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罗咖啡厅内。
元太感到非常疑惑:“为什么灰原这么讨厌姐姐呢?”
“就是说呢,以前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生气。”光彦叹息道,转过头:“博士也不知道灰原为什么这么生气吗?”
他挠了挠光秃秃的后脑勺:“不知道啊.....想问她原因,结果她说自己不太舒服就回去了。”
元太一口气饮尽杯中饮料:“光彦,向博士打听也是白费啦。”
“就是就是,反正博士也经常被他们两人骂。”步美享受的咀嚼手中的三明治。
阿笠博士苦笑着,突然,想到了什么,掏索兜内:“对了,有个东西柯南交给我的。”
他小心翼翼的放在桌面,是一个无色的海豚挂饰。
步美一眼认了出来:“是我们玩投飞镖时奖励的玩偶!”
谈笑期间,博士的手机传来响声,是柯南。
“博士,你还在跟孩子们在一起吗?”
“是啊,我们现在正在波洛咖啡厅呢。”
“他们有什么想问,另外我还有事想麻烦你。”
“那位女士现在没事了吧。”
柯南面带笑意:“刚才已经被转移到警察医院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博士摁下免提,白给团听的可谓是一清二楚,计划商议前往医院探望她。
博士接着问:“然后呢?你想让我帮忙做什么?”
“我想让你帮忙修复她手机里面的数据。”
“这个啊.....”阿笠思索片刻后:“我可以试试,但是不能保证一定可以完全修复。”
“嗯,好的。”
“另外,我听孩子们说,她在摩天轮上发病时,说过一些话,我想知道她说了些什么。”
光彦听闻,立刻兴奋的从怀内掏出本子:“虽然前面没有听到,但是后面我都认真记下来了。”
他翻动书页,陈述道:“她分别说了,司陶特,阿夸维特,还有威士莲。”
柯南神情突变,反应过来:“博士,你们还在波罗咖啡厅对吧!?”
“请让安室先生接一下电话!”
阿笠博士环顾四周:“安室先生吗?说起来今天没有看到他呢。”
榎本梓补充解释道:“安室先生他今天休息。”
她手抵住下颚,抬眸回忆:“今天早上,突然打电话来说,他想请假,之后就再也没联系过。”
“之后我又回拨了好几次,但是都没有接通,我就有点担心他。”
安室先生,难道说......
与此同时,伦敦。
大本钟发出响彻的钟声,雨雾在空中弥散。
一辆双层旅游大巴正在道路行驶,司陶特按照任务要求,漫步走入二楼,前往最后一排,坐下。
他板正的坐直,握住行动耳麦,标准的伦敦腔开口说道:“这里是司陶特,我刚刚上了巴士。”
科恩同样用不错的英伦腔回复道:“你在,原地,待命。”
“了解。”
“任务结束之后,咱去老地方吃牛排吧。”
“当然,可以。”
科恩看着手机内琴酒传来的内容,将子弹装入狙击枪内,在一处隐蔽的高处,镜头瞄向他脑袋。
“真是,没想到,康复后杀的,第一个人,竟然是,老鼠啊。”
科恩屏息住气体,手指扣下扳机,森寒的低声说道:“西内。”
“砰!!!”
一声枪响从远处疾速驶来,未等他反应过神,子弹已经穿过他的脑仁,司陶特坠倒在地。
双目无神,与未婚妻的照片,从他怀内掉出,鲜血染红地面,司陶特费尽最后的力气。
张开手心,牢牢握住。
科恩摇摇头:“司陶特,虽然我跟你关系很好,很相信你,可惜了。”
“司陶特,已经解决完毕。”
“好的,立刻赶回东京。”
“明白。”
多伦多,cN塔上方。
阿夸维特带着一群土木老哥,从最高处徐徐移动,他向后面的年轻人,滔滔不绝的介绍。
他们身后都有一条保护绳,防止他们被狂风吹落下去,或者失足坠落。
“这座cN塔自开业后32年间,都是世界上最高的塔,这个边缘栈道位于116层。”
“这里高达356米,怎么样?”阿夸维特展开双臂,十分享受的望向底下的万丈深渊。
“大家什么感觉?你们可以像我这样,稍稍探出身子往下看看。”
“组长!你看那边!有一辆黑色的直升机诶!”里面年龄最小的组员激动的指向高空。
“直升机.....?怎么这么眼熟.....”阿夸维特半眯起眼睛:“难道说.....”
“砰!!!”
一发子弹穿过他的胸膛,灼伤感瞬间遍布于全身,整件衣服被鲜血浸透,随即,他双膝弯曲。
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倾斜倒去,血液一路顺着手臂,向下流淌,滴落于底下。
基安蒂收起狙击,不屑的嘲讽道:“死得真难看啊,阿夸维特。”
“叛徒就是这个下场!”她朝向那边吐着口水。
基安蒂用手握住行动耳麦:“我已经把阿夸维特解决掉了。”
“干的漂亮,基安蒂,请立即返回,飞机票的价格我给你报销了。”
基安蒂“切”了一声,面带笑意:“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不过——”
她顿了顿:“谢谢你了。”
柏林。
威士莲在河边疾速奔跑,瞳孔内充斥着恐惧,子弹朝向她左右两边开去。
如果不是伏特加在追,或许以为是有意而为之,他的枪法还是一如既往,正常发挥。
换了两发弹夹,愣是一枪未中,不过,威士莲并没有为此感到高兴,因为前方是一面围墙。
彻底挡住了她生还逃跑的希望。
伏特加抬起手枪,对准她的头部:“你想跑到什么时候啊?”
他挑衅的笑了笑,给自己编织了一个理由:“我说过了,只给你一分钟时间。 ”
“我说过了!”威士莲攥紧拳头,委屈的双眸,与伏特加对视:“我真的不是卧底!”
“这样的话,让我来看看你到底是哪一边的。”琴酒嘴里叼着烟,手插在兜内,冷寒的说道。
“怎么样?威士莲。”
琴酒如同泥潭般的眼眸,深深凝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