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乔珊手中揽着一名男性拦住了姜南的去路。
姜南对眼前这张脸略微有些印象。
但是不多。
“让开。”她肩上拖着程承,重得要死,压根不想浪费时间在这儿和她废话。
乔珊脸上绽出笑意,“这是喝多了?我来帮你,我来帮你!”说着就要去扶程承的半边身体。
姜南冷声,“你敢碰他一下试试?”
乔珊悻悻地缩回手,“你不记得我了?我,乔珊啊,上次在m20星……”
她想起来了。
“原来是你啊。”军区上将,严正新的妻主乔珊。
“是啊,我就说你不可能不记得我吧,上次在酒吧那事纯属误会,我喝多了,对不住,要不要帮你?我看你真挺累的。”乔珊作势还要来帮,正好被程承直起身来,挥手搪开。
乔珊愣住。
“这不是,程将军吗?”看着明显已经醉酒的男人,乔珊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你把他灌醉了?”
姜南觉得这人莫名的聒噪,不想跟她浪费口舌,“麻烦让让。”
她错身走开没多久。
乔珊独自追了上来,眼中闪烁着一层诡异的亮光,“上次那个许医生呢?你已经玩腻了?”
姜南骤然顿住,眼神冷酷扫了她一眼,知道她这是贼心不死。
乔珊被狠狠警告,不敢再追上去,只得等到她进入后,骂骂咧咧的下了山。
没多久,看望军区另一名老干部的严正新下来了,见自家妻主的脸色不太好看,随即问起原由。
“就是那个小贱人!你猜我刚才看见什么了?她居然把程将军灌醉了,还带上楼去了!”
严正新起初并不相信,因为同在军区,他实在太了解程承的秉性了,无论是不是被灌醉,他都绝不可能做出被雌性拐带回家的时。
而姜南,这个名字也算是在采矿大赛中大放异彩,至于有没有背景,他暂时还没有打探清楚。
“算了吧,妻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如今正处于事业的上升期,自然也不希望有事横加阻拦。
乔珊却说什么也不乐意,“上回许从意的事我就已经放过她一马了,这回说什么也不能再让步!”
“那妻主你打算怎么办?”
乔珊眼珠子滴溜一转,计上心来,“你不是认识许从意吗?给他打通讯,就说看到姜南半夜回来了,好像喝多了,别提还有个男人,我要让他亲自回来捉个女干!看她还神奇什么!”
姜南那头,已经解开密码锁回到了家中。
房子里一应用品都是准备好的,打扫整洁,她把人丢在床上就立刻拿起浴袍到浴室冲了个澡。
洗到一半,浴室外突然明亮起来。
姜南也没在意,继续冲洗着自己。
她也喝了不少酒,任凭温热的水滴洒在肌肤上,带起一丝畅意。
紧接着,外面传来“哐啷”打闹的声响。
不及多想,她连忙穿上浴袍往外走。
客厅里,乔珊和严正新站在许从意身后,两人一副看戏的模样,看着许从意把人卧室拖下楼,程承喝得很多,步子趔趄着就要一头栽下来。
“你们干什么?”
许从意也愣了下,“妻主,他……”
“你不会以为他是自己走到我们卧室去的吧?”
姜南的目光调向身后的乔珊,“很好,我记住你了。”
乔珊瑟缩了一下,张口想要解释,然后却被她冷酷无情的下达了逐客令。
许从意接到严正新通讯时,还特地从m20星乘坐最快的航班赶来,以为是程承要对他家妻主用强,紧张得连梁子期都忘记吱声,一股脑地直冲半山别墅区。
然而现在,弄清楚事实的他,懊恼地坐在沙发上。
无颜以对。
“对不起……”
姜南抱臂坐在他的对面,好心情荡然无存,“你为什么不给我打个通讯求证一下?”
“我打了……你没有接……我以为你……”许从意委屈巴巴,姜南查看起光脑,果然有几个未接的通讯,心里叹了口气,瞬间什么性致都没了。
她指着沙发上瘫倒的程承,“你来了也正好,替他洗洗吧,省得一身酒味。”
许从意怕她生气,也不敢二话,三两下解了程承的皮带和衣服,就把人拖进了浴室。
氤氲的水汽使得程承很快找回了一丝理智。
睁开眼。
对上的却是许从意调笑的目光。
“醒了?那就快滚。”他把花洒的水一关,甩手就要出去。
程承晃了晃还有些沉重的脑袋,看见自己浑身赤裸,声音嘶哑问:“姜南呢?”
许从意回过头觑了他一眼,“你不会是装醉,故意想让我妻主带你回来吧?”
程承:“是又怎么?你怕了?”
“怕她有了我以后,对你们就再也提不起兴趣来?你心里也该清楚她为什么会来找我吧?”
面对咄咄逼人的程承,许从意挥拳而上。
却被他险险躲开。
“怎么?被戳中痛处了?”程承还在挑衅,许从意忍无可忍,也不管是在哪儿了,扭身与其厮打起来。
直到姜南打开浴室的大门。
看到两人气喘吁吁,又浑身狼狈地各坐在一旁。
她疑惑问:“你们两个在干嘛?”
程承扯着嘴角笑了下,裸着身站了起来,姜南扫了他一眼,目光情不自禁地留在他那发达的肱二头肌和直直竖起的分身上。
许从意也飞快起身,抓起一侧的浴巾狠狠地砸了他一脸。
“嘚瑟什么?把衣服穿上!”
程承没理,只看着姜南笑了笑,甚至还故意显摆的问了一句,“穿吗?”
姜南咽了咽口水,决定先想办法把许从意安抚下来。
他对程承的意见,傻子都能看出来有多大。
反正“酒后乱性”的计划已经失败。
隔天,姜南和程承一起出门,乘坐他的飞行器赶往军区。
有了昨晚的插曲,两人的独处不再似之前的沉闷。
程承单手操作着飞行,另一手悄悄牵住了他,“昨晚看见许从意,我才真正明白,你喜欢的是什么。”
她没吭声,只是瞥了一眼过去。
程承继续说道:“傅荻没有说错,你想要的是心悦诚服。”