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召唤自己老祖。”
陆行知开口解释。
宋玲珑闻言这才恍然,讪讪一笑。
宋玲珑他们成为陆行知跟班之时,王茉莉去了那片湖泊里获取玄武传承,故而对王茉莉并不了解。
自然也不会知晓王茉莉每次撕衣服都是为了放大,召唤老祖登场。
不过,现如今的王茉莉倒是学精了,在召唤老祖前会将自己的粉红肚兜给收起来,避免被人说是变态。
想到这里,陆行知失笑几声。
而此刻,赵玉女看着王茉莉精瘦的胸膛,感慨道:
“原来还是白花花的大肥肉,现如今倒是有几分肌肉了。
也没过去多久啊,王茉莉,你怎么还偷偷练身材?”
“小爷我乐意。”
听着赵玉女的话,王茉莉翻了个白眼。
王家和赵家的关系还不错,故而两人自小也算是认识。
否则那日陆行知初见赵玉女之时,赵玉女也不会用王茉莉的身份来进行伪装了。
也正是因为她透露出了和王茉莉关系尚不错的消息,
陆行知才没有对这个试图抢走剑道台阶的女子起杀心。
很快,浩瀚威压陡然降临,只见一金色老者陡然出现。
赵狂澜和赵玉女纷纷正色了些,对着金色老者拱手:
“赵家姐妹见过王家老祖。”
王家老祖摆摆手,
“不用行礼,前些日本想去见见你们老祖,喝点小酒,却听说他修炼走火入魔了,闭门不见客。”
陆行知和赵狂澜的脸色顿时都有些古怪起来。
走火入魔?
怕不是强行推衍陆行知的身份遭到天道反噬了吧。
王家老祖本以为王茉莉召唤自己,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瞅见此地风平浪静后,不由疑惑开口问道:
“乖孙儿,怎么又唤老祖?有什么事吗?”
他与王茉莉差了一百多代,若是称呼曾曾曾曾曾......孙很麻烦,故而直接称呼为孙儿。
王茉莉挠了挠后脑勺,问道:
“老祖,你可知陆老哥就是那位让您成仙的大人?”
王家老祖眉头瞬间一皱,锐利的目光刹那间落在了陆行知的身上,但很快便被赵狂澜手中那黑鼎吸引走了目光。
“咦,又是这口黑鼎。”
刹那间,王家老祖的神情陡然变换。
结合刚才王茉莉的话,他猛地转头看向陆行知,脸上严肃了很多:
“小子,你姓陆?”
陆行知的脸色僵硬了一瞬。
王家老祖他见过多次,对方也知道他姓陆。
而现在却问自己这个问题。
陆行知的目光落在了王茉莉的身上。
这王家老祖,怎么和王茉莉有时候一样,都不太靠谱?
王茉莉尴尬一笑,也觉得自己老祖似乎是有点不靠谱,道:
“老祖,你忘了陆老哥的名字了?”
“太过惊讶,没想到,你竟然便是他。”
王家老祖神色有点正经起来,他看着陆行知,道:
“难怪我每次看到你,都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先前他之所以不阻止王茉莉离开王家、放弃少主的位置,选择投注陆行知,也是因为有着这么一层潜意识的感觉在。
他对陆行知感到很亲近,总觉得这个年轻人日后定然能有所作为。
故而才会支持王茉莉的行为。
陆行知还未曾开口,便见着王家老祖陡然鞠躬,恭声拱手道:
“见过大人!”
见到此幕,王茉莉眼皮跟着跳了跳,急忙也跟着拱手对陆行知道:
“见过陆老哥!
呸,见过陆大人!”
见着王家老祖突然变化的态度,陆行知颇有几分受宠若惊。
他急忙拉起了王家老祖和王茉莉,开口道:
“不必如此,我若是真是那位大人,那也只是曾经的我,并非现在。”
徐江绾的心头此刻也满是震惊。
任谁能够想到,给予九大隐世家族祖宗成仙之机缘的人,竟然会是陆行知?
而这时,赵狂澜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道:
“难怪登仙梯会出现在拍卖会上,一切皆是天意使然。”
陆行知眉头微皱:
“这是何意?”
王家老祖此刻提取了王茉莉的记忆,开口回答了陆行知的问题:
“大人有所不知,天运灵犀、成仙门、登仙梯这三件至宝,皆是您的东西。”
陆行知眉头微皱,但听着王家老祖对自己的称呼,开口矫正:
“您不必称呼我为大人,叫我陆行知就好。”
被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个纪元的人称为大人,还用上了您的尊称,让陆行知怪别扭的。
一下就让他和徐江绾差了好几个辈分,都能当徐江绾的祖宗了。
王家老祖咳嗽一声说道,“咳咳,陆小友。”
虽然改变了称呼,但他看向陆行知的眼神里总透着几分敬畏。
而赵狂澜接着王家老祖的话说道:
“按照我家老祖所言,
成仙门、天运灵犀、登仙梯这三件至宝,
若是有两件都齐齐出世。
那么第三件,定然会出现在您的手中。
或者说是,出现在拥有那两件至宝人的手中。”
陆行知眉头紧皱:
“这便是因果?”
瞬间他便想到了陈无忧。
难怪昔日进入无极秘境之前,陈无忧曾告知自己,
若是得到了天运灵犀,她打算借用一番再还给自己。
再加上寻儿体内也有成仙门,那陈无忧可就真是集齐了两件至宝,只等天道因果将登仙梯送到手中。
所幸徐江绾提前发现了陈无忧就是妖子的身份,
否则若是陆行知真将天运灵犀从体内拿出、借给陈无忧,
那真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而这时,王家老祖看向赵狂澜,问道:
“你们家老祖推算到了什么东西?
难怪这老东西突然闭门不见客,原来是这么走火入魔的!
我还说他是越修炼越回去了呢,意图成为大罗金仙想疯了。”
赵狂澜闻言轻笑一声,对于王家老祖并没有隐瞒,将自家老祖窥探的情况都一一传音告诉了王家老祖。
王家老祖的神色一点点又严肃起来,半晌后感慨:
“原来如此。”
这下,他看向陆行知的目光更显尊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