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飞行器一落地。
许从意的手便急’不’可’耐地从后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手指灵巧且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衣扣。
两人跌跌撞撞地拥’吻走到小花园。
刚买下没多久的房子,到处都被精心打扫和翻新过,空气中弥漫着泥土被雨水冲洗过的气息。
姜南被他重重抵在金属大门上,暗刻的花纹磨得她后背发麻。
推了推他,她低声喘’着道:“到……到家了。”
这三个字更像是打响了某种危险的讯号。
许从意侧首扫描过虹膜,大门猝不及防间向两侧打开,她的身子一悬空,就被一双手从左至右地搂’住。
另一只手神不知鬼不觉地一连解’开她的肩带扣,将月匈’衣撤下后随手一扔,她被抱’坐在门口吧台的高脚凳上。
“你要干什……”么字都还在喉’中,没有发音。
“哈哈,别……许从意……嗯……”姜南边笑边推,搡他。
下一刻,她被猛地抱起,向着浴室走去。
蒸腾的水汽弥漫,许从意褪’下衣服后,便自觉地拿出眼镜戴上,镜片蒙上厚厚一层雾气,他也不管,水,光,红,润的唇,急,促的呼吸着。
精致的锁骨,宽肩往下是收紧的优美弧度,他的人形也像兽身一样,腰’臀比几乎达到了二比一。
谁能想到,白天包裹在衬衣西装和白大褂下的身躯,晚上褪去一切遮’蔽,物后会是如此的妖’娆’又’勾’人。
她的双眸变得幽黑深邃,目光更是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面前的身躯。
许从意任由她欣赏着,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
他扭着腰靠近,“喜欢吗?”
“喜欢。”姜南咂咂嘴,又从上到下的摸了一把,“手感也不错。”
“喜欢那就多摸摸我好不好?”
这句话才刚落下,他手上的光脑紧接着响起滴滴声。
在这里,通讯设备是被允许同时接听的,不存在占线不占线的问题。
可许从意却看也不看,就挂断了。
她摸到他后腰两个深陷的腰眼,语气轻飘飘问:“谁啊?怎么不接?”
许从意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梁子期和冷如星。
他才不管了,前几天自己不也是像他们一样痛苦得翻来覆去睡不着吗?那时候又有谁顾及过他的感受?
风水轮流转,也活该他们两人好好
浴室里的花洒被姜南握在手中,晶莹的水珠从他的发冲刷而下。
她嘴边挂着戏谑的笑意,“不是你说要洗澡吗?难道要我帮你?”
许从意紧,绷的神经因为“难道,要我帮你”六个字而发出“铮”地一声,不知道是不是他理解错了,他竟想到了要让她……
然而,许从意的脑中一片空白,像是压根没有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很快,脸上腾地泛起羞’耻的酡红色。
“我……”他嘴,唇嗡,动着张开,却又不知道能辩解什么。
羞,耻,紧,张,害,怕,震,惊……
复杂的情绪在心底交织。
姜南也傻,眼了,从没想到过,他会这么容易……
浴室里的气氛有些尴尬而敏感。
不知什么时候,就连吵闹的通讯接入声也停了下来。
闭塞的空间里,只剩下刷刷的水声。
许从意紧,抿着红,唇,怯怯地解释,“妻主,我,我只是太想你了……”
他的双脚好似被铁钉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赤红的瞳仁满是担忧地望着他,仿佛等待审判的囚徒。
许从意连忙手忙脚乱地替她擦拭起身体。
一边拼,命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蹲下来。”她开口。
许从意径直跪下,从她的角度看去,那一双红得滴血的耳朵尖格外明显。
她顽皮的抬脚,向上踢了踢,许从意浑身肌肉紧绷。
覆在她平坦小腹上的双手更是青筋暴跳。
姜南又玩性大发地收回了脚,“不逗你了。”
许从意忍得受不了了,欺身而上,猛,地,吻,住了她。
花洒“哐,啷”落地。
因为被人突然抬起了后’臀,双脚离地,姜南不得不用手抱住他的脖颈,感受着他,兽'xing大,发的愤怒。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着。
酣,畅淋漓的感受着彼此。
……
“许从意!你他妈的!”能让一向克己的梁子期爆,粗口,实在是一件极难得的事。
但许从意眼下就像一只吃饱喝足的懒惰猫咪,趴,在姜南的腿上,任凭她替他擦拭着发,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
“你在哪儿?”梁子期平,息怒火之后问道。
梁子期警,觉的睁开眼,“当然是在军区了。”
“你放屁!”梁子期此刻就站在军区营帐外,他早就掀开门帘看过了,里面空空如也,根本没人。
该死的许从意,他竟然敢把妻主独自一人拐到,别处去!
梁子期连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子期。”姜南一出声,梁子期汹涌滔天的怒气顿时偃,旗,息鼓了。
“我在。”
她嬉笑道:“我们在家,你要来吗?”
梁子期沉默了一瞬,沉声道:“好,我现在马上过来。”
挂断通讯,许从意用脑袋蹭了蹭她,“妻主,我还可以再来的。”
说是这么说,但他们已经折腾了将近四五个小时,姜南是真的很心疼他。
揉着他的银发,她轻声哄道:“好,那你先休息一下,等下子期到了我再叫醒你好不好?”
“好。”许从意像个天真的孩子似的点头,很快就枕着她的双腿,闭上了眼。
没多久,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打开。
梁子期一边靠近一边解开军服上的金色纽扣,沉重的军靴在地面发出“咚咚”地声响。
他只用一只手臂,就抬起了许从意,然后像扔垃圾般把人丢到一旁。
随后抱起她就走。
房门被重重地砸上。
而床上的许从意却毫无所知地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梦中,他拥着姜南沐浴在温暖的日光之下,四周空无一人,只剩下两人在军区的沙地中肆’意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