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马孝全说完,北冥霜突然褪下衣衫,道:“放心,我家族中有很多秘药,生儿子,没问题的。”说罢,北冥霜的头发突然开始变长,快速的卷住了马孝全。
“我艹等等,昨天晚上弄了大半夜,今天总先让我缓缓啊”
“缓什么缓,就冲你不老实的样子,不把你弄得趴趴的,你意思还出去鬼混啊?”
“我呃啊”
屋外,华悦和芳芳听到了马孝全的叫声,闻声赶来。
芳芳刚准备推门而入,华悦却一把拦住,摇摇头道:“等下芳芳,这是北冥妹子的卧房,马孝全在里面,他们应该是在”
芳芳道:“可是我听着大人似乎很痛苦的叫喊啊?”
华悦笑道:“马孝全这家伙,一惊一乍的,没事儿,芳芳,去安顿一下灶房,炖一些滋补的烫。”
芳芳点点头:“知道了,我这就去。”
第二天,张麻子的表亲张秀被放了出来。
马孝全假扮张秀的亲戚,将他接到了马家。
张秀长得确实一表人才,不过性子却有些懦弱,马孝全看着好奇,问道:“你这样,怎会被人说是有辱天朝呢?”
张秀也是苦笑连连,道:“我本已考取秀才,这次科会,我本也中了举子,但无奈第二次榜单出来后,竟然没了我的名字,这让我十分的恼火,所以就随口说了两句,谁料却被人听到后诬告。”
“哦?你的名字被人划掉了?”
“是啊,我后来拖着我叔打听了一下,是那魏阉下面的人所为哎,想起魏阉,我是恨之入骨啊。”
“怎么,你还和魏忠贤有仇不成?”
张秀嘴巴一扁,道:“我本有一定了亲的媳妇,怎料魏阉几个月前出游,竟看上我的未婚媳妇,强行霸占了去,我媳妇不从,他便强上,最后不忍受辱,回来上吊自尽”
“啪~”马孝全一把捏碎了手上的茶杯,咬着牙道,“狗日的魏忠贤,竟然如此丧尽天良”
张秀噗通一声跪在马孝全面前,哭泣道:“执事大人,我知道您的本事最大,求求您,帮帮我,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马孝全撇嘴一笑,道:“你要报仇?你拿什么报仇?你叔叔有没有和你说过,我马孝全不做亏本的买卖,你要报仇,可以,但是你得付出同样的代价和耐心,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要来求我。”
张秀想了想,点头道:“只要能报仇,大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马孝全道:“既然你这么说,而你又是牧之兄的表亲,那么我姑且信你一次,正好,我这里有个差事要安排你,嗯,说起来也算是美差了。”
“大人,是什么?”
马孝全拖着下巴,道:“魏忠贤的老对食客印月,你可知道?”
“嗯,略有耳闻。”
“很好,客印月的性子淫~~荡,喜好男色,我见你一表人才,不如就牺牲一下自己的色相好了,嗯,也正好,魏忠贤辱了你的未婚妻,你也可以睡他的对食,在这点上,你和魏忠贤扯平了。”
“大人,这”张秀觉得很为难,他是个正统的秀才,一时半会儿很难接受这样的安排。
“你先别急着拒绝,我说这是个美差,一定有道理,首先呢,客印月对身边的男人不错,其次她的床榻功夫也很好,你在她身边,也不会受苦,当然,是心里不受苦,身体受不受苦我可说不上,再者,客印月和魏忠贤走得很近,他们有什么动向,我需要了解。”
张秀抿着嘴,半晌没有吭声,好一会儿后,他抬起头,嗯道:“我明白了。”
“很好,明白就好,嗯,你下去收拾一下,下午就和我去见客印月。”
“是!”
张秀离开后,华悦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刚才马孝全和他的对话,华悦全都听到了。
“这样好吗?”华悦担心道。
马孝全苦涩一笑:“非我所愿,但情势如此,只能借坡下驴,那张秀说自己是个秀才,其实并非如此,据我调查,这家伙也算是半个淫棍了。”
“那么他说他未婚妻被魏忠贤侮辱自尽,可是真的?”
“嗯,这个倒是真的,那家伙也就是个生,有点小小的自傲气节。”
“那他为什么不投靠魏忠贤?”
“呵呵,这也是我在疑惑的,所以我将他安排到客印月那里,看他的表现,想必以他的心思,也猜到我是在考验他了。”
“你就这么自信,不怕他倒戈?”
“呵呵,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张秀很聪明,他如果背叛了我,顶多去投靠客印月这个我就不太担心了。”
华悦不明白马孝全的心思,但是看着他自信的表情,华悦也就安心了许多。
下午,马孝全领着张秀拜访客印月,客印月见到张秀后,很是欢喜。
马孝全很识时务的将张秀留给了客印月,至于他们俩发生什么,这就不是他所关心的了。
第二天,客印月派人送给马孝全一对玉如意表示感谢,马孝全欣然接受,并且回了礼。
华悦看到玉如意后,笑道:“看来张秀已经成了客印月的面首啊。”
马孝全笑道:“嗯,用不了多久,他应该就会给我消息了。”
几天后,张秀传来消息,说是魏忠贤前天晚上遇刺了,不过未遂,魏忠贤还活的好好的。
马孝全见怪不怪,喃喃道:“想杀魏忠贤的人多了去了。”
随后,张秀又传来消息,说魏忠贤命田尔耕在京城中地毯式搜查刺杀魏忠贤的人,但凡身材高大者,均在嫌疑范围内。
马孝全想了想,还是觉得小心为上,遂吩咐家中身材高大的下人和手下,没经他的允许,暂时不得外出,待这阵风过去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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