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到心中得意无比,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他心里想着,看来白山是个明白人,知道陈一剑如果突破到元天境,陈家将拥有绝对的优势,其他三个家族根本无法抗衡。
陈到挺起胸膛,目光中充满了自信,说道:“白山族长,五弟如果能达到元天境,一定能带领咱们双龙镇向前发展。他的实力和智慧足以让我们走出双龙镇,猎取更多的利益。到那时,我们都将受益无穷。”他的话语极具煽动性,仿佛一幅宏伟的蓝图已经展现在众人眼前。
白山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说道:“小女性子比较倔,从小被我惯坏了,我得征求她的意见,必须她心甘情愿才行。”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对女儿的疼爱和宠溺,同时也透露出一丝坚决,那是作为父亲对女儿幸福的坚守。
陈一剑见状,连忙说道:“白族长,此事不着急,我也需个三五年才能突破到元天境,我希望能在突破到元天境时能跟飞飞小姐举行结婚大典,来个双喜临门。”他的脸上洋溢着期待和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美好的时刻。
此时的大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每个人的心中都思绪万千。白山忧心忡忡,想着如何能在不激怒陈家的情况下,为女儿争取到选择的权利;陈到则沉浸在对未来的美好幻想中,谋划着陈家的辉煌;而陈一剑则满心期待着能够抱得美人归,同时突破到元天境,成就一番大业。
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道道斑驳的光影。微风吹过,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却无法打破这厅内的沉寂。
过了片刻,白山打破了沉默,说道:“陈族长,陈长老,此事重大,容我回去好好考虑,再给你们答复。”
陈到点了点头,说道:“好,白族长,那我们就静候佳音。”
白山始终不松口,陈到见此情形,也明白不好过分相逼。毕竟,强扭的瓜不甜,若是把白山逼急了,闹得太僵,对双方都没有好处。于是,大家只能不痛不痒地寒暄了几句。
陈到脸上依旧带着那看似亲和的笑容,说道:“白族长,那今日咱们就先聊到这儿,改日再叙。”
陈一剑也跟着拱手说道:“白族长,叨扰了。”
随后,陈到和陈一剑就起身告辞了。
陈到和陈一剑走后,白山的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仿佛那乌云密布的天空,阴沉得能滴下水来。他重重地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关节处因为用力而泛出白色。
陈家以陈一剑的境界压人,这一招可谓是阴险至极。他们联姻的目的很是明确,就是要瓦解白家与宇文家的联盟。白山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如果宇文家失去白家的支持,那局势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宇文家族虽然也是双龙镇的强大势力之一,但近年来已略显颓势。若是再失去白家这个重要的盟友,面对实力日益强大的陈家,尤其是如果陈一剑真的突破到元天境,那么宇文家族在与陈家的竞争中无疑会处于极度不利的地位。
到那时,陈家必定会趁机打压宇文家,甚至可能会逐步吞并宇文家的产业和势力范围。而白家,也难以独善其身,要么被迫屈服于陈家,要么成为陈家的下一个目标。
白山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他站起身来,在大厅里来回踱步。脚步沉重而急促,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他内心的忧虑和不安。
窗外的风呼呼地吹着,吹动了窗幔,也吹乱了白山的思绪。他抬头望向窗外,远处的山峦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就如同当前复杂难测的局势一般。
他深知,自己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既要保住白家的利益,又不能轻易得罪陈家。这是一场艰难的博弈,稍有不慎,就可能满盘皆输。
此时的白山,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和迷茫。他不知道该如何跟女儿开口说这件事,也不知道女儿的想法会是怎样。但他知道,无论如何,他都要保护好自己的家人和家族。
陈一剑和陈到坐上了陈一剑那辆华丽而漂亮的马车,缓缓向陈家归去。马车内部装饰精美,柔软的坐垫和华丽的绸缎窗帘无不彰显着主人的尊贵。
陈到坐在马车里,微微皱着眉头问道:“你觉得白山的真实想法怎样?”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探寻。
陈一剑轻捻着衣角,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们才第一次向他们提这件事情,他们还没有心里准备。白山此人向来谨慎,此事又关乎他女儿的终身幸福和家族的未来走向,目前肯定是不会轻易做决定。等我们找机会多提几次后,他们的想法才会逐渐定型。”陈一剑的眼神中透着自信和从容。
陈到听了,微微颔首,说道:“五弟回来后咱们陈家的压力减轻了许多,很多时候他们都不再相逼,现在反过来是我们给他们施加一些压力了。”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看到了陈家在双龙镇称霸的未来。
陈一剑却突然话锋一转,道:“宇文长坤真是几百年没有回来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和好奇。
陈到摇了摇头,说道:“至少我们大家知道的是宇文长坤一直没有回来。但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谁也说不准。”陈到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陈一剑皱起眉头,接着道:“那我们可不可以直接去宇文家族查探?”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急切和冲动。
陈到连忙摆手,严肃地说道:“宇文家族存在时间很长了,底蕴深厚,有些不为人知的手段。而且灵天境强者的手段,我们很多都不了解,说不定他在家族中留有后手。所以我们一定要谨慎,能通过压力逼出他们的后手,才是最好的选择。轻易不要亲自去查探,以免以身涉险,还是稳扎稳打的好。”陈到的语气沉重而谨慎,他深知在面对宇文家族这样的强敌时,任何的鲁莽行为都可能带来灭顶之灾。
马车在颠簸中前行,车外的喧闹声隐隐传来。陈一剑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着陈到的话。而陈到则目光深邃地望着车窗外,心中谋划着陈家的下一步行动。
过了一会儿,陈一剑打破了沉默,说道:“大哥,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冲动行事,必须从长计议。”
陈到转过头来,看着陈一剑,说道:“五弟,你能明白就好。我们陈家要崛起,必须步步为营,不能有丝毫的差错。”
此时,马车突然经过一个坑洼,车身猛地一震。陈到和陈一剑的身体也随之晃动了一下。
陈一剑稳住身形,说道:“这路真是颠簸。不过,我们陈家的路可不能如此坎坷。”
陈到笑了笑,说道:“只要我们谋划得当,陈家的未来必然一片坦途。”
马车继续前行,带着陈到和陈一剑的希望与忧虑,向着陈家的方向驶去。
过了一会儿,陈一剑微微咬了咬嘴唇,继续道:“难道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吗?就这样一直等着?这种等待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就像被囚在笼中的猛兽,明明有着强大的力量,却无法施展。”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与不甘,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陈到微微侧头,目光如炬地问道:“你有多大把握在五年之内突破到元天境?这个问题至关重要,关乎着我们陈家未来的布局和走向。”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陈一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的躁动,回答道:“如果是十年之内,我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突破到元天境。但五年之内突破到元天境,大概有五成的把握。”他的目光坚定地迎向陈到,尽管语气中带着些许不确定,但那股勇往直前的决心却清晰可见。
陈到沉默了片刻,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缓缓说道:“等你突破到元天镜再说吧,这么多年我们都已经等了,再多等个五年也无所谓。时间虽然宝贵,但我们必须确保万无一失。一步错,步步错,陈家承担不起失败的后果。”他的脸上写满了凝重,每一道皱纹仿佛都诉说着陈家多年来的艰辛与忍耐。
陈一剑眉头紧皱,回答道:“就按族长的想法来,只是有些憋屈。我一心想要为家族尽快谋取更大的利益和荣耀,却不得不因为时机未到而暂时忍耐。”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压抑。
陈到拍了拍陈一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要想成就大事业,必须忍常人之所不能忍,行常人之所不能行。我们陈家能有今天的地位,靠的就是忍耐和谋略。在时机不成熟的时候贸然行动,只会让我们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你要明白,一时的憋屈是为了未来的辉煌。”他的目光中充满了鼓励和期许。
陈一剑点了点头,眼中的不甘渐渐化作了坚定,说道:“族长,我懂了。我会静下心来,全力冲击元天境,不辜负家族的期望。”
此时,马车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了进来,照在两人身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陈到望着那光影,仿佛看到了陈家未来的光明前景。
“我们陈家的崛起之路注定不会一帆风顺,但只要我们团结一心,步步为营,就一定能够实现我们的目标。”陈到的声音在狭小的马车空间里回荡,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陈一剑也被陈到的话语所感染,心中的憋屈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的坚定信念。“我会努力修炼,成为家族的中流砥柱,让那些曾经轻视我们的人刮目相看。”
马车继续前行,车轮滚滚,碾碎了路上的石子,也仿佛碾碎了前进道路上的阻碍。车内的陈到和陈一剑,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他们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漫长而艰辛的征程,但他们无所畏惧。
陈到和陈一剑走后,白山第一时间便找来了白飞飞。此时的白山面色凝重,步履匆匆地走进白飞飞的房间。
白飞飞正坐在窗前,手中拿着一本古籍,津津有味地阅读着。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一道美丽的轮廓。
白山进门后,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飞飞,为父有要事与你说。”
白飞飞放下手中的书籍,抬起头,看着白山一脸严肃的样子,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惑,问道:“父亲,发生何事了?”
白山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今日,陈一剑和陈到上门提亲了。”
白飞飞一听,瞬间瞪大了眼睛,怒火中烧,大声说道:“你们答应了把我嫁给那个花花公子?”她的声音带着愤怒和不可置信,俏脸因为激动而变得通红。
白山赶忙说道:“我没征求你的意见之前,不会轻易就答应他的。”
白飞飞听了这话,脸色这才由阴转晴,转怒为喜,拍拍胸口,长舒了一口气,说道:“没答应就好!父亲,您可不能随便把我许配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