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芳下了电梯,就有些激动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用房卡打开了门。
此时,门内只有会客间的一盏落地灯打开着,发出一缕昏暗的光。
走过会客间,穿过书房,卧室里头,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正躺在床上。
看到这一幕,金玉芳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了出来。
哼,就算金雪娇这个贱人看不起她又怎么样?过了今天,她的男人只能跟她离婚,然后成为她,金玉芳的男人!
她,金雪娇,就会跟她那个不争气的妈妈一样,成为这个圈子里的笑话!
想到这里,金玉芳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轻轻地走到床边,俯下身去,亲了一口这人的脸颊,然后用一种近乎痴迷的语气说了一句:
“姐夫,都说你就是自制力极强,才会年纪轻轻,就成了处级领导干部。今天,就让我来试试,你的自制力是不是真的很强……”
说到这里,她起身,先是费力的扯开男人身上的衣服,然后又一件一件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金玉芳对自己的身体极为满意,也正是因此,她得意一笑,随即躺在了男人的身旁,用一种极其温柔却又带着一丝挑逗的语气说道:“亲爱的,你等我很久了吧?人家都已经准备好了呢!”
床上的男人似乎真的很醉很醉了,因而并没有任何反应。
金玉芳见此,狠狠牙从包包里掏出一粒用纸巾包住的小蓝丸,然后塞进了男人的嘴里。
小蓝丸入嘴后不久,男人的喘气果然变得越来越粗重,就连双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
金玉芳见状,满意地娇笑了起来:“亲爱的,别这样……”
然而,男人却像是根本听不见金玉芳的声音一般,肆意而疯狂的占有着这个女人。
金玉芳一边承受着身体上的疼痛,一边得意于自己的计划的得逞。
然而,就在男人在她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时,她竟然为了表现出自己的娇羞,而选择了闭上眼睛。
也正是这样,金玉芳失去了看清身上这人究竟是谁的最后一次机会。
在她昏睡过去的时候,她还在做着梦,梦里,钟青果然跟金雪娇离了婚,然后转身娶了她。
她成为处长夫人后,金老头就把自己名下的股份全部过户给了她,而金雪娇,则成了一个被离婚、失去公司继承权的小可怜……
也许是太过自信了,金玉芳就这么在男人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五点多,宿醉酒醒的沈越突然发现自己的身边有一个女人的酮体。
当然了,沈越以为是自己昨晚喝多了,打电话把杨丽娜那个女人叫过来了,因此,倒也没当回事。
起床给自己稍微收拾了一番,沈越就打开了房间的窗户。
哟,这无敌湖景,真是绝了!
心情大好的沈越,再次躺到床上,一把搂过女人,也直到此时,沈越才发现,这个女人居然是……
居然是金家那个拖油瓶!
再次仔细观察了一番,尤其是看到金玉芳那赤裸的身体,沈越只觉得,这要是不发生点什么,也太对不起他自己了!
于是,沈越一把从背面抱起金玉芳,就往窗边走去。
而金玉芳许是昨天被折腾的太厉害了,这会儿还是困的睁不开眼,只嘟囔着:“亲爱的,别折腾我了,昨天晚上都被你弄的快散架了!”
只是,沈越根本不说话,直直的把金玉芳抱到了床边的沙发上。
二人就这样,共同面对着外面的无敌湖景,又胡搞了一番。
这时候已经完全醒过来的金玉芳忍不住心想,钟青这人,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没成想却是个这样的人。
完事儿之后,沈越很不要脸的说了一句:“亲爱的,怎么样,我的技术还让你满意啊!”
这时,尚且保持着趴在沙发上这个姿势的金玉芳突然睁大了双眼:这声音不对啊!
她缓缓的转过身,然后直接瘫软在沙发上,用手指着沈越,“你……你……”
那句“怎么是你”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金玉芳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不是她预期的钟青,而是沈越,一个落魄到让她看不起的富二代。
“怎么,很惊讶吗?”沈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慢悠悠地穿起自己的衣服,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只是个小插曲,“没成想,我们乡下来的小芳居然在床上这么主动,不错不错,昨晚伺候的不错,我很满意!”
金玉芳颤抖着,她想要质问,想要尖叫,但所有的声音都堵在了喉咙里。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被金雪娇那个蠢货算计了!
咔嚓一声,沈越的手机对着赤身裸体的金玉芳拍了个照,然后贴近她的耳边,声音低沉而危险,“看你这样,像是被人给算计了呀?在这个世界上,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人多了去了。你,就是其中一个。”
“不过,你伺候的好,小爷我有赏!”说着,沈越从自己的钱包里数了三千块钱,放在了床边,“就你这个姿色而言,这可是最高的价格了!”
金玉芳根本无暇顾及沈越的羞辱,只是怔怔的发着呆,大脑飞速的转动着,盘算着之后要怎么办。
只是想着想着,她的眼泪无声的滑落脸庞。
“哟,这是嫌少了?”沈越上前,用手指摩挲着金玉芳的脸,然后说道:“这件事情,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但是,有一个前提,就是你必须乖乖听话……”
只是,不等沈越说完,一股吵闹声从会客间传来。随即,金玉芳惊悚的想要穿上衣服。
只是,还不等她找到自己的衣服,就有一堆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圈子里素有盛名的小喇叭:
“我跟你们说,我昨晚亲眼看到,金玉芳那个不要脸的,进了她姐夫的……”
小喇叭推开房间的大门,在看到沈越的一瞬间,声音戛然而止,随即不可置信的喊了一句:“沈越?”
然后,小喇叭又看向那个正慌张的用被子裹住自己的金玉芳,忍不住问道:“你们?”
“干什么,男欢女爱不行啊?”沈越无所谓的摆摆手。
这种事情对男人的影响可以说是微乎其微的,沈越根本懒得应付。
“这金家不会又要办喜事了吧?”人群里一个人小声的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