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伴随着一声巨响,马车在飞出去的瞬间,只见马车车厢的车盖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击碎。
咻!
钧剑一紧紧地抱着拓跋依云,如同一支疾驰的箭矢般,迅速冲出了马车。拓跋依云静静地躺在钧剑一的怀中,紧闭着双眼,仿佛失去了意识。钧剑一目光扫视四周,刹那间,他的瞳孔猛地放大,脸上写满了惊愕与诧异。
此刻,马车外已经被成千上万的士兵、将军以及来自六族的强者们团团围住,水泄不通。他们一个个神情肃穆,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显然,他们似乎早就在此守候多时了。
然而,钧剑一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们究竟是如何得知这条偏僻小路的存在?又怎敢如此笃定他们会选择这条路?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们又是如何准确预测到他们会在这个特定的时间抵达这里呢?
这一连串的疑问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占据了钧剑一的整个脑海。即使他绞尽脑汁,几乎要将 cpU 烧坏,也无法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有时候,过度的信任往往会遮蔽人们的双眼,让他们难以看清真相。
钧剑一抱着拓跋依云缓缓落地,钧剑一手缓慢下垂,将拓跋依云放下来,随即谨慎的伸手将其护在身后,瞳孔缩紧,目视周围,在人群中扫来扫去。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年轻人,双手叉腰,眼神打量着两人,挑衅的开口:“钧剑一,今天可是我皇姐与流风皇朝太子--纳兰子轩,成亲的大日子,你这是想把我皇姐带去哪啊?”
“拓跋佑,不用你管!”钧剑一霸气回道。
“哈哈哈哈。”拓跋佑仰天大笑起来,转身向右走了几步,轻言:“不用我管。”
转眼看向身旁的将士,拓跋佑嘴角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怒目笑道:“钧族少族长好威风啊,哈哈。”
啪!
伴随着清脆的响声,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一位士兵的脸上。拓跋佑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是不是啊?!”
士兵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然而他却不敢伸手去捂,只能低着头,连连应道:“是!是!是!”
看着这个士兵如此顺从,拓跋佑心中一阵得意,满意地转过头,目光落在钧剑一身上,皮笑肉不笑地道:“钧少帅带出来的士兵,就是不一样啊,真是……打……不……还……口……啊!”
这句话中的每一个字,都仿佛一把利剑,深深刺痛着士兵们的心。什么生物打不还口呢?狗急了都会咬人,这不就是在暗指这些士兵连狗都不如吗?而作为他们的统帅,钧剑一又会被看成什么呢?
士兵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向钧剑一的眼睛。这一刻,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但他却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拓跋佑,你有完没完!”钧剑一眼神中怒火喷涌而出,他紧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吼道。
“呀,钧少帅怎么急了,我还没有尽兴呢。”拓跋佑对于钧剑一所说的话完全就当是耳旁风,随意调侃道。
唰啦!
哧!
刺啦!
只闻一阵兵刃出鞘之声响起,拓跋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将那位抖如筛糠、惊恐万状的士兵腰间佩剑拔出。那名士兵尚未回过神来,拓跋佑已顺势将佩剑猛地刺入了他的腹部,并再次抽拔而出。整套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顺畅自然,一气呵成,令人惊叹不已。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缓缓流淌而出,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咣当!
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士兵猝然倒地,双眼圆睁,至死都未能明白自己究竟因何而亡。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甘,仿佛在诉说着对命运的不公与冤屈。这个世界有时便是如此残酷无情,许多人直至生命终结之时,都无法知晓自己死亡的真正缘由。
目睹这一幕的一众将士们纷纷低下头去,面色阴沉,牙关紧咬,心中愤恨交加。
“拓跋佑!你该万死!!!”钧剑怒目圆睁,难以置信地瞪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无法接受拓跋佑竟敢这般残忍地杀害皇朝的士兵——这些士兵皆是他含辛茹苦培养出来的,其中不仅倾注了他无数心血,更耗费了大量皇朝的资源。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拓跋佑都绝不应如此草菅人命。
拓跋依云抓住钧剑一的手,钧剑一回头看向她,眼神透露出担忧之色。只见她摇了摇头。
钧剑一缓缓收手,不再阻拦。拓跋依云缓缓走向前,斥责道:“皇弟,你过了,他不过是一个士兵,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拓跋佑对于她的话丝毫不放在心上,因为这种不把位卑的士兵当人看的思想已然深入到了他骨髓,反而威胁道:“皇姐,你又何必为这些杂鱼求情,你现在可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了,父皇可是已经放了话。”
随即目光在身后将士的身上扫了一圈,朝着拓跋依云两人道:“拓跋依云有辱皇颜,即刻起打入陨星渊,生生世世!尔等,给我上,将这两人拿下!!!”
全场上万名将士,竟无一人有所行动。
钧剑一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不时已然热泪盈眶。
拓跋佑此时的心中已如一万匹烈马扫荡而过,面色阴冷的看向身后的一众将士,吼道:“你们都耳聋了吗?我说……将他们拿下!”
就在这时,从众多将领中走出一个身材魁梧、肌肉发达的壮汉。他稳步向前,直面拓跋佑,恭敬地行了个礼说道:“请恕属下们,不能从命。”
唰啦!
话音未落,只见拓跋佑再次迅速抽出身边将士腰间的佩剑。
“既然不能从命,那我留你何用,死!”拓跋佑紧紧握住剑柄,剑尖直指向那位体格健壮的将领咽喉。
铿锵!
刹那间,只听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起。
就在锋利的剑刃即将刺穿他喉咙的时候,一把闪烁着银光的三尺长剑横空出世,挡住了拓跋佑凶猛的攻击。
拓跋佑眼神微斜,看着突然出现的钧剑一,怒吼道:“钧剑一,你要救他?!”
“这是我们的事,何必牵扯无辜?”钧剑一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显然,对于眼前的局面,他似乎已经有所决定,并不希望因为自己的行动导致这些无辜的将士白白送命。
“无辜?笑话!就凭他们抗旨不遵,就该千刀万剐了!”拓跋佑似是根本没有想过要放过他们一般,这些让他颜面尽失的人通通都得死。
唰唰!
两把剑相擦而过,发出清脆的声响,两人各自向后退了几步。
钧剑一面色阴沉地盯着拓跋佑,语气冷漠地道:\&抗旨不遵?请问他是抗了谁的旨,要遵谁的意!\&
他手中的剑微微颤抖着,似乎随时准备再次出手。
拓跋佑却是一脸不屑地看着钧剑一,冷笑道:\&哼,不知死活!难道你不知道我代表的是是父皇,是……陛下吗?\&
说罢,他挥舞着手中的剑,直直地指向钧剑一,眼中闪烁着丝丝寒光。
钧剑一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他怒喝一声:\&来的好,今日败你!\&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冲向拓跋佑,手中的剑更是化作一道闪电,直刺拓跋佑的咽喉。
拓跋佑见状,不敢有丝毫怠慢,他紧紧握住剑柄,迎着钧剑一的攻势而上。
锵锵!
两剑相交,顿时火星四溅,剑光闪烁间,照亮了两人的脸庞,但他们却没有一个人眨一下眼睛。
唰唰!
钧剑一见一击不中,立刻变招,剑法愈发凌厉,如疾风骤雨般袭向拓跋佑。
拓跋佑也是全力以赴,他的每一剑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钧剑一展开了一场生死较量。
铿锵!唰唰!
铿锵!唰唰!
铿锵!唰唰!
铿锵!唰唰!
连续七剑,加上之前的那一剑,双方已经出了八剑。在这八剑之中,两人都展现出了高超的剑术技巧和深厚的内力修为,但却始终未能伤到对方分毫。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们的剑气所搅动,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气流,吹拂得众人衣袂飘飘。
但这时的拓跋佑却是气喘如牛,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战斗一般,而反观钧剑一却气息平稳,宛如一座山岳般沉稳,没有半点累到的模样,这与他独特的呼吸法紧密相关。多年来,钧剑一投身军营,历经无数次生死考验,早已在军中练就了一套专属于自己的呼吸法门。而拓跋佑虽然贵为皇室成员,拥有着各种得天独厚的资源辅助,但终究还是不如钧剑一那日夜不停的刻苦训练来得实在。
此时的拓跋佑心急如焚,只见他双手紧紧握住剑柄,猛地自上而下劈向钧剑一,同时口中大喝:“玄阶极品武技,小六芒星典,小六芒星斩!”
刹那间,一股强大的气势从拓跋佑身上爆发出来,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势,向着钧剑一席卷而去。
然而,面对如此凶猛的攻势,钧剑一只是微微皱了皱眉,轻声叹息道:“心不静,行不慎,破绽百出。”
说罢,钧剑一握住剑柄,身形一动,竟是不退反进,迎着拓跋佑的攻击而上。
只见他先是将剑身一收,随后猛地向前一刺!
咻!
一道璀璨的金色光芒骤然绽放,如同闪电一般,直直地朝着拓跋佑刺去。
这正是钧剑一所修炼的玄阶极品武技——《玄煞九重剑》中的第一剑,名为“金光刺”!
此刻的拓跋佑面露惊恐之色,眼神之中充满了绝望。由于身在半空之中,他根本无法躲避这致命的一击。眼看着那道金色光芒越来越近,拓跋佑心中一片冰凉……
剑气所化的金光闪闪的剑锋,一点一点的靠近拓跋佑的腹部。
渐见!
只差一丝一毫!
“够了!”
一道咆哮声直接震碎了剑气所化的金色剑锋。
啊!
与此同时,拓跋佑也径直摔落在地。模样极其狼狈,像极了一只王八,四肢趴地。
只见一道身着暗金色衣袍的中年男子突现在钧剑一的身前,两道耳光甩在钧剑一的脸上。
啪!
啪!
愤怒训斥道:“孽子!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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