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也不客气道:“刘叔,我们的对手实力很强,要想战胜他们,首先是自己要有足够的实力。
我的麾下虽然有一支玄甲兵,只是他们数量太少,只有三千人。实在是这个玄铁太少了,我们在云城找到一处玄铁矿,最后才得了这么一点玄铁。
其实我早就有一个想法,也偷偷地在命人从塞外收购雪狼。这种雪狼是一阶高等的妖兽,皮毛坚逾钢铁。雪狼皮铠甲的防御力更胜铁甲。在没有玄甲之前,我一直想用他组建一支雪狼军。
要解剖铁狼需要极高的技巧,当然我晋国也不是没有这样的解剖高手,只是雪狼是塞外魔族的图腾,如果让他们知道我屠杀雪狼,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这件事必须秘密进行。
贤城地处偏僻,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既然贤城有如此高手,我想将这个任务交给刘叔,请刘叔引荐我去见一下这个人,只要是他能帮我,我必有重谢。”
刘肇仁笑道:“这都是小事,我这就找朱志平安排!”
刘肇仁说着,对着外面喊了一声,将朱志平叫了进来。
朱志平听了刘肇仁的话,心中暗暗的感叹,这就是机会啊!而且让王记抓住了,看起来王记就要一飞冲天了,以后要和他们打好关系,说不定以后我们贵云楼还要仰仗他们呢?
朱志平心中有了决断,连忙道:“大人放心!这个王记是我们最大的供应商,解狸力的是王记的王醉。这人以前脑子有些问题,不过现在已经好了,明天我亲自去跟他说,保证他能为大人效力。”
刘肇仁点了点头,挥手让他退开,自己继续和二公子说话。
王醉觉得身上有些发冷,他用力的裹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他想起了自己小妻子,扭头看了过去,却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趴在他的腿上,一双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外面。
岳奴娇紧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她的身材娇小,穿的是王醉的衣衫,就像是裹着一条被子一样,这蜷缩起来之后,更显得可怜。
王醉看看周围的师兄弟,一个个都是昏昏欲睡的,全都精神不振。
王醉也看看外面,黑乎乎的一片,几盏白纸灯笼不仅没有驱散这浓浓的夜色,反而像是被压制住了,更加的昏暗。
夜风吹过,院子里的大树像是张牙舞爪的魔鬼一样舞动。
“发现什么吗?”王醉轻轻的问了一声。
“没有!夫君好好休息,这里有奴就好了,如果发现了妖邪,奴再喊夫君。”
王醉点了点头道:“不要紧张,有妖邪捣乱只是咱们的推测,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会来。即便是他们肯定会来,人的精力也是有限的,不能这么都在等待中浪费了。
这种东西一般是在后半夜丑时,人们最精神不济,最困倦的时候出现,现在时间还早,不要这么紧张。”
“哦!”岳奴娇十分相信王醉,身子一下自己就松弛了下来。
“看看我真笨。夫君都没有紧张,我紧张什么?”岳奴娇这么想着,心情就放松了下来。她偷偷地打量一下王醉,心中暗暗的得意。
以前总听人说夫君是一个空有一身蛮力的傻子,他们都说奴过去不超过三天就会被他打死。其实才不是呢?相公才不是傻子,是最聪明的;而且对奴是最好的。奴要好好的报答相公,早点给他生一大胖小子。
岳奴娇想着想着,身上一阵的火热,赶紧低下了头,小脸像是着了火一样。
我这是想什么呢?夫君知道了会不会看不起我啊!
岳奴娇偷偷的看看王醉,好像夫君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暗道好险!好险!
夜风有增大的意思,呜呜的刮了起来,院子里的灯笼随风摆动,长明灯的灯火也摇曳起来,屋子里也是忽明忽暗的。
王醉赶紧找一个罩子长明灯罩住,灯火晃悠几下才平静下来。
“咚咚咚!”外面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王醉唰的睁开眼睛,扭头向外观看。
外面进来两个人,正是刚刚离开的王记弟子,一个叫做黄英,一个叫做许彬。这两个人平时和王伟关系比较近,王醉早将他们放在处理的名单,他们要走也没有阻拦,不知道为什么二人又回来了。
只是这两个人看着有些不太对劲,脸色铁青,而且行动也有些笨重。
王醉微微皱眉,他还没有说话,伏在怀里的岳奴娇身子突然绷紧了,小手紧紧地抓住王醉的衣服。
“夫君,他,他们已经死了,这是被妖邪附体,夫君小心。”
“嗯!”王醉答应一声,体内的纯阳真气开始飞快的运转,已经做好了准备。
“黄英,许彬,你们两个跑哪去了?赶紧坐下给师傅守陵,真是太不懂规矩了。”王伟一看这两个人去而复返,心里就有些不痛快,恶狠狠地训斥一句。
“吼!”二人怒视王伟,嘴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低吼,不过最后还是忍住没有攻击,进屋后径直奔着王醉扑了过去。
“诶!你们要干什么?”这时候所有人都瞧出了二人的不对劲,齐声惊呼一声。
“师弟小心!”李胜和张会大叫一声,提醒王醉注意,王伟则是心中有些兴奋,原来是表舅又出手了,嘿嘿看看王醉死了,谁还敢跟我争。
王醉哼了一声,一把抱起岳奴娇向后跳开,二人扑了一个空,铁青色的大爪子一扫而过,恶狠狠地抓在墙壁上。
“嘭!”的一声响,青砖筑造的墙壁被抓出几条深深的印记,这要是抓在人的身上,肯定是骨断筋折。
王醉将岳奴娇推开道:“娇娇让开一点,我来收拾他们。”
王醉双拳一握,纯阳功发动,双手已经变成了红色,像是烧红的烙铁。
这两人被附体之后,力量,攻击很强,但是他们的身体根本不能承受妖邪的力量,所以十分的不协调。这一下抓在墙上,他们两个倒是一个踉跄,差点没有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