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我是刚换上来的,我真的没听见……”那人无辜的解释道。
白慕川瞪去恶狠狠的一眼,“滚到后面去!”
“是……”
姜南于心不忍,连忙向他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太无聊了,真的不是故意要害你挨打的。”
白慕川闻声,抓紧她臀部的一半嫩肉,狠狠用力地揉,捏了一把。
然后凑近低声警告她,“你要是再挑,逗我的团员,我就把你扔下去!”
“自己走!”
姜南疼得红唇微张,“啊”了一声。
声音紧贴着白慕川的耳廓,刺激得他全身毛孔收缩,冒起了鸡皮疙瘩。
这个该死的雌性!
她一定是故意的!
刚刚在飞行舰上就是这样,她这是摆明了要让自己在团员们面前丢尽颜面!
白慕川越想越气,脚步也越走越快。
不知不觉间带领众人穿越了陨石雨坑群,来到了一片枯死的树林深处。
难怪四周的能见度在下降。
这片树林只怕存活了上百年吧,粗壮的树干与枝丫,以各种各样扭曲的姿势扎根进坑坑洼洼的泥石地面,一看就是被酸雨腐蚀过久,石化了。
拉尔曼好不容易才驮着两个巨大的工具箱追了上来。
白慕川看见他微微诧异,“我不是让你回中央星继续潜伏吗?谁让你跟来的?”
他说完警示地向后瞥了一圈,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
除了树林里“嗡嗡”地听起来像风声的不知名声,安静得可怕。
拉尔曼蜡黄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个笑意,“团长,整个中央星都炸锅了,你觉得我还回得去吗?”
“曼达那个老家伙,还不至于为了这么一个雌性,就判你死罪吧?”
“不是这么一个雌性,而是3S雌性,团长……”拉尔曼苦笑,“这可是星际中第一位3S级别,你觉得那老家伙能不看重吗?”
“况且,还有一件事,我没有来得及向你禀报。”
“什么事?”姜南回过头来,和白慕川异口同声的问。
白慕川低下头,像责备孩子一样的口吻,“谁准许你说话了?”
姜南瞪圆了眼,“谁说不许我说话了?”
他脸色阴沉下来,狭长邪恶的眉眼满是压抑的怒气。
姜南也不怕。
搂着他的脖颈,换了个舒服地姿势窝着,然后懒懒地冲拉尔曼扬了扬下巴,“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小白也想听呢。”
“谁准许你叫我小白的?”
姜南伸手捂住他有些乌青的唇,“你怎么动不动就是这个不准,那个不准的?规矩这么多?早知道不在飞行舰上……唔唔……”
白慕川也学着捂住了她的唇。
柔,软,娇,嫩,又带着一丝水润触感的唇峰轻轻摩擦着他的掌心。
拉尔曼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拉扯。
飞行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为什么他这一路上逮着谁问,都说没什么?
这一看就是有什么啊!
既然他们不敢说,那他就来问问当事人好了。
“那我们交换吧,姜小姐你把飞行舰发生的事告诉我,以此为交换,我也告诉你一件,你好奇的事。”
姜南一听,扒拉下白慕川青筋暴跳的手臂,忙说好。
两人旁若无人的讨论起来,完全无视了卡在中间那张越来越黑的俊脸。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在飞行舰上让他用嘴帮我……唔唔……”姜南大大方方的先说了,可还没等她说完,又是一阵主动消音。
拉尔曼目瞪口呆,大脑中迅速闪过上百种——团长帮姜小姐解决发,情状态的画面。
尽管脸已经红得像番茄了,拉尔曼却还是坚持想问:“是……是我想的那种帮忙吗?”
姜南很想问问他想的是什么,可嘴上那只手这回儿是说什么也不肯移开了,只能遗憾地点头。
算了,他想什么就是什么吧。
先听听他口里能有什么消息再说。
拉尔曼咽了咽口中紧张的唾液,喉结跟着滑动了三四次,却无论如何都不敢多看旁边的黑脸一眼。
姜小姐不愧是星际最强雌性,居然连一向厌雌的团长都被她如此轻而易举就拿下了。
拉尔曼瞬间拉满了对姜南的敬佩。
“这么说,团长的兽化值也被您安抚下来了吗?”
“你真是星际最美最善良……”
姜南不想听他的拍马屁口水话,又不好听又啰嗦,干脆对他猛挤眼睛,暗示他说重点。
拉尔曼这才收起敬佩之情,满心欢喜的把刚刚回中央星打探的消息告诉了她。
中央星所有地方都被贴上了寻找姜南的告示消息。
每条街道的电子屏也都在轮流播放寻人启事和重金悬赏。
价格——已经出价到100亿。
“100亿?”这不是比她光脑里的余额还多!想到自己的光脑被白慕川生气的一拳打爆,她就气得锤了几下他胸前健硕的肌肉,“都怪你,我光脑里还有几十个亿没有花呢!”
白慕川拉住她乱动的小手,那力道简直像在给他挠痒痒。
哦不,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只会让他心痒。
“不过是几十亿罢了,你不是有三个样样都比我强的雄性伴侣吗?怎么?他们难道不给你花钱?”
白慕川黄蓝色的异瞳写满了占有欲和嫉妒。
唇边更是挂着一抹邪笑。
他的发是蓝紫色的,柔顺飘逸的短碎发,现下因为汗水,前额的流汗尽数濡湿,反倒给其增添了几分妩媚。
姜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谁说雄性一定要给雌性花钱,我就想花自己赚的钱不行吗?”
虽然她余额里的钱也不是自己赚来的,但好歹算是凭借自己的本事。
白慕川握紧她手腕的手松了松力。
她的皮肤实在是太娇,嫩了,每次只要自己稍微用了点力,便会一不小心伤害到她。
看着那白皙的手腕红紫一片。
他别开眼,忍下内心那股疯狂想要替她吻去伤痕的冲动,就像……就像在飞行舰上那样……
该死的白慕川!
你这是在犯贱吗?
你不是一向最讨厌雌性了吗?
他在心中狠狠咒骂道。
良久,又在稍稍平复了心情后,漫不经心抛出一句,“那看来他们也没有你说得那么好,至少,跟我在一起,你永远不用担心没有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