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军开着装甲车迅速抵达了前线,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这些装甲车仿佛一座座移动的堡垒,车身四周被坚固的盾牌紧密环绕,提供了严密的保护。
装甲车的四个角落,各装备了一个铁制的轮子,这些轮子不仅使车辆能够灵活地前进和后退,还能迅速地调整方向以应对战场变化。
在装甲车顶部,有一个类似坦克炮塔的构造,里面装备了一台小型连发床弩,随时准备向敌军发起猛烈的攻击。
而在装甲车的底部,设计有一块类似船形的踏板,这是专为四名士兵设计的,他们可以通过踏板驱动车辆快速前进。
拂晓时分,天空渐渐亮起,晨雾如同轻纱般缠绕在营地上空,为这片大地增添了一抹神秘色彩。
随着阳光的第一缕光线划破薄雾,装甲车在地面上投下的阴影逐渐拉长,愈发显得雄伟壮观。
装甲车后方,连弩军的士兵们正细心地擦拭着弩箭,确保每一支箭矢都锋利无比。
他们的动作熟练而迅速,脸上显露出严肃和专注的神情。
在装甲车的塔台内,弩手们正微调着弩机的角度,确保每一支弩箭都能精确地命中目标。他们的眼神锐利,手指轻触弩机的扳机,随时准备发射。
装甲车的底部,四名士兵站在踏板上,肌肉紧绷,准备随时推动装甲车向前。
踏板设计巧妙,即便在崎岖的草原上,也能保持车辆的稳定与灵活性。
在晨光的照耀下,装甲车显得格外醒目,阳光在铁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辉,宛如一头头威武的钢铁巨兽。
装甲车后方,东北军和玄甲军的方阵整齐划一,士兵们手持长矛和盾牌,严阵以待,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敌军。
后面的投石机旁,韩世昌正亲自监督着士兵们的操作。
\&将军,投石机是否需要再做一下调整?\&一名年轻的士兵,额头上挂着汗珠,紧张地询问。
韩世昌点了点头,沉声回答:\&再调高一些。\&
士兵们迅速响应,调整着投石机的机械装置,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
在另一边,床弩的操作手们也在紧张地工作着,一名经验丰富的老兵正在检查弩弦的张力。
\&老张,弩弦的张力如何?\&韩世昌走过来,关切地问。
老张点了点头,自信地回答:\&将军放心,弩弦已经调整到最佳状态,随时可以发射。\&
韩世昌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些床弩在战场上将发挥巨大的作用。
他转身对一名传令兵说:\&去告诉陛下,投石机和床弩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投入战斗。\&
传令兵领命,迅速骑马向中军奔去。
不久,他带回了萧林的命令:\&陛下有令,全军待命!\&
九十万匈奴骑兵在辽阔的北方平原上排开了阵型,他们手持锋利的马刀,目光坚定地等待着进攻的命令。
马蹄声、兵器碰撞声和士兵们的交谈声汇成一片喧嚣,战场上的气氛紧张而热烈。
\&看那边,好像一群铁甲怪兽?\&一名匈奴骑兵指着前方,半开玩笑地对旁边的同伴说。
\&哼,铁甲怪兽又如何?我的马刀可不是吃素的。\&旁边的骑兵回应道,眼中闪烁着战斗的渴望。
\&安静!\&一名匈奴将军大声喝道。
士兵们立刻安静下来,目光集中在前方的大单于身上。大单于骑在一匹雄壮的战马上,眼神锐利地扫视着整支军队。
\&勇士们!\&大单于的声音如同雷霆,穿透了嘈杂的战场,\&今日,我们将与长林军决一死战。
你们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九十万匈奴骑兵齐声呐喊,声震四野。
然而,就在这时,长林军派出了一名骑兵,他高举着白色的和平旗,迅速跑向了匈奴人的阵地。
\&停下!\&匈奴的哨兵大声喊道,\&你是谁?为何来到我们的阵地?\&
骑兵勒住马,平静地回答:\&我是长林使者,奉我国陛下之命见你们大单于。\&
………
\&大单于,长林军派来了使者,要求见您!\&一名斥候跑了过来。
大单于皱了皱眉,然后缓缓开口:\&让他过来。\&
不久,长林军的使者被带到了大单于面前。使者下马,向大单于行了一礼。
\&尊敬的大单于,我奉我国陛下之命,前来传达和平的意愿。\&使者的声音清晰而坚定。
大单于冷笑一声:\&和平?你们的大军杀害了我们那么多的勇士,现在居然跑来和我说和平?\&
使者不卑不亢地回答:\&战争只会带来破坏和死亡,和平才是我们共同的愿望。
我们皇帝愿意与大单于在战场的中央进行和谈,避免那些无谓的牺牲。\&
战场的中央,两个身影缓缓地靠近。
一边是长林国的皇帝萧林,身着铠甲,显得威严而从容;另一边则是匈奴的大单于伊稚邪,身披战甲,腰悬长剑,气势逼人。
两人在相隔数步的地方停下,周围的士兵和战马都保持着沉默,只有风声在空旷的战场上呼啸。
伊稚邪首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皇帝小儿,你今天来此,是想要投降吗?\&
萧林微微一笑,回答道:\&大单于,战争并非解决问题的唯一方式。
我今天来,是希望我们能够找到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和平解决方案。\&
伊稚邪冷哼一声:\&和平你们的连弩都已经对准了我们的胸膛。现在来说和平了,晚了!\&
萧林平静地看着伊稚邪,缓缓说道:\&大单于,我知道你的愤怒。
但战争的代价是双方都承受不起的,我愿意提出一些条件,以示我们的诚意。\&
伊稚邪眉头一挑:\&条件?你说说看。\&
\&我愿意让长林向匈奴称臣,每年向你们进贡财物。\&
伊稚邪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冷笑道:\&称臣?这还不够。
我要你的硕叶之地!\&
萧林的保持着冷静,说道:\&割地是不可能的。\&
伊稚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不如这样,我要你们长林的公主嫁给我的王子,以此作为和平的保证。\&
萧林转头望向了天空,阳光已经完全升起,光线能够直射匈奴骑兵的眼睛,让他们的视线受到了干扰。
萧林转过身,面对伊稚邪,语气坚定地说:“大单于,既然我提出和平的条件,你不接受,那就让我们在战场上决一胜负吧!”
伊稚邪怒目而视,他没想到萧林会突然变卦,他的声音中带着愤怒:“来吧,让我看看你们长林军的实力!”
随后两个人便回到了自己的阵营内。
长林军的士兵们迅速响应,装甲车开始缓缓前进,床弩手们调整好弩机,准备发射。
烟雨军开着装甲车如同钢铁巨兽直接冲向了战场,它们的车轮碾过大地,留下深深的痕迹。
在装甲车的顶部,一台台小型连发床弩已经就位,弩手们眼中闪烁着战斗的火焰,他们紧握着弩机,准备向敌人倾泻怒火。
而在装甲车的底部,四名士兵站在特制的踏板上,肌肉紧绷,随时准备推动这钢铁巨兽向前冲锋。
“准备!目标六百米,发射!”装甲车内的观察员一声令下,弩手们迅速调整角度,扣动扳机。
一支支弩箭如同流星般划破长空,准确无误地射向匈奴骑兵。
“冲啊!”匈奴骑兵怒吼着,挥舞着马刀,如同潮水般涌向烟雨军的防线,他们的马蹄声震天动地,仿佛要将大地踏碎。
“再射一轮!”弩手们迅速装填,再次发射。箭雨如暴雨般倾泻,匈奴骑兵中箭者纷纷落马,但其余人依旧勇往直前。
“装甲车,前进!”指挥官再次下令。
装甲车缓缓向前推进,车轮碾过敌人的尸体,发出沉闷的声响。匈奴骑兵试图绕过装甲车,但烟雨军的步兵方阵已经严阵以待,长矛手们紧握着武器,准备迎接敌人的冲击。
“稳住,长矛准备!”东北军将领张合高声命令。步兵方阵如同一堵不可逾越的墙,长矛如林,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匈奴骑兵终于冲到了步兵方阵前,他们挥舞着马刀,试图突破防线。但此刻的东北军没有了畏惧,他们肩并肩,用长矛和盾牌抵挡着敌人的猛攻。
“杀!”一名匈奴骑兵怒吼着,马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直指一名士兵,士兵迅速反应,用盾牌挡下了这一击,紧接着一矛刺出,准确地命中了骑兵的胸口。
“不要退缩,跟我上!”另一名匈奴骑兵队长挥舞着马刀,带领着他的队伍继续冲锋。
但机械军的床弩再次发威,密集的箭雨让匈奴骑兵的攻势受挫。
战场上的喊杀声震耳欲聋,两军的士兵都拼尽全力,为了生存和胜利而战,阳光下,钢铁与血肉交织,构成了一幅残酷而壮丽的画面。
伊稚邪见前面的骑兵死伤大片,随即便转身对后面的匈奴骑兵下令:“勇士们!随我冲锋!”
匈奴骑兵发出震天的呐喊,挥舞着马刀,策马向长林军冲去。
装甲车在战场上缓缓向前开动着,床弩手们扣动扳机,一支支弩箭如同暴雨般射向匈奴骑兵。
匈奴骑兵们从未见过如此坚固的装甲车,他们冲到车前,挥舞着手中的马刀猛砍,却发现这些看似笨重的铁家伙竟然坚不可摧。
\&这是什么鬼东西?!\&一名匈奴骑兵边砍边怒吼,\&怎么砍都砍不动!\&
\&别管它是什么,继续砍!\&另一名骑兵回应着,但他的眼中也露出了疑惑和不安。
突然,装甲车上的连发床弩发出了致命的射击,弩箭如同死神的镰刀,收割着匈奴骑兵的生命。
\&啊!\&一名骑兵中箭倒地,痛苦地呻吟着。
\&快躲开!\&旁边的同伴试图拉他起来,但已经太晚,又是一轮弩箭飞来,将他一同射倒。
伊稚邪在后面,目睹了匈奴骑兵在装甲车前的无力挣扎,他的脸色变得阴沉。
伊稚邪大声喊道,\&勇士们,绕过去,直接冲击他们的步兵方阵!\&
\&勇士们,跟我来!\& 一名匈奴队长带领着他的骑兵小队绕过了装甲车,向着东北军和玄甲军的方阵冲了过去。
\&稳住,兄弟们!\& 一名东北军的百夫长对他的士兵们喊道,\&保持阵型!\&
\&长矛手,准备!\& 东北军将领张合发出了指令,\&一旦敌军进入射程,就给我狠狠地刺!\&
匈奴骑兵开始分散,像一股股洪流绕过装甲车,向着步兵方阵涌来。
阳光下,他们的马刀反射着寒光,马蹄掀起了漫天尘土。
\&来了!\& 一名东北军的士兵紧张地说,紧握着盾牌的手心微微出汗。
就在匈奴骑兵即将接触到步兵方阵的那一刻,连弩军的弩手们发出了最后的齐射。
\&放箭!\&
数百支箭矢划过空气,形成了一片死亡之雨,射入了匈奴骑兵的冲锋队形中。
\&啊!\& 被箭矢击中的匈奴骑兵发出惨叫,有的跌落马下,有的则带着伤势继续冲锋。
\&冲啊!\& 匈奴百夫长挥舞着马刀,鼓舞着士兵们,\&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