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恼羞成怒,双眼血红:“让吾出来,必要你碎尸万端!!”
歇斯底里的声音透着煞气,一看平日里就没少害人。
“那我不让你出来,不就行了?”关宁一脸平静,直接举起了一块大石头。
“你,你要干什么?”男子慌了。
“送你一程。”关宁咧嘴一笑,人畜无害,而后将大石头砸下。
“不!”
砰!
“啊!”
“不!!”
“不要!”男子挣扎,想要爬起来,但根本不可能,加上头顶的大石头,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的被吞噬。
在绝望的叫喊中,又一个高手无声无息的葬身于沼泽,憋屈无比。
腹黑女子此刻已经吓的面色惨白了。
被沼泽吞噬,这无疑是可怕的死法之一。
“现在,你能说了么?”关宁淡淡道,却有一种魔鬼般的压迫感,一只手抬起了女人的下巴。
“是,是长孙大人。”女子颤音,根本不敢再像之前两个人一般。
“派你们来杀我?”关宁再问。
女子点头。
关宁本不打算放虎归山,但转念一想,不如将计就计。
“想活吗?”
“想。”女子咬唇,虽然心里不服,但嘴上可不敢表现。
“我可以不杀你,但从现在开始,你要作为我的内应,替我做事,随时通报长孙家那边的行动。”关宁道。
“好!”女子直接答应。
关宁微微一笑,看出她只是表面同意罢了。
“这里有一颗毒药,普天之下,只有我才有解药。”
“你现在把它吃了,以后每个月我会给你一次解药,一年后,毒就彻底清了,你也就自由了。”
女人脸色一变,异常抗拒,不断往后仰头。
“不吃?”
“不吃,我可没办法相信你,那你就在这里自生自灭吧。”说着,关宁将丹药一收,转头就走。
“不!”
“不要!”
“求你,别扔我一个人在这里!”女人忍着憋屈哀求道。
她知道就算关宁不出手,自己被沼泽吞噬也只是时间问题,而且这里是远郊,根本不会有人来救她。
“那毒药你吃还是不吃?”关宁挑眉。
女子咬唇:“吃,我吃就是!”
“但你保证,一年之后我的毒会清。”
“当然。”关宁承诺。
女子没的选,只是后悔刚才太不小心,被打入沼泽,最终她蹙眉,忍着强烈的不适感,将毒药吞了下去。
关宁笑了笑,其实这就是一颗普通丹药罢了,但这女子肯定猜不到,猜到了也不敢赌。
“拉我上去!”女子恐惧道,她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往下,只能下胸部往上了。
关宁吹了一个口哨。
“吁!”毛发噌亮的汗血宝马瞬间从林子里冲了出来,如一尊披挂了战衣的神马一般,它有着灵性,竟然知道自己避开沼泽。
而后关宁将一根绳子缠在马背上,另一端则缠绕在女子的身上,一拍马屁股,马儿嘶鸣,迈开蹄子就冲。
呼呼呼……
长长的绳子瞬间被拉直,砰,沼泽炸开,深陷其中的女子就像是被拔萝卜一般拔了出来。
砰!
她摔在地上,有些狼狈。
关宁一惊,眼睛瞪直,因为拉扯的力量太大,人出来了,但衣服还在沼泽里。
此女子几乎光在了关宁的面前,只有着一件亵裤和肚兜,根本遮不住身子,那一颤一颤的双峰,堪称是男人的鬼门关!
“你!”
“转过去!”女子大怒,捂住身体。
关宁尴尬,感觉有点不好意思,转过身去,脱下了自己的外衣:“喏。”
女子气的发抖,几乎要咬破嘴唇,很想动手杀了关宁,但一想到自己还吞了毒药,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
快速接过衣服,往身上一套,哗啦!
她红润的肌肤被完全遮住,只露出了还带着泥土的脸颊。
关宁这时候转身,清了清嗓子:“咳咳,那啥,你叫什么?”
女子脸色不好看,腹黑的双眸闪烁着杀人的幽芒。
“毒寡妇!”
关宁一惊,这名字取的……
“我是说真名。”
“洛茹。”女子道。
关宁点点头:“像你这样身手的,五大家族还有很多吗?”
这三个杀手和之前练硬气功的老头都很强,这一次只不过他们三人被关宁阴了而已,否则就算是关宁也要费一番手脚的。
洛茹的双眸细长,看人总是有一种毒蛇般的腹黑感,但长的漂亮,又不会太讨人厌。
“我不知道。”
“我不是长孙家的人,我们都是被他们招揽而来充当打手的,他交代事,我们做,按年付钱。”
关宁闻言,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属于是雇佣兵啊。”
“雇佣什么?”洛茹蹙眉。
“没什么,没什么,那这么说,以五大家族的财力,你们这样的他们雇佣了不少了?”
“据我所知,不少。”洛茹。
关宁点点头,五大家族的威胁在他心里又提高一些,接下来要除掉他们,看来还要仔细计划一下才行。
见他不说话,洛茹看了看沼泽,本就是因为钱聚集在一起的,所以死掉那两个人对于她来说,并没有什么悲喜。
“你要我做什么?”
关宁回过神:“等一个合适的时间,你替我将长孙家的家主,以及另外四家人的头目引出来。”
“就这样?”
“就这样。”关宁点头。
“你要杀他们?”洛茹的双眸微微有些不敢置信。
“这就不是你该管的事了,你只需要将人引出来就行。”关宁道。
洛茹深吸一口气,被逼无奈道:“我最多只能保证将长孙家,花家的家主引出来。”
“另外三家人在抓捕你这件事上只是辅佐,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们未必能出来。”
关宁摇头:“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你!”洛茹。
“你为难我一个女人,你好意思吗?”
关宁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啧啧啧,要不是我反应神速,祖先保佑,刚才死的人就是我了。”
“你看看你,你全身上下哪里像一个弱小的女人了?”
洛茹哑口无言。
关宁又道:“事情就这么定下了,有什么问题可以来堤坝找我。”
“你在堤坝?”洛茹惊诧,怪不得找这么久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