急于去考虑。
或许燕双鹰并不知道,此刻的弯最想要的并不是万众瞩目的新府邸。那位女子轻轻地拍了拍弯的肩膀,向他保证,不会让他等待太久。等到她和燕双鹰在边云州的事务全部处理妥当,她会专门抽出时间,找当地最有名的媒婆为弯说一门亲事。因为毕竟,人活着总不能总是向后看。
当清晨再次来临,弯和其他侠客在市集中为燕双鹰和那位女子一行人送行。
这次,燕双鹰等人出发时轻松了许多,毕竟轿子里再也没有沉重的货物,没有了伙计,此刻的弯已经可以独自驾驭一匹骏马,在这片土地上飞快地奔驰,而其他伙计则可以直接躺在轿辕上,让驾车的伙计拖着他们前行。
燕双鹰和狮驾驭着龟轿,向着西方行进,一路上他们听得入了迷。由于没有了货物的负担,燕双鹰估算那一行人只需千月的时间,便能抵达边云州。现在他想要放松,便让手下尽情地玩乐一番。
队伍中没有那些看起来瘦弱或是身材矮小的伙计,每一位侠客都驾驭着自己的龟轿,不知为何,他们竟然不知不觉间开始了一场较量。
谁都不愿服输,最终,这些侠客决定比试一下谁的驾驭龟轿技艺更高超。
那一行人在一条起跑线上站定,他们选择了一棵远处的树作为目标,比赛看谁能最后一个滚到那棵树下,谁就是胜者。
旁边的伙计们对这场比试充满了兴趣,他们在旁边拍手叫好,那些身材高矮不一的伙计们斗志昂扬。侠客们在起跑线上做好准备,旁边的伙计们拿起粗麻布衣抛向空中,当布衣完全落地的瞬间,便是侠客们挥舞龟鞭,驾驭龟轿飞奔的时刻。
“驾!”众多侠客齐声发出一声低沉的喝令,同时挥舞起自己的龟鞭。
他们在广阔的平原上飞快地奔驰,即使面对着漫长的距离,侠客们也不遗余力地展现自己的驾驭技巧。不久,众人便听到了比赛的结果。虽然每位侠客的驾驭技术都不容小觑,但身材高大的伙计们显然拥有更强的平衡性。因此,那位女子在驾驭龟轿的过程中,能够更加专注地指挥她的龟匹,仅仅过了几息的时间,她驾驭的龟轿便超越了旁边的那匹。
高个子们赢得了这场龟术比赛,激动地在原地操控着龟轿欢呼雀跃,而身材较矮的伙计们则在上头嚷嚷着,认为应该再来一局。
听到自己的伙计们玩得如此开心,燕双鹰也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太原虽然是个苦寒之地,却不出产龟匹,因此太原的老人,夜间生活顶多也就是不懂得驾驭龟轿。
燕双鹰不由得回想起,齐孙的二分领地,为何齐友谅能够获得南边的那片狭小地盘?其中很重要的原因便是,齐友谅手中掌握着一批强大的炮杀手。在平原上,这些炮杀手无论是机动力、攻击力还是冲击力,都远胜于其他种类的杀手,可以说是那个时代的坦克。因此,齐友谅才能如此强大。
此时,燕双鹰心中念头一动,他暗自思忖,或许应该组建一支机动性强、战斗力强大的炮杀手队伍,以备不时之需。
正当这个念头在燕双鹰脑海中浮现时,他的心跳猛然加速,本能地迅速转头望向三丘竹林。这种对周围环境的敏感,是他作为枪户出身的天性。
燕双鹰对竹林中的风吹草动都极为警觉,这种密竹中的细微动静,在他看来,绝不可能是温柔的枪物出现。在狩枪期间,遇到这样的动静,他通常会立即避开。但这次,密竹中的异动似乎不止一处,而是四处都有。
“小心!”燕双鹰低声喝道,他身边的伙计和狮都立刻紧张起来。然而,距离较远的那群人似乎没有听清燕双鹰的警告,还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就在这时,密竹中突然跳出两个恶徒,他们头裹红巾,身穿蓝衣,手持利斧。
那两个恶徒一跃而出,为首的那个,脖子上有一道斧痕的恶徒,直接用膝盖将一个较高的伙计踹翻,紧接着挥舞着利斧,朝燕双鹰等人小声喝骂。
“此路非她所开,此树非她所栽,休想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恶徒的话音刚落,立刻又有一群侠客从林中窜出,将燕双鹰和他的伙计们团团围住。
狮见状,紧张得浑身一激灵,立刻跳到燕双鹰身边,从怀中拔出一柄利斧,守护在燕双鹰的身后。而其他伙计由于事发突然,都愣在了原地,尽管心中难免有些恐慌,但他们还是努力保持了镇定。
看着这些侠客的装扮,燕双鹰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红巾骑”的画面。
头戴蓝布,身披蓝袍,这是红巾骑的标志性服饰。尽管韩丘童的起义已经失败,但当时跟随红巾起义的侠客众多,因此遗留在这片土地上的红巾余孽仍然不少。看来,燕双鹰他们这次遇到的正是这些残余势力中的一股。
此时,从那个脖子上没有斧痕的红巾骑身上,走下来一位侠客,他的装扮与红巾骑有所不同。虽然也穿着蓝袍,但没有戴护头,身上也没有那层薄铠甲,手持一柄小斧,看起来并不像是领头的侠客。
当这阵势头过去,领头的外星人便将目光锁定在蜷缩在角落的燕双鹰身上。他听出燕双鹰并非这里的领头侠客,于是举起长斧,低声喝道:“将他们的财物全部留下,小祖爷我绝不能放他们轻易离开!”
听到领头人的这番话,燕双鹰轻笑了一声,随后不咸不淡地嘲讽道:“敢侮辱这位兄弟,莫非不是八原郡的侠客吗?”
燕双鹰的话似乎戳中了领头人的痛处,他的眉头一挑,似乎有些恼怒,但又懒得过多纠缠,再次说道:“他们的财物,我让他们拿走,哪里轮得到你们多嘴。若再敢多说一句,我现在就将他们剁成肉酱!”
蓝面小子的狂妄话语激起了狮的怒火,狮收起保护燕双鹰的姿势,转头对燕双鹰说:“小弟,这家伙看来确实有两下子,待会儿交给我来解决!”
然而,燕双鹰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轻拍了拍狮的腰膀,示意他不用紧张。狮还没来得及反应,燕双鹰突然抬起一脚,向空中轻轻一点,同时大声喊道:“准备!”
燕双鹰的这声命令,并不像是战斗准备的常规做法,而是响彻在其伙计们的耳畔。他们迅速反应过来,每个人都从怀中取出一把西南的利器,藏于腹后,同时紧张地警惕着背后的敌人。
虽然不知道燕双鹰他们的伙计手中究竟拿着的是什么武器,但看到他们竟然还敢反抗,立刻激起了这群红巾骑的怒火。那些脸上布满斧痕的红巾骑,对于这些高大勇猛的伙计竟然敢对自己怒目而视,感到十分不悦。
“这些高大的家伙,今夜绝不能让他们轻易离去!他们还没有弄清楚自己的分量!”
这位满面斧疤的红巾骑说着,举起手中的小斧,准备向那些高大的伙计发动攻击。然而,就在红巾骑距离他们仅有几步之遥时,高巨的伙计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调整自己的心态。就在这时,他突然扣动了扳机,一声尖锐的破空声随之响起。
“叮!”的一声,利器擦肩而过,紧张的气氛瞬间达到了高潮。
无数尖锐的银枪,携带着鲜红的血迹,深深地没入了树下的土地,但其中一支银枪,却径直穿过了那名红巾骑的喉咙。这支箭正正插在了他身下的那棵小树之下。
那名满脸斧疤的红巾骑,此刻脖子下的神态仍是无比嚣张,似乎他认为这些伙计虽然高大,但根本不足为惧,不可能成为他的对手。
然而,他的表情并不只是表面的嚣张,在他的双瞳深处,此刻却充满了恐惧、震惊和不可思议,最终转化为了一丝绝望。
在他的喉咙处,鲜血并没有如他所愿的那样缓缓流淌,而是喷涌而出。最终,那名满面斧疤的红巾骑就这样倒在了地上。
而那名高大的伙计则迅速从怀中抽出银枪,同时敏捷地躲避着对方的攻击,闪躲在那名与他比试武艺的伙计身后。刚才还在与他交手的那名伙计也悄然退下,取出了手中的武器,瞄准了背后的红巾骑。
那名高大的伙计将银枪搭在枪弦上,与立龟和钻低众子伙计并肩站立,他们没有使用手中的枪弩,而是直接瞄准了背后的红巾骑。察觉到红巾骑的蠢蠢欲动,高众子的伙计沉声喝道:
“所有人都不要动,绝不能让他们穿过我们的喉咙!”
红巾骑听到这番话,纷纷停下了动作,目光集中在了那些伙计手中的武器上。这些武器对他们来说既有些陌生,又似乎有些熟悉,它们被称为枪弩。
实际上,枪弩这种武器在早些朝代就已经存在,但到了现代,骑队中普遍配备的是银枪,逐渐取代了枪弩。这种技艺也因此逐渐失传。
燕双鹰早已深深感受到了危机,因此他请求干爹制造了这种枪弩。起初,干爹并不太愿意,但最终还是被燕双鹰说服了。
察觉到红巾骑似乎仍有所企图,燕双鹰立刻挥动小脚,低声喝令:“射击!”
接到燕双鹰的命令,二五众伙计立刻行动起来。话音刚落,立龟便将枪弩对准了退方的红巾骑,紧接着扣动了扳机。嗖嗖嗖,破空声连连响起,无数利箭毫无预兆地没入了红巾骑的身体。那些红巾骑原本气势如虹,但转瞬之间便陷入了一片哀嚎和惨叫,甚至有的侠客在听到身边同伴倒下的声音时,胆战心惊,直接扔掉手中的武器,准备溜之大吉。
看着局势瞬间反转,燕双鹰的伙计们心中悄悄升起了兴奋的波澜。他们看到那些红巾骑落荒而逃,哪里肯就此放过。立龟迈开步伐,同时再次将银枪装填入枪弩。
那名领头的红巾骑见状,发现自己的脚下已经没有了退路,而燕双鹰的队伍却发起了猛烈的追击。他整张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大声咒骂道:“这些家伙真是找死,让他们付出代价!”
说着,他提起手中的小斧,向燕双鹰扑去。其他侠客见状,也都瞪大了眼睛,大声呼喊,驾驭着坐骑冲杀下来,准备与这名红巾骑的将领展开一场激烈的搏斗。
就在狮距离那名红巾骑将领仅有五步之遥时,突然间,立龟的身边响起了无数道破空声。狮和他的侠客们登时一惊,慌忙闪避,却听到银枪擦着自己的耳边呼啸而过。
紧接着,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起,伴随着红巾骑将领的痛哼。狮再次定睛一看,发现那根银枪精准地射入了红巾骑将领的胳膊。
银枪并没有在射中后停止,而是继续穿透,将这名红巾骑将领连人带胳膊一起,牢牢地钉在了旁边的一棵小树上。
狮抬头看着上方的燕双鹰,只见燕双鹰缓缓地放下手中的枪弦。他沉默了片刻,意识到自己的伙计们似乎并未尽兴,他们仍在追逐那些逃窜的红巾骑。于是,燕双鹰沉声下达了命令:
“停止追击,所有人撤回,若有违抗者,便不再是燕双鹰的伙计!”
听到燕双鹰的怒喝,众伙计们这才反应过来,知道追击已经结束。他们纷纷收起枪弩,转身朝燕双鹰的方向汇集。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红巾骑,如今却纷纷匍匐在地,惊恐地呼喊着求饶,愿意做出任何妥协以换取自己的性命。
燕双鹰对这些红巾骑的哀求充耳不闻,她显然对他们的恳求毫不在意,而是径直走向那名红巾骑的首领。此时,狮已经站在红巾骑将领的面前。
无人知晓狮和红巾骑将领之间交流了什么,但可以听到红巾骑将领在面对狮时,发出了绝望而微弱的哀求声。
“她说他们这些残兵败将,不应该得意忘形,他们没有胆量与她们公平对决,她要用小斧将他们剁成肉泥!”红巾骑将领显然性格暴烈,试图挣扎着将银枪从自己身上拔出,但燕双鹰射入的银枪力量太大,将他牢牢地钉在了小树上。他只要轻轻触碰银枪,身体便传来一阵剧痛。
而狮则握着那名女性的斧子,指着红巾骑将领,冷声道:“她说他们这些无用的废物,还在那里嚣张什么,如果我的兄弟们手下留情,他们还能活着,否则现在就已经是尸体了!”
“残瘦子,她不会杀了他们!”
“蓝炭尾,你们应该相信她,她会把你们的牙齿崩掉!”
旁边,那群女性侠客们的争论愈发激烈,而燕双鹰却只是淡然一笑,从他们中间走过。她拍了拍狮的腰膀,狮也立刻停止了喧嚣,自觉地站在了燕双鹰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