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你也跟我一起上楼,「我们还有事需要弄」。”
贝尔摩德将面具从脸上撕开,甩动着她那湿漉漉的银黄色长发,稀稀疏疏的雨水拍打在白酒红晕的脸庞上。
怎么都爱打迷糊语,这样很容易让我浮想联翩啊。
白酒强压着兴奋的心脏,让自己冷静下来。
贝尔摩德将外面的衬衫脱下,放入车后座,丰满的事业线含羞隐藏在黑色的皮衣下。
同时她一举将被雨淋湿的裤子也放在后座旁,贝尔摩德一双颀长水润,匀称洁白光滑的秀腿,露在外边。
看够了吗?看够了就给我专心开车。”贝尔摩德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的说道。
她用纤细的手指从兜内拿出一根香烟含在嘴中,冥冥的暗火在晦暗的车内闪着。
贝尔摩德深吸一口气,随后吐出一个标准的烟圈。
“最近我看你跟FbI的小猫关系不错啊。”贝尔摩德轻挑着眉毛淡淡的说道
“别入戏太深了,忘记了你所在的阵营。”
“纸可是包不住火的,我处置背叛的人的手段可是跟琴酒不相上下哦。”
贝尔摩德调侃的说道,迷人的双眼凝视着白酒。
“我始终是站在你这边的,FbI的警惕性你是有所耳闻的,通过慢慢的相处让她不断的放松警惕。”
“这样不是为了更好的套取情报吗?让她在不经意之间。”白酒眼神坚定的回答着。
“不过,你今天为什么提前离开了,是因为你发现了什么吗?然后又为什么要让我去接你。”白酒语调升高,问着贝尔摩德。
瞬间转守为攻。
“没有,我只是对案件不感兴趣罢了,让你来接我是因为下雨了,而且顺便一起完成接下来的任务。”贝尔摩德低头看着手指的美甲淡淡的说道。
“任务?什么任务?”
白酒顿时感觉有一块巨石压着他的心脏,让他喘不过气,没有什么比加班更痛苦的事情了。
“去警视厅窃取案件宗卷。”
白酒轻微向后倾着,手指轻敲着方向盘,眨了眨眼睛。
“所以等会去你家要我易容成警察,掩护你一起偷窃是吧。”白酒咬着嘴唇上的死皮
贝尔摩德微微点着头,用手勾勒着她那完美的下颚线。
“这次你又临时起意进行的私自行动?”
白酒壮着胆子,装作不在意的问道,确认一下心中的不解。
“白酒?你是想试探我什么东西吗。”
贝尔摩德翘起白嫩的大腿,意味深长的看向白酒。
“你放心,我跟你心连心,不会对你玩脑筋。”白酒用玩笑的形式结束了这个话题。
贝尔摩德捂着嘴偷笑着,将手搭在白酒肩膀上。
她是不是看见工藤新一的出现,才临时起意偷取卷宗的吧。
毕竟工藤新一应该是吃了毒药』变成柯南的,而如今又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校园,白酒在脑中分析着。
“从这里停车吧。”
贝尔摩德将手从在白酒肩膀上挪下。
白酒顺着上坡开上去,将车停靠在车位上。
贝尔摩德撑着雨伞在磅礴大雨中等着,水势已经漫过他们的脚腕。
又是一座高档小区。
白酒抬头望着,尽管雨雾遮盖住了高楼视野,但通过周围的绿化环节和大楼内部,清清楚楚感受到这是一片富人区。
白酒跟贝尔摩德顺着电梯来到36楼,贝尔摩德从怀里面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一阵扑面而来的香水味直刺白酒心头。
“你把衣服脱了,雨水滴答在地板上太脏了。”贝尔摩德嫌弃的眼神看着。
白酒将外套挂在外边,挽起湿透的裤腿,走到客厅。
“你从屋内安静的等着,我先回房间换衣服,你要敢进去信不信我杀了你!”贝尔摩德凶神恶煞的盯着白酒。
“我可跟组织的那些人不同。”
“我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白酒不屑的笑着,紧接着收起笑容,像上次前往朱蒂家一样,快速观察着房间的构造。
比朱蒂老师的家还要大三倍,大约250平的样子。
鞋架上各种鞋都有,有限量联名的球鞋,有女人穿的高跟鞋,男人穿的切尔西,也有老人穿的足力健。
平时没少进行伪装任务啊。
白酒坐到柔软的沙发上,突然注意到垃圾桶中有烧完的灰烬和两张没烧尽的照片残骸。
白酒眯着眼睛仔细的看着,突然他被吓得一哆嗦。
这褐色的头发,是雪莉?
突然房门的声音微微响起,白酒迅速冷静下来,拿起桌子上的红酒仔细端详查看着,假装没有注意到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穿着吊带低胸睡衣,迈着修长白皙的美腿,光着脚走到白酒面前。
怎么?对「红酒」很感兴趣?
“原谅我孤陋寡闻,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到这种红酒。”
“拿着这瓶酒回我屋吧,我们该开始了。”贝尔摩德用手指轻勾着白酒的脸庞。
“我倒是要见识见识,你到底是如何易容的。”
白酒跟着贝尔摩德来到房间。
白酒坐到镜子前,只见台子上布满了各种化妆品,以及一个人脸头套,白酒用手触摸着。
“这材料市面上买不到,你感受不出什么的。”
说罢贝尔摩德将头套套入白酒头上,进行易容。
白酒下意识的环顾着贝尔摩德的房间,一旁的书架上摆放着许多台收音机,同时他注意到墙上的飞镖盘。
上面挂满了雪莉的照片,通通用红笔打着两个大大叉号,飞镖直中雪莉额头。
靠着窗户的桌子上,似乎还放着小兰和工藤新一的照片,以及柯南的照片?
贝尔摩德似乎是发现了异常,用身体挡住了视野,她将红酒倒入杯中,递交到白酒手中。
白酒闻了闻浓香的酒味,闭着眼深深的回味着。
“抱歉,开车不喝酒。”白酒将酒杯放入桌前。
“你看样子很恨雪莉啊,她跟你在组织的时候有过过节吗?”
“没有,甚至都没有说过话。”贝尔摩德森寒的说道。
“那为什么这么恨她。”
“要怪就要怪她的「父母」吧,谁让他们研制出「那种药」。”
“「那种药」?”
“没事,不过,我劝你不要打开这个「潘多拉魔盒」,我不希望你因此丧命。”贝尔摩德语重心长的说道。
“当然,我这个人最听话了。”
「雪莉的父母」,「那种药」「工藤新一和小兰」,白酒在脑中思考着。
一小时后,贝尔摩德与白酒从屋内出来。
他们各自穿上警服,化妆成警视厅的警察,开车朝着警视厅赶去。
“雨怎么不见停啊,越下越大。”白酒吐槽着。
“别管雨了,我们该行动了。”
白酒和贝尔摩德打着伞看着眼前的警视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